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樂仙道】卷二:平步青云~第49章
第四十九章、血河消亡 夏清聽了他的話之后,正在思索該如何回答,就聽楚逍遙又緩緩地說道:“小兄弟,同樣的話我只問一遍,也只想聽到實話。你身為純陽九體之一的紫元龍體,我相信像你這樣的人才在青云派不會有第二個,所以你的身份絕不會是普通的練氣期的弟子。而且我看你的皮膚光澤如玉,氣血磅礴,身體條件遠超一般的練氣大圓滿的修士,由此我可以斷定你修的必定是青云派掌門商兄的獨家功法。那么,跟我說實話小兄弟,你是不是商兄的親傳弟子?” 夏清一聽就立刻呆住了,對方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將他的一切說得幾乎一清二楚。 旁邊站立的那個妖媚女子,看了看夏清也是妙目連閃,嘴角泛起了淡淡的笑意,她還從來沒見過楚逍遙會對一個練氣期的修士說話這么客氣過。 夏清看了看楚逍遙,把羅敬和羅秀輕輕地放在了地上,對他一抱拳,說道:“晚輩不敢欺瞞楚宗主,我的確是青云派掌門的親傳弟子,本派的少門主,名叫夏清。由于日前我派和血河門在青云山的一處地方,發現了幾千年前的化神期的存在玄清真人遺留的洞府,里面有他的寶物玄黃鐘,兩派為了爭奪此寶,而大打出手,晚輩知道的也就這么多?!?/br> “玄黃鐘!”楚逍遙一聽,雙眼一瞇,臉上也露出了大感興趣之色。 夏清這番話說得滴水不漏,混沌珠的事只有他和師父,還有謝翩躚知道,除此之外沒人知道此寶已被他所煉化,而且就收在他的識海之內,所以他也沒什么好擔心的。 “為了一個只有化神期的修士才能使用的法器,兩派居然打成這樣,實屬不智啊?!背羞b譏諷的一笑,緩緩地說道。 “這兩位是你的什么人,竟然讓你拼死相護?”楚逍遙指著昏在地上的羅敬和羅秀問道。 “是我的朋友,他們都身負重傷?!毕那逭f完后,就急忙低下身去看二人的情況。 “你將他二人的身子扶正,讓我看看?!背羞b也蹲下身來說道。 夏清讓羅敬和羅秀的身子保持坐姿,靠在他的身上,讓楚逍遙好觀察二人的傷勢。他知道,要是連楚逍遙對他二人的傷勢都束手無策的話,那可能就真的沒有回天之力了。 楚逍遙大概一看,又伸手略微搭了一下二人的脈搏,然后緩緩的搖頭說道:“他二人都是心脈已斷,本人也無能為力了?!闭f完后他站起身來。 然后他又拿出了一個玉瓶,說道:“這里面的丹藥是‘九轉回天丸’,是本門的療傷圣藥,你先給他二人一人服用一粒,稍后他們就會轉醒,你也服用一粒吧,對你的傷勢也有好處。我現在要離開一下,帶人去看看血河門和青云派現在到底怎樣了?!彼又謱δ茄牡呐诱f道:“妙玄,你留在這里陪著他們,我去去就回?!?/br> “宗主,真的不需要妾身也去助你一臂之力?”那個叫妙玄的女子嗓音清脆地問道。 “不用,我帶的人手足夠了?!闭f完后他轉身向合歡宗的方向走去。 待楚逍遙走后,那女子對夏清展顏一笑,說道:“我叫陳妙玄,你給他二人快服用丹藥吧,別耽擱了,你也趕快服用一粒然后打坐療傷吧。宗主既然剛才沒對你出手,之后也不會再傷你了,你放心好了,從現在起,你們三個都安全了?!闭f完后,她也在身旁一顆大樹下的巨石上坐了下來,神態嫵媚安詳,身姿優雅。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沷怖2ū2ū2ū、 夏清一看,也不再多話,打開那玉瓶一聞,一股清涼的芳香撲鼻而來,倒出來一粒一查看,是極品丹藥。