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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網絡約炮在線閱讀 - 忘情地接受她的熱吻,兩手在她陰部姿意亂摸,同時享受著她在他roubang上越來越快的搓動。

忘情地接受她的熱吻,兩手在她陰部姿意亂摸,同時享受著她在他roubang上越來越快的搓動。

    莊建海在他的面包車前座上換了個姿勢,懶洋樣地抬頭看著街道上的天空。夜上海的天空是灰亮的,在街旁霓虹燈的映照下不斷閃爍著五彩斑斕的色彩。

    遠處最耀眼的自然是那直指夜空的東方明珠電視塔,被燈光鑲成的輪廓在上海幾乎每個地方都能看到,是上海人最驕傲的標志性建筑。

    他左前方的輝煌的門庭上紫紅色的「海市豪」三個字被一串快速閃爍著的彩燈圍繞著,在夜空中格外醒目。優雅的慢三的旋律從里面飄出來,使得大街上也充滿浪漫的氣息。這是一家中等規模的夜總會,也就是目下在上海最常見到的帶有許多三陪小姐的歌舞廳。

    莊建海的妻子趙嵐正在里面做三陪女。他剛剛目送她那婀娜的身影在暮色中消失在舞廳門里。

    天色剛剛暗下來,里面的客人還不多。不知她現在是在臺前等候客人的挑選,還是已經被某個客人摟在舞廳里隨著慢四的節奏搖晃,還是……八成她還坐在臺前的長椅上。畢竟她已不很年輕,論身材論姿色都比不上外地來的「打工妹」。

    莊建海不再往下想。這樣想沒有什么好處,這是他早就知道的,只是他還是常常會忍不住去猜想妻子在里面陪客的情景,特別是最近這兩周,他的思路更是不自覺得往這方面想。

    趙嵐在「海市豪」做三陪已有兩年多了,莊建海早已走過了那種一想到妻子在別人懷中賣笑就發酸的心里歷程?!妇G帽情結」,這是他總結出的詞匯,是剛出道的新手才會有的。他為自己能很快就能瀟灑對待這事而驕傲。這也是一種成熟,一種人生的境界。

    他能坦然面對妻子賣笑不賣身,陪客人聊天喝酒跳舞。但是,他如何能真正面對她即將跨出的最后一步——賣yin?

    他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會是個什么感受。既然他們已經決定要走這一步,也許今晚趙嵐就可能……他真不愿再去想這些。他們沒有選擇——趙嵐是這么說的,他心里也是這么想的。

    上海是個「笑貧不笑娼」的地方。這種事越來越司空見慣。其實不光是上海,全國各地又有哪個地方不如此?

    他認識的十幾個開面包車的,有一小半的妻子都在歌舞廳里做三陪。不做的老婆不是太老就是太丑,可以說能做的幾乎都在做了。有什么丟臉的?不都是這樣嗎?真有錢的也不開這種車了。他們還不就是為了掙錢?誰還在乎面子?

    不過真正賣身的他只知道兩個。畢竟陪客人過夜和陪客人跳舞的差別太大了。按他們的說法,在舞廳里三陪只是讓人得些手腳便宜,但要是全賣了,就便宜全被人占了。這個便宜能掙得回來嗎?

    對于三陪他以前是很看得開的。老婆被人摟著跳舞后身子也不損失什么。早年他追上她之前她在學校的舞場里還不是被許多人摟過?為此他沒少勸過和他一同下崗的小吳。小吳每天等老婆時總是唉聲嘆氣,埋怨自己沒用,只能讓老婆干這三陪。

    「儂哪能格么想勿通?勿就是掙鈔票嗎?有啥想勿通的?寧家占儂老婆格些么手頭便宜,儂占伊皮夾子里鈔票便宜,啥寧賺啥寧呀?儂看寧家段滬生,老婆拉客人出來都是上伊開的車,賺兩份子鈔票,那個叫精呃?!?/br>
    干這行就得這么想,阿Q 就阿Q 吧,現在還有什么地方能掙到錢呢?他們可都是太缺錢了。下崗津貼區區可數,餬口也可以馬虎對付。但廠里搞住房改革,現在他們住的房子必須要從廠里買下來,雖說只是四萬元優惠價,這對他們來說可是一筆巨大的開銷。又加上去年為了讓兒子上教學質量最好的實驗初中要交三萬元,他們將家里全部的血汗存款全部花完,還借了很大的債才能湊夠。

    想到兒子,他心中油然升起一股驕傲。他兒子沒有辜負他的期望,學習成績一路直上,下學期肯定要升入重點班:重點中學的重點班,這怎能不讓他感到驕傲?

    當然,進重點班還要交八千塊,現在這個社會到處都要錢,學校當然也不例外。但是,他們夫妻雙雙下崗,這八千又是一筆太大的數字,再加上未還完的債,他還想贊錢買一輛桑塔那跑出租。這面包車是租來的,每天付近乎一半以上的收入作租金實在是太虧了,而且上面政策時緊時松,誰知道什么時候這種面包車就會全面取締。他們這么開也是不怎么合法。但這錢,唉……

    正像趙嵐說的,他們沒有選擇。雖然這幾年生活質量是好了不少,不愁吃不愁穿的,但真要過好日子,沒有錢哪成?而且現在他們也都不年輕了,還能這么沒日沒夜地掙幾年?

