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組的女人們完全陷入了變態游戲的幻想中
兩人結婚一年后,矛盾已經逐漸增多了,后六七年的婚姻生活,兩人共同晚 餐的日子不會超過一百天,當芳下午打好麻將,在棋牌室用著豐盛的晚餐時,許 斌經常在路邊買幾個包子,到家后就著開水填飽肚子,過年過節時,許斌獨自回 家看望兒子和父母,還要為芳編造沒有同來的借口來避免父母的傷心,在父母家 晚餐后,有很多次許斌都是來到公園里,獨自看著一對對情侶相伴,一對對中老 年人開開心心跳舞健身,多少次看到這些情景,想到自己的孤獨,眼淚會情不自 禁的默默流出,可以說后幾年的婚姻生活,許斌一直在硬撐,他迷茫著孤獨生活, 好面子的他不敢和任何人訴說,直到芳出軌事暴露,許斌才和幾個要好朋友進行 了溝通和商量。 筆者和許斌認識至今已超過二十年了,可以說是無話不談的知心朋友,對他 的優缺點看的非常清楚,對待感情和女人方面優柔寡斷和對待人際關系時心軟, 是他的致命傷,可以說是毀了他一生的幸福,他工作方面聰明能干,最佩服他分 析對手的心態和想法的準確度,朋友兄弟的關系方面也無可挑剔,主動、熱情、 樂于伸出援手,從來不求回報。筆者一直說他事業方面是高智商,情感家庭方面 是個弱智。在初次婚姻期間,是他事業的頂峰,隨著夫妻矛盾增多,情緒化的他 從此失落,和芳的結婚應該是他的悲哀,和芳的結合,受到芳的影響,或許出于 面子和保全家庭的思想,太過在乎芳的想法了,讓他逐步上升的事業,人脈關系 的相處上,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梢哉f他的很多具有一定權限的同事,雖然認 可他的為人和能力,但都不愿和他業余生活的接觸,因為他們都知道許斌有個不 停查崗sao擾,還很不給他面子的妻子,和許斌一起會嚴重影響到,他們的本意出 來放松下心情,唱歌、喝茶、聊天、野外郊游等等正當的休閑活動。 看著原本同等職務,能力還不如自己的同事一個個被提升,離他而去,孤獨 的他出于對前程的看空,灰心孤獨的他提出了辭職,原因是兩個方面讓他作出了 穩定的國企中層工作崗位,一、天生好面子的他覺得無臉再和昔日的同事,現在 的領導再發生交集;二、自身的才能受制于目前的崗位,沒有一個平臺讓他盡情 發揮。 老話說的不錯,家有賢妻如有一寶,妻子的理解、支持、包容可以助推老公 的前程,相反也能阻止老公的發展。自己釀成的苦果只能自己獨自來吞咽。 ◇◇◇◇◇◇◇◇◇◇◇◇◇◇◇◇◇◇◇◇◇◇◇◇◇◇◇◇◇◇◇◇◇ 第十九集:小姚的目的 半躺在床上的許斌,下午一點時接到小姚的電話," 喂,小許啊,怎么好多 天沒有聲音啦?在忙些什么???" " 沒有忙什么,一直在家休息,上上網,看看電視,你怎么樣???棋牌室生 意好不好???" 許斌心中突然萌生了發泄的想法,但不好意思開口。 " 哈哈,棋牌室我關掉了,下午有空嗎?沒事來我家坐坐吧,好久沒見了, 大家弟兄,不要忘了多多溝通???" 小姚又在勾起許斌冰毒的心癮了。 最近許斌一直沒到小姚那去,就是為了不再接觸冰毒,他知道自己去后,看 到小姚在吸得時候,會忍不住的來幾口。" 恩~,好吧,我馬上過來。" 小姚的 電話又勾起了許斌隱藏了多日的毒癮。 看到小姚為他準備好的幾條冰,立即坐下來,開始吸食小姚為他燒的冰毒。 許斌一條下去后,他全身冒汗了,將外衣脫掉后,側身躺在小姚的床上。 " 棋牌室的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了,每天的收入還頂不了開支,你想現在我的 開銷,一天沒有二千元,是無法過的。" 小姚一邊自己吸著,一邊和許斌說。 " 小姚啊,不是我說你啊,這個東西你要克制下啊,多吸了非但經濟上無法 承擔,身體也會垮的,你現在一天要多少量???" 許斌早就想問小姚了。 " 哎,其實我一天差不多一包不到點就夠了,現在基本上是兩天三包吧,多 余的是人家吸的,現在陸佰元一包啊,還要支付女人的費用。" 小姚開始吐起苦 經了。 " 那你現在靠什么收入來支撐???" 許斌隨口問道。 " 借一點,以前也有的積蓄吧,但是這樣下去坐吃山空???" 見許斌沒有插 話。小姚不得不直接向許斌說出了他內心的想法了:" 小許,我在這里除了你, 已經沒有真正的朋友了,以前有些玩友,現在開口借個幾千元錢都不肯了,你是 我最好的朋友了,能否幫幫兄弟???" " 呵呵,小姚,剛才我也想了下,你的開支這么大,我真的沒有能力幫你, 以你現在的開支,我肯定也消費不起,更不會這樣去燒錢。男人貴在自我克制, 誰不想玩女人???誰不想享受???但是作為一個正當年的男人,一定要記住你的 責任和義務,適當的玩玩是可以的,但是不能將這方面當成每天的工作,那就完 了。" 其實對小姚的如此墮落,許斌非??床粦T,本不想這樣直接的責怪,現在 小姚已經向他開口幫助了,也就只好說出他內心的想法了。 " 兄弟,我也知道這樣下去不好的,但是我心里苦???你知道小琴她跟了其 他男人走了,對我有多大的打擊???