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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網絡約炮在線閱讀 - 振其插得正興起,只見她散戲了,他再插下去等于是唱獨腳戲,多乏味,只好伏在她的身上

振其插得正興起,只見她散戲了,他再插下去等于是唱獨腳戲,多乏味,只好伏在她的身上

    元娘叫文歡取了紙筆,上寫:“妻遭茶毒手,不能生翅而飛。奈何。不可言者,兒郎六歲矣。君今多遭艱難?!?/br>
    正寫著,報到官人回了。元娘把紙來折過了,便進內房,添上“書不盡言,可即問李星十寄書的所在。你可早來,有話講,速速。袁氏寄?!?/br>
    即胡亂封好,取了五兩銀子,著文歡悄悄拿出去,與他寄去,不可遺忘。

    文歡寂寂的,不與蔣青知道,付與李星道:“瞞主人的,你可速去。

    李星急急出了門,往安陽地方而去。

    不只一日,到了縣中。他一竟的走到袁家,見了劉玉道:“鎮平縣里一個令親,我在他家算命,特特托我寄一封書來與你?!?/br>
    劉玉茫然不知。拆開一看,見是元娘筆跡,掉下淚來道:“先生,他在鎮平縣什么人家﹖”

    李星道:“本縣第一個財主。在三都內蔣村地方。主人蔣青,是個監生?!?/br>
    劉玉想道:“是強盜劫去,買與他家的了?!?/br>
    又問道:“寄書的,是怎生打扮﹖”

    先生道:“她躲在屏后講話,并不見面,聲口倒似貴縣鄉音一般。蒙他送我五兩銀子,特特寄來的?!?/br>
    劉玉想道:“有五兩銀子與捎書的,他倒是好生在那里了??山鍥]有盤費,去見得他一面方好。

    李星道:“別了?!?/br>
    劉玉道:“因先室沒了,茶也沒人奉得?!?/br>
    李星聽說沒了,道:“好了,好了。那個女命,向來不可在你面前講得。是犯八敗的。死得好,死得好,你的造化到了?!?/br>
    劉玉道:“造化二字,沒一毫想頭?!?/br>
    李星道:“鎮平令親,有百萬之富。你若肯去,有一場小富貴,決不有誤的?!?/br>
    劉玉道:“奈無盤費。妻父家中,因亡妻過世,又累了他,不敢再啟齒得。如之奈何﹖”

    李星道:“不難,不難。蒙令親見賜五兩,一毫末動。我取二兩藉你,到下半年,我若來,還我便罷?!?/br>
    連忙往袖中取出,恰好二兩,一定稱過的,遞與劉玉。劉玉道謝不已。

    李星去了。劉玉與岳父母把前事一說,袁家夫妻道:“好了。幸喜女孩兒還在。賢婿,你去打聽,仔細通知了渾家。見景生情,不可造次?!?/br>
    袁家取了一副舖陳,五兩銀子,一個小便,并女兒小時的一個香囊把與劉玉。登時別了,一路而來。非止一日。

    到了蔣村,天已晚了。尋一客店安下。次早梳洗,穿了店家,指示了蔣家大門。

    劉玉著小使拿丁香囊道:“你只管走進去,若有人問你,你說安陽縣袁相公來望元娘娘。切不可說是我劉字起?!?/br>
    小使說:“這些不須分付?!?/br>
    一直走了進去。

    恰好這日蔣青往鄉間去了,不在家。故此沒人在家中答應。小使走到堂后,恰好見一標致婦人,便拜了一個揖道:“煩勞說一聲,安陽袁相公,來望元娘娘?!?/br>
    文歡曉得原故,忙往樓上叫道:“大娘娘,你快下來?!?/br>
    大娘見說,一徑下樓。只見小使叫聲親娘。元娘一看,便哭起來。

    “大官人特來望著親娘?!毙∈拱严隳遗c元娘一看,元娘道:“陜請進來?!?/br>
    文歡忙忙走出前廳,把手一招,劉玉走進廳前。

    文歡道:“請相公里邊來?!?/br>
    元娘迎將出來,兩下遠遠望見,都便硬咽。見了禮,二人哭做一堆。女仆便都道是兄妹,只有文歡曉得是夫妻。因元娘待文歡如妹子一般,文歡感激不盡,又蔣青偷他一事,元娘也知,并不妒他,故此亦不與蔣青說寄書事起,這是兩好合一好的故事。