    這時又有一撥男人進去,都是西裝革履人模人樣,但其實都不是好東西。莊在心里暗罵幾句cao你們娘的,以換點心里平衡。不過罵歸罵,莊建海還是希望舞廳生意興隆,而且也希望趙嵐被男人選中。坐冷板凳等待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她們沒有小費就賺不到什么錢。

    他們中會不會有哪個人會挑中趙嵐?他對這群人多看了幾眼,立刻有點心虛地轉過頭,向遠處的東方明珠電視塔望去。燈火輝煌的電視塔在夜空中直指云霄,背后映忖著浦東美麗的夜景,組成一副艷麗的上海夜色。

    這是他為之驕傲的上海。一想到這幾年浦東的快速發展的巨大成就他就會無比自豪和驕傲。若不是趕上上海這幾年的大發展,他們的生意也不會做到今天。

    他了口氣,啟動了車子,向淮海路慢慢開去。

    「海市豪」里的趙嵐并未被那群新進來的男人們挑中。她闇然無語,心中無限惆悵。坐在椅子上的姐妹們其實都在互相較著勁,每當客人進來時都用自己最迷人最媚力的眼光去挑麻他們。能被先選中就像是證明自己的姿色勝過別的女人的一項獎狀。

    幾個被挑中的小姐挽著各自客人的胳膊嬌媚地伏在他們身上進入內間的舞廳,身后留下一片鶯聲笑語在屋里回蕩。

    趙嵐的姿色已經比不過年輕的外來妹和大三大四的在校大學生了,成群結隊來的客人都不喜歡挑她。而這種結隊來的客人往往是最慷慨的,因為一般他們都是被招待來玩的,而且很可能會用公款付帳,給小費時眼都不眨一下。

    這時又進來一個單身的客人。趙嵐打起精神,溫柔地微笑著,現出非常端莊淑女和體貼溫柔的樣子。

    趙嵐不像那些年輕的小姐,她們要么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用輕佻誘惑的形象來吸引客人,要么就故意淡妝,做出天真清純的青春女學生模樣,用嬌情羞澀的可愛形象來招徠客人。趙嵐走的是另一路子,她既不故意sao情,也不故作清純,而是選擇正派成熟女人的形象。這也是沒有辦法的選擇,她實在沒有多少青春的資本。

    但她還是比較成功的,在「海市豪」里算是有些固定客戶的。不少中年男人就喜歡專門挑選她這樣體貼溫馨的成熟婦人,按他們的話來講,就是受不了那幫sao貨的俗氣,也不喜歡嬌柔造作的假純情。

    在又過了幾批客人后來了一位中年男子,看上去還算正派,在長椅上的小姐們臉上和身上掃過一遍后終于用手指向了趙嵐。

    一陣暗喜,趙嵐滿臉微笑著迎接住客人,很老練地挽住他的胳膊,像是招待熟人一樣將他拉向里面的舞廳。她溫柔地笑著,將胸部小心地貼到他的胳膊上,一面走一面柔聲地問候奉承著他。

    在舞廳一角的雙人沙發上并排坐定,趙嵐用柔和的語調招待他,開始纏綿地和他套近乎,并主動將他的手拉到自己肩上讓他摟住她的頸子。

    摟著她的中年男人一上來就不客氣地用手隔著她的衣服在她的rufang上捏了幾下。她心下一邊嘆息又遇到一個色場老手,一邊媚笑著扭開身子和他應承?,F在生意是越來越難作了,男人們個個都圓滑無比,不讓他們占許多便宜是不可能的了。

    唉,可憐自己的丈夫還不知道現在的三陪女可不是像以前那樣簡單地陪客人聊天喝酒跳舞。因為三陪女的數量越來越多,客人們在她們身上也就越來越放肆,現在身上什么地方都可以摸了。供過于求,就成了買方市場,色情業也不例外。你不愿作還有許多人求之不得呢。

    舞廳周圍都是成雙成對的男女們,幾乎沒有例外地,男人們對著各自的女人調戲挑麻,而小姐們都是強顏歡笑曲意奉承。在這里能得到男人的歡心是掙小費的唯一手段,以前那種清高的姿態再也行不通了,她已很久沒有遇到過那種只是坐著聊天的拘謹客人。

    趙嵐身旁的男人一手攬在她的脖子上,另一手就摸著她裙下的大腿。她用手護住大腿上部,盡量延阻著男人的進犯,一邊舉著酒杯不停的哄著這個男人喝酒,希望將他弄得醉一點好容易周旋。

    這個男人對趙嵐的調情不是很感興趣,他更多的興趣就是在她身上亂摸亂捏。這樣的男人最難對付。

    舞曲起來,他們摟到舞廳的中央開始跳舞。

    其實這根本不叫跳舞,而是站在那里,女人兩手摟住男人的脖子,被男人摟著隨意地晃動。女人的手因無法再用來阻擋男人的侵犯,女人的身體成了男人們隨意品玩的對象。跳這種姿勢的舞成了男人占女人便宜的最佳方式。

    趙嵐摟著的男人開始在她的身上用力撫摸著,像是要透過她的裙子摸透她的肌膚。他帶有煙味和酒味的嘴追她的嘴唇,身子緊緊地貼在她的胸部。她有意嬌笑著搖著頭躲避著他的嘴,似嬌似嗔地挑麻著他的情慾,不時地故意讓他得逞,容許他的嘴在她雙唇邊上占些便宜。

    這是她長時間總結出來的技巧。不能讓男人一次吻個夠,而是一點點地讓他得些便宜,這樣可以最大地挑麻起男人對她的情慾,而且又能讓男人長時間的保持對她的興趣。

    她的耳邊被男人粗重的喘息弄得穌癢無比,耳環也被他用舌頭挑起。她嚶笑著轉過頭,臉蛋劃過他的舌尖,令她惡心的口水在她精心化裝的臉上留下一道濕痕。她將臉埋進他的胸膛。這是最有效地躲避男人嘴巴的sao擾而又不會太激怒客人的方式。

    男人的雙手移到她的前胸,手伸進她的吊帶裙在她的乳罩上用手指旋轉著捏揉她的乳尖。雖然他的動作還算溫柔體貼,她身體還是做出了強烈的反應。這里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她忍耐著任他輕薄,心中想起在開著面包車的丈夫,還一直堅持要她不陪客人做出格的事——就是只賣笑不賣yin。

    其實什么是出格什么是不出格?被男人伸進衣服摸rufang算不算?摸陰部呢?連手指都插進去呢?還不算越過了底線出了格?若從脫衣服來看,客人有時會將她的內褲從裙子里扒下來。這算不算出格?若以射不射精為界線,那她用手幫客人手yin射精,還算不算出格呢?這些已經是三陪的基本格式了,根本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

    她在舞廳里能堅持的最后的底線,就是不讓客人插入體內交媾。其他怎么互相摸都可以。有一回客人甚至將guitou放到了她yinchun上摩擦著往里拱,同時讓她幫他手yin。雖說未讓他最后進入,但這和交媾差別又有多少?