失去了面子和尊嚴,還將我的精神支柱一起 帶走了,每當一個人睡到半夜時,看到枕頭邊上空空如也,我就偷偷落淚啊,當 年為了她離婚,還辭去了交警的職位,跟她來到這個城市,十幾年了,雖然沒有 生過小孩,但我真的把她當做最親的親人,最可恨的是這個女人三年前,我吸食 冰毒被抓,被關起來強制戒毒,為了不影響她的生活和幸福,同意了她的分手要 求,并將唯一的房子給了她,半年后,我出來了,在我朋友的幫助下,賺到了一 大筆錢,同時也遇到了一個對我很好的女人,不瞞你小許,這個女人是我玩了這 么多女人中感覺最好的一個,她也對我非常好,不知道已經找了外國人同居的小 琴,不知從哪里知道了我的消息,天天過來繞我,逼我和那個女人分手,再和她 在一起,否則她就鬧事,一方面是感情,另一方面是實在被她鬧怕了,就和那個 最中意的女人分手,再次和她同居在一起,反正那個老外一年才回來幾次,開了 棋牌室后,所有的錢我從來不拿一分的,算是對她好了,現在竟然和那個有錢的 小男人跑了,你說我怨不怨???" 小姚一口氣將一些往事吐出。 " 小姚,你我都是社會上經歷了很多風浪的人了,不管以前怎么樣,你總得 面對現實,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小琴和你分手,肯定是她的錯,貪圖錢財和享 受,但是也有你的問題的,你和棋牌室的妞妞(牌友)泡在一起的事,你以為隱 藏的很好了,其實小琴早就知道了。" 既然已經攤開了,許斌就順著對他數說起 來了。 " 哎,不談了,cao他媽的,女人都不是好東西,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瞞你, 妞妞和我是她主動的,我從來不會主動去勾引自己棋牌室的女人,那次我送她回 家后,她主動讓我陪她睡的,還讓我去拿冰一起玩,本來已經戒除兩年了,自從 和妞妞一起后,開始再碰這東西了。" 小姚將自己的責任推得一干二凈。 " 也就你會要妞妞這種女人,呵呵,她一個外來妹,什么都不做,除了勾引 男人,打打麻將,你自己棋牌室的男人也有三個和她有這種關系,你怎么會還去 上這種女人呢?我在七年年前就認識妞妞了,那時的她還比較水嫩,這次到你棋 牌室看到她后,明顯覺得比以前老的多了,你怎么還會去上這種女人?" 許斌對 小姚癡迷于妞妞這種女人非常惱火。 " 小許,你是沒有嘗試過,妞妞的cao逼功夫好啊,要找到一個床上讓男人真 正滿意的女人也很難的,所以我愿意啊。" 小姚開始高談起,和妞妞的和諧性愛 了。 這個方面許斌覺得小姚的話倒是有點道理的,的確這樣的,他自己也是經歷 了不少女人,真正讓他無法忘懷的只有一個。 " 再來吸幾口吧" 小姚邊燒著錫紙上的冰毒邊說。待許斌抽上后,幫他燒冰 的小姚說:" 小許,你看能否將你KTV 的小姐生意給我做吧,我會給你提成的, 也不會讓你難堪的,肯定不會塌你的面子。" 一口氣吸到錫紙盡頭,讓剛開始吸 食的許斌覺得,透不過起來, " 我可以給你做的,反正我自己也不做,但是你一定要做好,還有不能造成 客人投訴,明碼標價,不能敲詐,至于客人愿意那是另外回事。" 聽見客廳里傳 來的門鈴聲,小姚趕緊出去開門,嘴上還不忘感謝許斌幫忙。麗水道是斗雞場大街的一條輔路,這條路很長,一直通往城南區的中心,是 一條連接南北城的主干道之一。 經過拓寬改造后的麗水道顯得筆直而平坦,美中不足的是兩邊的建筑物還略 顯得老舊。和平飯店位于麗水道的東頭兒,再往前走就是城南區了。說是飯店, 其實就是一棟很舊的四層小樓,靠近外沿的一側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和平 飯店」,旁邊還有一行小字兒,寫著「餐飲、住宿、日租」。 和平飯店的老板叫老白。他姓白,全名叫白一德。 最早的時候,和平飯店還算是當地小有名氣的地方,那時候由老白的父親經 營著。因為飯店里聘請了當時有名的廚師因此菜品堪稱一絕。后來由老白接手, 他經營飯店并不是很用心,經常召集一幫朋友設局賭博,被查封了兩次,飯店的 名聲也就隨之淪落了。時至今日,其他更高檔的酒店旅館比比皆是,和平飯店更 顯得落伍陳舊,因此老白就動起了歪心。 最近有傳聞說他投靠了「大記臉」?,F在在飯店里設賭局、開房間還有抽煙 兒的生意,簡直就是五毒俱全了。 車子停在路邊,我從車上下來扭身進了飯店。 進了正門,正對著是一間大廳,大廳四周散落的擺放著桌椅,這是為了給客 人們休息準備的。正對大門的是一木制的樓梯通往樓上,在大廳的一角有一個服 務臺。 我進來的時候,服務臺里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五十多歲的樣子,禿禿的光 頭,rourou的腦袋,一張大癟臉,金魚眼,鼓腮幫,大嘴巴,穿著一件白色的老頭 衫和一條黑白花格子的布料褲子,光腳提著拖鞋。這人就是老白,白一德。 老白正跟他旁邊的一個服務員說話,一抬眼見我進來了,他樂呵呵的笑著沖 我打招呼說:「呦,這不是小春嗎?呵呵,老沒見???」 我也笑著沖老白點點頭說:「是啊,最近店里活兒多,我也好久沒出來了?!?/br> 停了一下,我問:「我們店的麗麗在哪間房了?」 老白正要說話,從二樓下來一個年輕女人沖我喊:「姐,我在這了,你上來 吧?!?/br> 我抬頭一看正是麗麗,笑著走了上去。 