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接醉酒弟弟被強制愛,車震
易修文松了松領結,皺著英挺的眉掃了手機一眼。 手機里的圖片,一群人躺的七零八落,周邊散落著空酒瓶和沾染了不明物體的紙團。 正中間的就是他那蠢弟弟,嘴巴微張雙眼緊閉,長腿隨意地搭在一旁的茶幾上,凌亂的衣裳半解。 易修文額角隱隱作痛,他撥通電話:“小周,你去夜色接一下小武?!?/br> “老板?我現在在老家啊……”那邊小周丈二摸不著頭腦,他請了假的,老母親生病。 老板忙忘了? “哦,抱歉?!?/br> 易修文掛斷電話,最近真是忙昏頭了。 他拿起一旁的西裝外套,隨意套在身上,便開車去了夜色。 包廂里的味道熏得人難受,易修文繞開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其他人,拍了一把易修武。 “你給我起來,你看看你現在像什么樣子!” “哥?” 易修武迷蒙地看了易修文一眼,便又不耐煩地閉上眼睛。 “起來,跟我回去?!?/br> “哦?!?/br> 他被易修文托了起來,踉踉蹌蹌地出了夜色。 冷風一吹,易修武清醒了幾分。 他側目看向他的兄長,那輪廓分明的臉上多了平日難以見到的怒意,可依舊是那么驕傲。 易修武緊緊咬住牙根,帶著幾分隱忍地收回視線。 這世界上所有人人都是凡人,唯獨他哥像是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畹酶鷤€神仙似的,要啥有啥。 “唔?!币仔尬浔凰みM后座。 易修文整理好自己被蹭亂的衣服,進了駕駛座,調整情緒開車。 易修武坐在后座,看著他哥細致性感的脖頸,喉結滾動收回視線。 易修文開著車,便聽到了后座隱隱約約加重的喘息聲。 他面色不改,卻握緊了方向盤,骨節分明的手青筋暴露。 易修武看著那雙手,看著他兄長的側影,欲望更甚。 喘息聲持續了很久都沒有結束。 “你他媽的有完沒完!”易修文把車停在路邊,回頭怒視著后座的易修武。 “哥,我是年輕人,精力好,也持久,你體諒點?!币仔尬鋺袘械亻_口,一雙手依舊在性器上上下下的taonong著,眼神死死地盯著轉過頭來的易修文。 他面色有些發紅,眼中也有隱隱約約的水光。 真是。 要命。 “你要弄出去弄?!币仔尬牟幌肟此种械哪俏?。 “不行,不看著哥哥的臉,我弄不出來?!彼洁洁爨斓?。 遂加快了taonong。 易修文面色鐵青,打開車門就想把易修武扔出去。 易修武反拽住他的手腕,一把將他拽倒。 “哥哥,你在投懷送抱嗎?”他摟緊了易修文的腰,在那細腰上摩挲著。 “你他媽放開我!”易修文雙手抵在易修武的胸膛上,掙扎著搖起來。 易修武反手將易修文壓在身下,深呼吸一聲,一手解開他的領帶綁住了他的手。 做完這一切后,易修武好整以暇地看著已經氣到嘴唇顫抖的哥哥。 涼風絲絲地吹進來。 他轉身關緊車門。 就在這一瞬間,易修文的腳已經直接踹向了他。 可兩人的武力差距實在是大,易修武反應極快地重新壓住了他。 他近乎癡迷地盯著那張已經暴怒的容顏,含著哥哥的耳垂或輕或重地舔弄著。 “你有???”易修文咬牙切齒地說出口。 “我沒病,我可舍不得在外面染上些臟病過給哥哥?!币仔尬涔室馇饬怂囊馑?。 “我難以理解,你想上我?”易修文深呼吸一聲,詢問出口。 “對?!?/br> “外面那么多人讓你上,你為什么?” “外面那么多人,哪里及得上你美味?!币仔尬湫靶?,一手解著兄長已經凌亂的襯衫。 襯衫里藏著的皮rou也如他的兄長一般完美,細膩而有彈性。 他一手逗弄著乳粒,一手觀察著他兄長的表情。 易修文猙獰著怒吼:“草,你滾開!” “是不是后悔讓我去練武了?!币仔尬淞瞄_易修文凌亂的發絲,笑道。 今天的哥哥,太生動了,這樣激烈的情緒,這樣的臟話,真的是……啊。 