    她一直不讓丈夫知道這種事。她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她們三陪的實際情形會怎么反應。

    趙嵐曾試探性地對莊建海說,她們這些上了三十幾的三陪女,如果還堅持在舞廳只是清陪,是非常難再混下去了??腿私o的坐臺費越來越少,都要求來點真的。她舉出了好幾個姐妹,都開始陪客人在包廂里做全陪掙更多的錢,或乾脆就和客人出去。

    他的反應不是非常排斥。但他還是堅持她要保持自己的尊嚴和純潔。他說,「儂是曉得的,我是勿在意格種事情,勿就格么回事?但儂跟各種客人做我實在不放心。啥寧曉得他們有沒有傳泄???」

    她也實在無言以對。她相信安全問題決不是他最關注的,他反對的原因根本上還是他「在意」那事。但他們都不愿深究這一點,都留在心底心照不宣。她其實很感激他對她的這種態度。

    但是,昨夜他們夫妻又作了一次長談。出乎她的意料,他竟然同意了她可以陪客做那事,也就是同意了自己可以賣yin,只要客人給錢給的還可以,她可以自己看著辦。

    這可是赤裸裸的賣yin啊。這樣她的三陪的性質可就徹底變了。雖說她也很想掙那個錢,但畢竟從未讓客人真的干過,心中一想到那事就非常緊張。真要讓那些個大大小小的硬家伙插入體內啊。這跟和自己丈夫做那事總會不一樣吧?

    摟著她的男人將她貼緊到他的身上,兩手玩弄起她的臀部,隔著她的裙子和內褲慢慢揉捏著。她能感到他的陽具已經膨脹起來,隔著衣服頂在了她的下體附近。

    這人會不會要求做那事?看他對她的身體這么感興趣,也許會的。

    想到這趙嵐心中一陣慌張發毛。

    莊建海一邊慢慢開著車,一邊盯著街道上的每一對男女,尋找潛在的客戶。

    他開的面包車不是一般的出租車,不是簡單的那種拉客人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的交通工具。他的面包車后廂,是一個經過改裝的別致的床鋪,他真正的生意,其實就是拉妓女和嫖客在車后廂里干那事。

    許多嫖客其實就只需要一個隱蔽的地方和妓女搞,到旅店開個按小時算的房間要比在歌舞廳開包廂便宜。但更便宜的,還是租這種面包車,既可以按小時算,也可以一邊開一邊搞,搞到好就停車按里程算。而且還可以讓車開到客人想要去的地方,路上的時間可以用來玩女人,既經濟,又實惠。一些客人會讓他停在隱蔽處,搞完了再走。但更多的客人發現在搖晃的車中zuoai非常浪漫。

    這主意不是他最先想出來的。但他是最快加入這種生意的人之一。在上海頭腦不活洛可不行。

    在不遠的街口莊建海接到了一筆生意。一個大學生模樣的青年搭上了一個妖冶流鶯,上了他的車。

    他心中輕松起來。至少今晚不會白耗油了。隨著開這種面包車的人數的增多,他的生意越來越不如以前,常常出現整晚放空車的情形。

    他將后視鏡扭開,這是在向客人表明他不會偷看。其實他的后視鏡還是會有一個拐角將后面全部反射到,他只要稍稍抬抬頭就可看到后面的春光。

    男人的好奇心總是很大的,特別是這樣的西洋景。不過莊建海也不是每次都偷看。畢竟看得多了也就沒什么意思了,幾乎總是千篇一律,按他的話來說,不就是兩團rou在車上晃來晃去嗎?

    這個青年好像經驗不多,一上車就急猴猴的將女的裙子脫掉摟住亂摸,然后自己脫光后很快又將她的內褲扒掉,開始趴上去就嗯嗯呀呀干起來。

    莊建海知道如何在車子每一次經過路燈下時恰到好處地掃兩眼后視鏡。但今天他沒有多大的興趣,只是瞄了一兩眼。后面兩個裸露的rou體糾纏在一起,在霓虹燈下蠕動著,對他來說都是些老鏡頭,了無新意。

    他將車子開在最省油的一個慢速度,無聊地將眼光投向遠處的江邊夜景?,F在他正沿著外灘向南悠悠地駛著,黃浦江對岸的夜景不斷在障礙物間閃現。

    趙嵐今晚也會被人這樣搞嗎?他的思路又飛到妻子身上,腦海里映出趙嵐雪白的rou體被陌生男人摟著的幻覺。一想到此他的心就非常亂。趙嵐剛去作三陪時他也是這種心情。但他很快就克服了那種情緒。他相信這次也會如此。

    不就是插來插去嗎?在舞廳趙嵐的身子可不是早就被摸透了?

    他知道他不該這么去想。但兩周前他平生第一次有機會泡小姐,才驚訝地發現他以前對三陪的了解是多么落后。

    實本份的他雖然一直在各個夜總會門口拉客,但還從未進過舞廳叫過小姐,居然不清楚里面三陪現在到底陪到什么程度了,也不知道舞廳里的小包廂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還以為那里只是唱卡拉OK的地方。

    他為自己一直如此天真而感到可笑。

    那是兩個星期前從美國紐約回來探親的老同學路過上海時來看他,他為了顯示自己的好客帶著老同學逛了一次舞廳。

    從紐約來的同學老王至今還未娶上媳婦,莊建海不禁暗暗生出一絲優越感。

    當年自己實在不是考托考G 的料,未能趕上出國的熱潮。不過,老王這么多年在國外,混的也不過如此。在莊看來,他從骨子里透的都是土氣。要是不知道他的底細,誰見了都會以為他是剛從哪個縣城來的。

    上海人最瞧不起的就是土氣。

    莊建海那天特地歇業不開車了,帶老王到上海的南京路外灘轉轉。老王有十來年沒回上??纯戳?,這回可是大開眼界。那一棟棟新建的摩天大樓,那高架人行橋跨江大橋江底隧道,無不讓老王看得眼化繚亂。他不斷地感慨上海的變化太大了。

