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在母親房間自慰意yin穿戴情趣內衣和貞cao鎖
齊軒然起床的時候才七點多,他做賊似的把沾上精斑的床單丟在洗手池里來回的搓洗,一轉頭看到了洗漱臺上的電動牙刷瞬間紅了臉。 不要瞎想,夢、夢都是假的…… 齊軒然一邊這么想著一邊控制不住的伸手去握電動牙刷,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開關上按動了一下,嗡嗡的機械聲立刻充斥了整個屋子,仿佛在挑動著齊軒然的神經。 這樣高速旋轉的刷頭刷到jiba上會很痛的吧,不過入股是mama的話…… “當當當——”清脆的敲門聲打破了齊軒然的幻想,他慌手忙腳的丟下嗡嗡作響的電動牙刷跑去開門。 齊星心思復雜的站在齊軒然的門口,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的兒子,她轉身要走,面前的房門應聲打開,齊軒然手上滿是泡沫的站在門內,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訥訥道:“媽……” 齊星假咳一聲,“起這么早?我買了早飯在桌上,你記得吃——你手上怎么還這么多泡沫,大早上的在洗什么?” 齊星這話一出來就有些后悔,她這個問題顯然有些不是時機。 “洗床單……”齊軒然脫口而出的時候也有些后悔,這樣的回答不是昭然若揭嘛,他大早上的洗床單也只可能是昨天晚上發sao弄濕了床單。 偏偏齊星還沒話找話說,“床單丟在洗衣機里面洗就好……” 她說完這話才意識到這件事并不是單純的洗床單這么簡單,只能硬著頭皮轉移話題,“你先收拾吧,我公司有點事先走了?!?/br> 看到齊星頗有些落荒而逃的離開,齊軒然松了一口氣回到了房間,他把被子上凝固的精斑搓洗掉,這才把床單團成一團塞到洗衣機里面。 時間還早,齊軒然打開電視,曖昧的叫聲嚇得他一個踉蹌,屁滾尿流的跑過去關掉電視拿出光盤。 都怪陳雨。 要不是這個家伙說給我看個好東西也不至于這么尷尬啊,不過話說回來,昨天真的很爽,要是能一直被mama這樣管教的話…… 昨天的高潮實在是讓齊軒然有些食髓知味,他膽子打了起來,打算趁著齊星不在悄悄去母親的屋里看看。 齊星的屋子在齊軒然的斜對面,她沒有鎖門的習慣,屋里的東西收拾的都很整齊,完全不像一個單身女性的房間。 齊軒然在母親的床上滾了一圈,又抱起一件母親的睡衣細細的嗅著,臉上露出幸福又yin蕩的表情,他意識到自己的jiba在母親的味道下硬邦邦的,馬眼中分泌的yin水好似要濡濕了自己的褲子。 但是他不敢伸手去摸,常年的規訓讓他意識到這不是自己一個處男該做出的yin蕩的事情,但是如果這么做可以讓母親管教自己的話…… 齊軒然在自己的幻想中沉迷了,他迷糊的看見母親站在自己的身前,成熟的臉龐上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氣,她手上拎著一條黑色的長鞭,裸足踩在了自己冒著sao水的jiba上。 “我真是后悔生了你這樣一個sao貨,還不如把你丟到學院里面去!” 母親的話語里滿是失望,手中的鞭子一甩,破風的聲音嚇得齊軒然夾緊了自己的屁股…… 就是這樣,請懲罰yin蕩的我吧! 齊軒然粗暴的隔著褲子揉弄著挺翹的jiba,褲子粗糙的布料磨得馬眼生疼,他卻始終不得其法。 還是不夠…… 齊軒然有些沮喪的抱緊了母親的衣服,直到鼻息間滿是母親的味道才平靜了下來。他站起身打算撫平床單上的褶皺,突然發現母親的床頭柜抽屜有一個縫隙。 母親一向是井井有條的人又有些強迫癥的人,不會任由抽屜這么打開,除非這個柜子是被母親匆匆關上的。齊軒然的心里有一個大膽的推測,也許母親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無動于衷。 他把衣服疊好放在一邊,伸手小心的拉開了抽屜,生怕破壞了里面的東西,床頭柜不大,兩層的抽屜更小,一拉開就一覽無余了。 齊軒然看著抽屜里面的東西,呼吸都有些停滯。 抽屜里胡亂的塞著兩件情趣內衣,與其說是情趣內衣,不如說是兩塊破碎的布料,上本身薄薄的一層紗質乳罩——當然女人是不穿乳罩了,只有男人為了防止rutou突出被女人看到才會穿上緊勒的乳罩,不過這個布料又薄又透,一看就是傳上去勾引女人的。 