    元娘住淚,請了劉玉往樓上坐了,將前情說個透撤道:“我正然早早尋死,固有孩兒,是你的骨血,恐絕了你的宗支。今己六歲了?!?/br>
    劉玉道:“如今在那里?”元娘道:“在書房里?!?/br>
    劉玉道:“取名喚叫什么﹖”

    元娘道:“名字是我取的,叫做蔣本劉?!?/br>
    正說穿,文歡抱上樓道:“小叔來了?!?/br>
    本劉朝著劉玉作上一個揖。劉五看見他生得眉清目秀,心下歡喜。

    元娘請丈夫坐了,附著耳道:“明日我將些金銀與你,拿到店家藏了,陸續運到幾千兩,叫了船只,暗暗約了日子,帶了孩兒逃回鄉。不可吐露?!?/br>
    劉玉喜道:“若得賢妻如此,方見本心?!?/br>
    兩人吃了酒,文歡收了,打發使女下樓去睡著。奶娘領小官去睡。元娘拴上房門,去取鎖鏈,開了個金銀箱道:“趁蔣青不在,將來結束了,好日逐取去?!?/br>
    一包一包的縛了半夜,約有幾千兩,珠翠金寶,不計其數。都停當了,身子通倦,夫妻二人就枕,劉玉樓了元娘,便求云雨。

    元娘替玉郎寬衣解帶,然后褪去下裳,仰臥床邊,任其抽弄。

    元娘道:“玉郎,奴家已失身于人,你不棄嫌﹖”

    劉玉說:“娘子情深義重,更令人倍覺可愛﹗”

    元娘道:“然則已生個孩兒,一定寬松了?!?/br>
    劉玉說:“娘子舊時常叫痛不迭,現時正出入自如哩﹗”

    兩人恩愛一番,雙雙睡去。

    次日早早起來打點,袖了出門。小使身邊也帶幾百。一日幾次而走,店家那里知道。

    不須三日,通運完了。

    劉玉與元娘道:“物己運完,我想人無遠慮,必有近優。承說一齊逃去,我想船重行遲,倘被他人家一齊趕上,那時你我性命難保。連孩兒也不能活。若我與小使先回,到了家中,將銀子即造起房屋,置物件,般般停當,那時我再來望你。早晚相機而行,空身好不便捷。只有一件,恐一時取起金銀不見了,叫你如何存濟﹖”

    元娘道:“這夾樓板內,都是金銀。但釘好的不便取出來。那銀子日逐只有得此起,再無有動用內囊的。若要時,只管取去不妨?!?/br>
    劉玉道:“我方才這番說話,你意下如何﹖”

    元娘道:“你說的是萬全之計,只是不知你幾時方來﹖”

    劉玉道:“多只在明年?!?/br>
    元娘流著淚道:“我度日如年。你休忘了?!?/br>
    劉玉道:“事不宜遲,就此去罷?!?/br>
    元娘道:“整酒來,與相公送行?!?/br>
    元娘又去取了一雙金鐲,兩雙金簪道:“你諒情寄與爹爹、母親。哥嫂之處,不可太重,亦不可太輕?!?/br>
    吃罷了酒,別了元娘,兩下流淚。

    小使取了舖陳,一家大小,送出門外。

    劉玉竟至店家,送了房金,覓船回去。一路幸喜平安。

    回到袁家,說了前話,送了袁家二十兩銀子,便去買起木料,又整新居。

    正是錢可通神,有了銀子,又是那般富貴起來了。

    將田地產業,盡行贖取,不在話下。

    且說蔣青,故意著三才出去,又與文歡取樂。

    不期一日正與文歡兩個睡著,天色尚末明,便又高興起來。

    誰知三才搭了夜船回家,握城門面進,竟至家中,叫開了大門,竟往回廊下,取路走到自己房內,把手推門,門竟蕩開了。

    三才想:“倒為何門開在此﹖”

    只聽得房內響,輕輕的走到床橫一聽,只聽得“這樣好么﹖”

    文歡道:“好?!?/br>
    yin聲叫得好不發興,三才聽了大怒,往皮靴內取出尖刀,摸著蔣青一把頭發,竟把頭割。

    喉嚨已斷,跌在一邊,去模文歡,竟不見影,他想道:“莫要被他走了?!?/br>
    急去拴好房門,尋著燈火,點得亮亮的,內外一照,那里見影﹖

    急急往外去看,門上人說不曾見人出來。又往后邊,見內門都開了,問著女使道:

    “可見我娘子么?”