    莊建海為此非常自豪。是的,上海這幾年的建設讓全世界都為之震驚。

    夜色下的上海更是讓老王大開眼界。上海這個花花世界比之紐約這樣的世界大城市可以說是毫不遜色。這是老王打心眼里承認的。

    他請老王到城皇廟去吃各種小吃。這是最省錢的辦法,稍稍像樣點的餐廳都是死貴。

    果然老王對小吃街上的眾多的食物大贊不已。早就聽說外國人的吃是很差勁的,哪能和中國的飲食文化相比。這里吃的不僅花樣繁多,而且極其便宜,都是下崗工人開的小本生意,卻讓老王這樣從紐約來的人留連忘返。

    這讓莊建海非常開心?;ㄥX少辦事好,是上海人最精明的地方。

    吃過晚飯后莊準備帶老王見識見識上海的夜總會。他從老王每次路過夜總會閃爍的霓虹燈時看到外面美女的招牌的眼神里,就知道老王心里在想什么。干他這行察言觀色是他的吃飯本領。他很能理解老王。畢竟這么大年紀了,還沒有過女人。在美國那地方,愛滋病泛濫,估計他那種老實巴交的人,也不敢亂找妓女。

    老王告訴莊建海,在紐約沒有三陪。這讓莊建海驚訝無比。難怪紐約來的也這么土。他真高興當年沒盲目地去湊出國的熱鬧。

    那更要帶老王見識見識上海的夜總會了,即使所費不菲,也要讓老王開開眼界。而且,上海的夜生活最具特色也最能拿得出手的,不就是這大大小小遍布全城的歌舞廳嗎?

    他將老王帶到一個叫「新得來」的歌舞廳。他當然從未來過,但憑他經常路過這里的感覺,這里的檔次和「海市豪」應該差不多。他對老王說這里的小姐服務得很到位,說這話時顯出的老矩連他自己都有點不安,儼然他真是上海歌舞廳的???。不過上海隨便哪個歌舞廳對老王來說都是非常新鮮,不是他在紐約待的土地方能見得到的。

    不知為何跟老王在一起他總是常常有種優越的感覺。他越來越覺得上海真是個魅力無窮的世界級大城市,他為自己是上海人感到非常驕傲。

    趙嵐已陪這個客人跳了好幾曲了,看來這個男人今晚會全泡在她身上。這個男人據他自己說是個什么處長,官雖不大但有些小權,今晚他對她好像很滿意,看來今天自己收獲不會小。說不定他還會用公款付帳呢?誰知道。

    能被這個男人包下來,讓她有些驕傲。

    在這里她的姿色實在不算上等,年輕的外來妹個個都很出眾,讓她非常嫉妒。但她也有她的媚力,這是成熟女人才有的媚力。而且她有經驗。她知道如何討客人的歡心。

    上海女人的「嗲」是全國聞名的。這在「海市豪」里非常明顯。她們幾個上海本地的三陪女論姿色都比不過外地來的「鄉屋」女人,但她們卻總是能得到許多回頭客的親咪,這和她們的素質是分不開的。

    現在他們摟抱著擠在沙發一角。不遠處還有兩對男女都摟在一堆,都旁若無人地做著很大膽的親密動作,其中一個小姐的帶裙的帶被拉到了胳膊上,沒有穿胸罩的雙乳幾乎就全部裸露出來。另一個女人的裙子被摞起來,露出刺眼的白色內褲。

    男人的大手開始沿著趙嵐的裙子里向上摸索,她已不能再阻止他的侵犯了,這樣的客人她可不愿得罪。她有些半真半假地喘著氣,用臉在他臉上若即若離地蹭著,在他每一次進犯時都要半推半就地假意抗拒著,一手虛抓著他伸進裙內的大手,另一只手按住裙子另一邊,兩腿緊緊地并住。

    她的嬌羞其實鼓勵了他的進一步的動作。他開始隔著她的內褲摸著她的最隱秘的部位,手指頭摸出了陰縫的位置,上下搓揉。

    她一邊夸張地啊啊地呻吟著,一邊用手摸到男人的下體,在他挺立的陽具上隔著褲子溫柔地相應搓揉。她從他粗重的喘息聲中知道自己的動作在起作用,更加賣力地用手刺激他的下體,并用嘴在他臉上討好地親著。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插入她的內褲,挑摸著她的陰毛。她扭動了幾下身體,并不打算立刻阻止他的侵犯。

    他越發起勁,手指更深入到她的內褲,直接摸到了她的業已充血的yinchun。她很高興自己的下體已經濕潤,男人總是喜歡看到女人在他們的玩弄下身體產生反應。

    該是阻止他的時候了。得讓他淺嘗即止,不能讓他太容易就得到一切,否則很難長時間讓他保持興趣。她嬌嗔地推開他的手,將一條腿交叉到他的腿上,既保持了親密的接觸,又有效地護住自己的隱私部位。同時她兩手摟住他的脖子,開始對他嗲聲嗲氣的假意埋怨著。

    這個男人顯然是個中老手,對她的挑麻順勢而上,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在她嘴上一陣狂親。她未能躲過這次襲擊,乾脆讓他占盡便宜,然后大喘著氣嬌嗔地推開他,嘴里不住地說著「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他當然不會就此放過她。他一把將她拉起來,讓她完全跨坐到他的雙腿上,拉住她的雙臂,讓她勾回到他的脖子,開始用兩手攻擊她的上半身。他的手扒下她裙子的帶,讓帶子掛到她的胳膊上,胸部露出她乳白色的胸罩。挺立的雙峰在絲布中若隱若現。

    他抱緊她,不讓她后撤,開始用嘴壓在乳罩上親吻。

    她啊啊地低叫著,這時她的叫聲大部份是出于身體的本能反應。不知為什么,她的rufang在結婚了這么多年后仍然非常敏感。這也是她總是堅持戴乳罩的原因。當然戴乳罩是不可能阻止多少男人的進攻的。經常會有客人要求她主動將乳罩去掉。不過這終歸多給了她一個周旋的籌碼,而且確實有客人曾對她說戴乳罩的女人更有性感,更能挑麻人。

    現在這個男人不慌不忙地用嘴在她胸部的乳罩上摩擦著,兩個手卻摸到了她的背后。她將臉抵著他的頭發,抵御著胸部傳來的刺激。每一次客人玩弄她的rufang時都是她最難熬的時刻,可恨的是幾乎每一個客人都對她的rufang感興趣,也不知是不是她的胸部特別豐滿的原因,還是女人的這個部位就是對男人有無窮的吸引力。

