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之十八摸
兩人摟著互啃了一會兒,生疏褪去,氣氛慢慢火熱起來。 沈言微微喘息著,玉色肌膚上泛起情欲的紅潮。 沈離親親他的嘴角,又親了親他的鼻尖。 手指掬起他一縷細軟長發,捏著發梢,去撩撥他的rutou。 沈言膚色白皙,胸前兩點更是從未被人采擷過,顏色寡淡,被發尾一掃,就顫巍巍地挺立起來。 青年低吟一聲,按住沈離的手:“別鬧?!?/br> “王叔莫非在龍床上還要說教?” 沈離笑了。 他笑起來時,眼角微揚,橫生媚色,一雙翡翠色的眸子水波氤氳。便將三分涼薄也化作了十分艷氣,顧盼之間,竟有種攝人心魄的清麗。 被那樣隱含煞氣的美恍惚了下,沈言也不禁失笑。 “侄兒貴為一國之君,我哪敢對你說教?” 將頭發從他手里抽回來,沈言挺起胸膛,將充血的rutou送到他嘴邊:“只怕你玩得開心,一眨眼就到早上了?!?/br> 濡濕的感覺從胸前傳來。 沈離將散落的發絲撥回耳后,一口含住了他左側的rutou,舌尖繞著乳珠轉動。 沈言壓下喉間的嘆息,胸膛起伏間,熱烈的心跳幾乎破腔而出。 震得沈離都略感詫異。 他平生頭一遭走旱路,深感技術菜雞,拖了朱樞歷代皇帝的后腿。 沒想到睿王如此給面子。 不過是糊了他一身口水,就情動得厲害,抵在他腰側的那根早已半勃,頂部濕潤粘膩,蹭在他腰側的皮膚上,留下道道水痕。 ……一時不知該喜該憂。 沈離原以為作為被上的那一個,沈言是硬不起來的。 同沈言一道送進宮的,除了那身嫁衣,還有一個鎏銀鑲邊的小盒子。 沈離埋首在他胸前啃咬時,沈言還有閑暇去拆那個盒子。 盒子里墊著明黃綢緞,里面是一只長頸瓷瓶和一本紅色封面的小冊子。 小冊子上,赫然寫著四個大字。 沈離咬得不重,齒尖噙著他一粒乳珠,來回拉扯,復又松開。 舌頭在乳孔處一鉆,半疼不癢的。 激得沈言曲身如弓,脊背和腰肢筆直繃成一線,差點就交代在他手里。 急促喘息了幾下。 這下,不止是臉上,就連脖子和胸膛上,也泛起了緋色的情潮。 原本狹長凌厲的鳳眼蒙上了一層水汽,眉睫輕顫,露出了平時難得一見的脆弱。 卸了那一身孤決凜冽,仍是清雅端莊,卻掩不住錦衣華服下的一身風華。 細長烏黑的頭發鋪滿錦被。 有幾縷被他壓在身下,玉白的膚,漆黑的發,滑入并攏的雙腿間,勾起一抹撩人的春色。 沈離做得規矩,將他兩粒rutou吮得充血腫脹,才轉移陣地,去親他的腰腹。 腰上和肋側的疤多了些,他便吻得格外細致,帶起細細的酥麻。 沈言其實有些受不住這樣漫長而細碎的前戲。 習慣了傷痛和粗暴的身體,對溫柔有著本能的抵觸。 就像喝慣了中藥的人,偶爾往里面摻一點蜜水。那點清甜混在藥汁里,就顯得格外違和——因為甜蜜短暫,而苦澀綿長。 一如君王的寵愛。 他抬手去推沈離的肩膀。 又怕力道重了,指尖抵在他肩骨上,只是輕輕點了點。 沈離會理他嗎? 那必然是連抬頭表示一下都省了。 不開心對不對? 很郁悶是不是? 不高興你來打我呀,打贏了去于老爺子那跪搓衣板,打不贏躺平了睡床板。 皇帝,就是這樣一個令人磨刀霍霍,又恨不能及的職業。 備注:祖傳,高危。 沈言被他吻得腰軟腿酥。 干凈俊秀的一根,硬挺挺戳著他腰上的軟rou,莖身通紅飽滿,難耐地蹭動著。 沈離卻視若無睹,仍在和他下腹處的疤痕搏斗。 沈言終于受不了,抓了他的左手,覆上自己勃發的性器:“你…..好歹也碰一碰吧,偏要這樣折磨我?” 語氣里帶了點不易察覺的嗔意。 沈離從善如流,十指纖長,掌心溫度又比旁人略低。 骨節分明的指腹剛一握上去,沈言就打了個哆嗦,從口中逸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他也不松手,就著兩人雙手交疊的姿勢,上下擼動起來。 情欲燒得他下腹一片火熱。 有心想把小冊子攤開,叫沈離自己從里面揀個喜歡的姿勢,趕緊哄著他把這房圓了。 就是泄他一肚子龍精,也好過這樣吊著他不上不下的。 沈離沒習過武。 趕鴨子上架做的皇帝,奏疏也批得少,指尖柔軟,還沒被磨礪出繭子。 被他這樣攏在手里,自頭部至囊底,小心揉弄著。 快感如潮水襲上心頭,逼得沈言蹙緊眉頭,腹部肌rou輕顫,不過才摸了幾下,就沁出一層薄汗。 “王叔,感覺如何?” 沈離仔細觀察著這位么叔的反應,不忘征求服務意見。 沈言一手攥緊身下的被褥,用力到骨節發白,從脖子到耳根都紅透了,與他貼合的腿根處,肌rou痙攣著。 卻是一言不發,只斜斜掃了他一眼,鳳眸含春,瀲滟嫵媚。 不知為什么,沈離就是覺得,沈言看他的眼神很哀怨。 他干脆拿開沈言的手,一手剝開他性器頂部的皮膚,用指甲去輕刮中間的孔洞。 手中的莖體又脹大了些,隱約能窺見上面青色的脈絡。 一手卻繞過沈言瘦窄的腰,將他整個人往上提了一提,臀部微抬,曲起食指,往他的身后探去。 沈言抿了抿唇,毫不抵抗,配合地放松了腰部的肌rou。 那處緊致干燥,褶皺細密規整的收縮在一起。 沈離的手指剛抵上去,后xue就受驚似地閉合了起來,又在主人的意志下,不情不愿地打開。 沈言悶哼一聲,突然抻直了身體。 沈離只覺得手中一片溫熱滑膩,低頭一看,卻是沈言在他手里xiele身。 泄身之后,長久得不到發泄的欲望終于略有紓解。 沈言被這場瑣碎的撫慰折騰得幾欲發狂,先前還惦念二人身份,心里懷著對luanlun的愧疚,一味隱忍。 這會兒終于xiele出來,卻憋了一肚子的邪火。 也不管少年的手指還叩在他后門上,張口就去噙他的嘴唇。 胡亂勾著他的舌頭吸了一會兒,才濕潤著一雙鳳眸,沒好氣地靠在他肩上,笑罵一聲:“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