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教主被擼管時哭唧唧,醒來拔吊無情打女人
2-2 教主被擼管時哭唧唧,醒來拔吊無情打女人 帝秀兒表示,有技巧地打人是個力氣活。 她得小心得不要打傷對方,還得不停地用力。 蘇月寒被她得泄出了兩次,才在哼哼唧唧地說不再要了。 “嗚嗚……秀兒……好痛……全身都好痛……” 蘇月寒在帝秀兒懷里神志不清地啜泣道,帝秀兒輕摟著平時狂霸炫酷拽的教主,輕輕地拍他的背。 “沒事了,秀兒幫教主上藥,就不痛了?!?/br> 將破破爛爛的紫袍撕下,又將男人平放在旁邊的床上,帝秀兒動作輕柔地為男人褪去所有的衣服,用清水擦拭所有的血痕,涂上涼爽的傷藥。 帝秀兒沒有給男人穿上衣服,只是蓋上了一層干凈的絲被,男人俊美的臉露在外面,面色蒼白,神情脆弱。 “唔~”傷口被涼爽的藥刺激,男人覺得涼爽的同時又覺得傷口咬得疼,被這種感覺刺激,他的下身開始抬起頭來。 “秀兒……好痛……”男人睜開朦朧的桃花眼,委屈地看著帝秀兒。 “教主,哪里最痛???”帝秀兒輕聲問道。 “……哪里都好痛……嗚嗚……針扎得好痛……痛了好久……沒有人來幫我……” 男人想起委屈的事,嗚嗚地哭起來。 輕輕地撫摸男人的額發,帝秀兒輕哄道:“是秀兒的錯,秀兒沒有早點來,讓教主一個人受罪了?!?/br> 一個人受了委屈,要是被人愧疚地道歉,那么那個人就會覺得自己終于被理解了,會泛出更多的委屈來。 蘇月寒此刻便是如此。 他的眼淚流得更兇了。 “嗚嗚……秀兒……我好怕痛……現在就好痛……” 蘇月寒修煉的武功很詭異,內力提升很快,但很容易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的時候,渾身筋脈都抽搐撕扯,內息亂沖,痛得人死去活來。 蘇月寒不敢把自己的弱點暴露給別人,每次都是自行忍耐,把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樣。 這次的走火入魔特別嚴重,他差點以為自己過不去了,痛到極致的時候,也曾幻想有個人來幫幫他。 他來魔教之前,是富家小少爺,后來被帶到魔教,和兩百多個孩子一起訓練、競爭,最終被上任教主收為徒弟。 但師傅還收了很多徒弟,他又接著競爭廝殺,吃盡苦頭,機關算盡,終于上位。 沒有人知道,他從小就很怕疼的,手指上一點小傷口,娘親都會將之含在手里吮吸。 在魔教朝不保夕,他不能怕疼,一旦退縮,就是死。 成了教主,就更不能怕疼了,教主怎么能怕疼呢? 可是真的太痛了。 每次在暗室里疼得死去活來時,他都想到娘親,娘親一定會抱著他、撫摸他、安慰他。 就像面前這個人一樣。 “教主痛得厲害的話,秀兒做點讓教主舒服的事,好不好?”帝秀兒柔聲問道,露出了巨鯊的牙齒。 “什么舒服的事……”男人的桃花眼里泛出茫然。 “教主試試好嗎?如果舒服的話,要告訴秀兒哦~” 帝秀兒將絲被掀開,露出男人滿是傷痕的赤裸身體。 忽然暴露在空中,男人身體顫了一顫。 用手觸碰男人被藥膏刺激得抬起來的分身,輕輕地按揉起來。 “嗯啊~秀兒~”感官都被下面的分身吸引,男人被摸得有些發癢發軟。 “教主稍等啊,待會這里舒服了,身上就不痛了?!钡坌銉旱?,又伸手去按摩男人胸膛上的紅色凸起。 “唔~”男人閉上眼睛,感受到上下兩處被揉得癢癢的,又好舒服,他都快感受不到傷口的疼痛了。 帝秀兒看到男人閉目享受的乖巧模樣,嘴角勾起。 “教主,舒服嗎?” “好舒服……” “教主,身上還疼嗎?” “不疼了……”蘇月寒呢喃道。 過了一會兒,男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聲,他有些難耐地扭了扭身體。 “秀兒……好難受……” “教主忍忍,馬上就好了?!?/br> 帝秀兒加快了手中的動作,蘇月寒挺直了腰身往上送,迎合那不斷攀升的快感。 “啊……秀兒……啊……” 男人的分身吐出一口白色的黏液,被帝秀兒上下擼動著,又吐出幾口。 帝秀兒看著身上滲出薄汗的男人,用絲被輕輕地為對方擦了擦汗。 蘇月寒蒼白的臉上現出一層薄紅,他干裂的唇微張,不斷地喘著氣。 緩了一會兒,他才用沙啞嬌軟的聲音道:“秀兒……我好想要……” 帝秀兒自無不可,依言滿足了對方。 第二次,蘇月寒更放松,比第一次更快地到達了高潮。 蘇月寒眼角爽出了淚花,帝秀兒心生憐惜,附身去吻他眼角的淚。 “秀兒……好累啊……” 釋放了兩次的男人,身體徹底放松了,疼痛也不再難么尖銳,便心神一松,這些天來的所有疲憊如潮水般席卷過來,他已經睜不開眼了。 “教主,放心睡吧,秀兒守著你,哪兒也不去?!钡坌銉簽槟腥松w上絲被,輕撫對方微汗的鬢角。 “秀兒~秀兒~”呢喃般地喚了幾聲,蘇月寒的聲音沒了,只有清淺的呼吸。 撫摸著蘇月寒安寧的眉眼,帝秀兒的笑容淡了下去。 等這個男人再醒來,可不會再是這個乖巧嬌軟的樣子了。 她得防備著,千萬別被震怒的教主一掌拍死。 好想大逆不道、以下犯上啊。 可惜打不過。 帝秀兒嘆息,這具身體的資質真是不行。 算了,別想有的沒的,還是想想怎么應付震怒的教主吧。 ———— 蘇月寒睜開眼睛,雙眼茫然,他感覺自己睡了好久好久,一時想不起自己是誰,身在何方。 緩了好久,他才記起自己走火入魔閉關了。 然后呢? 然后,就…… 蘇月寒忽然臉色鐵青,瞬間清醒,坐起身來。 “教主,你醒了?”一道女聲從門口傳來,一個紅衣女子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你還敢出現在本座面前?”蘇月寒冷笑道,神情震怒。 將東西放到床邊的桌上,帝秀兒上前跪下,抬眼看著男人:“請教主責罰?!?/br> 女子平日艷麗的容顏有些憔悴,紅潤的臉也變得蒼白,往日的烈焰紅唇也褪去了紅色,透出灰白的顏色,她的眼神中透露著疲憊,卻還是順從地認錯。 “責罰?你以為責罰就完事了?”男人一把掐住面前女子細長的脖頸,越想越氣,語氣越來越激烈,“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對本座做那種事?帝秀兒,你怎么敢吶?” 女子被卡住脖子,無法呼吸,她有些痛苦地皺著眉,蠕動了幾下嘴唇,想說什么,終究放棄了。 她閉上眼睛,忍著痛苦,順從被對方掐得越來越緊。 女子的臉色很快蒼白,身體失去了力氣,只是被男人掐住才沒有倒下去。 見女人沒有反抗,男人的責問沒有得到回應,他的怒氣才自行平息下去。 眼前女子面色蒼白,神智渙散,眼角浸出一滴淚,男人才像燙了手一般,將女子扔到地上。 倒在地上的女子,雙目禁閉,一動不動,男人的身體本能想要起身,忽見女子忽然不由自主咳嗽起來,他猛地停下了動作,冷冷地注視對方。 咳嗽了好半天的帝秀兒,覺得自己剛才真是要死了。 她好不容易緩了過來,就看到拔吊無情的狗比男人用冷漠的眼神看著她。 拳頭一下子就硬了。 忍了。退一步海闊天空,呸,越強越氣。 撐著無力的身體重新跪起來,帝秀兒用沙啞的聲音道:“多謝教主饒命?!?/br> “哼,不過是你對本座還有用罷了,”男人冷笑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本座絕不會輕易放過你,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br> “屬下知道了?!钡坌銉喉槒狞c頭,忽然,她輕聲道:“教主許久未進食,讓屬下伺候教主吧?!?/br> 男人愣了愣,又冷下臉道:“去拿來?!?/br> 看著紅衣女子神情疲憊的勉力站起來,腳步虛浮,背對著女子的男人臉上的表情才松了松,似乎想到了什么事。 帝秀兒將rou粥端起來遞給男子,又轉身去倒出雞湯來,她神情疲憊而恭順地侍立在旁邊。 男子用罷,猛地出手,拍向女子,掌風凜冽,女子閉目順從地承受。 看到女子的蒼白臉色后,男子忽然心頭一軟,手中的力道便輕了許多。 女子仍被打得倒退一步,嘴角溢出一絲血來,勉強才站立穩。 男子神色一動,道道:“今日先收一份利息,去把聶嚴叫進來?!?/br> “是?!?/br> 咽下喉間不斷上涌的腥甜,帝秀兒端著托盤躬身一禮,走了出去。 心里卻在想,狗幣教主,這事沒完。 我吐的每一滴血,都會變成你被我艸哭時的每一滴淚。 蘇月寒看著紅衣女子的腳步踉蹌了一下,心臟忽然一抽。 他捂著胸口,神情茫然。 這是怎么了? 忽然,聽到外面傳來暗衛統領的驚呼聲,他心中一跳,有些不安。 不一會兒,就見暗衛統領走進來,跪在地上。 “剛才怎么了?” “色使剛才忽然昏倒了,屬下已經派人送她回去了?!?/br> “什么?”蘇月寒心頭一滯,胸口發悶。 “教主,色使衣不解帶侍奉教主三天三夜,恐怕是累了,并無大礙?!卑敌l統領沒提色使受的內傷,一看就是教主打傷的。他只是將對方的功勞說出來罷了,免得教主不知情。 “本座睡了這么久?”蘇月寒面色鐵青,“把所有事從頭到尾都給本座說一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