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不要頂那里,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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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初痕躺在寬大的床上,紗帳頂上花紋繁復得晃眼,他摔下結滿冰面的荷花湖時,腦子里什么都沒有想,一點雜念都沒有,只想著眼睛一閉直接跳下去,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就能看到趙寒。 冰冷刺骨的湖水灌入他的單薄的底衣之中,湖里的冰碴扎入他的肌膚里,冰冰冷冷,全身上下的血液凝固一般,每一個神經都被迫休眠,沒有一點知覺。他脫光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躺在寬大綿軟的被褥里。 被褥里置了六個銅錫湯婆子,但他仍舊若身在冰窟,床帳外的人影模糊,燭燈婆娑輕晃,無一人是他心中所盼。 葉山嵐與周端兩人將章太醫送出太子府,幽白殿里便只剩下他一個人。他失足落水摔入冰湖的消息應該很快就傳到永安侯府,趙寒應該很快就能知道了。 吱呀…… 殿門被人緩緩推開,床帳被人緩緩拉開……他等來的不是趙寒,而是他的父皇賜給他的那幾個男寵。 他的嗓子早已被湖中冰碴也凍啞了,根本說不出話,渾身僵硬,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入殿來的男寵們端茶的端茶,倒水的倒水,還有他們一個個眼中泛著的不懷好意的精光。 他們是太子殿下的男寵,對太子殿下懷有齷齪yin蕩的心思也是理所應當的。 “殿下,可是需要溫水?奴才給你倒?!币婚L得面容嬌俊的男寵不顧太子殿下陰沉含恨的眼神,柔弱無骨的手指捏起白瓷小盞,倒了一盞不知添了什么的溫水,送到太子殿下面前。 另一長得略高大些的男寵道:“太子殿下沒法起身喝水,奴才們只好冒犯,親自喂太子殿下喝下了?!?/br> 一個……兩個……三個…… 一個人伸出他的臟手捏住顧初痕白皙細膩的臉頰,一個人用他那惡心的爪子掰開顧初痕泛白無血色的唇,一個人將那白瓷小盞里的溫水灌入顧初痕的口中。 他們一個個臉上都帶著得逞的,令人作嘔的笑意,這些就是他那個高高在上的父皇替他找來的男寵,這就是他的父皇羞辱他這個太子殿下的手段。 溫水一點點灌入顧初痕的口中,沖開他口中那藕斷絲連的晶瑩口津,直直灌入凍壞的喉嚨之中,一股帶著淡淡苦澀的溫水滾入顧初痕肺腑里,一下子熱意遍布全身,卻沒能讓他手腳蘇醒過來,而是變得越來越酥軟。 是春藥……是……絕對是春藥,這種春藥很常見,以前趙寒給他喂過的,他很清楚喝下這春藥之后的感覺……不要……不要……趙子泠,救我……趙子泠……顧初痕內心奮力抗爭著,心口劇烈起伏,結霜的眼睫顫抖,被凍住的身體沒辦法掙開冰窟的束縛,他只能用他身上唯一能轉動的眼睛,狠狠地瞪著這些人。 