麗麗比我矮一些,標準的身條兒,長頭發圓臉蛋兒,大眼睛rou頭鼻,一張小 嘴兒,她上身穿著一件黑色帶晶片的圓領衫,下身是一條淡藍色的牛仔褲,腳上 蹬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透過鞋面可見她穿著rou色的絲襪。上樓的當間兒麗麗小 聲對我說:「價格都談好了……」 我們到了二樓,推開拐角的20房間走了進去。 和平飯店里的每個房間都不是很大,即便是三人間也僅僅勉強放下三張床而 已。我們進來的時候房間里云霧繚繞拉著窗簾,顯得有些昏暗。我仔細一看,只 見三個男人光著身子歪躺在床上,看意思似乎剛剛洗過澡。這三個男人的模樣都 很普通,倆高個微瘦,一個矮胖子。我仔細打量了一下,見三個人倒都是皮膚潔 白細膩,挺干凈的。 三人一見我和麗麗都笑了起來,只聽矮胖子說:「哎呀!你們可算來了!咋 這半天?」 麗麗和我急忙一邊脫衣服一邊笑著說:「讓三位大哥好等了,沒辦法,路上 堵車?!?/br> 說著話,我們就脫光了衣服,各自穿著連褲襪和高跟鞋笑嘻嘻的走了過去。 麗麗示意我坐在中間的床上,她則撲倒在胖子的懷里張嘴就給他叼起jiba來。這 邊我自然也沒閑著,跪在床上輪流用嘴給兩個瘦高個兒叼舔大jiba。 「嘖嘖嘖嘖……唔……」好在他倆剛洗完澡,jiba挺干凈的也沒什么味兒, 在我一陣忙活下兩根兒大jiba總算有了起色,漸漸的硬了起來。 這時候一個瘦子躺在了床上,我則跪在他腿間繼續低頭給他叼jiba,另外一 個瘦子則坐在我的背后將我的連褲襪扒開用手指開始摳挖著我的屄。 「哦!哦!哦!……」摳挖了一陣兒我就有了感覺,屄里熱乎乎的yin水兒亂 冒。 后面的瘦子見我冒了水兒,急忙擺好姿勢提著大jibacao進我的屄里噗嗤噗 嗤的插了起來,一邊插一邊沖另外一個說:「呦!老哥!老爽了!熱乎兒! ……」 另一張床上,麗麗高撅著屁股被那個矮胖子按在床沿兒,矮胖子正用兩根粗 大的手指使勁的挖著麗麗的屁眼兒,每挖一下,麗麗就尖叫一聲,搞得十分熱鬧。 「啪啪啪啪……」我背后的瘦子快速的擺動著屁股,大jiba一下下的揍進我 的浪屄里,把我cao得渾身直打顫。 「噢噢噢噢噢噢……」隨著他的動作,我也高聲的叫了起來。 玩兒了一會兒,讓我叼jiba的瘦子沖另外一個說:「老弟,我來來?!?/br> 那人聽完喘著粗氣說:「老哥……再等會兒!……我這正爽著了……嘶!」 只聽那老哥說:「你個傻屄!著啥急了!咱倆一個干屄一個干屁眼子不得了!」 說著話,他翻身起來。 我在老哥的指揮下趴到瘦子的身上,瘦子從底下把jibacao進我的屄里,那老 哥分開我的屁股看了看我的屁眼兒笑著說:「我cao!屁眼兒頭兒都翻出來啦!哈 哈!」然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問:「喂!你是老讓人干屁眼兒嗎?」 我一邊動著一邊點點頭說:「大哥您咋知道的?……干屁眼子老爽了……嘶 ……」 我們這邊聊著,那邊麗麗已經被矮胖子撅在床沿兒上猛cao屄了。 麗麗一邊叫著一邊說:「大哥……我姐的……屁眼兒……老好……爽了… …啊啊啊……」 那老哥聽完急忙沖我屁眼兒上吐了口唾沫,然后提著硬邦邦的大jiba頭兒沾 著唾沫插進了我的屁眼兒里! 「哦??!……嘶……呦……」我渾身哆嗦著喘息著,屁眼兒里的大jiba又鼓 又脹,頂得我直哆嗦。 那老哥可不管我是否別扭,剛進了港就迫不及待的用力來回抽cao起來,他越 cao越帶勁兒,越cao越舒服,一邊大動著一邊喊:「哎呦!哎呦!爽??!爽??!這 屁眼兒跟嘴似的!爽!」 「啪啪啪啪……」老哥的大腿碰在我那肥碩豐滿的大屁股上發出陣陣聲響。 「啵啵?!勾骿iba抽出的空隙間我直給他放屁。 我們這邊正爽著,麗麗那邊也開始上了邪活兒,矮胖子將麗麗撅在地上專cao 她的屁眼兒,cao得麗麗也嗷嗷的叫起來:「呀呀呀呀呀呀!」 麗麗越叫,矮胖子就越興奮。 突然,那老哥緊緊抓住了我的兩個肩膀,大jiba更快速的來回cao屁眼兒,我 知道他快抖了,急忙yin叫著猛夾肛門兒。果然,老哥狠狠的將大jiba插進我的屁 眼兒里哆里哆嗦的叫了聲:「cao!……」 我只覺得屁眼兒里的大jiba猛的一挺,再一挺,頓時一股熱流噴了進來。 我在上面這么一折騰,底下那瘦子似乎也受不了了,他伸手捏著我的兩個奶 子屁股玩兒命的向上挺動,嘴里一陣嘟囔。我只覺得屄里一熱,又是一股熱流噴 了進來,瘦子也交待了。 他倆剛一完事兒,矮胖子見我空了下來,急忙抽出大jiba沖我喊:「你過來!」 我也顧不得擦拭,笑著走到他跟前,在矮胖子的指揮下我和麗麗雙雙撅在床 沿兒然后各自用手扒開自己的屁眼兒,矮胖子則站在我們后面用大jiba輪流給我 倆通起屁眼兒來。 房間里熱鬧非凡。 只聽一會兒這個喊:「啊啊啊啊……屁眼兒……爽!」 那個叫:「呦呦呦呦……屁眼兒……麻!」 已經完事兒的倆瘦子卻笑嘻嘻的躺在床上各自點上一根煙觀賞著我們三個的 yin戲。 「啪啪啪啪啪……」矮胖子雙手使勁的按著我的大屁股用力猛cao。 「哦哦哦哦哦哦哦……」隨著他的動作,我晃動著身體,兩個飽滿的大奶子 迎風飛舞,兩條黑絲襪大腿不時的直打晃,一挺一挺的好不誘人,畢竟這是被cao 成這樣的??! 忽然,矮胖子伸手一把抓住我的長發,屁股迅速的用力猛頂,只聽他哆嗦的 叫:「哦哦哦哦……?。?!」 