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節:拍賣場買下前情人,劇情rou
第二天晚上八點鐘,易修文和戴維斯一同去了地下賣場。 他們被安排在貴賓席,在視野極好的地方看著賣場的‘舞臺’。 這里應該是個大型販賣性奴窩點,里面的貨物有各個國家,各個種族的人種。 被帶來的貨物大都在籠子里,被綁縛成各種姿勢,有些甚至帶著項圈,被牽扯著狗鏈在舞臺上爬動。 易修文定了定視線,竟然看到一件貨物雌雄雙體。 賣場上的買家瘋狂地叫價,戴著面具的男人手持皮鞭,打在那雙性人身上,他竟然顫抖著高潮了。 “這里的貨物都被調教得極好,碰一碰就出水,那滋味,嘖?!贝骶S斯在他旁邊呼吸粗重地說著。 “哦?!?/br> “您有喜歡的嗎?” “暫時沒有?!?/br> 他覺得有些惡心,但身體卻泛起熱意。 那雌雄同體的人最后拍出了三百萬的高價。 不過是個玩物,三百萬已經是天價了,這場上恐怕再沒有貨物能賣出那樣的價格了。 易修文正打算離開,可這場子畢竟違法犯罪,怕多生事端,所以不允許買家提前離場。 他耐著性子等著,有一些買家拍到貨物已經在下面玩起來了。 那個得到雙性人的買家也在貴賓席,還就在他旁邊的貴賓席,正玩得盡興,那雙性人軟的和水似的。 “下一個貨物是亞洲人?!蹦弥け薜拿擅婺腥私榻B著。 一個新的籠子被推出來,掀開紅布。 易修文聽是亞洲人,定了定神看了眼。 他皺緊了眉。 籠子里的人被蒙著眼睛,口中帶著口球,瘦弱的身體半跪在籠子里。 這身體他很熟悉,甚至能看到大腿內側的一顆紅痣。 是玉宇。 他竟然被賣了? “底價一萬美元起拍,加價幅度不得少于一千?!蹦腥藫P鞭甩了籠子一下,玉宇身體顫抖了一下,直往后縮。 易修文揉了揉眉頭。 “您喜歡嗎?”戴維斯在一旁詢問道。 “嗯?!?/br> 亞洲人因為天生看起來小,且數量稀少,所以很受一部分人的喜愛。 一般情況下競價二十萬也就頂天了。 戴維斯想了想,干脆直接叫了二十萬。 左右這是位不缺錢的主。 易修文不太懂規矩,也沒多說。 見他勢在必得,其他人即便是有興趣,也并未叫價,他們可不想惡意抬價,不值得。 拍下后,玉宇直接就被帶進來了。 他淚眼懵懂地看著易修文,呆滯地看著,似乎還沒辦法想象拍下他的人竟然是他。 他淚如泉涌,撲進易修文懷里大聲哭泣,身體抽搐個不停。 易修文嘆了口氣,輕拍他的背安撫著。玉宇是真瘦了很多,瘦骨嶙峋的,有點硌手。 戴維斯見此,默默退了出去。 易修文也沒心思再去看其他拍品了,一心安撫著玉宇,即便有其他的問題,也沒有再這種時候問出來。 他包養玉宇的時候,他還是個學生。后來進了他的公司實習,沒來得及轉正呢,就出了一堆事。 如果不是因為他,玉宇的人生會是別的樣子。 拍賣結束后,易修文把卡直接扔給戴維斯,和他說了密碼。 戴維斯是個爽快人,接了卡也明白他不會愿意糾纏,就此離開。 易修文則是開車帶著玉宇回了他那個郊外的宅子。 玉宇回去第一反應是先洗個澡。 出來的時候,他還裹著浴巾,含羞帶怯地看著易修文,頭發上的水滴答在身上,露著上半身。 易修文正在看書,看到他的模樣,面不改色地詢問:“你想回國內嗎?” 玉宇呆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么問。 “我不想回去……” 在易修文不知道的角落,發生了很多事,以致于他一想到回國,就生起無限恐懼,他根本沒有勇氣回國。 雖然他也沒什么勇氣待在完全陌生的國外,但好歹易修文在這里,他們還可以像以前那樣。 玉宇是個清俊的少年郎,是一只不會伸出利爪的乖貓。 易修文敲擊著桌面思考了片刻。 他在國外其實也過得不好,一方面飲食問題,他從小到大還真沒受過這種苦,飯來張口衣來伸手,自己做飯簡直是一項挑戰。 雖然他學得很快。 M國的快遞外賣慢到令人發指,他這種偏僻地方也不給送上門,他需要什么只能開車去市區。 “你會種菜嗎?”