    使女回道:“不見?!?/br>
    他往內邊又尋,直至主人內樓,見房門閉好,恐驚動了主人,想道:“被好了,自古捉jian見雙,走了yin婦,殺了這人,到官必要償命了?!?/br>
    后到房中道:“不知jian夫是誰﹖”

    把燈去照,叫聲:“苦也﹗別人還不打緊,擅殺家主,要碎剮零卸的。怎么好﹖”

    想道:“收撿了金銀,趁早去罷?!?/br>
    打開箱子,取了金銀子,正待要走,被尸首一糾,跌了一交,渾身是血。

    間壁伙伴聽見跌響,還睡在床中,只道有賊,便鳴了兩聲。

    三才聽見,一發急了。

    要走時渾身是血,一時情急,便道:“我往時殺了多少人,這一死也該的?!?/br>
    拿著尖刀,往喉嚨割,撲地跌倒。

    眾家人齊聽見響得古怪,大家走到房中一看,只見兩個死尸倒在地。

    登時喊到內房,元娘聽見了道:“為什么大驚小怪﹖”

    原來這文歡見三才行兇,急下床扯了衣服,竟至內邊敲開房門,與元娘說他行兇。

    元娘見事已至此,著文歡拴上房門,穿好衣服,伴在樓上。

    見下邊亂嚷,開了房門,只見眾家人報:“大娘娘不好了,官人殺死在三才房內,三才也被殺死在地?!?/br>
    元娘吃驚道:“文歡,你房內殺死了主人,快同我去看來?!?/br>
    元娘與文歡三腳兩步,竟至外邊,見了尸首,關將起來。

    文歡倚了三才尸首,也哭起來,眾人道:“不知何故,雙雙殺死在此?!?/br>
    元娘見一大包在地,提一提甚重,教人拿在桌上,解開一看,道:“是了,是了,是我房中失去金銀,恐官人埋怨,不敢明言,恰被官人知道。三才盜去,今天早官人道過,趁三才不在,文歡又在此睡著,他取燈火,竟來搜出贓物。想道兇手偶回,見事露了,把家主殺死。正待收撿這包物件要走,恐怕被人捉住,一時情急,自刎而亡?!?/br>
    大家一看道:“大娘說得一些也不差。果然是自刎的?!?/br>
    元娘道:“文歡之罪難逃矣。這金銀豈不是你盜去與他的。必要經官究罪?!?/br>
    眾人道:“求大娘娘饒恕了。他如今他丈夫已死,是個孤婦子,正好陪侍大娘?!?/br>
    說罷,一齊跪下。元娘心下正要假脫,連道:“若不看眾人分上,決不饒你?!?/br>
    即時分付眾人,查點各箱籠,共五只與我杠了進去?!?/br>
    著人看著尸首,忙忙進內,分付把總的管家,要一付上好抄板,買一付五兩棺木,打點一應喪儀,把三才盛貯了,先始到城外埋了。

    把主人尸首洗凈,喚人縫好,下了棺木,拾上中堂,誦經禮仟,訃音上寫蔣本劉做了孝子。

    那此親眷都來吊奠。

    過了七七,出了靈樞,元娘把內外男女,都加恩惠,逢時遇節,俱賞金銀,無一人不感激著他。

    文歡竟在元娘房中住下,把那里死人房屋拆去一空地。

    看看過了百日,又將過年,正在那里想,劉玉恰好到了。

    劉玉聽見蔣青已死,先著人買了祭奠之禮,方進堂來靈前祭奠。

    本劉回禮,進內見了元娘,夫妻二人又悲又喜。

    元娘道:“官人別后可好么﹖”