我只覺得屁眼兒里的大jiba突的一漲,不禁隨著他的動作也yin叫起來:「??! ……」矮胖子終于在我的屁眼兒里射精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和麗麗才緩過神兒來。我倆分別進衛生間里沖了個澡,等 我出來的時候,麗麗已經笑瞇瞇的拿著矮胖子給的錢沖我示意。這時,那三個男 人已經各自穿好衣服準備離開了。 我笑著說:「三位大哥,以后有空常來找我們玩兒???我們就在斗雞場大街 的聞香茶座上班?!?/br> 矮胖子聽完,回頭沖我點點頭,然后沖麗麗說:「有時間我給你打電話?!?/br> 麗麗急忙笑著點頭說:「好,記住,聞香茶座?!?/br> 說著話,我倆把他們送了出去。 關好門,麗麗急忙把錢分成兩份,將其中的一份兒遞給我,笑著說:「姐, 咋樣?我找的這主兒夠大氣吧?」 我翻了翻手里的錢,感覺還算滿意,笑著說:「嗯!以后有這樣的主兒多多 益善?!?/br> 我和麗麗在房間里又聊了會兒天,我問:「晚上還去店里嗎?」 麗麗搖搖頭說:「今兒不成,晚上有個姐妹兒過生日,有局兒?!?/br> 我笑著問:「誰???」 麗麗有些不耐煩的說:「哎呀,別問了,說了你也不認識?!?/br> 我笑著罵到:「小浪貨!你倒拿起架子來了。我還懶得問了?!?/br> 說著話,麗麗已經穿好衣服拉開門對我說:「姐,我先閃了,明兒我去店里?!?/br> 我一邊把黑色的連褲絲襪穿上一邊點頭說:「行。明兒見?!?/br> 麗麗走以后,我也收拾利索關門下樓。 我正要推門出去,忽然聽老白喊我,我回頭一看,只見老白笑呵呵的從服務 臺里繞出來邊沖我走過來邊說:「小春兒慢走,我有話說?!?/br> 我一聽老白找我說事兒,心說:又是老調重彈吧?…… 我冷笑著扭過身子說:「啥事兒?」 老白笑嘻嘻的說:「上回那事兒我正要找老六,正好今天你來了,跟你說也 是一樣的?!?/br> 說著話,老白拉著我坐在了靠窗戶的兩把椅子上。 我坐下,心里不耐煩,嘴里說:「有屁你快放,我還有事兒呢!」 老白搓了搓手笑著說:「大妹子,不瞞你說,近來我這兒的生意是一天不如 一天,總是不好混?,F在連給這幾個服務員開工資都難了……」 還沒等老白說完,我打斷了他,不耐煩的說:「得得得,又是老一套吧??? 你哪次不是哭窮?你不好混?切!」 冷笑了一下,我繼續說:「誰不知道你現在搞賭場抽頭兒,還有抽煙兒的, 外加開房連日租你都搞得紅紅火火的!老白,不是我說你,現在和平飯店的日子 比誰都好過,你就別跟我廢話了?!?/br> 老白聽我這番搶白頓時沒了話,愣了一下,他說:「得!那我就不廢話了。 小春兒,有個事兒我必須照會你一下,以后你們姐妹兒再來我這兒開房,對不起, 一次一百塊錢!這是和平飯店的新規矩!」 我見老白這番話不像是開玩笑,頓時火也大了起來,罵到:「cao你媽的白一 德!你這是跟誰立規矩呢???什么jiba新規矩!你想收費可以找客人們要???我 們姐妹兒掙這點兒皮rou錢你也要抽頭兒?!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就在這個時候,飯店的正門兒一開,從外面走進一個男人來。老白一見,仿 佛看見了什么似的,急忙笑著叫到:「呦!三哥!您來得正好!我正找您了?!?/br> 那男的聽見老白喊他,順著聲音走了過來。 我扭頭一看,只見我面前這個男的,三十來歲的樣子,一米八幾的個頭兒, 身材魁梧,光頭長臉,三角眼癟鼻子,一臉橫絲rou顯得挺兇。他穿著一身黑,黑 色的T恤,黑色的西褲,黑色的皮鞋,脖子上栓著拇指一般粗細的金鏈子,手指 上戴著金表金戒指??瓷先鈭鐾Υ?。 我從沒見過這么一號,更不知道是何方神圣,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個青愣子。 只見這個三哥走到老白跟前,老白急忙搬了把椅子讓他坐下,位置正好在我對面。 這個三哥坐在椅子上盤起二郎腿順手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盒煙抽出一只叼進 嘴里,老白急忙拿出打火機給他點上。三哥抽著煙上上下下打量我幾眼,看得我 心里煩躁,我沖老白說:「沒事我先走了,我還有事兒了!」 說著話我起來就想走,老白急忙笑著按住我說:「小春兒,別著急啊,我給 你介紹介紹?!?/br> 說著,他一指我對面的三哥說:「大記臉你知道吧?這是大記臉的三哥。呵 呵?!?/br> 大記臉和沈陽幫一樣也是一個幫派,我也只聽六哥偶爾提起過,雖然我認識 不少其他幫派的人,但對于大記臉我不太熟悉,聽說他們一向在東城那邊,不知 道如何跑到這邊來了。 聽完老白的話,我斜著眼睛瞟了一眼這個所謂的三哥,連話都懶得說。 老白又笑呵呵的對三哥說:「三哥,這位是聞香茶座的副經理小春兒?!谷?/br> 哥聽完略微點了點頭。 老白繼續對我說:「小春兒,不瞞你說,剛我跟你說的那個事兒就是咱們三 哥定的新規矩……」 老白這話我總算聽明白了,難怪他來得那么大的底氣!我哼的冷笑了一下抬 頭沖老白說:「行啊,白一德!你老小子現在混得挺不錯的!放著你老板不當, 主動給人家大記臉當兒子去了!你見了你爹還不趕快跪下磕一個?