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到達別墅(堵住小洞扔水里,窒息調教,擴陰器檢查,上藥)
她感覺到箱子被抬進了汽車后備箱,然后車子發動,身下傳來一陣顛簸感。 被關在狹小的箱子里,密閉的恐懼感和氧氣的短缺讓她呼吸越來越急促,身上的感覺卻更加強烈,皮膚像要燒起來一樣,xiaoxue里面更是癢得讓她抓狂,她開始瘋狂想念兩個男人那粗大的roubang,它們在她體內cao干時那美妙的感覺越發激起了體內的空虛,如果現在能被roubang插進去,狠狠地干,讓她給兩個主人做牛做馬她都愿意! 但是主人們是聽不到她的心聲的,只能放任她獨自在欲海中沉浮,時間像是靜止了,她能聽到四周此起彼伏的汽車行駛和鳴笛的聲音,偶爾車會停下來,然后再發動。 就這樣走走停停,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她的意識已經模糊,全身上下軟的像沒了骨頭,車終于停在了一個地方,后備箱被打開,迷迷糊糊中她感覺箱子被提起來放在了地上,一陣滾動聲以后,四周變得安靜下來。 終于,頭上的箱子被打開了,男人伸手取下了她的眼罩,把yuhuo焚身的小奴隸抱了出來。 她用力睜開眼睛,在男人強有力的臂彎上看到頭頂華麗的水晶吊燈,還有旁邊寬大的布藝沙發,男人脫了鞋,光腳踩在白色的絨毛地毯上。 她意識到這應該是兩兄弟的別墅,所以只是換了個地方,并不是要拋尸什么的…… 不過這種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眼下她更讓她難熬的是xiaoxue里致命的瘙癢,以至于她看到給她摘下眼罩的人時從心里產生了一種終于重建光明,即將被救贖的感覺,對男人的臣服欲又加深了。 江雨本來相比男人個子就不高,捆起來以后更是只有小小的一團,抱在手里跟個充氣娃娃一樣輕,只不過這個充氣娃娃現在渾身發燙,口水混著身下的yin液流滿了半個箱子,臉頰紅得像猴子屁股,抱在手上走了幾步就開始發sao。 "嗯嗯……主人~sao奴好癢~求主人cao一caosao奴~" "cao你? 哼,這么sao的奴隸不配被主人cao。"夏盛風此刻的表情像一個冷酷的帝王,好像身上發sao的奴隸是什么臟東西一樣,連看一眼都臟了眼睛。 男人冷漠的態度讓江雨的臉更紅了,覺得自己實在是個賤貨,時刻都在發sao,卻忘了現在這個一臉嫌棄的高高在上的人正是把她弄成這副sao樣的罪魁禍首。 但是她現在心里哪還有埋怨,只覺得主人的冷酷的樣子更帥了,那種看著她像看一個垃圾的眼神甚至讓她空虛的身體得到了慰藉,身下saorou抖得更歡了,saoxue嘰里咕嚕地吐著小泡泡。 男人直接把她抱進了浴室里,就著渾身捆綁的姿勢扔進了浴缸,下一秒冰涼的冷水從頭頂上澆了下來。 "啊啊??!好冰!啊啊啊?。。⑺煌蝗缙鋪淼睦渌疂擦藗€透心涼,忍不住掙扎尖叫起來。 但是頭頂上方的兩個主人只是無動于衷地看著她,甚至把水放得更大了,涼水很快漫過她的屁股和腰,然后是整個身體,只留一個頭還露在水面上。 這時水終于停了,但是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夏盛風捏起,一個圓形的實心口塞被塞進了嘴里,將江雨的舌頭死死壓在下面,口腔內被塞得滿滿的,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她眨著一雙驚恐的大眼睛看著主人,只見男人又拿過手邊的兩個小東西,看著像兩個小海綿,中間還有一個小孔,連接著兩個細長的透明管子,她正疑惑這是什么,就看到男人的手伸到了她的鼻子,下一秒她感覺鼻腔一緊,兩個小洞都被塞得滿滿的了,呼吸變得堵塞起來,她只能拼命鼓動胸腔,從兩個海綿鼻塞中間留的小洞上艱難呼吸。 男人拽著管子的另一端,看著小奴隸兩個秀氣的鼻孔被撐得大大的,鼻翼拼命鼓著,想要多吸點氧氣的樣子,覺得有趣,然后手指一動就把兩根管子的入口堵住了,空氣被完全隔絕在外面,江雨發現怎么吸都吸不進來東西時嚇得臉上紅一片白一片,頭卻被夏暖陽死死按著,連動都動不了,只能絕望地承受窒息的痛苦。 在瀕死的十幾秒里她感到腦袋里面一片茫茫無際的白,身下的瘙癢一陣陣襲來,xiaoxue開始劇烈蠕動,渾身泛起一陣升天般的快感,她翻著白眼差點暈過去,又被男人一巴掌扇醒了過來。 這時夏盛風終于大發慈悲地放開了管子,讓外面的空氣流進來,她連忙大力呼吸,從瀕死的快感中慢慢回過神來。然后男人又給她戴上了長長的耳塞,一直深入到耳膜那里,直到聽覺被完全剝奪。 現在臉上的洞都被堵住了,夏暖陽又打開了頭頂的噴頭,涼水噼里啪啦地打下來,很快淹沒了江雨的頭,超大號浴缸大概有一米高,現在的江雨完全沉在水里,只留鼻子上連接的兩根軟管露在水面上,被男人抓在手里。 她覺得自己此刻身處在在冰火兩重天的煉獄里,體內是烈性春藥點燃的一把熊熊烈火,體外是凍得人渾身發抖的冷水。 