    劉玉把家門重整之事,細說一番,元娘歡喜道:“此間百萬家私,皆是我的了。如今末可便回。待孩兒長大,娶了妻室與他。那時和你歸家方是?!?/br>
    劉玉道:“賢妻見教不差。我想上天有眼,蔣青起心拆我夫妻,豈非天報乎?!?/br>
    元娘道:“三才之自刎,亦是天報?!?/br>
    劉玉不知其故,元娘把平生為盜,后來搶擄元娘情由一說,劉玉道:村皇天有眼?!?/br>
    文歡又整了酒,送上樓來。元娘道:“此婦即三才之妻,為人文雅,你可收他做了二房?!?/br>
    文歡聽見,嬌羞掩面竟自下樓。

    劉玉道:“不可?!?/br>
    元娘道:“若是如此,只我和你有歸家之日。不然一去,誰人料理家務﹖”

    劉玉這才點頭。

    晚間,元娘就推劉玉去文歡睡房,并為兩人掩門而出,文歡知劉玉心有顧忌,便親為卸衣,主動奉迎。

    那文歡是一經行房就要叫床的,一抽兩插,早yin呼起來。

    元娘推門進入,罵道:“死文歡,大娘讓了你,你卻如此叫囂,要收回丈夫了﹗”

    文歡抱住劉玉腰身,說道:“大娘﹗此刻你殺了我也不放了﹗”

    元娘道:“浪蹄子,不要面了﹗”

    文歡道:“大娘﹗此刻下面爽得緊,那顧得要上面了﹗”

    元娘道:“sao狐貍,不與你理論了﹗”

    元娘說罷,轉身要出去,那文歡其實是知情識趣,故造氣氛,見元娘要走,連忙推開玉郎,赤身裸體追至,把元娘寬衣解帶,脫個精光,推入玉郎懷抱。

    劉玉此刻左擁右抱,一時抽抽元娘,一會插插文歡,早幾年所失,今已加倍得償。

    這劉玉從此也不歸家,合家人都知劉玉是丈夫,因元娘加恩,都不敢多言。

    本劉十六歲,中了鄉科。明春聯捷,娶了本處王尚書之女為妻,復了本姓,喚名劉本,劉玉夫妻同了劉本夫妻往自己家中拜見親友。

    劉本夫婦重到蔣村,奉文歡如已母,后至京師,二母皆有封贈。

    后來劉本把房屋田地買與大戶,將什家伙送與妻家,取了金寶細軟之物,盡底先送到父母處,帶了夫人并庶母,別了岳父母,竟至本鄉,奉侍父母天年。

    元娘笑道:“好奇,又月開花是一奇,打動女人是二奇,夢中取鞋是三奇,蔣青之報是四奇,三才自刎是五奇,反得厚資是六奇?!?/br>
    劉玉笑道:“分明陳平六出奇計?!?/br>
    夫妻大笑。正是: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父親總算開完刀,并在骨與骨之間,接上了鋼條。一切都很順利,而且正在復元中,據醫院主治醫生的估計,再一個星期即可出院,休養三個月,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的走路。

    這一天,下午只有一節課,他上完了課后,同學李宗岳來找他。

    「喂,阿其,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br>
    「什么好消息?」

    「女人?!?/br>
    「女人?」

    「對,漂亮極了的女人,這個女人被我搞上了,哦!我的媽呀,說她的死亡洞多美妙就有多美妙,可惜,唉!你!唉……」

    「你怎么了,吃錯了藥?」

    「我為什么要吃藥?」

    「不然你長吁短嘆干嗎?」

    「我為你惋惜呢!」

    「我?我怎么了?」

    「你還是個處男,未經人道,說起來你真可惜,在這二十世紀末,太空梭在天空飛的時代,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孩,還是處男,這真是非??膳碌氖?,而你正是那個非??膳碌娜??!?/br>
    「算了,像我這樣的處男,在二十歲的男孩中占百分之九十九,只有百分之一的男孩像你?!?/br>
    「喂,說真的,今晚要你幫忙了?!?/br>
    「幫什么忙?」

    「做陪客?!?/br>
    「算了,你進出的都是大場所,動輒要花幾百幾千,我只是個甲級貧民的兒子,配不上你,算了,你走你的陽關道,別把我扯上?!?/br>
    「阿其,你他媽的,把我看成什么了?」