    不管她多么討厭客人玩她的rufang,她現在都得忍耐了。剛才跳舞時她已多次利用樂曲扭動身子躲避他的狎玩,再躲避他恐怕真會讓他不高興了。

    他果然是個玩弄女人的老手。他兩只手在她背后隔著她的裙子就解開了她胸罩的扣子,他再用雙唇拱開已經松動的乳罩,直接用嘴吻在了她胸部上的rou體。

    強烈的刺激讓她有些受不了。但他的雙手按在她的背部,逃是逃不掉了。她兩手從他脖子上撤回來,緊緊摀住要脫落的胸罩,小心地護住rutou部位,留下一小半rufang讓他得些便宜。她開始扭動起身子,向前壓住他的頭。他的嘴唇卻緊緊地附在她胸部周圍,任她如何扭動也擺脫不了。她嘆息著不得不放棄,任他在她的rufang上直接用嘴吻弄,只是每次他快碰到她的乳尖時才猛地用勁擺脫。

    舞曲響起,她再次邀他去跳舞。但他卻從她的乳部抬起頭說:「勿跳了,就格么玩好了?!顾行┚o張。這樣玩下去他說不定就會要求來真的。她已碰到許多次這樣的情形。以前她總是簡單地加以拒絕。一般男人不會特別不高興,頂多只是額外的小費給的少。

    但今天呢?真要答應他作那事?

    想到要將整個身子徹底開放讓這個人進入,從而跨過這一道每個女人都極其珍惜的最后底線,她心中突然慌張極了。

    她要跟他怎么開口講價?要二百塊?還是一百?至少要八十。打一炮還是玩一個小時?外面的野雞也要五十塊一小時呢。就跟他說自己是第一次,這倒不是騙他,他可以去老板那里打聽。反正少于八十就不干。

    她有點后悔昨天沒有讓莊建海給她定個確切的價錢。

    胡思亂想之中她見到他一手伸到被她裙子蓋住的褲子拉開他自己褲子的拉鏈??磥硭训搅朔且l泄體內聚集起來的性慾不可的地步。

    這正是該說的時候了。她輕輕地用手移開裙子,再蓋住他的褲子咧開的口子,溫柔地對他說,這里不是做這事的地方。如果他愿意,她可以陪他去包廂。

    他有些怒氣地說,為什么不可以?又不怕被人看見。

    說著,他撩起她的裙子,將她的一只手按到裙下挺挺的陽具上,曖昧地沖著她yin笑,兩手摩挲著她的雪白的大腿。原來他連內褲都沒穿,早就準備好要讓小姐方便幫他手yin。

    她知道他只想要她幫他在這里打手槍,舍不得花包廂的錢。心中暗罵一聲小氣鬼,但想到自己不會立刻就跨過那賣yin的最后防線,雖然這只是暫時的延緩,心里倒像是一塊石頭落了地。他真要作那事她反而要緊張了。

    她扭捏了幾下,故意羞澀地將裙子蓋住他的整個下體,手伸進去開始輕輕地摸著他的roubang,虛虛地握住,慢慢taonong。

    他的嘴吻住她的雙唇。

    第二章

    車廂后面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莊建海能感到本來平穩的車子在行駛中有些不易察覺的抖動。他輕蔑地笑了一下,后面的年輕人好像沒有弄多久就不行了,車子這才剛剛開出外灘。

    這種男女之事對他來說真像是家常便飯,幾乎每天都這么在他眼皮底下發生。這也是他對此很看得開的原因。他相信自己是不在乎趙嵐被人這樣玩的。但……能撈回便宜嗎?如果掙的不多,還不如不做。這是他反覆對趙嵐說的。他堅信世上每件事都有個價錢。

    一想起那次他陪老王去逛夜總會的情形,他就對她現在掙的很不滿意。都被玩成這樣了,才這幾個錢,還不如講開來干真的來錢。

    這也是他為什么同意讓趙嵐對要求來全程的客人看情形辦的原因。當然他不會這么同她講。他對她說的,就是「要是有人愿作冤大頭,不宰白不宰?!?/br>
    他不明白自己為何一直未能灑脫到看出這一點。真是太幼稚了,看人家段滬生那才是精明。段的老婆約了客人出來,都要先CALL段滬生。要是段滬生的車還空著,就可以掙個雙份。那個瀟灑。

    想起段滬生老婆挽著男人扭動屁股的作做姿態,他又回憶起那次在「新得來」里坐在他腿上的女人rou體——那也是個上海女人。

    他只是偶然地選上了個上海女人。他對老王吹噓說他是有眼光的。事后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有品味。

    那天老王一進門就被一排小姐麻得眼都直了,但莊建海是見過世面的。他看到那些小姐搔首弄姿的樣子,竟一點不為所動,畢竟自己就是吃這行飯的,看來自己還真像個老手。他對那些過于輕佻的女人比較反感,很自然就挑了一個還算端莊的成熟女人。而且她的皮膚真是白,很是讓他賞心悅目,跟趙嵐的皮膚比起來還要白。

    他也許選她時的心理在不知不覺中有點受了趙嵐的影響?

    當他后來發現她是貨真價實的上海女人時,他為自己的眼光感到非常高興。他后來對老王吹說,這個年頭舞廳里多的是外地小姐,但他一眼就能看出誰是真正的上海人。

    老王就不行了,被一個妖艷的女人迷住。據老王后來說,他真受不了那個女人。他說這話時滿臉都是口紅印子。不過莊建海知道這不是老王的心里話。他能看出來老王還是對那個女人非常受用的。

    陪莊建海的小姐叫云紅。真是俗氣的名字。但也沒辦法?,F在的小姐都取俗氣的名字。趙嵐在舞廳里叫的是什么名字?他居然還一直不知道。好像叫什么晶晶?還是箏箏?

