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殿下矜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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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寒這位幕僚當得盡職盡責,顧初痕這位太子殿下也算是禮賢下士,兩人每日或在書房里處理公文,或在幽白殿內品茗閑談,相安無事,并無嫌隙,偶爾能一起賞雪品酒,也算得上是歲月靜好。 葉山嵐與周端看到這樣安靜的太子府,很是欣慰,不必再cao心太子殿下被趙寒欺負,也不用再擔心趙寒又傷著太子殿下了,他們兩人也能偷閑去喝一點小酒,到茶館聽幾段說書。 幽白殿內,半月窗前,顧初痕身披羊絨大氅,盤腿端坐于四足矮榻前的茵墊上,手里捧著一盞暖茶,望著窗外一層一層疊落的大雪。再看向對面低頭看書的趙寒,杏眸清澈含霧,長長的眼睫微微顫了顫,又擔心被他發現,緩緩別過臉去,可那薄薄的俊臉上早已染了淡緋。 在窗外雪色的映襯之下,趙寒的臉色比往日要蒼白一些,顧初痕那雙蒙著薄霧的眼眸忍不住多看他幾眼,看他弧度完美的薄唇,這薄唇曾經那樣啃噬過自己身上的肌膚,回想起來,身上還有些隱隱作痛。他拿書的那雙手,勻長有力,骨節分明若一根根修竹,緊緊握住他時,顧初痕總是會生出莫名的安全感。 趙寒已經看了一早上的書了,坐在他對面,不看外頭漫天飛舞的大雪,不看殿內橫逸斜枝的插花,連炭盆里溫的蘇合香酒都不看,就直直盯著手上的書,茶也是懶怠得喝。 顧初痕不禁開口問他道:“趙子泠,你在看什么書?” 趙寒坐姿隨意,屈起左腿,手肘撐著膝蓋握拳支著額角,右手卷著一本書正在細看,聽到顧初痕問他,他薄薄的眼皮略抬了抬,回道:“回稟殿下,在下在看春宮圖冊?!?/br> “……”顧初痕被他的話噎住,略有些無語,雙眸半彎疑惑著,一本春宮圖冊他便能看這么久?問他道:“可看出什么道理來了嗎?” “看出來了?!壁w寒擱下手上的書,劍眉輕佻地挑了挑,淡淡道:“殿下喜歡我?!?/br> “……”顧初痕再一次被他的話堵住,堵得死死的,喉嚨啞然出不了聲,像是被他下面那東西堵住一般,愕然地看著他,微微張開的口遲遲忘了合下,雙唇囁嚅,喉結上下滾了滾,滿臉燙紅的別過臉去。 窗外的雪下得很大很大,鋪天蓋地,厚厚一層,隔絕了世間瑣碎之事,殿內靜悄悄的,只聽得見炭盆里溫酒冒出來的咕嚕咕嚕細微響聲。 最后,顧初痕在簌簌的落雪聲中,很要面子地低低道了一聲:“妄言?!?/br> “哦?!壁w寒神色清冷,淡淡哦了一聲后,道:“那是在下自作多情了?!?/br> “……” 顧初痕不知該接什么話,喉嚨里有一股莫名的沖動要涌出來,卻怯生生地不敢說,不敢張口,不敢出聲,更不敢抬眼與他對視?!澳恪笨谥械脑捛Щ匕俎D,最后在他粉嫩的舌尖處繞成了一句委婉的問句:“你……你為何認為本王喜歡你?” “這本春宮圖冊上說的?!壁w寒將手上的書翻到一頁,兩指摁住那本書并挪到他面前,指著上邊的一行字道:“頻頻回首顧之,眉目含情脈脈,是為屬意,心必悅之?!笨粗櫝鹾勖婕t耳赤的臉和閃躲的雙眸,他說道:“適才殿下望外頭那白慘慘的雪十次,望殿內那蔫耷耷的花五次,望炭盆那火紅紅的炭三次……”他頓了頓,盯著顧初痕那越來越燙紅的臉頰,幽幽道:“望著在下,五十一次?!?/br> “我……” “且是雙眸帶霧,眉間若緋,看著若含情一般?!?/br> “你……” “后來我細想了想?!壁w寒幽幽望著他,說道:“這殿內的東西物件無趣得很,除了我,沒什么可看的,殿下多看了我幾眼也很正常?!蓖櫝鹾垩垌餄u漸變得黯淡的眸,繼續說道:“且殿下看人素來如此,凝潤含霧,溫順柔和,若有情一般,看我是這樣,看別人也這樣?!弊猿暗匦α诵?,“故此,殿下并非是屬意于在下,只是閑極無聊多看我幾眼而已?!?/br> 話都被他說完了,顧初痕還能說什么?他都這樣有理有據地剖析完了,難不成自己還要拉著他的袖口把這一切都否認了,然后極力解釋說自己喜歡的就是他? 顧初痕不會。 話畢,趙寒兩指輕巧書面,問他道:“不知在下所言是否?” “是?!鳖櫝鹾埸c頭,淡淡道:“確實是你自作多情了,本王對你并無情意?!?/br> 有個屁的情,燙傷他的腿還不來給他上藥,欲求不滿時他都開口哀求了,趙寒無動于衷,那些男寵爬上他的床時,趙寒在哪兒呢? 哼! “這也不能怪在下自作多情?!壁w寒兩指從書面上緩緩上抬,捏住顧初痕的下巴,讓他直視自己。望著顧初痕那清澈盈潤的眸子,趙寒勾唇一笑,道:“是殿下自己太過孟浪隨便,動不動就用這種勾人的眼神看人,別說是在下,就是一塊木頭都會覺得你對它有情?!?/br> 你他娘的還不如一塊木頭。 顧初痕打下他勾自己下巴的手,那雙水盈的眸白了他一眼。 趙寒卻不惱,淡然起身,走到他身側,在他耳邊幽幽道:“殿下,下次別用這種眼神盯著我看了,我若是誤會了,殿下可沒什么好下場?!闭f話時,趙寒的修長有力的大手爬上他的大腿,直探入他襠部,溫熱的掌心覆在他襠部微微凸起處,隔著絲滑綢緞質地的衣料,將他掌心溫度滲入他雙腿間那欲根上。 趙寒道:“殿下要是不想被cao死,就矜持些?!背嗦懵愕鼐嫱{。 許是屈從于習慣,趙寒的手一觸碰到隆起的襠部,顧初痕的身子就猛地一顫,下意識地往后退了退,道:“你……什么意思?” 趙寒不響,但看著他這副害怕的模樣挑眉,唇角蔓著淡淡笑意,另一只手撫過炭盆上的銀錫注壺,倒了一盞蘇合香酒,轉了轉酒盞,細細品著。 顧初痕若一只乖巧的小貓,坐在他身側低著頭,盯著他那只覆于自己襠部處的大手,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只手曾經發狠揉捏過自己襠部下那越來越炙熱的欲根,想得他雙眸發紅,喉嚨發緊,纖長的手指緊緊抓著衣擺,指節泛紅,才不至于當著趙寒的面低聲呻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