于是就先給羅敬和羅秀都服用了,自己也服用了一粒,然后就閉目盤膝打坐療傷。 那粒丹藥一入腹,頓時一股清涼就直入丹田,然后又沖向身體的各處經脈。 就在夏清閉目療傷沒過一會兒,一道道遁光從合歡宗沖天而起,直奔山下的青云派而去。 ……………… 蘇沐河正坐在血河大殿中,他的心中無比的苦澀,這次攻打青云派的結果是非常出乎他的意料的,損失了三大長老和幾千名弟子,除了得到那些死去的青云派弟子身上的儲物袋,和他們手里的法器、飛劍之外,別的一無所獲。 混沌珠不見蹤跡,青云派的財富靈石一塊沒有,藏經閣的功法秘笈一本沒剩,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留下。他認為這些他想得到的東西,都在商無量身上的儲物空間里,但也都隨著他的金丹自爆而化為青煙了。 他做夢也沒想到商無量居然會對自己都這么狠,會舍得自爆金丹,讓自己從此在這世上消失得干干凈凈,換了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這么做的。 現在他還負了這么重的傷,結果卻什么也沒得到。他無比懊惱的先回到了血河門,讓那些剩余的弟子們在青云派打掃戰場,如果有什么新的發現好及時回來向他稟告。 正當他一只手支著太陽xue,坐在大殿中閉目養神,忽然感覺有異,就聽見一個聲音悠悠的響起:“楚某讓蘇兄久等了,為了和弟子們處理好你的那些在青云派的門徒,耽誤了一點兒時間?!?/br> 蘇沐河一聽大驚,連忙站起身來,大叫:“楚逍遙!” 不過他的話音還沒落,身子感剛剛站直,就見一支熟銅棍從殿門口飛了進來,速度之快,讓他根本就來不及閃避,就被那支銅棍給穿透了小腹,連人帶著座椅向后飛去。 這一棍,擊碎了他的金丹,同時也廢去了他的一身修為,而且在他本來就傷勢很重的情況下,直接要了他的性命,讓他萬念俱灰。 楚逍遙走到了蘇沐河的尸身邊,看了幾眼之后,就一彎腰把蘇沐河腰間掛著的一塊玉牌給取到了手中,順手就抹去了上面殘留的一縷魂識,他知道這就是蘇沐河的儲物法器。 他將神識投了進去,不一會兒就從里面招出了一個金燦燦的小鐘,拿在手里仔細地看了看,微笑著低語:“夏清,你果然沒騙我,還真是玄黃鐘?,F在你的師父已不在人世,我又殺了蘇沐河,替你報了滅門之仇,我看你就加入我合歡宗是最合適不過的了?!?/br> 說完后,他大笑著揚長而去。 ………………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沷怖2ū2ū2ū、 夏清已運功完畢,身上的傷雖未痊愈,但也好了七七八八了,過不了幾天就會完全沒事。他嘴角的那抹血跡也完全消失,仿佛又被皮膚給吸收了一樣。 他睜開了眼睛,看見羅敬和羅秀依然沒醒,但氣色似乎好了一些,臉上看著有了一些血色。 陳妙玄依然坐在那大樹下,此時已將曼妙的身子靠在了樹干上,悠閑地看著山下青云派和血河門的方向,看到夏清療傷完畢,睜開了眼睛,她對夏清溫婉的一笑。 夏清也報以微笑,陳妙玄雖然看著非常的妖艷,但卻給他一中心地善良的感覺,他對陳妙玄并不了解,這種感覺僅僅是直覺,覺得她這人并不壞。 他知道現在一切的大戰都已經結束了,而謝翩躚的本命元神玉牌貼在他的胸前卻安然無恙,這說明她已經全身而退,楚逍遙去收拾殘局,估計倒霉的是蘇沐河了。 他又想到了師父商無量,以自爆金丹而求得隱藏混沌珠的秘密,這么做都是為了他能安然逃生,也是希望將來他能有機會重振青云派。一想到師父商無量,夏清的眼神又變的黯然了,心情也非常的沉重。 