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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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如打樁一般,惡狠狠地撞弄小狐貍嬌嫩無比的宮口,每一記都用了十足的力道,一灘熱熱的汁液在宮腔內晃蕩,等待宮口張開,順著甬道流向體外。 阮容雙眼迷離,魂不守舍,輕喘著濡濕的氣息,嫩紅的宮口漸漸被鑿得酥軟,guitou趁勢再次戳進胞宮,直直搗入深處,大量晶瑩的蜜汁隨之溢出。 阮容從喉嚨里發出一聲近乎窒息的哀鳴,整只胞宮就此成了個適于泄欲的rou套,與天子guntang的yinjing百般契合,前端粉嫩的陽具高高翹起,鈴口翕張著泌出清澈的體液,胞宮很快被捅得爛熟,yin癢的軟rou瘋狂蠕動,李修全根抽出的yinjing裹滿了濕亮的yin液。 “容兒,你里面可真緊?!崩钚抻檬謹]了幾下漲紫的龍根,猛一下頂入rouxue,戳進胞宮內繼續肆意地頂戳,微微彎翹的guitou嫻熟地勾弄宮腔內的熟軟嫩rou,爽得渾身顫栗,悶哼出聲。 阮容唇角蕩著甜絲絲的笑,內心收獲了極致的滿足感,他樂于為李修奉獻自己的身體,享受李修因他而愉悅,因他而瘋狂的滋味,身體上的痛苦再不能干擾到他。 他愛李修,愛到可以為之付諸一切。 很多年以前,他還只是個小狐貍的時候,只能在一旁看著李修與阮清越(阮妃)歡好,看著李修陶醉于阮清越的溫柔鄉中。 李修是真心愛過阮清越的,如今的阮容尚無法辨清李修對他的好對他的縱容究竟出于他和阮清越的相似,還是一份真正純粹的喜歡,其實他并不想去探求真相,因為所謂的真相可能不會讓他好受。 阮清越死了,真成了李修心頭一抹拭不去的白月光。 又有誰能爭得過一個死人? 阮容正出神地胡思亂想,下體驟然間襲來一陣前所未有的劇痛,他下意識打了個激靈,垂下眼眸,驚恐地發現自己被隨意插弄的zigong竟裹著粗漲的莖身,被硬生生地拽出了yindao口。 脫出在外的圓柱狀宮頸鮮紅生嫩,泛著yin靡的光澤,清晰可見透明粘稠的液體不斷從宮口與yinjing的縫隙間流出,李修兩眼通紅,低頭吮吻阮容柔嫩的嘴唇,撫慰道:“容兒,你別怕,朕知道該如何讓你舒服?!?/br> 下身保持舒緩的律動,粗硬性器磨得zigong內壁火燒般熾燙,痛覺持續刺激著神經末梢,阮容雙手無措地捧住脫出體外的濕滑zigong,身子顫栗連連,徹底沉浸在漫無邊際的高潮中,rouxue成了一只永不干涸的泉眼,失禁般淌出濕漉漉的yin水。 空氣中彌漫著yin液的腥甜氣味,更加刺激李修化作一頭不知疲倦的猛獸,激勇地cao干阮容嬌小的胞宮,cao得他神魂顛倒,欲罷不能,阮容艱難地捱著天子龍根的捅cao,兩片薄嫩唇瓣微張,吐出一聲聲誘人的呻吟,如潮的快感洶涌襲來,吞沒了他僅剩下的最后一丁點理智。 可憐的小狐貍被李修cao得昏昏沉沉,又被糊里糊涂地抱回床上,任他擺弄成了個雙腿大張,yin蕩不堪的姿勢,嬌嫩的zigong里灌滿濃稠的精水,李修舒舒服服地在宮腔內撒了一泡熱尿,才將yinjing拔出,精水與尿液混合,交織纏綿地涌出宮頸小口。 “好脹......”阮容痛苦地呻吟著,小心撫摸自己被射到凸起的小腹,手掌輕輕往下按壓,企圖擠出更多液體。 雖然他經常被李修當成尿壺使用,體內也會承接大量熱燙尿水,但直接被尿進zigong還是第一次,當尿水有力地擊打在zigong壁上時,他是極度恐慌,甚至害怕宮頸被鑿穿的,天子見了他惶恐至極的模樣,反倒興致勃發地泄出更多腥臭尿液。 李修未允許阮容排出體內濁液,拿繩子將他雙手綁起,又取來一條軟鞭,天子肆虐心起,無論小狐貍如何哀求,都不會輕易放過他,先用鞭子把zigong抽爛,再伸出舌頭輕柔舔弄泛著濃厚血腥味的傷口,而小狐貍只能顫著身子哀聲低叫,光是想想,李修就興奮地又要勃起了。 狠狠一鞭襲來,小狐貍還沒來得及叫,眼一翻白,強烈的暈眩感充斥大腦,裸露在外的濕嫩宮頸被一鞭抽中,頓時起了一道明顯的紅痕,若下一鞭再落到這處,怕是要皮開rou綻,只這一記鞭打,女xue就無意識地抽搐高潮,噴出大量清液,尿口發狂般翕張,射出好幾股陰精。令李修想不到的是,阮容下一刻竟恬不知恥地抬起rou臀湊了上來,主動迎向揮舞的軟鞭,軟膩的宮口被抽得外翻,全然綻放,露出內里yin媚翻滾的紅rou,用力抽了十幾鞭后,李修反手將鞭柄插入猩紅的孔竅,堵住了靡靡噴汁的xue眼。宮頸外部的皮rou腫脹不堪,傷痕累累,鞭身沾滿了宮腔分泌出來的粘稠汁水和刺目的鮮血,脆弱的胞宮墜在體外搖搖晃晃,滴著yin靡的汁。 李修伸手握住柔軟的宮頸,將唇湊上,在新鮮的傷口處輕輕舔了舔,阮容立即瑟縮了一下,慌亂地看向李修,哭道:“嗚,好痛......” “容兒流了好多血,朕幫你舔干凈?!鄙嗉饫@著宮口嘟起的軟rou細細舔了一圈,阮容哭得更厲害了,李修假意安慰,牙齒卻叼住一點嫩rou啃膜,“別哭,別哭......” 阮容奄奄一息地癱在床上,哭得喘不上氣,李修柔軟的舌頭舔遍了他暴露在甬道外的那部分宮頸,嫩rou持續長久地抽搐,宮口盡情噴灑蜜汁,床塌一片濡濕。 李修側躺在阮容身旁,面露饜足之色,指尖戳入yin艷的宮口,輕柔刮弄內里細嫩的軟rou,阮容神志恍惚,只留得一絲清醒,李修靜靜看著他柔嫩的臉龐,百般愛意涌流心中。 阮容眉頭輕蹙,鼻翼微微翕動,淚水不由自主落下,胞宮的漲痛感始終未褪,他閉著眼眸,李修只當他睡了,無所顧忌地吐露內心所想:“小狐貍,你真的和他很像,有時朕也會想,是不是越兒舍不得朕,又回來找朕了,可仔細一瞧,你又分明不是他。唉,越兒一定恨死朕了,哪里還肯回來?!?/br> 阮容麻木地流著眼淚,心比身體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