易修武發出長長的嘆息聲,雙腿壓住哥哥亂動的腿,性器在哥哥腿間一直磨蹭著。 他有點忍不住了。 不過,要好好給哥哥做擴張才是。 易修武脫掉了哥哥的褲子,那褲子下隱藏的性器隱隱勃起,形狀也是那么完美,guitou不大不小,顏色偏淡。 他有點嫌棄地看著自己丑陋,猙獰,青筋暴露的roubang。待會兒你要進去哥哥的身體,可得讓哥哥舒服。 他也沒有看多久,就去撫弄哥哥的性器,那性器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昂?,哥哥一邊罵我,一邊還硬了,真是口是心非?!?/br> 易修文撇過頭去,他懶得和他爭論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你最好是想清楚,我們是兄弟,父母健在。我的公司,你的……唔”他還來不及說完,就被易修武堵上了嘴,易修文瞪大了眼睛。 濕潤的唇舌侵略著另一個人。 他只覺得哥哥的嘴巴好軟,好甜,像是提前吃了糖一樣。 這種甜不是心理的甜,而是生理的真實感受。 “哥哥吃了糖?” “滾?!?/br> 易修武著迷地看著他暴怒的眉眼,視線一路向下,那緊閉的粉嫩小口一收一縮。 他從一旁的口袋里拿出軟膏,胡亂地塞進菊xue。 異物塞進來的感覺實在難耐,易修文隆起眉頭,忍受著那細微的痛楚與麻癢。 伏在他身上的人是他的親弟弟。 親弟弟還在認真地給他擴張,身下的性器硬的快炸了。 伸進去的手指耐心地摳挖著。 易修文加重了呼吸,易修武抬頭看他,又伸進去一根手指。 易修文難以忍受地閉上眼睛,直到易修武抽出手指,轉而一個硬熱的的物體抵上菊xue。 “你想好了?!彼麎阂种畈男杂?,壓低了聲音開口。 “想了很久了?!币仔尬湔f完,那根東西就冒冒失失地沖了進去,龐大的性器開拓著窄小的甬道。 一進去就控制不住自己,易修武近乎粗暴地進進出出。 次次都進到最深處。 易修文倒吸一口冷氣,手指想抓什么卻什么也抓不到。 “好緊?!?/br> 易修武說完就大開大合地挺動著,“哥……” 易修文被這激烈的頂撞頂著一句話都說不了,菊xue像是被頂開了個口,身上的那人還在不斷地深入。 好痛。 胯間又黏又膩。 易修武一邊吸吮著哥哥的rutou,那兩rutou色情地挺立著,胯下還在不停地動作。 不知道撞到了那里,易修文驚叫出聲,眼角泛起水光,還帶著隱隱的紅。 “哥……哥……” 易修武更用力地撞在那個點,撞一下叫一聲哥。 身下的哥哥露出了從未露出的表情,像是軟弱,又像是難以忍受,還帶著柔順。 易修武刮了刮哥哥的guitou,身下的人頓時顫抖不止。 易修文被撞得精神渙散,又被一聲聲的哥叫得受盡折磨。 陌生的刺激,陌生的快感讓他全身都是酸軟的。他咬著嘴唇,連眼睛都不愿意睜開,悖德luanlun。 “哥哥,你快射了?!?/br> 易修武一邊抽插頂撞著那塊軟rou,一邊在易修文勃起的roubang上胡作非為。 前后都被玩弄,易修文眼角不可自控地滲出液體,身體像是不是自己的了。 易修武加快了擼動的速度,那根roubang顫抖了一瞬,白濁顫顫抖抖地射出來。 “你把弟弟弄臟了,哥哥?!?/br> 白濁盡數射在了易修武的小腹上,手上,以及兩人交合的地方。 “你要……啊……別……”高潮后的易修文難耐地開口,可他現在這幅樣子只能激得人更用力地cao他,弄壞他。 眉目含春,面頰泛紅,身上的西裝被盡數解開,只松松垮垮地掛在手臂上,身上盡數是被疼愛過的痕跡。 平日里高冷的人渾身都是被糟蹋的樣子。 “哥哥怎么結巴了,要說什么?我聽不懂?!?/br> 易修武佯裝好奇地問,沾著jingye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哥哥的唇瓣,身下的動作不停。 