一男寵緩緩拉下蓋住他的被褥,看著他心口劇烈的起伏,yin蕩地笑道:“喝了奴才給你喂下的水,殿下是不是覺得舒服了很多???” “殿下的嘴巴好軟,好粘,好暖……”那個爪子掰開顧初痕櫻唇的男寵低低笑道,貪婪地將顧初痕的嘴巴掰得更大,招手讓屏風外的男寵進來欣賞顧初痕的口中春色。 從屏風后走出來的男寵身材魁梧,俯身湊近顧初痕,滿臉yin笑:“殿下這口這么小,能含得住奴婢胯下之物嗎?哈哈哈……”手上解開腰帶,露出他那胯下之物來。 ………… 顧初痕鄙夷地盯著那人的胯下,略顯不屑,別過眼去,生怕自己看了臟東西,以后會做噩夢。 “殿下為何要別過眼去?是覺得奴才們的胯下之物會臟了殿下尊眼嗎?”那男寵爬上顧初痕的床,粗黑的手用力捏住顧初痕的臉,讓他正過臉來直視自己那胯下那欲根,胯下再往下一挺,顧初痕的眼前就滿是那欲根的每一個細節…… 嗯……嘔……好丑……好臭……好惡心的味道……走開……滾!滾!顧初痕的眼睛沒有辦法避開,鼻腔里聞得見味道……他被惡心得喉嚨里泛酸,將剛才喝下去的溫水反上來,一股股水從口中出來,合不攏的嘴角流淌著一股股口水和溫水。 “殿下流口水了……殿下真是太貪吃了……” 那些男寵們見到一動不動的顧初痕口中這般反應,個個都興奮起來,解下腰帶,脫下褻褲,露出胯下那臟東西,將顧初痕團團圍住。 “殿下這么喜歡奴才們的玩意兒,不如我們一起……” “你也不心疼心疼殿下,殿下的口這么小,一起上豈不是傷著殿下了?我們一個個來……” “我先來,水是我給殿下喂的,殿下的第一口自然是含著我的……” “你起開,殿下的第一口應當是含住大的……” “殿下后xue只怕是更小……”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六個……他們每一個人的胯下欲根都在顧初痕面前晃蕩,兩顆散發著惡心氣味的yinnang掛著,不知道插過多少人的guitou之下,包皮卷起,藏污納垢……他們張牙舞爪,群魔亂舞,一個個都想要撲上來,都想要成為第一個強jian顧初痕的人。 不要,不要……不……趙子泠……趙子泠,你快來……不要……顧初痕雙眸露出震驚和惶恐,呼吸急促,心臟里的血液迅速流竄,想要奮力喚醒這僵硬的身體,但是根本不行! 顧初痕躺在床榻中間,像是一尊圣潔高雅的玉璧神祗,雙眸盈著薄霧,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要被周圍這六個yin蕩的男寵撲上來,用他們胯下之根強塞入他柔軟的口中,而他的喉嚨只能劇烈呼吸地含住他們惡心骯臟的男根。 趙子泠……顧初痕的眼角滲出絕望的清淚,他這些天到底在奢望渴求什么?趙子泠就是趙子泠,冷酷無情,喜新厭舊,身邊的女人男人多得數不過來,怎么可能為了他區區一個沒用的太子殿下而停留。 眼前的男寵嘻嘻笑著,促狹而yin蕩,眼睛里全都是顧初痕那張清靈不染一塵的臉,手往被褥上抓去,腰間被褥掀起來,看到太子殿下赤裸裸的全身。 趙子泠,我恨你,我恨你,比以前更恨你。 趙子泠,你不是說過,誰敢碰我,你就會把誰拿去喂狗嗎?為什么……你忘了,你徹徹底底地忘了! 幽白殿內,床榻之上,高貴清雅的太子殿下躺在一群男寵的胯下,清澈的雙眸絕望地緩緩閉上,鼻尖是令人作嘔的男根味道。 “殿下?” 一個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沉穩而充滿磁性,沉沉的若夜里的幽魂惡魔,是那個人的聲音。 