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殿下是嘴饞在下的胯下欲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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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如此垂涎趙某的欲根,是嘴饞了想吃嗎?” 一直歪靠在車轎內壁的趙寒幽幽抬起初醒的眼眸,半瞇著眼,饒有興味地靜靜看向胯下那人。 這小車轎里鋪的是篾席,趙寒是單腿屈膝,盤坐于青竹篾席之上的織花褥墊上的。面前是一方四足漆紅矮桌,矮桌上置一壺兩碟三盞,矮桌旁圍著四個褥墊,車轎壁上懸著一枚銅制鏤空渾儀香薰囊,里邊無香亦無霧。 這小車轎里簡簡單單,干干凈凈,除他胯下之外,并無其他長物,除他本人以外,更沒藏著其他活物,所以…… “殿下不坐金頂大轎,緣何要屈尊爬到趙某的小轎子里?!壁w寒低眼,淡淡地問胯下跪坐之人。 此時此刻,顧初痕的手還握在他身下那巨物之上,纖長白皙的手與那紫紅巨物形成了鮮明的顏色反差對比,刺目扎眼。 顧初痕的膝還跪坐在他胯下,若一個伏低做小的奴仆,毫無廉恥之心,完全沒有一點當朝太子應有的尊嚴和體面。 顧初痕的臉還一直低著不敢抬起,眼眸或明或暗,癡癡地盯著他胯下,對他的兩句問話都置若罔聞,不知是惱羞了不敢抬眼看他,還是尷尬了在焦灼地想法子糊弄過去。 其實他是害怕了,手都在不停地瑟瑟顫抖。 怕趙寒見他如此握住他欲根,會若以前那般獸性大發將他壓制在身下狠狠cao弄,可他才經歷過一輪那個人的折磨蹂躪,實在受不起趙寒的折騰。更怕自己與趙寒交歡時,會被身后那個人知道。 身后那個人神出鬼沒,對趙寒和他的事了如指掌,自己在趙寒屋子里與趙寒交歡那人都能知道,更何況是在這轎子里。若那人知道了自己答應他之后還與趙寒做這等歡愛之事,定會用最羞恥的法子來懲罰他。會是比在宣德樓上更羞恥更惡心更令人不齒的方式。 但這些都不是顧初痕心里真正害怕的,他最害怕的事已經發生了且被自己證實了——趙寒不是剛才自己身后那個人,不是那晚進到自己殿內強暴自己的人,更不是……更不是這些天晚上悄悄潛入自己寢殿內給自己燙傷處涂藥上藥的人。 顧初痕腿上有燙傷的時候,他能隱隱感覺到那個人來過,朦朧之中,能聽到那人的腳步聲,輕輕呼吸聲和低聲喃喃聲,還有他給自己上過藥之后,用手撫摸他身體時說的話:“屁股真嫩……還撅起來……腿都受傷了還這么想被cao……還流這么多yin水,真的是……” 他多希望趙寒就是那個人,為什么他不是,為什么! 趙寒挑眉看著此時此刻一臉失魂落魄的顧初痕,冷聲道:“殿下,就算你的手包裹得我那處很暖很軟,本人胯下別處也會冷的,你心疼心疼在下,要么全都焐熱了,要么松手給我穿好褲子可好?” “冒犯了?!?/br> 顧初痕扒拉下他褲子,握了他胯下欲根,還握住了這么久之后,說的第一句話是這么一句恭敬有禮的歉意之詞,未免讓人有些惱火。 連顧初痕自己都覺得自己很讓人惱火,讓趙寒徹底忘記的是自己,現在奢求趙寒是身后那人的也是自己,天下哪有事事皆如他意的? “無妨?!壁w寒且看著顧初痕替自己一點一點地拉上褲子,系上褲腰帶,將下裳放下,用手撫過上邊褶皺,扯平整衣角,動作嫻熟得很,他眼底含著些許戲謔,道:“趙某是殿下的幕僚,本就任憑殿下差遣處置,殿下想握著趙某那隱秘之處那便握著,想扒光趙某身上衣衫那便扒光,想如何便如何,無需有什么歉意?!?/br> 顧初痕此時正在給他系上腰間系帶,算是彌補自己剛才的冒犯舉動,梨瓣繡紋的云白古香軟緞在他指間翻轉穿梭,耳聽得趙寒說的話,手上停住了,愣怔地抬眸望他。 以前的趙寒那樣的肆意妄為,尊卑君臣都不顧,根本不會在意顧初痕是淮王殿下還是未來的太子殿下,他想要顧初痕做什么,顧初痕便只能做什么。顧初痕晚上欲求不滿想要他,他卻不給,他晚上yuhuo焚身,不管顧初痕是生病還是受傷,他都會直接強上,插得顧初痕全身痛覺都顫栗起來,又得躺在床上許多日子養傷。 所以,顧初痕乍然從趙寒嘴里聽到這樣的話,不禁啞然失笑。想如何就如何?趙子泠,我想你跪下來做我的性奴,補償此前你對我犯下的所有錯處,要你在我腳下舔舐我的腳跟,舔含我的roubang,吮吸我的后xue,你肯嗎? 腦海中念及此處,顧初痕又低眸垂眼,繼續系手中腰帶,余光偶見趙寒腰側墜著的耦合色荷包,輕飄飄在自己眼前晃蕩,他下半身宛若忽地入墜寒冰,心口一窒,匆匆忙忙胡亂地系好趙寒腰間系帶,坐直起來,看向窗外。 盛都長街鋪的是山上采下的大板石塊,臨安長街上鋪的是湖底撈起來的水磨青石,盛都的秋意要比臨安濃一些,盛都的人要比臨安多一些。 盛都的趙寒比臨安趙子泠要更冷清些。 所有的所有,終究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顧初痕微微抽動唇角,平復情緒后,回過頭特地瞥了一眼趙寒腰間那個荷包,緩緩道:“趙子泠,你明明有佳人在側,有美人在榻,為何還要用這樣的yin蕩之語故意撩撥本王?”微握于膝上的手收緊,繼續道:“本王堂堂國朝太子,還沒有自甘下賤到與幾個侍妾共侍一個男人的地步?!?/br> 趙寒手里把玩著那耦合色荷包,瞟了他一眼,道:“那殿下適才為何……如此……” “我只是想確認一些要緊的事?!鳖櫝鹾垡娝闷鹉呛砂鼫惖奖窍氯ヂ?,臉色更黑沉了,道:“確認過了,不是你?!?/br> “殿下看起來很失望?” “沒什么好失望的?!?/br> 顧初痕腦子很亂,端起矮桌上的茶來喝了一口下肚,清醒清醒腦子,再看了他一眼,只見他手里還在反復揉搓著那荷包,愛不釋手一般。 重重擱下茶盞,眼眸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