哈哈」 說著話我笑了起來。 我這話說的老白臉上白一陣紅一陣的,他正要說話,這三哥卻攔住了他皮笑 rou不笑的對我說:「小春兒是吧?你好歹也是個副經理,咋說話這么欠呢?」 我聽完,冷冷的一笑,沖著三哥說:「你說對啦,老娘我就是這么說話。我 說你是哪兒來的jiba?!誰的褲子沒系扣把你給露出來了?」 三哥聽完,臉色一下子沉了起來說:「我現在跟你好好說話,你要是給臉不 要,你當心?!?/br> 我哈哈的一笑說:「咋?來硬的?我告訴你!老娘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不知 道在哪兒趴窩了!就憑你也想跟我談事兒?!呸!」 三哥臉色更加難看了,他瞪起眼沖我說:「把你那個屄嘴閉上!欠cao的玩意 兒!」我哪能吃他這套急忙回嘴罵到:「cao你媽的!跑這兒來撒野來了!」 三哥狠狠的瞪著眼說:「我告訴你!你給我聽清楚了!打今兒開始,凡是你 們聞香茶座的小姐來這兒開房一律200!」 我怒吼到:「cao你媽的!天底下就你這和平飯店放房???!你想讓人來!姑 奶奶還不伺候你呢!」 說著話,我氣急的扭頭用手指著老白罵到:「白一德!你行!cao你媽的!回 頭我讓人廢了你!你等著!」 說完,我起身站起來就走。 我剛一站起來,突然的,那個三哥一抬腿沖著我就是一腳,這一腳正蹬在我 的小肚子上,我也沒防備,頓時被他踢了出去,接連撞翻了幾把椅子重重的摔在 地上! 「呀!」我尖叫一聲。剛想起身,那三哥早沖了過來,他橫跨在我身上一把 抓住我的頭發,另一只手掄起來就抽了我幾個大耳光「啪啪啪」幾聲脆響!頓時 我的嘴角就流出了鮮血! 自從我出道以來還沒受過這樣的打,我象瘋了一樣尖叫著伸出雙手沖著三哥 又抓又撓,也湊巧正抓在他臉上,頓時給他留下幾個血道子! 這三哥也急了,他一邊罵街一邊就給了我幾個老拳,頓時把我打得岔了氣兒! 我癱軟在地渾身哆嗦著指著他罵道:「cao你媽的!你別走!我叫人來弄死你!」 說著話,我翻出手機撥號碼。 我們這么一折騰,事情發展得快,老白在一邊也看傻了眼,他見我要打電話 急忙湊過來對我說:「春兒,先別,先別……」 還沒等老白說完話早被三哥踹到一邊去了,只見他掏出手絹按在臉上,瞪著 三角眼冷笑著沖我說:「臭屄!你說的啊,你叫人過來弄死我,我還告訴你!今 天你弄不死我!我就他媽的弄死你!」 說著,他也掏出手機撥起電話。 我這邊,撥通了六哥的電話哭著嚷:「哥!我讓人打了!臉都打花了!你快 叫人來!人家要弄死我了!」 電話那邊六哥一聽,問:「咋了?你說清楚,你現在在哪了?」 我哭喊著把情況跟六哥說了一遍,最后說:「六哥!現在人家已經叫人去了, 你管不管???」 六哥聽完,沉默了一下,然后對我說:「你讓老白接一下?!?/br> 我把電話交給老白,只聽老白接過電話說:「……哎呀!老六!都是誤會! 都是誤會!……呵呵……沒事兒!碰破了點兒皮兒而已!……呵呵……哎呀!你 別著急……誰???他?……就是大記臉兒的老三……哎呀!老六……」 似乎六哥掛了電話,老白頓時有些泄氣,把電話遞給了我。 就在這時,一輛三包停在了和平飯店門口,車門一開從里面陸續下來七八個 人,這些人都是一身黑,有胖有瘦,有高有矮,個個都是兇眉惡眼!他們風一樣 的闖進了和平飯店。三哥見了這幫人隨口喊:「墩子!這兒了!」 為首的是一個矮胖子,黑臉光頭,他一聽召喚急忙帶人走了過來沖著三哥說: 「三哥,咋了?你這臉是怎么了?」 三哥用手一指我,說:「這臭屄撓的!」 那個叫墩子的一聽低頭看了看我突然抬腳踹在我大腿上罵道:「找死!臭屄!」 這一腳蹬得又狠又重,頓時我的腿就抽筋兒了!我「呀!」的叫了起來。 「啪!」墩子一抬手就給了我一個大嘴巴,罵道:「讓你屄嚷!讓你嚷!」說著, 他又抽了我幾個大嘴巴! 我心里著急,嘴上卻罵:「你別走!你別走!一會兒弄死你!」 墩子一臉橫rou瞪著小眼睛說:「還嘴硬!欠抽!」說著,他又抬腳踹了我兩 下。 就在這當口兒,和平飯店門口停下了兩輛箱式車和一輛轎車。 轎車門兒一開,六哥從車上下來,接著從兩輛箱車上陸續下來幾十個人。 緊跟著六哥的是個大塊頭兒,一米九的個兒,短發長臉馬眼直鼻大嘴,一嘴 的黃板牙。最突出的是在他的頭上有一道很深的傷疤。他上身穿著一件軍綠的背 心兒,下身是一條迷彩的軍褲,腳上蹬著一雙戰斗靴。他是六哥最得力的人「四 圈兒」。 「四圈兒」本名叫李軍,也是特種兵出身,聽說他小時候腦子受過傷,有些 憨憨的。平日里他也沒什么愛好,唯一就是喜歡打麻將,而且每次至少四圈牌, 所以就有了個四圈兒的外號。 六哥帶著人走了進來,一眼瞧見了我。他一皺眉,側頭沖四圈說:「去給扶 起來?!?/br> 四圈也看見了我,急忙走到我跟前一伸手就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嘴里問: 「姐,你告訴我,誰打的你?」 我恨恨的一指那個叫墩子的說:「就是他!」 四圈讓我坐在椅子上,他走到墩子面前一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說:「來來來, 咱倆到外頭,別碰壞了人家的東西?!?/br> 雖然四圈高大威猛,墩子在四圈面前似乎象個孩子,但墩子卻一點兒都不含 糊,冷笑著反抓著四圈說:「cao的!