顧初痕眼睫輕顫,緩緩睜開眼,眼前一片清明,燭燈明亮,鼻尖也聞不到惡心的男根氣味,淡淡的雪草氣息在殿內輕輕散開。 因凍僵和那春藥的緣故,顧初痕身上又酥軟又僵硬,眼睛微轉,斜著眼看向床帳外那人的背影,和趙子泠一樣,但卻不是他。顧初痕的眼眸垂了下去,是那個人,不是趙子泠。 “殿下是不是很失望?”那人合上熏香爐的爐蓋,撥了撥爐下的炭火,舉止從容有度,聲音輕緩,道:“殿下若想要那六個男寵來cao你,我這就把他們給你再請進來?!?/br> 顧初痕說不了話,回答不了他的問句,眼珠子轉了轉,看向床帳頂部。 床帳外頭那人又說道:“若六個男寵不夠,在下也可以多叫幾個人來?!?/br> 顧初痕躺在被褥里,渾身僵直的平躺著,聽著那人說的話,一點回應的欲望都沒有。 他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卻來了,顧初痕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那人走到高枝飛鶴銜燭燈面前,幽幽道:“殿下若是希望那些男寵來,就一直睜著眼,若不希望,就閉上眼?!?/br> 床帳下的顧初痕心口guntang,長長的眼睫若蝴蝶薄翅一般微動。他猶豫了,他厭惡那些惡心得要命的男寵,但腦子里卻混亂著,若是……若是那些男寵真的強暴了他,輪jian了他,趙寒會不會有那么一點點的愧疚?會不會因此關心他一些? 會不會? “看來殿下是喜歡那些男寵來服侍,是在下壞了殿下的好事?!蹦侨四_下抬腳邁步,準備繞過茜紗屏風,往殿門的方向走去,并說道:“既如此,那在下就去把那些男寵們給請回來?!?/br> 顧初痕眼睫緩緩合上,眼角滾落兩滴熱淚。 “殿下真乖?!?/br> 那人拉開床帳,一點一點扯下顧初痕身上蓋著的被褥,盯著那如玉的胸膛上下起伏,安安靜靜,乖乖巧巧,全身都褪去了血色,如玉如琢,如剔透清澈的玉人。他坐在床沿,朦朧微暗的光亮中,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顧初痕胸膛前的兩顆堅硬凍住的茱萸。 “嗯……唔……” 他的指腹一滑過rutou敏感的尖端,顧初痕就啞聲悶哼起來,不是從喉嚨里溢出來的,而是從鼻腔中哼出來,低低沉沉,若小孩嚶語。 那人輕笑,微微俯身,干燥冰冷的薄唇低低含住,唇口碾壓血色褪去的rutou,粗糲的舌苔上下摩擦rutou上的敏感的脈絡,黏膩濕熱的口水漿糊一般層層包裹住他的rutou,發出嘖嘖嘖的水漬聲。 “殿下的rutou真是好甜……” 那人的手還滑過顧初痕的腰側,大掌粗糙,掌心灼熱,肆意地游走在顧初痕的背脊和玉骨上,揉捏他身上的每一塊肌膚,蒼白的肌膚上被掐出一塊塊指痕,紅紅斑斑。 顧初痕此時體內春藥作惡,體外冰窟凝固,內燥外冷,隔靴搔癢,惹得顧初痕體內若千萬只小螞蟻在爬,從腳底酥麻sao癢到頭頂。 嗯……好難受……好像要……好想要人插他……嗯……可是顧初痕說不出求人的話,連身體想要都說不出口,只能任由那個人來回撩撥,全身上下都在承受著那個人的挑逗。 