下半身更是只有繩子和一個金色的鈴鐺,齊軒然研究了很久才明白這個鈴鐺的位置是纏在yinjing上的。 抽屜里還有一套金屬的貞cao帶——雖然現在男性解放了不用每天帶著貞cao帶才能出門,但是叛逆少年昨天看片的時候還是見過的。 其他還有乳夾等亂七八糟的情趣用品。 母親什么時候會用到這些呢?也沒見過母親帶情人回過家??? 齊星這個人稍微有一點潔癖,從來不會出去玩男人,齊軒然小的時候她也嘗試交往過幾個男朋友,只不過在齊軒然的干擾下無疾而終了,等齊軒然長大一點以后齊星又忙著事業,也就沒帶男人回過家。 齊軒然把玩著帶鉆的乳夾,突然注意到側面細小的凸起,他仔細一看上面還刻著兩個小字“清羽” 齊軒然的腦子轟的一下炸了,他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原來,母親一直留著的是她給徐清羽的東西。 他不死心的又翻找其他的情趣用品,就連那件薄薄的情趣內衣帶子上都有兩個小小的清羽兩個字。 原來母親還是放不下那么不要臉的男人。 齊軒然從來不肯承認徐清羽是他的父親,在這個世界,如果女性用了男人的jingzi有了孩子完全沒必要結婚,她們很多時候只會取一個懂事賢惠的男人給個名分照顧孩子,同時向jingzi的提供者索要撫養費。 當然,齊星沒有索要過,她一直單身撫養齊軒然長大,從來沒有和齊軒然提過他的jingzi提供者,這當然是很正常的。 只不過齊軒然很早的時候就知道了徐清羽這個人,知道了這個放蕩的男人就是勾引了母親的混蛋,他沒有一天不想把這個混蛋從母親的腦海里踢出去。 他以為母親放下了,也許昨天的時候,母親看著他的時候是在回想那個人吧? 齊軒然痛恨自己這副那么像那個人的長相,同時又忍不住有些慶幸,如果這副長相能讓母親多垂憐一點的話,他甘之若飴。 齊軒然心里下定了某種決心,他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穿上了那件暴露的胸罩,紗質的布料堪堪覆蓋住齊軒然粉紅色的乳暈,男孩子挺立的rutou包裹在薄紗里面說不出的色情,乳罩的帶子上面連著一個黑色的項圈,齊軒然扣上以后只覺得突出的喉結一痛,呼吸都有些困難。 他緩慢的呼吸著,過了五分鐘才適應了略微窒息的感覺。金屬的棍子被緩緩推進馬眼,齊軒然疼得出了一身冷汗,硬邦邦的jiba滴著水抗拒著異物的進入。 實在是太疼了,細細的馬眼被撐得圓滾滾的,齊軒然甚至有一種jiba要被捅穿的錯覺,他轉頭看著抽屜里面徐清羽的笑臉,那人笑得很漂亮,卻有一種嘲諷的感覺,齊軒然咬咬牙,一用力整根尿道棒捅了進去,只留下最后面一個鑲著寶石的圓珠。 “嘶……好痛……”齊軒然捂著下半身癱倒在床上,jingye回流的感覺讓他覺得腹部脹脹的,好想膀胱都被擠壓了一樣。 他的臉上出了一層汗水,淚珠滾落到了床單上洇濕了一片,他此時卻無暇顧及這些,墻上的指針已經指向了八點,齊軒然咬著牙穿戴好貞cao鎖剩余的部分,“咔噠”一聲,貞cao鎖徹底鎖上,齊軒然把鑰匙放在齊星床頭,有些惡趣味的想著母親的反應。 是會惱羞成怒的丟掉鑰匙還是會命令自己馬上打開呢? 情趣內褲的尺寸小得出乎齊軒然的想象,他幾乎是把自己塞進了里面,腰上的繩子在一次加重了他的呼吸困難,不過他卻出乎意料的覺得有些安心,好像自己天生就該如此一樣。 被管教,被拘束,被母親當成rou便器,這一直是齊軒然夢想中的樣子。 他嘗試著移動了兩步,很困難,每一次的走動都會讓身上的繩子更深的扎進自己的皮rou,但是他的jiba高高翹起著,jiba的每一次勃起都被布滿了粗糙倒刺的貞cao鎖扎得軟了下來,周而復始,好像一個失去行動能力的重刑犯。 沒時間了。 齊軒然彎下腰撿衣服額時候壓迫到了變軟的jiba,jiba被貞cao鎖的倒刺一扎,他疼的差點摔倒,一口一口的喘息著。 僅僅是簡單的穿衣服就讓齊軒然備受折磨,他只覺得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一樣,吸著氣穿好衣服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了房門口。 床頭柜的凌亂還沒有收拾,齊軒然打算給母親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