    「知己朋友,共患難共生死的知己朋友呀!」

    「我可他媽的把你看成親兄弟了?!?/br>
    「好,就算親兄弟吧!俗言說:親兄弟明算帳,好了,我拿什么跟你算?親兄弟也要明算帳呀!」

    「今晚我請客,你非到不可?!?/br>
    「噢,這是霸王硬上弓?!?/br>
    「對,不做陪客不行?!?/br>
    「為什么?」

    「我吹牛,吹過了火?!?/br>
    「吹什么牛?」

    「吹你的牛呀!」

    「我的牛?我那里有牛?」

    「你還真混帳,那個美女問我可有知已朋友時,我就提到你,說你有多英俊,身高有一七六公分,連鼠蹊都有六寸長?!?/br>
    「慢著,什么是鼠蹊?」

    「你他媽的土包子,什么是鼠蹊都不知道?」

    「好,我告訴你,鼠蹊就是大jiba,黃色錄影帶或里,常有大jiba哥哥,現在可以改為大鼠蹊哥哥了?!?/br>
    「沒道理,那來的新名詞?」

    「翻譯?!?/br>
    「還是沒道理,什么鼠蹊是大jiba,鼠是老鼠,或者說會鉆洞……」

    「就是呀!鉆死亡洞,這不就對了!」

    「慢著,你先聽我說完,蹊是蹊徑,若為鼠蹊來形容死亡洞還有道理,形容大jiba就一兒道理也沒有了?!?/br>
    「別咬文嚼字了,翻譯通常是亂翻譯的,你也是知道的,反正我們就不要再談鼠蹊這,反正不談這混兩個字了?!?/br>
    「談什么?」

    「你晚上陪或是不陪?」

    「非陪不可嗎?」

    「當然,你今晚若不陪,咱們兄弟情就此一刀兩斷?!?/br>
    「這么嚴重?」

    「不錯?!?/br>
    「我只好舍命陪兄弟了?!?/br>
    「謝謝你,你真是我的親兄弟,還有一點我非問清楚不可,你的鼠蹊有沒有五寸長?照實告訴我,我好算計?!?/br>
    「你也真混帳,管到我的隱私了?!?/br>
    「沒辦法,誰叫你初中時,跟我同班讀私校、同入省中,你他媽的也太巧了,現在是同校同系,咱們又親如兄弟呢?」

    「這也不構成問到隱私呀!」

    「告訴過你了,吹牛吹過火了,沒辦法,不得不問?!?/br>
    「不說又怎樣?」

    「不怎樣,只是我好擔心,這種混帳事,人家可就一目了然的?!?/br>
    「我又不脫內褲,怎地會一日了然?」

    「你真是土包子一個,到了舞廳,人家美女往你身上一點,好了,你鼠蹊翹起來,這不就是一目了然嗎?」

    「不是一目了然?!?/br>
    「是什么?」

    「是瞎子吃湯圓,心理有數?!?/br>
    「好了,別扯了,你到底說不說?」

    「你放心,你吹牛沒過火?!?/br>
    「真的,有沒有六寸長?」

    「有的,你放心。喂!什么意思,你這不是得寸進尺嗎?我的鼠蹊有多長跟你有什么關系?」

    「你發什么火,我也是為你前途著想呀!」

    「什么前途?」

    「你土包子我說了你也不懂,反正以后你就會知道我對你有多好就是了,再見!晚上六點老地方見?!?/br>
    「好,再見!」

    「慢著,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么?」

    「不相信你的鼠蹊有六寸那么大?!?/br>
    「信不信由你?!?/br>
    「算了,再見!」

    就這樣,他兩人各走各的路。

    振其回到家,還不到三點鐘,打開門,走進屋子,家里靜悄悄的無聲,他想mama可能到醫院照顧爸爸了。

    走進他自己的臥室,把衣服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這大熱天真的熱死人,他跑到廚房,從冰箱里拿出冷開水,一口氣喝了三杯。

    喝完了開水,還是不夠涼快,心想:洗澡,洗個冷水浴。想到做到,他走進浴室,連門也沒關好,就洗起冷水浴。

    洗好后,無端端的想到姑媽——宋太太。

    近半個月來,他常常跟姑媽玩。表面上,他是姑媽的泄yin工具,實際上,他也得到了許多好處,那就是他變成了調情圣手,而且是武林高手?,F在,他對付再yin蕩的女人,也易如反掌。

    想到姑媽那半個球般隆突的陰阜,與兩個粉團似的rufang,他的大家伙無端端的憤怒無比,傲然峙立。

    哦!怕有八寸長吧!說六寸長,李宗岳還不相信呢!