易修文轉頭詢問他。 “會一點?!庇裼畈唤獾攸c頭。 他家庭條件不好,所以多多少少接觸過一點。 “那你就留下吧?!币仔尬狞c點頭。 他也知道玉宇是會做飯的,他一個人住那么大一個公寓,那間公寓也總是井井有條的,他每次去玉宇那里的時候,都有一口熱菜熱飯,以及無微不至的體貼。 這么好的一個男孩子被賣到異國,也實在是過分了。 “好?!庇裼钜补郧傻攸c點頭。 他走幾步到易修文身邊,半跪著趴伏在他腿上,癡迷地嗅著他身上的氣味。 “嗯……舔舔它?!币仔尬拿裼钊彳浀陌l絲。 玉宇乖巧地含住了那根勃發的性器。 他的koujiao技巧比以前好多了,兩頰緊緊地裹著易修文的roubang,爽的他腳趾蜷縮起來。 他把易修文的roubang吞進去,吞得極深。 易修文無法控制地按著他的頭,讓他能吃的更深點。 玉宇有點難受,但他還是盡力服侍著老板的囊袋。 他的手碰過的地方都像是著了火,易修文挺著胯在玉宇嘴里抽插著。 玉宇抬頭看他一眼,發現他舒服得瞇著眼睛,面色潮紅地享受著他的服侍。 他頓時覺得吃了這么多苦也值了。 易修文的roubang微微抖了抖,射出了jingye。 玉宇舔干凈他的roubang,坐在他身上含著jingye渡到他嘴里,手指玩弄著他的rutou,旋轉揉捏,一手摟著他的腰,捏著那里的軟rou。 易修文被弄得顫抖,渾身泛起熱意,卻面色不虞地推開他,把嘴里的東西吐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你干什么?” 玉宇看著他像是大夢初醒,“對不起,我……” “算了,你剛回來,別把在別人身上學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br> “是……”他低著頭。 “自己找個房間,那間房間是我的,距離那間房間別太近。這里很多地方都還沒整理,你可能需要整理才能舒服地住下來?!币仔尬闹噶酥杆呐P室,隨后說道。 “好?!?/br> 他們兩人從始至終都是金主與金絲雀的關系。 這小孩本來挺乖的,雖然技術不太行,但每次都盡心盡力的,最關鍵是乖,不會做多余的事情。 玉宇見他沒有繼續做的意思,便彎著腰體貼地整理好他的衣服,隨后與他說要去整理一下房間。 易修文點點頭。 看著玉宇上樓,他把書放進書柜,隨后坐到了那棋盤前。 “今天不許邊弄我了?!彼麍唐鸷谧诱f道。 “哈哈,好好好?!?/br> “別笑?!彼F在一聽這笑就心煩意亂,不知該如何是好。 “寶寶連笑都不讓笑了?!?/br> 易修文抿唇不答,專注地下著棋。 可能是做得太多了,他能感受到他們的味道。 黑白棋子落得飛快,白子忽然停下了。 “寶寶,你今天這棋下的,嘖?!憋L叔叔在一旁感嘆。 “……” 易修文聞言,也只是呼出一口氣。 在很短的時間里,他已經看出自己已經贏了,哪怕至少還需要五步他才能贏。 風叔叔落子的無限可能性,聚集在棋盤上,能走的路數其實真的很有限,預測出這些路數做出相應的反應,贏也是很容易的。 “這一手明棋,你風叔叔也能看出來你要做什么,可卻完全無計可施,妙啊?!便懯迨逶谝慌愿袊@。 他們紛紛推算起,這棋局是從哪一步開始發生轉變的。 兩人落子都極快,看起來像是絲毫沒有思考,其實是對這一方棋盤強大的掌控力。 “你贏了?!?/br> 放在旁人眼里,可能會覺得莫名其妙的,這棋盤還空這么多呢,怎么就贏了。 但在這些走一步看十步的人眼里,確確實實已經贏了。 “寶貝還真是不喜歡輸,前天輸了就用這么狠的方法贏回來?!蹦鲜迨逶谝慌愿袊@。 “你們不也不喜歡輸?”易修文反問。 我們都喜歡贏。 “寶貝會一直贏下去嗎?”南叔叔撫摸著青年的臉頰,寵溺地問道。 易修文坐在棋局前沉默不語。 “說句不自謙的話,我們可都是你的前輩,各個聰明絕頂,不是你之前遇到的那些烏合之眾可以與之相提并論的?!憋L叔叔剛輸了棋,憋著一口氣說著。 