那人的手繞到他滾圓挺翹的屁股上,手心抱住,碾磨著他挺起的屁股,軟軟的,揉捏重捻,柔嫩的屁股rou在他手中揉捏成各種形狀,一手握不住,軟rou擠壓出大手之中,彈彈潤潤的。 “嗯……殿下的屁股好翹,那趙子泠把殿下調教得太好了,全身上下哪里都好捏,哪里都好cao?!?/br> 那人提起趙寒的名字,顧初痕心口忍不住一顫,羞辱和懊悔還有莫名的委屈難過一起涌上了心頭,閉上的眼眸盛不下那么滿的清淚,若流水一般汩汩淌下。 “殿下哭什么?” 那人的手從他的雙股緩緩擠入他窄小緊貼的股縫之中,寬大的手掌在他嬌嫩泛紅的股縫之間來回揉搓。小小窄窄的后xue深藏于雙股之間,那人的拇指時不時地輕輕刮搔過后xue外緣的紅rou。 嗯……唔……雙股之間被他碾磨著好熱好濕……嗯…… 這一股濕熱因身體凍僵而只在表層,體內神經很是遲鈍,這讓顧初痕難受極了,體內早已經熱流涌動,體外卻還是淡淡的,螞蟻在啃噬著他體內的軟rou,癢癢的亟待有人插入,將那些酥酥麻麻全都捅成痛感。 但他說不出話。 那人見他流淚,含住他rutou的唇往上游走,粗糲的舌苔掃過他臉頰,伸出柔軟的舌尖,替他抹去眼角的熱淚。很是疼惜地放緩了碾磨他雙股摩擦,讓他本就欲求不滿的后xue更加難耐。 那人看著如玉一般清透的人,心頭一顫,他俯身輕輕含住顧初痕血色全無的櫻唇,舌尖撬開那柔嫩的小嘴,淡淡的凝雪香氣潛入口中,新魂蕩漾……顧初痕,還是他的顧初痕,乖乖的聽著他的話,全身上下每一塊rou每一個神經,都是為了取悅他而慢慢長大的。 在顧初痕股縫來回抽插的手掌早已濕透了,那人卻十分可惡,裝作不知道一般,在顧初痕耳邊說:“殿下太乖了,乖得我舍不得cao弄……乖得我舍不得插進去……” 嗯……要……要插進去的……要狠狠插進去……好熱好燙好緊……要……顧初痕小嘴微張,口津流出來,喉嚨低低啞啞,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唇含著顧初痕說不話來的櫻唇,舌頭卷著顧初痕口中柔軟聽話的靈巧舌尖,輕輕的汲取那香甜的口津,吃入自己的口中,再將自己口中的黏膩口津吐入顧初痕的小嘴里。 嗯……唔……顧初痕的喉嚨因突然被灌入陌生的口津而上下涌動。 “殿下不喜歡在下的口水嗎?”那人卻以為顧初痕不喜歡他的口津,另一只手一把掐住顧初痕的頸脖,虎口扣在顧初痕上下滾動的喉結上,將自己的口津強行灌入顧初痕嬌嫩的喉嚨里,并用手上下擼動,強迫顧初痕咽下。 好……好凌厲的氣息……摻雜著冬日雪松的氣息,還有淡淡的薄荷味道……一股腦的全都侵入到顧初痕的喉嚨和肺腑之中。 “嗯……殿下……唔……好甜……”曖昧yin靡的空氣中傳來那人輕輕的笑聲。 yin靡的水澤聲在兩人緊緊相含的唇間響起,就像是胯下交合一般的yin蕩,晶瑩剔透的津液在兩人唇中交纏混合,交織在一起。 那人的手仍在顧初痕嬌嫩的雙股之間,越搓雙股越嫩越柔,黏黏的水打濕了那人的手腕,發紅的雙股已經有了知覺,越來越酥麻的后xue微微蘇醒張開。 而那人似乎更喜歡碾磨著顧初痕的櫻唇,手上摩擦顧初痕雙股,唇上死死碾磨他雙唇,久旱逢甘露,干涸之魚渴清泉一般,薄唇和舌尖抵住顧初痕的唇口,不肯有一絲一毫的分離。密集的糾纏和深吻接連壓上來,那人的薄唇就像是要將顧初痕的櫻口整個吞下去一般,含纏吮吸,汲取口津又將口津灌入他喉嚨里,頸下的手擼動,讓他吃下。 