出去弄死你!」 四圈嘴角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點點頭說:「好,我看看你怎么弄死 我?!?/br> 他們倆這就要出去,老白急忙從旁邊站出來沖六哥說:「老六!有話好好說! 回頭弄出人命!」 六哥陰沉著臉看著,一句話都沒說。 四圈和墩子就這么走了出去。 他們剛一出去,六哥走到我跟前看了看我然后用手指著我扭頭問三哥:「你 弄的?」 三哥聽完冷笑了一下,點點頭。 六哥想了想說:「嗯,行。讓沈平掏五萬塊錢了事兒?!?/br> 沈平是大記臉的頭兒。六哥直接叫沈平的名字,這本身就說明了問題。 三哥聽完,臉色一變,沖六哥說:「憑什么?!我這臉也掛了花了!還不是 讓她弄的?」 六哥點上一只煙說:「跟女的動手,你也配喊冤?你都不配跟我說話!你快 打電話讓沈平過來?!?/br> 三哥把眼一瞪喊道:「少你媽的在我面前裝大半兒蒜!有啥事兒我頂著!」 六哥也不理會他,扭頭沖老白說:「你知道大記臉的電話吧?給他打電話, 讓他來?!?/br> 老白左右為難,看了看六哥又看看三哥,不知道該怎么做了。我在一邊看著 生氣,用手指著老白說:「白一德!你耳朵聾啦!找死呢你!」 老白看了看三哥,見三哥也沒表示。他索性「嗨!」了一聲說:「早知道這 樣!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說著話,老白拿出手機打了起來。 局面正僵持,忽然四圈和墩子回來了。 我扭頭一看,好家伙!墩子的臉上滿是鮮血,衣服也破了,右臂耷拉在身體 一側,似乎胳膊斷了,腿也是一瘸一拐的。 再看四圈,臉上掛了花,左耳朵上一片血rou模糊,半截耳朵竟然不見了! 六哥見這情形臉色更加難看。 只聽四圈兒對墩子說:「有機會咱再碰!」 墩子抹了抹嘴角的血沫子狠狠的說:「對!下回咱動家伙!我他媽破了你的 肚!」 這時,三哥的手機響了起來,只聽他說:「對,老大!……嗯……嗯……好 ……好!」 三哥掛了電話,對六哥說:「我哥馬上就到?!?/br> 六哥也不理他,叫人搬了把椅子過來坐下。 又過了一會兒,一輛別克停在了和平飯店門口,車門兒一開從里面下來四個 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又瘦又矮的男人,雖然他身材瘦小,但兩眼放光精神百 倍。他穿著一身白,上身是白色的T恤衫,下面一條白色的西褲,腳上白皮鞋。 他這一身與三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人就是沈平。沈平帶著人走了進來,一見 六哥馬上換了一副笑容說:「老六!呵呵,老沒見啦?!?/br> 說著話,他環視了一下四周,著重看了看三哥和墩子。 沈平一屁股坐在了六哥的對面,我也趁機會打量了一下他。只見沈平個子矮 小,平頭兒圓臉,鼻子筆直,不笑不說話,就在他的左臉上有好大一塊兒胎記, 紅褐色的胎記顯得十分扎眼。 沈平也看了看我,然后對六哥說:「怎么啦這是?」說著話,他回頭沖三哥 說:「老三,這是怎么回事兒?」調教就這么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幾個月下來,飯島發現自己身體上已經對虐 待欲罷不能,而精神上也再也不排斥sm了。有幾次,甚至和山田太太一起扮演 母狗的角色,被龍崎拉著出來溜。而山田太太的進步更是巨大。在高檔藥物和計 劃性的調教下,身體變的比以前還性感,如果不是知情人,甚至以為她只有20 多歲。根本不會懷疑她是一個30+ 已婚的熟女。而精神上已經得到徹底開放的 山田太太已經可以完成許多高難度的女犬活動。 在人前裸露,人前排泄,吃精喝尿,犬交之類的項目更是不在話下。 馬上就要到來的中級女犬考試似乎勢在必得了。 「中級之后是高級。我要一口氣拿下來?!?/br> 「哪那么簡單。高級女犬很稀少的。即使找遍全日本,也沒有幾個。那種女 犬是珍品。是把女人完全變為犬的邪道游戲。通過手術和藥物把女人變成只會性 交的玩具,雖然很有吸引力,但卻再也沒辦法變回人了。申請高級女犬的女人, 十個有九個申請都會被駁回,也是因為俱樂部不希望看到珍貴的女犬全變成那樣 邪門歪道的東西。這也算是良心把?!?/br> 「這樣啊。聽起來有些恐怖?!癸垗u似乎對把女性完全改造成女犬還有些不 能接受,樣子看起來有些害怕。 「所以說。高級女犬就不要考慮了……我也不愿意把自己精心調教出的女犬 送去改造。雖然也有變態到頂點的女犬也許自己這樣要求?;蛘咭恍┩瑯幼儜B的 主人會花很多錢為女犬做一些身體改造。這樣重口味的游戲正好迎合了一部分變 態的要求,所有才有了高級女犬這一說……畢竟這個世界很瘋狂。不能以自己的 眼光看待所有的事物?!?/br> 「讓你這樣一解釋。我覺得還是普通女犬就好了?!股教锾粗乜?,露 出一副好像差點失足掉進井里的后怕表情。 「所以說嘛?!?/br> 三個人笑起來。 現在龍崎,飯島和山田太太都聚在山田太太家。因為不是調教日,所以山田 太太和飯島沒有做特殊的打扮,穿著平時有在穿的主婦服裝。雖然少了些性感, 卻多了分嫻靜。有種調教時不相似的美。 「哦,對了。我今天來是有事情要說的?!?