他們確實有弱點,可這弱點可有可無,根本不致命。 于他們來說,他們早就得到了永生。 易修文聽著他們自傲的話沉默了很久,遂開口。 “恕我直言?!?/br> “嗯?” “你們可能被騙了?!?/br> “哈?” 易修文卻沒有再說,只是將棋子整理好,轉身去了廚房看看到底有什么能吃的。 他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他在經歷過這么多事情后,依舊堅定地認為透明人只是一種未知物質,或者只是對他來說未知的物質。 這種物質可能只是因為易家的血脈有較為特殊的基因鏈,才會出現這種特殊情況。 靈魂伴隨著rou體而生,沒理由rou體消亡,靈魂還能胡作非為。 他并不認為沒有rou體,沒有大腦的靈魂,還能和活著的時候一樣無懈可擊。 人不吃飯會餓,但對于這些物質來說,吃飯并不必要,因為他們沒有胃。 但他們卻極其貪欲,zuoai對他們來說就像是平常吃飯喝水一樣,說不定這就是他們汲取能量的渠道,而他也沒辦法抗拒。 因為他只有一個人,所以在被輪流那樣對待才會覺得很過分,但倘若一個人一天要吃兩頓,那些人一人一天兩次都能把他做到死。 顯然,他們并沒有那樣做。 他一直被透明人以奇怪的態度對待,也一度把他們當做需要對付的對手,但是……在贏了棋局后,他判斷這些透明人未必是支配者。 作為前輩,他們也只能是受害者。 倘若他最后也死了,然后以同樣的手段對待自己的后代,可能只會感覺到惡心,又怎么會…… 更何況,聽他們的話語中,南叔叔也根本就沒有屈從,那他死后的行為到底是被什么驅使的,難道當真是必須zuoai,不然就會灰飛煙滅? 易修文決定回家了,他必須去看看家里的族譜,看看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寶貝,要吃什么?”南叔叔的聲音響起。 “南叔叔還記得生前的事情嗎?” “記得?!?/br> “那南叔叔當時那么難受,又為什么要……”以同樣的手段對待他。 “寶貝之前說我們可能被騙了,其實,未必?!?/br> 他們未必是被騙了,他們只是找不到出去的路。 他們可以去世界上的任何地方,但唯獨沒辦法脫離目前的狀態。 在死亡后,‘餓’了很久之后,他才答應了那群人去‘看’下一代的要求。 然后飽餐一頓。 大概是餓狠了,第一天人太多,每個人能吃到的太少。 他第二天沒忍住又去了。 殘酷的就是他們每個人都知道這樣做不正確,但如果不這樣做,他們也死不掉,但會餓到發狂。 所以他們只能想辦法讓下一代也得到樂子。 “我明白了?!币仔尬狞c頭。 聽南叔叔說了未必后,他就大概明白了。 這局,只有活人能解。 只是當初的活人,可能被不分晝夜的玩弄,早就失了解局的心,導致一代代直到現在。 以前的人并不懂科學二字,對先祖的敬畏也和他現在的心態無法相比。 易修文很自信,他在這世界上幾乎沒有害怕的事情。 他從小就生活在很好的條件里,后來電視上播放著農村的畫面,那種無力讓他感到難受和恐懼。 生活在便利都市的人難以想象在農村生活,然后他就硬生生逼著自己到鄉下住了好久,吃著不算美味的食物,廁所也臟到令人發指。 蚊蟲就不說了,睡覺的時候甚至有蛇爬到身上。 但他很快就開始適應這樣的環境了,他又開始怕蛇。 被蛇爬到身上的黏膩感他無法忘懷,調查了大量關于蛇類的資料,甚至去養了一條。 對已知的蛇類生活習性做了充分了解,清楚地知曉了哪些蛇類會在哪種特定環境下攻擊人,以及攻擊方式和弱點。 他就已經對蛇感受不到恐懼了,在別人看著路邊偶爾會出現的蛇害怕時,他甚至能把蛇誘導捉住。 所以在透明人出現的第一時間,他也沒有感受到什么恐懼,只是很好奇是什么物質。 可惜資料太有限了。 他想把jingye送去研究機構,可惜那些東西存在的時間太短了,根本沒辦法保存。 “老板?”玉宇輕輕拍了拍他。 “嗯?!币仔尬幕仡^。 “我來做飯吧?” “好?!?/br> “老板這里沒有圍裙嗎?”