沒過一會兒,楚逍遙就飛遁而回,在夏清的面前落了下來,他看到了夏清的傷勢已好了大半,哈哈大笑,連聲說:“好,好,不愧是寶體,體質異于常人,恢復起來這么快?!彼男那榇藭r顯然很好。 青云派滅亡了,血河門也被他給完結了,從此后青云山只剩下他合歡宗了。這里,以后全都是他的地盤! “夏清。我剛才通過對血河門的弟子逼問,知道是你的師父和其中的一個林長老,在交戰的時候自爆金丹而身殞,整個青云派只有謝翩躚全身而退,但也負了些內傷,她帶走的剩余弟子不足百名。這謝翩躚真是女中豪杰啊,不僅實力非凡,聽說還艷冠青云!”說起謝翩躚,他也是發自內心的贊嘆。 “宗主,當著妾身的面,你居然夸別的女人,就不怕妾身吃醋嗎?”陳妙玄嘴里這么說著,但面上卻沒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反而像是在撒嬌。 “哈哈,妙玄,在我的眼里,你是最好的,沒人能比得上你?!背羞b顯然對他的這個侍妾無比的寵愛。 “哼?!标惷钚靡獾陌涯樢慌?,不再理他了,但臉上卻是掛滿了笑意。 楚逍遙看了看依然未醒的羅敬和羅秀,說道:“你扶著他們,讓他們坐直了身體,我來讓他們轉醒?!?/br> 夏清聞言連忙用手放在二人的后背上,支撐著他們坐了起來。 楚逍遙也盤坐在地,分別握住了他二人的一只手,將自身的靈力不斷地源源輸入,不大一會兒,羅敬和羅秀就慢慢地轉醒。 羅秀先醒了過來,感覺有人在托著她的后背,回頭一看是夏清,不禁歡喜地叫了一聲:“清哥哥?!闭f罷露出了虛弱的笑容。 羅敬緊跟著也醒了過來,當他看到夏清和楚逍遙,還有坐在樹下的陳妙玄,又和羅秀一起看了看四周,納悶地問到:“這是哪呀夏清?我和秀兒這是怎么回事?”他記得自己在戰斗中,被人重擊,然后就昏了過去,現在看到這個場面,讓他和羅秀二人都一頭的霧水。 夏清略一思索,想了想說道:“羅敬,秀兒,這二位是合歡宗的楚宗主和玄夫人。青云派已經消散,你二人身負重傷,被我給帶到了這里,是楚宗主用丹藥和自身的法力激發了你們的真元,幫你二人蘇醒過來。但時間不多,你二人心脈已斷,有什么話盡快說?!?/br> 夏清知道他二人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所以就直接告訴了他們的自身情況。 “清哥哥,這么說我要死了?”羅秀說完,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羅敬一聽也無語,明白了為何自己的真力無法凝聚,渾身發軟。 夏清看著羅秀那楚楚動人的模樣,眼淚也一下流了出來。 就連坐在樹下的陳妙玄,看著羅秀這么一個單純的小姑娘,一會兒就要撒手人寰,心中也覺不忍。 夏清心中難受,但又不知該說什么好,一時間三人相對無言,只任眼淚默默的流淌。此時三人一同進入青云派的點點滴滴,那一幕幕的畫面在他的腦海中回憶著,心中就像壓了一塊巨石,他又怎能忍心看著這兩個最好的伙伴,在他的懷中逝去。 他雙目淚水奔流,哽咽著看著楚逍遙,說道:“前輩,真的沒有辦法了嗎?若有任何辦法能救他二人,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在所不惜!” 楚逍遙站在那里,抬頭望了望星空,過了半晌才嘆了口氣,說道:“還有一個辦法,但要看他二人愿不愿意,而且這條路也不好走?!?/br> 三人一聽大喜,都把目光看向了他,滿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