/br> 正如龍崎所說,不是調教日,龍崎卻出現了 .這本來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除非有事,龍崎是不會涉入女犬們的日常生活的。這也是龍崎一直堅持的地方。 龍崎笑呵呵的從懷里拿出三張票,放在兩位美女面前。 「該怎么說好呢。母狗最近表現的很好,調教的程度越來越好。飯島小姐也 漸漸的進入行道,已經具備了初級女犬的資格……當然了,還要考試后,簽訂女 犬身份認證的契約。才會有人真正的虐待你……總的來說,兩人的表現讓我很滿 意?!?/br> 山田太太和飯島聽到龍崎的表揚。兩人興奮的低頭表示感謝,還跳起來像孩 子一樣擊掌。 「所以我在考慮。是不是可以讓你們見識一下俱樂部內真正的sm活動。應 該算的上是世界頂尖的玩女犬盛宴了……」 龍崎的臉上還掛著少許猶豫,也許他還不肯定是不是該帶二人去。 「真的嗎?去。請務必帶我去?!?/br> 「我……雖然還不成氣候。請帶我去見識吧?!?/br> 「口味蠻重的。參加游戲的女犬都是職業級的,變態程度,受虐等級,調教 程度都不是你們能比的。不過,不參加活動,只是參觀還好。就當做是最近努力 的表現吧??荚嚒煤眉佑??!?/br> 就這樣,龍崎決定帶兩個美女參加。兩個美女不參加活動。所以身份是龍崎 的貼身女犬(畢竟被邀請參加俱樂部的活動,龍崎也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也要帶 自己的女犬)。飯島依然穿著那身性感的女仆服裝,脖子上掛著人名牌,名牌上 寫著初級入行幾個字樣。山田太太則全裸著,雙手被綁在身后,脖子上帶著項圈, 項圈上也帶著人名牌,名牌上寫著初級升中級這些字樣。其他還有黑色長絲襪, 高跟鞋,乳銬和犬尾形狀剛賽和沒入xiaoxue的假陽具……一切裝扮都是為了襯托山 田太太的女犬等級,也為了盡顯她美妙成熟的身段。 就這樣。龍崎帶著兩位美女,趕著夜色,向市郊駛去。 按照龍崎的說法。這次鑒賞美女犬的活動在俱樂部某位高級會員的別墅內進 行。俱樂部會不定期的舉行各類活動,而這種等級很高的女犬鑒賞則是幾年舉行 一次。一面是為了讓會員們展示自己調教女犬的成果,滿足那些主人們的虛榮心。 也是為了檢驗俱樂部的等級,看看是否降級到了一半虐待俱樂部的規格……所以, 鑒賞會其實是等級很高的活動,變態游戲的內容自然不在話下。 龍崎一行人駛離市郊不知多久,終于來到了此次活動的所在地。這塊地屬于 私人所有,所以龍崎必須交出之前收到的入場卷。 「??!??!」 飯島小姐叢剛才開始一直發出這樣的感嘆,樣子就像一個剛進城的鄉下人。 也不怪飯島小姐這樣。如果說之前經過的地方還能找到一些城市的影子,能 發現一些日常生活的蹤跡,比較的話,這里根本就是另一個世界。 飯島小姐一行人到這里的時候,已經有許多客人先到了。他們已經開始準備 品評會的工作了。所以裸體的女人,被五花大綁,或者撞在各種yin蕩機器里的女 人根本就是屢見不鮮。 而最令飯島驚訝的就是所有人面對這些平時根本難得一見的場景都露出無所 謂的笑容。大家顯然習以為常了。 「來這里參加活動的都是sm俱樂部的會員。也有專門請來的調教師和職業 女奴……對這些人來說,這種場景就像小兒科一樣?!?/br> 龍崎這樣做著解說,牽著兩位美女脖子上的繩索。山田太太因為嘴里被放了 口塞,所以無法表示自己的意見,但她的表情顯然和飯島一樣驚訝……即使經過 了大風大浪的變態調教,也只能承認天外有天啊…… 莊園內到處都是草坪和綠樹,綠綠幽幽的,不知道是不是此地主人的嗜好, 這里雖是日本,卻一派南國風光。而且現在是夏天,所以裸體也不會感到寒冷。 看著四處痛苦走動的美rou,感覺就像置身天堂一樣。如果被好色之徒知道還有這 種地方,估計口水也要流成河了。 龍崎一邊向兩個美女解說事項和一些顧客的內容,一邊拉著她們像會館走。 「飯島。記住啊。在這里可能被顧客揩油,不過不要反抗,不然會壞了氣氛 ……你應該沒問題吧?!?/br> 「是的。我已經不怕這些了。反而有些興奮?!?/br> 飯島舉起雙手,雙手間的鐵鏈閃閃發光。 一路上很多顧客和龍崎他們一樣帶著自己的女犬,向會館趕去。 大會似乎不讓開車。所有顧客的車都停在郊外由專門的工作人員看守。為了 增加情趣,大會特意為主人們準備情趣馬車代替機動車。 所謂情趣馬車,也不是真的由馬來拉的。而是被綁住的美女充當馬的角色拉 著車跑。(樣子類似中國的人拉車。) 客人們可以租美女,也可以讓工作人員把自己帶來的美女固定在小車前扮演 馬兒的角色。 龍崎為了讓飯島和山田好好享受大會的每一刻,所以沒有租馬車,而是選擇 了步行。從剛才開始,已經有數量由美女拉著的馬車從他們身邊經過了。 而龍崎的一位叫做本田華夫的朋友也駕著由他的奴拉著的車從龍崎一行人身 邊駛過。 華夫先生特意把車停下和龍崎交談。 兩人介紹了自己的女犬,又互相寒暄了一陣子,一起前往聚會地點。 華夫先生的女犬是一位叫做美多子的大學生。有著細膩的皮膚和漂亮的身材, 臉上還有一些雀斑,正顯示出女犬的年輕。具華夫先生介紹,他是在一個偶然的 機會認識美多子小姐的。那時候的美多子就表現出異于常人的性欲。明明是女大 學生,卻是個十足的變態被虐狂,裸奔狂……這樣難得的人才,華夫先生自然不 會放過。