【08】學妹篇:母狗(HH)(鞭打,爬行)
徹夜未歸后,杜若更被女生們羨慕,她們總想以各種方式打聽男神的床事。然而,無論她們怎樣好奇,杜若都只字不提。女生們權當杜若藏著掖著,對她更是嫉妒。然而,只有杜若自己知道,許愿和她的關系進入到了尷尬期。表面上,兩個人還挺恩愛,事實上,許愿已經開始愛答不理。 不管杜若說什么,許愿只有一句話:“你讓我好好想想?!?/br> 并且,除了必要的見面,許愿也開始拒絕和杜若約會。 一天冷靜。 兩天著急。 三天不行。 四天,五天……杜若越來越慌。 終于,在結束學生會的日常工作后,杜若攔住許愿,有了一周多以來的第一次肢體接觸。她挽住許愿的胳膊,壓低聲音,像在哀求,“對不起?!?/br> “你沒有做錯什么,不用道歉?!闭f這話時,許愿都不肯多看杜若一眼。 杜若心涼了半截,她不想分手,不想失去女生們的嫉妒,“學長,那……那我們……” “哦,對了,忘了跟你說?!痹S愿這才抬手,從口袋里取出一張便利貼,若無其事地遞給杜若,“明天晚上十點,我在這里等你?!?/br> 便利貼上,寫著“愛之家”的名字和地址,看上去像是一家賓館。 是……是要和自己……做嗎?像是得到了賞賜,杜若快要喜極而涕,卻忽視了許愿眼里明晃晃的嫌棄與厭惡?!皩W長,我!我會準時到的!” “愛之家”的地址在一條偏僻小巷的盡頭,杜若花了好大功夫,才找到位置。當她朝前臺遞出證件以換取提前預定的房卡時,前臺給她指了方向。 學長就在房間里等我。 這次,我一定要表現得讓學長非常滿意。 被不正常的信念徹底沖昏頭腦,以至于杜若都沒有意識到,掛著愛之家旗號的這家店,毫無賓館的陳設?;椟S的燈光下,一條走廊只有兩個房間。 等杜若推開其中一扇鐵門,看到滿眼奇奇怪怪的道具,卻沒有發現床的影子時,她才稍稍回過神來。 許愿靠在墻邊,手里拿著金屬材質的鐵圈,不等杜若開口,他徑直走了過來,將鐵圈套在杜若的脖子上,再用鑰匙扣住。接著,他一邊給鐵圈套上鐵鏈,一邊開口,冷冷說道,“我想過了,你,就是臟?!彼话寻讯湃敉频乖诘?,靠著手中的鐵鏈迫使她只能抬頭,“所以,你只能當一條母狗?!?/br> 轟的一聲。 杜若的世界就此裂開。 “不……不是的,學長,我不……” “啪”的一聲,許愿抽出一條鞭子,毫不留情地打到了杜若撅起的屁股上。 “嗯……”疼痛與羞恥帶來莫名的沖擊,杜若竟然情不自禁哼出奇怪的聲音。 “呵。你還說你不是?!痹S愿仿佛猜到杜若會有這樣的反應,又往她的后背上甩出一鞭。杜若穿著一身單薄的連衣裙,鞭子落下后,立馬有了一條紅印,就像開在雪地里的鮮花那般奪目。 “嗯哈……”杜若想要往前逃,卻因為鐵鏈帶來脖頸的壓力而無法逃脫。她不得不縮回原地,求助似的看向許愿?!皩W長,我,我不是……啊……我真的不是……”說話間,許愿又落下第三鞭。 “到你承認為止?!痹S愿一把掀開杜若的裙底,露出粉色內褲,又朝大腿根部揮了第四鞭。這鞭力道更重,嬌嫩的皮rou哪里經得住這般重擊,立刻有了一點血印。 “啊……啊哈……學長,唔……”杜若想要驚呼,但在不純粹的疼痛里,藏著rou眼可見的快樂。