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公子,奴家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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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寒屋內。 也不知道是風寒鬧的,還是他縱欲過度身子虛造成的,顧初痕盯著他的臉,只見他臉色蒼白。 趙寒裹著一層被褥,額角青筋微露,冷汗涔涔,濡濕了身上干凈的底衣。 他抬眼看著顧初痕,懶懶問道:“殿下還待在這里做什么?想看趙某如何換衣服嗎?” 顧初痕環顧他屋內,陳設簡單,桌椅茶盞等,都只有孤零零的一個,他想要坐下來喝一盞茶,都得再命人端茶盞進來。 罷了,這茶不喝就不喝,反正他也沒打算在這里久待。 顧初痕問道:“你這身子,到底是怎么樣了?” 趙寒是個極其能忍耐之人,顧初痕心里清楚得很,以前他就是這樣,生了病也不會表露出來,自己扛著忍著,絕對不會在顧初痕面前示一點弱。 現在他生一個病,居然還大張旗鼓拉他來現場觀看診脈,和以往完全不一樣。 想來要么是大病,要么是他失憶了,性情大變。 可章太醫來了,卻說只是著了涼,風寒而已。 既不是大病,那就是性情大變? 顧初痕納悶,皺著眉頭,站在他床邊,負手而立,道:“章太醫說你是風寒,這風寒我以前得過,可大可小,若養不好,也是會死人的?!?/br> 也不是顧初痕非要關心趙寒,是他見不得趙寒這副虛弱的模樣,早年間折磨自己這么厲害,現在裝得這么虛弱,自己還怎么報復他? 要是報復著他時,他突然死了,那當真是好生沒趣。 窗外的光透進來,打在顧初痕身上,他的身姿清逸,眉間緊蹙,影子投落在趙寒的被褥上。 趙寒的手壓在被褥上,唇角彎了彎,看著顧初痕投落在被褥上的影子,手挪了挪,輕輕放在他眉間的位置,食指撫了撫那位置的褶皺,輕輕撫平了。 他再抬眼看向顧初痕,不咸不淡道:“回稟殿下,趙某身子無恙,即使有恙,也不會死在太子府,給太子府添麻煩,殿下不必太擔心?!?/br> 趙寒居然以為自己是怕他死在太子府? 你大爺的趙子泠,本王要有這個心思,早就把你丟在太子府門外不理你了,還給你請宮里的太醫??。?!我呸??! 顧初痕心中氣惱他的曲解,在他床邊踱步,咬著后槽牙,道:“是,本王確實是這么想的,趙子泠,你若真的要死,最好爬出太子府再死,最好爬得遠遠的,別讓我太子府沾了晦氣??!” 趙寒捂著心口咳嗽了幾聲,手撐著床,虛弱道:“某遵命?!?/br> “風寒而已,搞得要死了一樣?!鳖櫝鹾勰_狠狠踢了踢一旁的凳子,甩袖負手,轉身走出去。 才剛剛走出里間的門,余光就瞥見里間內,趙寒艱難地撐起身子,腳下緩慢挪步,往桌前走,手顫顫巍巍摸到茶盞,再扶住茶壺,就要倒茶喝茶。 茶水快要倒入茶盞中時,趙寒忽的猛烈咳嗽起來,水灑了一桌,滴滴噠噠流下來,落在他衣角和褲子上。 衣服濕透,青絲凌亂,面色蒼白,手指無力。 “搞成這樣給誰看???!”顧初痕站在里間門外,見他如此,心里又是惱火又是生氣,沖門外叫嚷道:“來人,進來給趙家七公子寬衣擦洗??!” 他叫嚷后,卻沒有回應。 趙寒在里間扶起他踢掉的凳子,緩緩坐下,笑道:“趙某是來太子府伺候殿下的,所以,趙某院子里沒有什么可使喚的下人?!?/br> 顧初痕細想了想,不讓他院中有下人伺候,應該也是他的命令,他本來就是要把趙寒弄來太子府折辱的,怎么可能會給他下人使喚? 趙寒用手帕擦了擦桌上水漬,淡淡道:“不過殿下也不必太擔心,家中聽聞我病了,已經派人前來太子府照顧我?!?/br> 話正說著,屋外就有一小廝前來傳話,氣喘吁吁的,道:“太子殿下,西角門有一姑娘尋趙七公子,說是有要事需得進府,小的先讓她在西角門的門房處候著了?!?/br> 顧初痕白了一眼里間的趙寒,隔著門,問外頭的小廝,道:“說了是何事了嗎?” 那小廝回想了一會兒,道:“她說是永安侯府的侯夫人囑咐她來的,也無什么要緊的事,就是聽聞趙七公子在太子府上病了,派她前來看一看?!?/br> 永安侯府派人來看望趙寒,顧初痕即使不給趙寒面子,也得給永安侯府面子,淡淡道:“讓她進來?!?/br> “是?!毙P得了話,便退了下去。 既有人來伺候他,顧初痕也懶得待在這里,走出屋子,到院門時,遠遠看見小廝引那永安侯府派來的姑娘。 是那天晚上,與趙寒你儂我儂的貌美女子,胸前鼓鼓,穿著一件襦裙,肌膚賽雪,腰肢窈窕。 果然是來“伺候”他的,床上床下一起伺候了。 接下來的兩天,顧初痕偶爾路過趙寒的院子時,就能聽到里面傳來嬌俏的笑聲。 “公子,別……誰用這種法子出汗的?你小心身子,奴家……啊……啊……別揉那里……奴家要受不了了?!?/br> “公子,還在院子里頭呢,我們進屋去再弄……別……癢,我裙子都被你撕壞了……啊……公子不要……啊……疼……” “啊……公……公子……奴家……奴家屁股抵著門,冷呢!你快放我下來……啊,公子……你好壞……” “公子,快些喝藥吧,奴家親自喂你,來……公子……不要舔我這里……” “公子……啊……別咬這里……我rutou疼……你別揪……” 顧初痕黑下臉,回到寢殿內,嘩啦一聲,掃下桌上青瓷茶具,看著碎了一地的碎瓷片,他緩緩蹲下來,寬大的下裳鋪在澄亮的大理石地板上。 映著他那一張頹喪的臉,還有眼底幼獸一般受傷的眼神。 他和誰好,和自己有關嗎?他和女人上床,交歡,那又怎么樣?和自己已經沒有關系了。 可是,憑什么呢? 他趙寒憑什么可以忘記一切后,還過得這么好? 自己明明是要報復他的,為什么讓他這么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