    正在胡思亂想,摹地闖進一個人進來,這個人正是他的繼母。

    繼母睡眼惺忪的闖了進來,她拉高著裙子,想上一號。

    「呀……」

    「呀……」振其大驚失色。

    他的大家伙還在傲然直立,就像聳起的高射炮想開火一樣,對準了他的mama,那正是丑態百出。

    她mama拉高的裙子,也驚住了。她驚于振其竟有那樣雄偉的大家伙,振其他爸爸那根也有五寸長,她已經認為那是天下最雄偉的大家伙,想不到振其的更長,而且更雄糾糾、氣昂昂的不可一世。

    而振其也看到了繼母的寧靜海。她拉高著裙子,雖然那重點被三角褲掩蔽著,可還是隱約可見,她的陰阜雖然沒有姑媽那樣高突,卻也像個崢嶸的小山丘。更迷人的是,繼母有著一大片烏黑亮麗、毛茸茸的毛兒,毛兒從被乳白色三角褲所裹著的銷魂地帶,向上延伸到肚臍三、四寸以下。

    兩人發楞了一陣子。

    還是他繼母姜老的辣,她先定下神來,忙把裙子放下,嬌羞地道:

    「阿其,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浴室?!?/br>
    她說著,轉身就要走,臨走前還忍不住的再瞥一下他的大難巴。

    振其驚魂甫定,可是一顆心仍砰砰的跳個不停。本來繼母對他視如己子,對他很親熱,可是,就在這短短的時間里,似乎有了轉變,好像對振其有所顧忌,她不敢太靠近振其。

    相同的,振其平時會挨在繼母的身旁說話,可是露出丑態后,他也不敢靠近她,就好像繼母是毒蛇猛獸般,會將他吞下。

    下午五點多鐘,他母親就把飯菜給準備好了,因為振其告訴mama,晚上要陪李宗岳赴約會,所以提早吃晚飯。

    在飯桌上,本來母子都邊吃邊說話,可是,現在的場面很尷尬,兩人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才能打破僵局。

    他的繼母終于忍不住,啟口道:

    「阿其,你爸爸五天后就可以出院了?!?/br>
    「真的嗎?是醫生這么說的!」振其停下了筷子,遲疑地道。

    「嗯,是醫生說的,醫生說你爸爸病情良好,腦部的復原迅速而且也漸趨正常,好像奇蹟般?!?/br>
    「那雙腳的骨折呢?」

    「早就接上了,現在已像正常人一樣了?!?/br>
    「那太好了!」振其面帶喜色地道。

    「可是……唉……」

    「媽!什么事嘆息?」

    「你爸爸人是快要復原了,而有一樣功能卻永遠……」他繼母失望地道。

    「媽,是什么不能恢復正常?」

    「唉!你是小孩子,告訴你你也不懂,這是我和你爸爸的事,媽也不便告訴你,總之,能平安出院,已算奇蹟了?!?/br>
    「媽……」

    振其叫了一聲,不知如何問下去,但從他mama說話的哀怨語氣,他可以推測出,可能是爸爸的性機能不能恢復正常,也就是說,不能人道了。

    天呀!這對爸爸和mama都是天大的打擊。

    在以前,他不認識李宗岳姑媽前,他只能說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也不會為了性這問題苦惱。

    可是現在他懂,不但懂了,而且知道「性」對男女雙方都非常重要,食、色性也,性能滿足,夫妻的感情更加和諧,也使得人類和動物能代代繁衍。何況mama才三十幾歲,這對她來說,不是太殘忍了嗎?而爸爸性無能了,可能會出亂子的。