雖然現在是夏天,但是在家里從來沒用過冷水洗澡的她現在直接被泡在里面,只覺得涼到了骨子里,每一寸關節都發出陣陣酸痛。而且剛體會過窒息的痛苦,現在渾身上下泛著一股酸意,深怕下一秒鼻子上的管子又被堵住,只能抓緊時間用力吸氣。 不過身下的瘙癢倒是在涼水的沖擊下緩解了很多。這時頭頂的男人終于開口說話了: "雨奴,作為我們的奴隸,你的一切欲望都掌握在主人手里,主人可以賜予你快樂,也當然能給你施加成倍的痛苦,怎么做全看主人的心情,現在就好好把你身上的sao味洗掉,不然主人沒有cao你的心情。" 說完男人把管子夾到旁邊發架子上,檢查了一遍小奴隸身上綁著的繩子,確定不能掙開后,就起身關上門,離開了浴室,留江雨一個人在偌大的浴缸里浮沉。 不知道過了多久,體內的欲望終于被涼水泡沒了了,她只感覺渾身冷得厲害,她現在已經被男人徹底整怕了,只希望兩位主人能大發慈悲,救她于水火之中。以后男人讓她往東她絕不敢往西,主人的話就是圣旨,是賤奴應該跪著聽取的東西。 夏盛風他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只有先獲得江雨滿心的臣服和敬畏,才有利于他們進一步的調教,要讓她知道主人在她面前就是絕對的權威,不管主人對她做什么都是應該的,她都該欣然接受。 等到江雨終于被兩個男人從水里解救出來時她已經昏過去了,額頭guntang,看來是在水里泡太久泡發燒了,經驗豐富的男人馬上把她抱到了地下室。 沒錯,這棟二層別墅還有一個地下室,當時他們的父母忙于生意,將選擇別墅的權利交給他們,并沒有參與。所以在看到這棟帶地下室的別墅后他們立刻拍馬定了下來。 現在這間100多平米的地下室里面已經擺滿了各種調教用品,墻上還安裝有寬大的顯示屏,頭頂的天花板上全是鏡子,房間中間還擺著一張手術床,整個房間看起來白森森的,很是瘆人。 夏盛風把江雨抱到床上,然后戴上白手套,從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些瓶瓶罐罐。作為醫學生,兩兄弟對這些東西都非常熟悉,還經常跟著老師解剖動物,也在大體老師身上真刀實槍做過,對于感冒發燒這種小病對付起來都是小菜一碟。 他迅速配好藥,然后抓起江雨的小手,拿酒精消毒后,把細針一點點扎進了她的血管。手術床旁邊的鐵架上掛著的透明的液體順著長長的滴管流進她身體里。 剛被破了處的女人又被在冷水里泡了半個小時,身體肯定是發炎了,所以夏盛風扎完針,就開始給她檢查身下的xiaoxue。 xue口的兩片小yinchun腫的老高,他讓夏暖陽把江雨的兩條腿分開,然后按下了床上的一個開關,就看到床上方的天花板落下兩條鐵質鎖鏈,末端掛著兩個用軟布包著的圓環,將環扣打開套在江雨兩邊的膝蓋上,然后扣緊,再按下開關,鎖鏈開始往上收 ,把兩條細腿吊起來掛在空中,兩腿之間被拉得很開,幾乎呈180度,腿中間的saoxue也張得大大的了。 這時夏盛風拿出一個透明的擴陰器,將兩個尖嘴從江雨紅腫的xiaoxue里插進去,再轉動手柄,透明的兩片尖嘴將紅艷的xuerou撐開,roudong越來越大,周圍的褶皺都被撐開了,直到形成一個直徑5cm的圓洞才停下來。 夏盛風讓他弟把床邊的檢查燈打開,直對著江雨腿間的roudong,把里面的風光照得一覽無余,夏暖陽兩手按在床沿上,神情專注地盯著女人腿間的美景,看著他哥把手指伸進去,檢查小奴隸的yindao。 隨著手指的深入,能看皺起的內壁和zigong頸,yindao粘膜已經充血紅腫了,整個甬道里面紅通通的,紅腫的軟rou仿佛有生命一般,隨著身體主人的呼吸而緩緩收縮著,像一個貪婪的洞xue,想把入侵的手指給吞到更深的地方。 這無疑是讓所有男人都血脈膨脹的景象,不過戴著醫用手套檢查的夏盛風卻很平靜,好像真的只是個給病人檢查身體的醫生,眼睛里也不帶欲望,他朝身邊視jian的夏暖陽平靜的陳述小奴隸小逼的情況:"yindao分泌物渾濁,內壁有破損水腫,得用藥了。" "這么嚴重?唉,這sao奴小逼太嫩,不經cao啊。"說著還是乖乖按他哥的指示去拿了消炎的藥膏, "我來涂吧。"夏暖陽剛才看著小奴隸的saoxue就已經硬了,現在看得見卻cao不了,只能先摸一摸解解饞。 他跟他哥換了個位置,也戴上醫用手套,把手上的藥膏打開,順著擴陰器開的口把手指抹了藥插進去,一撫摸上濕滑的xuerou,那軟rou就貼了過來,在他的手指上輕輕發著抖。 他睜著狹長的眼睛,湊過去細細觀賞洞里的美景,每一下涂抹的動作都格外慢,每一處褶皺都被他用手指撐開,撫摸玩弄。 手指漸漸從一根加到兩根,然后是三根,一起帶著藥膏在紅腫的rouxue里摩擦,直到把rou壁的每一個角落都涂滿白色的膏體,才意猶未盡地撤了出來。 然后兩兄弟放回了掛在江雨腿上的鎖鏈,把她放平躺好,把吊瓶上的開關調得慢一點以后,給赤裸的人蓋上被子,然后走出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