嗯……唔……好想喘息……深深的窒息感讓渾身動彈不得的顧初痕奮力用鼻子呼吸,逼得唇口大張,血液沸騰,涌得后xue也快速收縮,涌出許多guntang粘稠的濁液。 那人輕輕捻著顧初痕快速收縮的后xue,喉嚨里溢出一點點笑意,心口燥熱,濕熱黏膩的吻一個接著一個,蹂躪得顧初痕的櫻唇腫脹起來,原本泛白無血色的唇,現在瀲滟泛著粉嫩的光。 顧初痕一口接著一口的吞咽著那人口中的灼熱氣息,承受著身上這人體內涌出來的guntang熱意,有那么一瞬間,他恍惚覺得身上這個人就是趙子泠。 他知道那是自己的錯覺,是妄念,可那又如何,就算他把這個人當做趙子泠又如何?他已經卑微到這樣的地步了,連這一點奢望都不能夠存有嗎? 趙子泠……嗯……我要你cao我……嗯……趙子泠……我要你狠狠的插入本王! 顧初痕心中念著趙子泠的名字,幻想著身上這人便是他心中之人,可憐低入塵埃里。 身上這人把顧初痕當做是一場美味的盛宴,掰開他腫起的櫻唇,舌尖交纏著他口中的每一塊細嫩的舌rou,上顎和口腔內壁。再從他口中緩緩出來,貪婪地舔舐他的唇角,眼瞼,眼睫和前額…… 那人粗糲的舌苔滑過他如玉的臉頰,滑到頸脖,鎖骨,牙齒狠狠咬下……嗯……好痛…… 痛得顧初痕下身后xue里忍不住抽搐,一點點晶瑩的露珠從后xue里冒了出來。 身上這人像是猛獸一般,一口一口啃噬撕咬著他身上的肌膚,噴薄的氣息灑滿他全身,牙齒纏磨在他柔嫩的如玉的肌膚上,手臂,小腹,肩膀,沒有放過他全身任何一處。 被啃噬得鈍痛的顧初痕的心口在抽搐在滴血,他牙關緊咬,任由身上這人把自己吃吞入腹,自己卻無能為力。 那人的魔爪和利齒一路往下,從顧初痕的大腿咬磨到膝蓋,再到腳踝上。他眼眸泛紅,染上血絲,盯著顧初痕這雙如玉一般的修長小腿和精致玲瓏的腳踝,喉結上下滾了滾。 他屈起顧初痕的雙腿,雙腿輕輕合攏,腳踝處形成一道窄窄的玉溝,胯下巨物從下裳頂出來,一點一點擠入那窄窄的縫隙之中,握著那雙腳踝來回抽插,roubang被腳踝突起的那一塊軟骨來回摩擦,擠壓捻捏,巨大的碩物被摩擦得紅腫發亮。 猙獰可怖又紫黑的性器與顧初痕如玉的雙腿形成鮮明對比,一直狂暴的猛獸一挺一插,蹂躪著夸下這白皙的雙腿。 小腿上稀稀疏疏的毛發滾擦碾磨著巨大性器上的交錯的青筋,青筋被在來回推擠之間越來越突顯,刺目駭然的性器狠狠的挺動抽插著,重重摩擦得顧初痕的腳踝發紅,發燙,而這一份guntang又回饋給了那貪婪的巨物。 啊……嗯……雙腿之間黏黏膩膩,濕濕滑滑的觸感,讓顧初痕腳底都發麻發酥,被異物碾磨得腳踝發痛發疼,薄薄的皮膚被那粗壯的性器磨破了皮,見了血,而那人還沒有停下。 那人單手便可緊緊禁錮住顧初痕的腳踝,他低頭看著自己胯下巨碩的欲根上沾著顧初痕腳踝上的血,更覺得有征服欲,眼底更加發紅,染了鮮血,硬碩的guitou漸漸滲出了黏液,猛地抽插,抽得顧初痕雙腿劇烈晃動。 他深深喘息著,深邃帶血地望著身下的不能反抗,任由自己肆意褻玩的顧初痕,低低沉沉笑出了聲。 腳踝磨出了血還不夠,他又合起顧初痕的雙腿,俯在顧初痕身上,胯下腫脹得爆青筋的性器狠狠地在顧初痕大腿腿縫間抽插,眼中灼熱地看著顧初痕后xue涌出一大灘一大灘水液也不管,更不會理會顧初痕現在是何等的難耐,何等地想要他狠狠插入后xue。 