    不知為何被這個女人摟著胳膊總是讓他想到自己的老婆。也許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女人,所以有些心虛?他陪老王出來趙嵐是知道的,只是來舞廳沒有對她講。莊建海倒不是因怕老婆而不敢講。和許多上海男人不同,他從來就不是個妻管嚴。莊建海未將這次逛舞廳告訴趙嵐,是因為他事前根本就沒計劃來這里花這冤枉錢。

    他相信趙嵐絕對會理解的。畢竟人家老王是遠道而來,又從未見識過上海的夜總會,帶他去一次也不就是幾百塊錢,幾個晚上也就掙回來了。上海人從來就不是小氣的人。該花錢的地方上海人從來就是很大方的,只是因為上海人花錢花得比較精明,讓許多人誤以為是小氣。

    不過事后他也未對趙嵐提這事,不是不敢提,而是另一個原因了。

    在他看來,在歌舞廳里花錢基本上就是作冤大頭。不說那些貴的出奇的飲料,點個歌扯開嗓子讓其他人難受自己發泄倒也罷了,但被女人假心假意地挑麻幾下就要給小費,這是他怎么也不愿接受的。誰不知道那些小姐的甜言蜜語都是假的?摟著小姐跳舞?連摟自己的老婆跳舞都沒興趣了。都是過來人了,還不就這么回事?

    他事后沒跟趙嵐講這次經歷,實在是因為這次經歷還真是出乎他的預料??梢哉f讓他大吃一驚。雖然他們在那里只待了很短的時間,卻是個地地道道的銷魂的夜晚,讓他終身難忘。

    他還記得大廳里面在天花板上的昏暗的旋轉彩燈映照下的詭秘的男男女女。他的腦海里漸漸清晰地回憶起那天的幾乎每一個情節。

    云紅將他帶到里面,他馬上就被舞池里幾對男女的「出格」的「舞姿」驚呆了。這是個什么野路子歌舞廳?

    一個男人撩起舞伴裙子,將大腿在她的內褲上一遍遍的摩擦,就連毫無音樂素養的莊建海都看出來那腿的動作根本就不合節拍,純粹就是占小姐的便宜。另一個男人的手竟插入女方的內褲里直接占她的屁股的便宜,嘴巴還在對著她的嘴猛烈纏綿的熱吻。趙嵐不是說客人一般是不許直接親嘴的嗎?

    而另一個男人的舉動就更讓他震驚:他嘴巴竟然含住小姐從脫落的帶裙里裸露的rutou,臉在她的胸部揉壓著。

    而這些小姐好像對這些男人的出格舉動毫不在意,任他們隨意施為。有的小姐還主動用身子招引男人的親薄。這哪里還是在跳舞?

    莊建海無法將這樣的畫面和他記憶里的男女跳舞形象聯系到一起。他原以為摟緊了跳貼面舞就是最過份的了。

    臺上兩個穿著極少的少女還跳著撩人的勁舞。她們的動作幾乎就是對男人的挑麻. 連他自認為很是見過世面的人也大為心跳。

    他一度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但既然進來了,而且對老王暗示過自己常來這里,總不好就退出去。而且幾十塊錢的門票估計也不容易就要回來。

    那時的老王好像已經血脈噴漲了,眼里射出來的都是慾火。

    看到老王的樣子,莊建海反而鎮定下來。既來之則安之。自己又不是沒見過男女搞過?跳跳艷舞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不過他心中翻騰的,不是這些男女的出格動作,而是想到了趙嵐。因為這里跳舞的男人在女人身上毫無例外地大占便宜到了過份的地步。難道趙嵐也被人這么玩弄?還是這里是個很不正規的舞廳?

    當他們坐到角落里的沙發上時,他才又發現在昏暗的沙發上坐著的男女的動作比之舞池里的人還要更加不堪入目。

    未等他仔細看清楚周圍男女的情形,云紅溫柔的嘴已經湊了上來,在他腮幫子上嬌聲地左一個先生右一個老板,還對他用上海話說「儂勿常來吧?」

    幸虧她的話音很小,他肯定老王沒聽見,否則真會讓他難堪。老王那時已被那個叫倩英的sao女人摟在脖子上正在手足無措。

    莊建海還真被云紅貼上來的身體上散發出的刺激的香味有點弄得神魂顛倒了。這對他來說還是從未有過的。經常在他后車廂里的女人的香味都很濃,但這一次女人的rou體是主動地貼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胳膊動一動就能碰到她的rufang。

    他的驚愕是短暫的。雖說是第一次真正和一個小姐貼在一起,一想到他來這里就是要花錢的,不玩白不玩,他就慢慢冷靜下來。什么樣的小姐自己沒有見過?自己的老婆就是小姐,還不是經常摟?

    后來他開始慢慢適應,大膽地伸開手臂,將那個送上來的誘人的rou體摟住。嘴里還對著對面的倩英說道,「伊可是從紐約來的,儂要好好招待招待」。一副十足的老手派頭。

    他身上的云紅也哎吆吆地一副驚訝的神情,好像更加熱情地將身子貼緊到他的懷里。這讓他非常開心。他不再麻木,在云紅將他的手往她頸子下移動時趁勢開始往云紅的雪白的胸部上摸起來。他本以為她必定會嬌柔地躲避一番,但他卻驚訝地發現她竟主動地將他的手引向乳罩里面,同時還討好地用嘴親他的腮幫。

    他暗自贊嘆,果然這里的小姐的服務很到位,對老王吹的牛還被他蒙對了。他心中很是快慰。

    當他摸入她乳罩里柔軟的rufang上時,他的臉不自覺地紅起來,竟有些不忍往下摸。畢竟還是他第一次這么摸一個陌生女人的rufang,下體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云紅的手也在他的身上隨意地游走,從他的上身摸向他的大腿,再摸向他的大腿根部。她的手有意無意地觸摸著他的陰部。

    他的下體立刻翹了起來。這么快就來如此刺激的動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云紅的手更是有意無意地在他敏感處撩撥,鼓起來的陰部被這個陌生女人摸到讓他很是尷尬。

    他忽然想到,自己的老婆是否現在也正在如此這般地服務別的男人?心中竟呼的生出一股醋意——那種他很久以前才有過的酸溜溜的感覺。

    他手下再也不客氣,開始在她的rufang上更加大膽地揉捏起來。她的乳罩只罩住了她rufang的一半多一點,而且是松垮地搭在上面,他甚至能很容易地在里面摸到她的乳尖。