他使了一點小小的邪惡手段,讓美多子墮落,淪陷成自己的奴隸,從此 深深的陷入sm游戲中不能自拔。除了平時的學習生活,一有時間,就拉出進行 各種恥辱yin蕩的活動。街頭露出,野外調教,家庭內扮狗,校園內強制手yin,插 入陽具灌腸去學校等各種各樣讓人面紅耳赤的活動。沒多久,美多子體內的變態 魂就完全覺醒,心甘情愿的當了華夫的性奴……并表示身體已經不能失去華夫先 生的調教。這次,華夫也帶著美多子來參加品評會。 華服先生的美女犬,女大學生美多子現在正扮演為華夫拉車的美馬角色。 裸體的美多子嘴巴里被塞進了橫杠型的口塞,眼睛被眼罩蒙上,據說這樣隱 去視力,讓拉扯的美女只能聽任主人的安排,可以增加美女犬的快感。無助的把 自己的命運全部交給別人,想一想就會讓美女們興奮,特別是美多子這樣的變態。 下體早就濕成一片了。而主人會拉扯和口塞一體的韁繩,以達到控制方向的目的。 她的雙手被套進黑色的膠皮口袋里。雙手被綁在腰間,兩只胳膊的肘部被皮 帶從身后勒在一起,馬車前部正好用一根木棍穿過手肘和背部的空擋,只要把木 棍兩頭用鐵鏈連在車上,就可以實現固定女犬的效果。而雙手被綁在胸前,一副 握拳的姿勢,卻是用手臂承擔整量小車的重量。這對瘦弱的女犬來說并不是輕松 的活。美多子的表情雖然看不清楚,但潔白的胸脯上已經滿是汗水,配合跑步時 候夾在rutou上搖晃的鈴鐺,煞是好看。 美多子的屁股上被塞了大號的馬尾形狀肛門塞,xiaoxue的地方則被插入了大號 的假yinjing。假yinjing的下端是固定在小車前面多出的一根直木上的。假yinjing和木棍 的結合,大概就是一個上字的結構。繞過美多子細腰的皮帶穿過下體,勒緊 假yinjing。讓美女無法擺脫這跟巨物的糾纏。 這樣,除了雙臂,美多子拉車時候還會被迫拉扯xiaoxue,時刻被這種巨大的異 物刺激著自己的下體。當華夫先生讓龍崎和飯島她們欣賞美多子yin蕩恥辱的下體 時,木棍的前端已經沾滿了粘稠的白色液體。 坐在小車后面,華夫先生會用皮鞭抽打美多子的屁股。這樣就可以控制美女 犬的速度。不過,因為高的嚇人的高跟鞋,和雙腿間的系鐵鏈在作怪,美女本來 就不存在什么速度。但華夫還是會抽打美多子,并且用骯臟下流的語言罵她… …這樣的謾罵,反而會讓美多子興奮就是了。 綁在車前的美多子顯然進入了狀態,隨著華夫的命令抬腿,或者扭動屁股。 這樣完美的調教成功,贏得了龍崎的贊賞,也讓飯島和山田羨慕不已…… 眾人不久就來到了大會的會館。 站在會館前面,包括龍崎在內,都驚嘆的長大了嘴巴。 這是一棟歐式風格的建筑,巨大的閣樓和精致的雕文玻璃顯示出了它的古典。 精心修剪過的花園,以及庭院又讓它多了幾分休閑的氣氛。高檔的路燈和草坪鋪 出來的道路更是增添了整個建筑的格調。 「根本就是皇家級的?!归W光在飯島眼睛里游弋。不光是她,同行的華夫和 美多子(摘到眼罩,被從車上放下來。),龍崎,山田夫人也只能做到默默點頭 份了。 「要在這里舉行活動……感覺上會是一場盛宴?!癸垗u咽下口水。 門外已經有很多身穿禮服的工作人員在招呼顧客。大家拿著之前分配到的牌 子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先去休息。 大會是在第三天,還有時間。龍崎和華夫先生的住處很近,大會開幕這段時 間,兩人就在一起研究調教女犬的方法。而研究出來的各種方法,全被用在了山 田太太和美多子小姐身上。 第三天,女犬品評會正式開始。各位主人早就為自己的優秀女犬準備好了表 演的舞臺。據主辦方說,大會會評選出優秀的虐待節目,并且頒發巨額獎金。 「盛況空前。如果不是色情游戲的活動,還真有種擠進上流社會的感覺?!?/br> 華夫先生穿著禮服,同樣換成黑色晚禮服,打扮的很耀眼的美多子跟在他后 面。美多子沒有穿內衣,從緊裹住身體的絲質禮服上可以清楚的看出身體的輪廓, 兩個小黑點倔強的挺立著,改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是和初見時候完全不 一樣的性感。 女人果然是只靠衣服就可以實現變身的妖精。 她身上沒有任何拘束,因為是客人,不參加品評,所以除了脖子上的項圈, 什么也沒有。和她相同打扮的漂亮美女多的數不勝數,大家脖子上都帶著項圈, 項圈上的鐵鏈握在各個的主人手里。 山田太太和飯島小姐也是同樣的打扮…… 兩隊人因為有了三天的友誼,現在一起活動。 「是啊。感覺就像電視里看到的上流社會的宴會……這種時候,就會想到亂 叫派對……被扒光,然后各個洞都被插的一塌糊涂……然后洗jingye裕?!?/br> 美多子的眼鏡閃閃發光,還穿著粗氣,一副色老頭的樣子伸出手指。 「不,應該被發現是yin蕩的女人,然后抓起來拷問鞭打,最后把這團yinrou和 狗關在一起,徹底的墮落掉……」 山田太太則興奮的糾正美多子。 「這樣也不錯。好像也很有趣?!?/br> 美多子挺著胸部,兩個臉蛋紅的像是燒著了一樣。 「真的嗎?我也開始興奮了?!?/br> 飯島也摻和進來。 就這樣,兩組的女人們完全陷入了變態游戲的幻想中。大會還沒開始已經興 奮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