    天呀!但愿這不是真的。

    爸爸當時續弦時,就不該追求比他年青十二歲的mama。

    可怕的是,什么事都可以彌補,卻唯有性這問題,無法彌補的,只能用代替的方式,就是由別人代替。

    他想的都發呆了,只癡癡的望著mama看。mama被看得難為情的低垂臻首,說:「阿其,你想什么?」

    「沒……沒有……」

    「不要胡思亂想,我們一家又可團聚,再過三個月后,你爸爸也可以正常走路了,一切都會恢復原來的幸福的?!?/br>
    「媽,謝謝你,這些日子讓你太勞累了?!?/br>
    「不,讓謝謝李宗岳的姑媽——宋太太,要不是宋太太在緊要關頭幫助我們,我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嗯!mama?!?/br>
    「阿其,宋太太為什么對我們這么熱心?」

    「也許因為李宗岳的原故吧?!?/br>
    「可能。阿其,你最近瘦了,有什么心事嗎?」

    「沒……沒有……」

    「讀書又兼家教,不是太辛苦,累壞了?!?/br>
    「不是不是,大學生兼家教的大多了,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媽你放心,我不會太累,你看,我精神不是很好嗎?」

    「嗯!不要太累?!?/br>
    「是,mama……」按著好像無話可說了。

    以前他和mama常常聊天,可是現在卻有了隔閡,怪來怪去,只怪自己下午洗澡不該沒關浴室的門。

    吃飽后,他幫mama收碗盤時,無意中,在mama彎下身時,從衣領里看到了mama那乳罩垂下去,半露出了rufang。

    也很巧,被mama看到了。振其的臉頰立即紅的像豬肝,他難為情的低下了頭。他mama的心頭可急遽的跳著,再也不敢抬起頭來,只顧洗著碗。

    兩人默默無語,過了片刻,振其已無法適應下去,于是像逃難似的奔出大門。臨行,mama還叮囑道:「阿其,早點回家?!?/br>
    「是,mama?!?/br>
    他在老地方碰到了李宗岳。

    隨及坐上李宗岳的別克轎車,原來,別克車的后坐,已經坐上兩個女人,在他匆匆一瞥中,發覺兩個女人都是美女。

    車子到了花花大舞廳前停車,于是四人走上了舞廳。

    這還是振其他畢生第一次上舞廳!

    振其對舞廳的第一個感覺是很香,到處都是香水味,和女人的rou香味,香得令人暈頭轉向,好像身入百花叢中。第二個感覺是很有情調。

    他們兩個人正好占了一個桌子,兩男坐一張椅子,兩女坐一張椅子。

    振其心想:這兩個女人都很香,不知是rou香還是香水味,他一坐上別克轎車,滿車都是這兩個女人的香味。

    坐好后,李宗岳才正式為振其介紹那倆個女孩子:一個是陳小姐,一個是蔡小姐。

    振其暗中觀察這兩個女人,有個結論。

    陳小姐是個有著十足女人味的女孩子:身裁適中,配著高級洋裝,把玲瓏曲線婀娜身裁襯托著很惹眼。她的粉臉很艷麗,也很甜。

    蔡小姐有像模特兒高佻的身裁,氣質是溫文高雅,而且挾著逼人的英氣。粉臉兒很清麗脫俗,顯然是大家閨秀。

    正當他對兩位小姐品評定論時,突地響起悠柔的音樂,是一只優美的華爾滋旋律響起。李宗岳示意振其請蔡小姐下舞池,這正合了振其的意思,在這兩個女孩子之間,假如他有權選擇的話,他是會選擇蔡小姐做為舞伴的。

    于是,他請蔡小姐下舞池。

    在舞池里,振其有點兒緊張,他從未見過這種大場面,何況跟這樣的大美人在一起跳舞,緊張的手有點兒發抖。

    蔡小姐嬌聲道:「小弟,有點兒緊張嗎?」

    「是呀!」

    「緊張什么?」

    「不知道,也許你太美,也許是第一次?!?/br>
    「小弟,你還會油腔滑調的灌迷湯?!?/br>
    「不!你真的很美,小妹?!?/br>
    「什么小妹?」

    「你能叫我小弟,我叫你小妹錯了嗎?」

    「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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