    他后來才發現她的乳罩扣子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乳罩在帶裙里形同虛設。她在他的揉捏下似乎疼痛地呻吟起來,反倒讓他有些憐意,手不得不停下來。

    她對他的好心似乎很感動,主動將他的手按在自己rufang上,好像是在表示你隨便玩好了。在這樣的女人身上亂摸讓他大感刺激。他已很久沒這么摸過女人的rufang了,其實趙嵐就從未這么讓他隨意摸過,稍微碰幾下她就要大叫難受?,F在就不一樣了,云紅可以任他盡情的摸玩。他幾乎就是將她整個的rufang都捏在手里。

    難道現在的三陪就是這樣可以任客人在小姐身上亂摸?看到周圍男男女女極其出格的yin亂場面,莊建海想到的還是正在「海市豪」陪客的妻子趙嵐。

    這個虧吃的可是太大了。他萬萬沒想到趙嵐現在從事的三陪已變成如此露骨。這比直接賣yin又好到哪里?可賺的錢卻不成比例,難怪趙嵐幾次三番地說想接全程服務的客。

    對面的倩英橫坐在老王的大腿上,勾著他的脖子,不知在低聲地說著什么,嘴巴不時地磨蹭著他的臉,一副嬌情的樣子,將老王麻得暈暈呼呼。

    臺上出現一個穿著俗氣的女人,開始在迪斯科的強勁旋律下扭動身子,并開始一件件脫去遮在身上的衣物。那真是一個極其yin糜的氣氛。莊建海在一個多月后還能記住其中的許多感受的細節,特別清晰的是云紅雪白光滑的皮膚在手里揉捏的那種銷魂感覺。

    后面車廂里的乘客的聲音將他從回憶中驚醒。他們玩夠了開始一邊穿衣服一邊在朦濃的昏暗中結帳。女人的上半身還裸露在幽暗的車廂里。

    趙嵐胯坐在男人的腿上,一手摟著他的脖子,另一手在他的yinjing上的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她能從客人的喘息聲中知道客人會有何種需要。男人將嘴張開對著她的雙唇親吻,好像要吸盡唇她嘴唇上的口紅。她慢慢張開嘴唇,讓他更盡興地熱烈對吻。

    以前她是從不讓客人直接接吻她的嘴的,體液的接觸總是讓她厭惡。但現在這種接吻已是家常便飯,一個晚上她要被這么吻數十次。有時還被迫接受法式親吻,讓客人的舌頭在嘴里攪乎,或者讓客人將她的舌頭含進嘴里。最討厭的是客人嘴對嘴地逼她喝酒,那種受辱的感受非常強烈。

    男人的口腔帶著濃厚的煙酒味,對受慣了的趙嵐來說已不再那么難以忍受。讓她難以忍受的,還是他在她rufang上的雙手給她帶來強烈的刺激。他早已拉下她的乳罩,兩手完全自由地在她的rufang上揉捏把玩。為了擺脫這種玩弄,只能想法盡快讓他泄慾。

    她用手親捏他yinjing上的包皮,上下快速搓動著,增強的刺激讓他對著她的嘴更大地喘息。她手里已沾上了從他yinjing里滲出的一絲液體,她知道讓他達到高潮還要加把勁。

    他兩手移到下面,從她的裙子下伸進去,將她的內褲往下拉到他大腿處不能再拉為止。她的陰部基本上暴露在他的yinjing前方。她暗嘆口氣,沒有阻止他的侵犯,繼續為他手yin,同時更主動地和他接吻,想讓他分散底下的動作。

    他開始用手在她的yinchun里扣捏,另一手縷玩她的陰毛。還好,似乎他只是想玩弄玩弄她的陰部,并不打算用yinjing往里面捅,否則那又會是一番糾纏。

    她安心地繼續用手刺激著他的生殖器,手里的roubang越來越堅硬,還不時地在她手中跳動。她知道她的陰部很快將會沾滿一大片令人惡心的yin液。不過這已是不壞的結果了,但愿不要將她的裙子也弄得一塌糊涂。

    他從嘴唇里伸出了魔鬼般的舌頭,探入她的口腔,在她嘴里開始肆虐地挺進。她將嘴張得更大,好讓他得以盡興。在這種快要達到他高潮的時候她不愿打斷他的興奮,將他刺激到這種程度已很費勁。而且真的不讓他占這個便宜很可能會得罪客人,所以只能任他在嘴里得寸進尺地大占便宜。

    火熱的roubang在手里越來越堅硬,眼看就要快到盡頭。他突然將她的屁股猛地往他大腿根部一抱,yinjing上的guitou直接抵在了她的yinchun口上,再要前進就可以探入里面。

    真是遇到了狡猾的老手。她嗯呀地回拒著,決心只能讓他到此為止。用手將他的yinjing向上拉起一點,錯開她yinchun的位置,將guitou抵在陰毛里,更快速地用手摩擦。他沒有強求,只是一手按住她的后腦,更猛烈地壓住她的嘴在她嘴里亂攪著舌頭,另一手則抓住了她的一個rufang快速抓捏著,捏得她幾乎疼的要叫出來。

    高潮猛的爆發了。一股濕漉漉的火熱的液體在趙嵐的陰部上方的陰毛里流開,粗大的yinjing連續在她的手心中跳動,他整個身子向前連挺幾下,似是在配合他的每一次噴射,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她繼續快速用手撫慰著他的roubang,直到他松開她的頭讓她的嘴離開大口大口地喘氣。

    她歇了一口氣,從桌子上取出兩張紙巾將他的yinjing包住,然后小心地將內褲卷起包住糊滿她整個陰部的濃稠的yin液。對著這個滿意地喘著氣的男人嫵媚地嬌笑獻殷,兩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次獻上一個溫柔的親吻。