身下的身體敏感得要命,摸一下哪里,哪里就會顫抖,菊xue更是一收一縮的,天生就該被人壓在身下cao,狠狠地cao。 “你……哈,先停一下,啊……” 那聲啊被撞的變調了,易修文的臉也更紅了。 他怒瞪了易修武一眼,這含著水光的一眼盯得易修武更硬了。 “停不下來?!钡统恋纳ひ魩缀跏菐е伦⒁粩S。 易修武把他翻了個身,從后面重新插進去。 這次進去很順暢,幾乎是剛進去,腸rou就緊緊地吸住了他。 后入果然更爽,兩人之間沒有一絲縫隙,易修文感覺自己像被捅穿了。 易修武甚至想把那兩顆卵蛋也深深塞進這具身體,如果他早知道上他哥這么舒服的話。 “放松點?!彼牧税涯鞘指袠O好的屁股。 更緊了。 似乎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易修武又打了哥哥的屁股。 菊xue果然一縮一縮的。 他一邊挺進,一邊打屁股,rouxue緊緊地咬著roubang,易修武驟然加快了速度。 “啊……你……”怎么還不射。 易修文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干脆又咬住了嘴唇。 “乖,叫出來?!?/br> 易修武在身后輕聲誘哄著。 “你……啊,你做夢!”易修文快速說完這句,就閉上了嘴,再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易修武年輕的身體果然精力極好,粗喘著在哥哥的身體里抽插。他也不惱他哥不愿叫出聲,單單是能聽到哥哥的聲音,已經很滿足了。 他幾近是變態地說:“哥哥,我在cao你。有多少個弟弟,嗯,能cao到自己的哥哥?!?/br> 易修文在他身下隱忍的喘息,以及被cao到興起忍不住發出的尖叫,這一切都讓他興奮。 應該說,哥哥的一切都讓他感到興奮,但凡多看哥哥兩眼,他就硬了。 易修武更興奮了,他努力地在身下的人身上打上自己的標記,“哥哥,我要射給你了?!?/br> 易修文拼命掙扎了起來:“你他媽敢!” 可沒等他說完,roubang在體內抽插加劇,隨后一抖,微涼的液體灌進了rouxue深處。 易修文大腦一片空白。 易修武也一樣。 他終于得到他了,他終于,要永遠地擁有他了。 roubang沒有從濕熱的rouxue中離開,旁邊的車窗就被敲響了。 半夜沒什么車,而他們的車前面卻剛好停著一臉全黑的車。 這輛車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停下的。 易修文一抖,臉側到一邊,深怕外面敲窗的人看見他。 “哥哥,乖一點,別亂動?!?/br> rouxue里的roubang似乎又跳了一下,易修文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可卻看著他熟悉又陌生的弟弟不知從哪掏出一管針劑。 弟弟的神色執著又瘋狂。 易修文深覺不妙,剛想說話,嘴巴就被易修武捂住了。 “哥哥,你現在想說的話我大概不是很想聽?!?/br> 他說完,另一手就把那管針劑盡數打進了哥哥的身體。 在微微的刺痛過后,易修文就有些神智不清了。 在最后,他只說了一句,“你認為這是正確的嗎?” 之后,易修文徹底陷入了無盡黑暗中。 而易修武打開車門,抱著他走向那輛黑車。 兩人的身體還緊緊地結合著,似乎一刻也不愿意分開。 昏迷中易修文已經進入了夢鄉,卻總有個面目模糊的男人在作弄著他,他難耐得很,那男人卻老是不疾不徐地逗弄著他,總是不能讓他得到…… 得到什么呢…… 易修文不太清明,怎么都得不到答案,卻又覺得那男人加重了力度,rouxue里有什么濕濕黏黏的液體。 這個夢太奇怪了,易修文怎么都醒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