顧初痕的腿心緊緊夾住一根巨碩猙獰的roubang,腿側的軟rou敏感而嬌嫩,roubang輕輕一動,腿側的rou就忍不住痙攣抽搐起來,腿間緊貼著那人roubang上的青筋和碩大guitou,酸酸漲漲,紅紅的發腫。 不……xiaoxue……不要插這里……他想要插……插xiaoxue,想要狠狠的插入xiaoxue……嗯……唔……大腿被他性器摩擦得刺骨,顧初痕后xue卻又空虛難耐,他雙股劇烈顫抖著,想要引起身上這人的注意,想要緊緊含住那人插入自己腿心的巨碩性器。 雙腿全憑本能瑟縮著,迎合著那人的巨大欲根的來回抽插和頂入……嗯……唔……不要……不……不要再頂上來了……不要再插進來了……好深……嗯……顧初痕的腿心之下,是自己欲根和yinnang底下深深藏著的那一個小小的窄窄的縫隙……那是他的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 身上這人用這個姿勢,就像是cao弄女人一樣,若他再狠狠捅進他的腿心,就會直接將yinnang下面那窄窄細細的縫隙給頂撞開……不行……不要 他欲要睜開眼反抗,卻被身上那人的手給覆住了。 不……不要再插進去了……顧初痕不想被發現,更不愿被這個人發現。 那人看著顧初痕臉上露出的痛苦表情,覆住他眼眸的手心一片濕潤,深邃的眼眸深深地望著顧初痕,喉間輕聲嘆息,狠狠頂入他腿心的性器緩緩抽了出來,就在顧初痕要松一口氣的時候…… “??!”顧初痕的喉嚨里出自本能地張口叫了一聲,啞啞的,聲音不大,被什么堵住了喉嚨一般,再怎么嗯嗯唔唔也發不出聲來。 不要……不要撞到那里……嗯……好痛……??! 那窄窄的小小的縫隙一碰就疼得渾身抽搐戰栗,軟軟的窄窄的嫩rou,像是初生的新rou一般,輕輕一點一碰,就疼得玉骨粉碎。 顧初痕用盡全力緊緊閉合起那窄窄的縫隙,而身上這人的guitou卻還是時不時撞上去,雖沒有撞開,那人也沒有察覺到那條窄縫的存在,可顧初痕卻已經疼得要昏厥過去。 那人低頭看著顧初痕白皙嬌嫩的腿心被自己磨破了皮,磨出了血,磨得顫顫發紅,舔了舔唇角,在顧初痕耳邊低聲道:“殿下好嫩的腿,趙子泠把你養得真好,水水嫩嫩,真叫人愛不釋手?!?/br> 那人的roubang滴滴答答緩緩抽離他被磨破的腿心處,可yinnang之下那藏著的隱秘縫隙被那人的guitou來回觸碰刮擦,早已濕透了,情潮洶涌,混合著后xue里流淌的蜜液一起,汩汩流出來。 無人察覺,隱秘著燥熱著。 顧初痕那窄窄的縫隙里第一次嘗到了甜頭,正在慢慢的微微開合,若一朵緊閉了長久的含苞待放的花朵兒,等待著有人來將它狠狠的撞開。 而這樣的情動,卻讓顧初痕覺得羞恥不堪,屈辱極了,自己是個男人,怎么可以被……被插入那地方呢? 就算真的被插入,也只能是趙子泠,不能是別人,就算是這個人,也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顧初痕心里固執將自己的身體歸屬于趙子泠,明知道他不會再碰自己了,但是,他還是殘存著那么一點點的期望。 如果是他,自己做什么都可以,如果是他,自己可以放棄所有。 可是卻不是他。 顧初痕恨極了這樣的自己,更恨極了這樣的趙子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