    莊建海沿著西藏南路向人民廣場慢慢地開著。腦海里又轉到趙嵐的身上。她現在是否正在某個男人的懷里被人姿意地玩弄?還是……

    他知道自己最近想這些想得太多了。這么不瀟灑還怎么吃這碗飯?更惶論讓趙嵐真去作全程服務了。自從他上次去了「新得來」舞廳后腦子就一直充滿趙嵐裸露在男人懷里的幻覺。

    他猛地搖了搖頭,知道自己又在毫無益處地胡思亂想。用勁捏了一下方向盤后他兩眼職業性地向街邊的人群中溜過去,在每一對男女身上巡視。

    一對男女靠在樹干上緊緊地摟著,女人叉開了兩腿,讓男人的腿插在中間。另有一對男女擠在一個不易令人察覺的墻角,兩張臉完全貼在一起。成雙成對的戀人也是上海夜間街頭一大艷景。女人們的衣裙這幾年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變得越來越非常暴露和性感。

    一個嬌艷的倩影剛好從他的側鏡中閃過,讓他的腦海里又閃現出云紅俏艷的容顏和她迷人的rou體。莊建海的思緒再次回到那天在「新得來」舞廳里的那一個銷魂的夜晚。

    「新得來」舞廳的確太過yin亂了。莊建海在云紅的身上可以說上下摸了個透。好像是要驗證他心里最后一點疑惑,當他的手摸向云紅內褲時,她不僅半點拒絕的意思都沒有,還主動分開兩腿,讓他在她的陰部隔著一層內褲隨意摸捏。他幾乎就要將手指隔著褲子插進她的yindao了。

    這已經遠遠超過了他所認可的三陪的底線。但似乎里面的三陪小姐都是如此。而且這種摸捏還只是開始。

    趙嵐也是象云紅這樣接客的嗎?他一直沒有這樣詢問妻子。他實在不想讓她難堪。她最初去做三陪還是他極力勸服的。讓趙嵐這樣保守的女人去干那種事是要費不少口舌的。沒想到現在的三陪變得如此赤裸裸,縱是一慣瀟灑的他也感到有些難以接受。倒是趙嵐居然能夠承受這樣性質的三陪,讓他大為吃驚。也許趙嵐所在的「海市豪」并不像「新得來」這樣出格?

    莊建海想起云紅的手一開始就在他的褲襠部位不時地輕捏,一雙巧手的刺激隔著褲子傳到他陽具上,那真是刺激無比。在莊建海幾次拒絕了她邀他跳舞的邀請后她乾脆就拉下了他褲子拉鏈,將手伸進里面隔著薄薄的內褲把玩起他的鼓鼓的roubang。這種大膽的服務讓莊建海大為吃驚。這時的他全身的燥熱已難以抵擋,在她的手的巧妙搓揉下roubang立刻就膨脹到了最大狀態。但他還是想進一步試探她到底能服務到什么程度。他問她能否將她的手直接伸進去弄。

    不出他的意料,云紅竟真的伸進他的外褲里拉下他的內褲,將他挺立的yinjing暴露出來,毫不羞澀地對他意味深長的一笑,就用手擄著他的roubang,開始上下搓揉起上面的嫩皮。

    他從來未曾受過如此待遇。女人的手在他roubang上溫柔的感覺強烈地刺激起他的性慾,他緊摟住她的細腰,靠在沙發上盡情享受著異性的手yin服務。這是他從未享受過的服務。簡直比直接趴在女人身上zuoai還要刺激。他曾見過男人在他面包車后廂里讓妓女為他手yin。當時他還大為不解,打手槍不就自己做就行了?還得花錢讓女人幫忙?現在看來那人并不像自己以為的那樣「港督」。手yin的感覺竟能如此奇妙。

    他在她的搓揉下堅持了好一會,突然他意識到自己即將射精。這樣子不是要將自己的褲子射臟一大片?

    看他低頭猶豫的樣子,云紅馬上就理會出他的心思。她放開握住他roubang的手,兩手伸進裙子里,不慌不忙地抬了一下屁股,在莊建海難以置信的眼光下從裙子里面脫下了她的內褲。笑著回到他的胯下,將她那粉紅色的內褲套在了他的roubang上,非常善解人意地對他輕聲說道,「儂就射在這個里廂吧?!?/br>
    莊建海那一瞬真是驚呆了。她不是就是光著屁股了嗎?

    好像是要驗證給他看,云紅竟跨坐到他的腿上,裸露的陰部就直接坐上去,他能隔著褲子清晰地感受到她毛扎扎的陰毛磨著他的大腿。

    云紅摟住他的脖子,紅唇輕輕印在他嘴上,慢慢用力壓住他,在他的嘴唇上揉擦著,像是邀請他的熱吻。被這么揉情的女人摟著接吻,腿上摩擦著她的陰部,roubang上還套著女性剛剛退下的內褲,一種極其異樣的刺激將莊建海的全身包裹住。

    他兩手乾脆伸進她的裙子里,直接摸索著她光滑的腿部髖部甚至是小腹部,再往下就是她的濃密的陰毛,在下去就摸到了她的裂縫處。他驚的差點叫出聲來。她毫不在意他的侵犯,反而用一手伸進裙子下面再次開始為他手yin,這時roubang在她的綢質的內褲下面感覺更加美妙了。

    莊建海徹底陶醉了。他忘情地接受她的熱吻,兩手在她陰部姿意亂摸,同時享受著她在他roubang上越來越快的搓動。他一陣顫抖,濃烈的jingye勃然而出,全部射在她的內褲之中。那種舒暢的感覺至今還記憶猶新。

    莊建海每每想到云紅脫了內褲為自己手yin的情景,他下面就開始發硬。

    突然他醒悟出為何趙嵐經常要洗內褲,而且有時會一下洗兩條甚至三條。這么看來趙嵐確是為客人作這種手yin服務了,估計摸過她隱私的男人大概已不記其數了。這樣想來,莊建海心中又開始隱隱作疼。

    他嘆息了一聲,知道如果趙嵐真要去作全套服務,他還是會有很強的心理反應。真是不爭氣。他在心里暗罵自己。不就是這么回事嗎?有什么放不下的。

    正在這時,路口一對男女向他招手。他心中大喜。今晚生意還真不錯,能一晚接到兩筆生意的日子越來越少了。

    在洗手間擦乾下體濕漉漉的jingye,換上一條新的內褲,趙嵐有些疲憊地回到長椅上,等著下一個客人的挑選。

    一個多小時也未接到新客,長椅上的小姐漸漸多起來,看著墻上的時鐘慢慢接近午夜,趙嵐越來越失望。

    看來今晚就只接到那一個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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