本就對許愿沒有底線,在二人獨處的房間里,她又怎會還有理智,“啊……我是,我是母狗……唔……學長,學長疼……” “疼?”許愿丟開鞭子,半彎腰,用手指撩開內褲的蕾絲邊,rou眼可見的液體就像花蕊上的露珠,“那這是什么?”他用指腹帶出一絲液體,送到杜若嘴邊,像涂抹口紅那樣抹到唇瓣上。許愿的聲音溫柔極了,一點兒也沒有揮鞭時的殘忍,“你說,是母狗嗎?” “是……學長,我是……唔……”杜若吃疼得冒出冷汗,“是母狗……唔……我是,學長的母狗……” 身體確實違背了理智,在疼痛里,它品嘗到帶血的快樂。 “像狗那樣,往前爬?!痹S愿穿著皮鞋,用力踹了她一腳。杜若被迫往前爬出第一步。 有了第一步。 就會有第二步。 當母狗的人,沒有翻身的可能。 帶著冰與火的刺激,杜若艱難地朝前爬著,用膝蓋與肘部支撐身體,被鐵鏈牽制行動方向。剛開始,她還不太熟練,但才過去一兩分鐘,她就在許愿的聲聲“母狗”里,真把自己當做了一條狗,姿勢也漸漸標準。 看到杜若明明長著一張清純的臉蛋,卻有這么下賤的行動,許愿生出一股無名火,又狠狠地踹了她一腳。 杜若毫無準備,直接側摔倒地,“學長,啊……” 疼。 好疼。 杜若吸了吸鼻子,想要忍住眼淚。 許愿丟掉鐵鏈,索性動手將杜若的內褲撕成兩片破布,露出一開一合的誘人xiaoxue。他的眼神冷冷的,一切仿佛靜止,直到欲求不滿的xiaoxue突出一口泡泡,他才輕蔑地哼了一聲,“真賤?!?/br> 杜若快要哭了。 羞恥。 疼痛。 害怕。 一級比一級更讓人慌亂。 “學長,不,不是這樣的,你……你聽我解釋?!倍湃粽嫦駱O了一條母狗,她慌亂地爬到許愿腿邊,環住他的大腿哀求道,“學長,我喜歡你啊,是喜歡……” “你在他面前也是這樣的嗎?”許愿微微抬手,卻狠狠地揪住杜若的頭發,直到看到她疼痛到五官扭曲的模樣,有了變態的快感,才松了手,“是嗎!” “不是的,嗚嗚嗚,學長……你,你聽我解釋?!倍湃裟四ㄑ蹨I,哽咽著說,“我跟他,只是……只是好奇。學長,你……你相信我,只有一次……嗚嗚嗚……” 呵。 許愿是不可能信的。 以荷爾蒙的經驗,有了第一次,勢必有第二次。 看到杜若仍然撒謊卻還想保持清白的模樣,許愿惡心極了。他一腳踢開杜若,將掛在她身上殘缺的內褲碎片全都扯掉,又撿回鞭子,朝著嬌嫩的xiaoxue猛然揮鞭。 “啪——” “??!” xiaoxue立刻腫了。 杜若疼得撕心裂肺。 “我討厭你騙我?!痹S愿再次揪住杜若的頭發,“這是懲罰,明白嗎,母狗?!?/br> “嗚嗚嗚……學長,你……我錯了……學長對不起……原諒我,嗚嗚嗚……”杜若哭得傷心極了,她扣住許愿的胳膊,就是不肯松手,“學長,你……不要分手……不要離開我,對不起……嗚嗚嗚……” 杜若在哭。 許愿卻在笑。 呵。 誰說要分手了? 他還想好好玩玩。 許愿后退一步,指了指一旁的懶人沙發,“坐上去?!彼瞧届o的眼眸里,卻有一團異常躁動的火焰。 長夜漫漫,主人無心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