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殿下別急,慢慢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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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謹遵太子殿下吩咐?!?/br> 趙寒倒是能屈能伸,走到剔紅花卉方桌前,三指緊扣住桌上的白瓷小碗,并托起下裳一角,當場就跪在了顧初痕腳邊,若一個忠貞不二的仆人。 顧初痕坐的是高凳,趙寒原本頎長的身子一跪下,便是直起身子也比他矮出半截,需稍抬眼才能與之對視,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俯視著他。 “你……” 顧初痕此人生性溫良,沒這么狠心欺負過人,不管是那些臣子百官還是府衙里的衙役,甚至府里的下人他都沒苛待過,更不會這般侮辱侯門公卿的公子。今日乍見趙寒如此屈辱地跪在自己腳邊,微微抬眼望向自己,不禁心亂如麻,手揪著膝上的昂貴衣料,緊咬牙關不讓自己心軟。 趙寒本是天之驕子,博覽群書,多智近妖,胸中有大謀略,是臨安一等一的春風得意少年郎,如今竟肯匍匐于他腳下,卑微地服侍他用膳? 趙寒按著太子午膳的規矩,拿起小碗里的長柄銀勺,替太子嘗了一口碗中的鮮湯與蟹rou丸后,換個一個銀勺,舀一勺蟹rou丸,直起身子,送到顧初痕唇邊。 顧初痕一時慌了心神,眼眸低垂,望著趙寒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不見他臉上有一點的不適和局促,好像服侍人的活他做了許多次一般,得心應手,根本沒有在意什么侯門公子的身份。 可在顧初痕的記憶里,他明明就是一個五指不沾陽春水的高高在上的貴公子,如何學得這般低眉順目服侍人的? 他愣怔著,忘了自己本該將趙寒喂到唇邊的蟹rou丸狠狠推開,再厲聲教訓他幾句,鬼使神差地微微張了口。輕薄淺粉的唇張開,露出粉嫩的內壁和皓白整齊的貝齒,口中晶瑩的口津細細粘連又斷開。 顧初痕根本不知道從趙寒的視角來看,這一張小口又多誘人多yin靡,多令人浮想聯翩,恨不得當場摁住他,讓他吃下因他脹起的欲根。 顧初痕將那rou色的蟹rou丸輕輕含入口中,他唇口偏小,那蟹rou丸偏大,所以只能含一半,才剛含入一點,便聽得趙寒道:“殿下唇口小,慢慢吞咽,不要著急,小心噎著?!?/br> 趙寒不說這一句還沒什么,一說這一句,顧初痕便不由得想起以前他硬生生把他身下那粗長硬物強塞入自己尚小的口中,強迫著自己奮力張開口,讓自己慢慢適應他的粗壯,一點一點吞咽下去??诮蝠ぶ膔oubang,晶瑩與白色jingye混合,在他口中攪拌,那味道他至今還記得清清楚楚。 那時候趙寒口中也是這般故作尊敬地說:“慢慢吞,不要著急?!睂嶋H上趙寒恨不得將整根粗長還帶著濃郁腥味的roubang全塞入他口中,頂著他喉嚨一下一下的撞去,生生插入他喉管之內,哪里管他受不受得住,他苦苦哀求都不管用。 “咳咳咳……” 那rou丸實在是像極了那圓潤飽滿的guitou,顧初痕恍惚覺得自己是在吞入他的roubang,一時氣結,竟生生噎住了,像以前被迫塞入他巨物時一樣,噎得猛咳嗽,雙眼泛紅,眼角被逼出淚來。 “殿下,慢點,別著急,都是殿下你的?!?/br> 趙寒仍舊是跪著的,雙膝跪在顧初痕垂下墜地的下裳一角上,膝蓋正好死死抵住暗紋蛟龍的脖子處,他腰間系著的耦合色荷包輕晃,嶄新得扎眼。 “都是……都是我的?” 顧初痕低聲喃喃,捂著心口猛咳嗽了一陣,聽趙寒這話冷笑一聲:哪里都是給他的? 明明他還給過別人,他的身體,他制的那陽具,還有他床上的兇悍和霸道,全都分給過別人,他哪里來的臉對自己說這句話? 以前他說這樣的話,顧初痕傻傻地信了,以為他就算對自己粗暴,那也只對自己這樣,自己是獨一無二地擁有著他的粗暴和狂戾,還曾因此對他生過一點妄念和悸動。 沒想到……都是假的,都是他一廂情愿唯一,真是個笑話。 “把汁水全吞進去,這些是最有營養的?!?/br> 趙寒繼續說著聽著正常,實在容易讓顧初痕想入非非的話,舀了一勺濃湯,送到他唇邊,哄勸著說道:“太子殿下,小心燙,輕輕抿一點進去,不要太著急?!?/br> 顧初痕望著他手中銀勺里的濃湯,這是上好的鮮湯,白得清透,散發著海鮮的鮮味,凝脂化開一般,盈盈于勺中,輕輕晃動,像極了趙寒曾經強迫自己吃下的他的jingye。 jingye一點一滴,灌入喉中,腥味在他舌尖縈繞,強迫他細細品味,堵住他的唇口不讓他吐出來,抹在他耳后,讓他全身都散發著獨屬于趙寒的麝香氣息。 顧初痕越想越氣,怒火中燒,氣血上涌,橫手將趙寒遞到唇邊的勺子一擋,“啪”的一聲,打翻了那一勺濃湯。 “你給我滾!” 并抬腳踹翻了趙寒手中端著的鮮湯rou丸,湯灑碗落,哐哐當當。 “啊……” 顧初痕忽覺小腿一燒,原是碗中灑出來的湯水燙的,他剛要站起來就被下裳扯著,又猛地摔了下去,與跪在地上的趙寒一并摔倒在地。 顧初痕盯著被他壓住的下裳,“趙子寒!你為什么要跪在我的衣裳上??!” 趙寒淡淡道:“太子殿下的衣裳,干凈,跪著舒服?!?/br> 他大爺的,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多有理有據,也就他能沒臉沒皮地把這種理由說出來。 顧初痕氣得一把推開趙寒,自己艱難撐著地起來,臉上怒氣與惱羞一并糾纏在一起。 侍立于門外的葉山嵐和周端早就聽得屋內動靜,趕緊跑進來,只見太子殿下捂著被燙傷的小腿低聲忍著疼,趙寒還跪在太子身側,未曾起身。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來人啊,叫太醫!” 趙七公子的風寒才剛好,太子府又添了一位新傷員——太子殿下。 章太醫近日竟成了太子府的??土?,也不知太子府吹的是什么邪風,隔三差五得請醫問藥的,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