玉宇穿著他的睡衣,尺寸剛剛好,在廚房看了半天,沒找到圍裙。 “這……其他房間可能有吧?!?/br> 這房子他買的現成的,原房主沒有搬干凈,所以他也不太清楚。 “行吧,主要是沒圍裙怕弄臟老板的衣服?!?/br> “沒事,衣服有很多?!币仔尬膿u搖頭。 他衣服倒是買了一車直接運回來了。 “老板啊,你是真的不知人間疾苦?!庇裼羁嘈α艘宦?,出去找圍裙去了。 他老板的衣服都是高定,一件動輒幾千幾萬,可惜他親愛的老板并不覺得這有什么。 “……” 不知人間疾苦這個詞還真挺新鮮。 玉宇還真拿了條圍裙回來了,這廚房的東西很有限,好像有點意大利面和牛rou醬之類的。 兩人也就干脆簡單地吃了點。 “我現在已經辭職了,你就別叫老板了,叫修文吧?!彼酝陽|西看著玉宇說道。 玉宇有點受寵若驚,“可以嗎?” “當然?!?/br> “修文……”他低聲叫了下,隨后抬頭看著易修文,“我明天出去買點吃的東西吧,面食雖然便捷,但沒什么營養?!?/br> “嗯,你也看到了,地方很大,就我們兩個住,除了我的房間和客廳,你想怎么弄都隨你?!币仔尬奈⑿Φ乜粗?。 凡事最好做兩手準備,比如說兩種可能性,一種是回國找到透明人的解決方法,另一種也是實在沒辦法的辦法。 “好?!?/br> 外面還有個很大的園子,種花種草種菜都可以。 玉宇被那個賣場折磨得有點累,他吃完東西洗了洗就去睡覺。 易修文坐在二樓的陽臺上,看向窗外,外面淅淅瀝瀝地下著雨,空氣很潮濕。 “哥哥最近怎么樣?” “挺好,風景不錯?!?/br> “嗷!要是可以的話,我也想全球旅游!但是現在累成狗了!” “……” 易修文想和他說自己遇到玉宇了,又擔心提了會生些不必要的事端。 他就干脆沒提。 “注意休息?!?/br> “好,哥哥有遇到喜歡的人嗎?” “沒有?!?/br> “嗯!”易修武那邊興致勃勃地打著字。 易修文沒有再回他,易修武還在那邊發著消息。 “哥哥你們公司這些老狐貍好過分啊,好煩,自己又沒什么主意還管東管西的?!?/br> “哥,有個白連華的女孩來找過你?!?/br> “媽說想你了,問你什么時候帶兒媳婦回來?!?/br> “哥,我也想你了,你玩好了快回來吧,管公司太麻煩了?!?/br> “你和你之前的那個男朋友說你去哪了嗎?他都沒來找過你誒,就知道是個渣男!” “哥,是不是還是我好?” 易修文看著這些沒營養的消息,把手機扔到一旁。 他躺在躺椅上,呼吸著潮濕的空氣,椅子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與雨聲混雜在一起。 聽著就很容易睡覺。 說起秦璽,他知道他手機里肯定有東西,他也知道那人一向為了目標不擇手段,但他故意沒有處理手機,要是想找他的話,簡直輕而易舉,易修武哪里會知道。 那些透明人忍了差不多兩天,第二天他還沒醒,就匆匆插入了他的身體。 易修文在躺椅上睡了一夜,醒來的時候有點發燒,體內格外熱。 第一個插進來的剛進來就射了,被涼涼的液體射進體內,他竟然有點舒服。 “今天不下棋了?”他慵懶地開口。 “不下了,就按照昨天那種局勢,太虧?!?/br> 本來就是為了情趣,要是天天吃不到,是真的虧。 “唔,別頂那里?!眗oubang頂著前列腺,他聲音軟化著說道。 “寶寶明明越頂這里越熱,還說不要?!彼贿呌H吻著易修文軟軟的嘴唇,一邊沖撞著他的敏感點。 躺椅一前一后地搖晃,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易修文衣衫半解,衣服和褲子都是只褪了一半,發熱的身體敏感異常。 雨早就停了,清晨的陽光穿過窗戶撒進來。 躺椅還在不停地晃動,躺椅上的人腿被抬高,rouxue被撐得極開,發出壓抑著的低低喘息聲。 他還記得昨天救了玉宇回來,他向來起得早,這里又是公共區域,他壓低了聲音,“去房間里?!?/br> 身上的頂弄卻更用力了些,“他不會過來的?!?/br> “可是這里聲音會被聽到,我想……嗯,sao貨想叫出來?!币仔尬奈⒋怪佳?,薄唇卻張著呼出熱氣。 他頓時聽見周邊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聲。 然后就被扶著站起來了。 易修文無奈地就著這個姿勢走進陽臺旁邊的房間。 他還來不及走到床上,便被直接抵在墻上狂風暴雨般地進出著。 “寶貝,叫?!?/br> roubang磨著他rouxue里的敏感點,重重頂了一下。 “叔叔好棒,頂到了唔唔?!彼念^被掰過來,嘴里插進來一根roubang。 “sao貨,知道現在塞在小嘴里的是誰的大jiba嗎?” “唔唔唔唔?!彼彀投轮f個蛇。 “叔叔cao的你舒服嗎?嗯小sao貨?” 易修文整個人被摁在墻上插,屁股上的軟rou被插得一顫一顫地抖,汗珠順著流暢的腰部線條流進兩人的性器相連處。 他有些暈暈乎乎的,昨晚果然還是受涼了。 幸好這些人都是涼絲絲的感覺,他發燒了只覺得這些涼涼的溫度很舒服。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變成了夾心餅干,站在中間被兩個人一前一后地插進rouxue。 rouxue被撐得極限,將近透明。 “好涼,好喜歡,啊啊,兩根大jibacao的sao貨好爽?!彼悦院亟袉局?。 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 玉宇。 他忽然縮緊xiaoxue,今天的xiaoxue格外熱,這些人似乎挺不住這樣的溫度,都射的比較快。 他惡意一縮,兩根roubang就在rouxue里繳械了。 隨后他也不管其他人,便穿好睡衣開門。 玉宇看他一臉酡紅,向門內看了一眼,卻什么都沒看見。 “老板,吃早餐了?!?/br> “好?!?/br> 被涼風一吹,易修文清醒了點,隨著玉宇一起下樓吃早餐。 玉宇好像已經出去了一趟,家里多了些新鮮的菜色。 有點像是他之前在鄉下見過的野菜。 “外面摘的?” “嗯,還和鄰居借了雞蛋?!?/br> 易修文愣了一下,鄰居? “就是距離半公里的鄰居?!?/br> “……” 行吧。 易修文呼吸一滯,他的roubang忽然被握緊。 “修文,你的臉好紅?!庇裼钤谂赃厯牡乜粗?。 “昨晚著涼,有點發燒?!?/br> 他吃著煎蛋說道。 玉宇摸了摸他的額頭,果然溫度很燙,他問:“家里有藥嗎?” “呼?!币仔尬膲褐澏兜暮粑?,輕輕地喘出來。 玉宇見他這樣子,卻忽然復雜地看著他。 他站起身來,從衛生間里拿來了濕毛巾。 濕毛巾貼在易修文臉上,玉宇細細地擦拭著他紅透的臉頰,又擦到脖頸。 “好涼?!币仔尬陌l出滿足的嘆息聲。 “沒有藥的話只能這樣物理降溫了?!庇裼畈潦弥碾p手,看到手臂上的淤青紅痕,面不改色地擦過去。 “臉上還要?!?/br> 他主要是臉熱。 那群禽獸插進去了。 玉宇把毛巾整個蓋在他臉上,毛巾滴著涼涼的水滴到身上,刺激得他顫抖,但卻很舒服。 讓他的臉降溫了。 趁著易修文看不見,玉宇卻看向他的下體,那東西頂著睡衣站起來了。 他的下體甚至還在一起一伏。 玉宇看不到更下面的地方,也沒看太久,就把易修文臉上的毛巾取下來,重新浸了涼水給他降溫。 “吃早餐吧,吃完我去外面購置東西,順便把藥買回來?!彼褲衩矸旁谝仔尬氖诌?,隨后說道。 易修文點點頭,手卻抓著毛巾磨蹭著,蹭著那一絲涼意。 他之前可完全不知道這些東西能穿過椅子和衣服插他。 玉宇無法,看他又不愿動手,便一筷子一筷子地喂著他。 他不是當初的他了,至少沒有那么單純。 看易修文的表情,便知道除了發燒外,他還在被其他東西折磨。 這一副表情,和當初他在看別人被調教時的表情,一模一樣。 又難過又欲求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