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哭包攻淚流多少射多少(舔xue,玩乳,抱著cao,射尿,各種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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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涵看著游戲上顯示的“VICTRY”笑而不語。 巫郎沒想到他還有再次見到學長的機會,他費勁千辛萬苦才跟學長成為了一個社團,卻發現兩個不是同一個部門的人很難有交集,連說上話都困難,誰想居然有社團聚餐! 他們社團包下了一個飯店給他們胡吃海喝,所有費用由社長和部長們承擔,讓大家放心吃。 所有人在敬酒的時候都圍著學長轉,學長就是大家的焦點,走在路上都有陌生的小jiejie或者小哥哥來問學長要聯系方式。 巫郎在社團里不認識什么人,只能一個人吃飯喝悶酒,看著學長被人圍著,心里又酸又漲,什么時候學長才是屬于他一個人的呢?想和學長在一起想和學長zuoai。 巫郎想著想著就哭了起來,旁邊的人一臉懵逼:“怎么了?怎么哭了?” 巫郎喝得太醉,只顧著哭,連學長來到身邊把自己架起來帶走都沒感覺到。 “唔嗯……學長……”巫郎被迷迷糊糊地帶走,全身無力地靠在別人身上,“肚子……肚子不舒服……” “好了好了,快到了,別著急,”阮涵摸著他的后背安撫到,他就近找了個賓館開了一間房,把巫郎帶進廁所里,“吐吧吐吧,喝這么多?!?/br> “唔……”巫郎下意識地聽從阮涵的指令,張開嘴吐了出來。 “好難受……”巫郎眼淚汪汪地跟著阮涵的動作,眼淚蹭得到處都是。 阮涵無奈地幫巫郎處理臟衣服,他沒想到居然要幫小學弟到這種地步,看這醉的程度估計連勃起都困難,本以為會來一場酒后亂性呢。 阮涵失望地把巫郎散發著酒味味道的衣服脫掉,將巫郎塞進舒適的被子里。 “唔嗯……別走,學長,別走……”巫郎抓著阮涵的胳膊,生生把他拉住,“學長……” 阮涵嘆氣:“好好睡覺吧,你現在……還能勃起嗎?” “我……我可以……我能……”巫郎從被窩里坐起來,露出赤裸精壯的上身,不愧是體育學院的學生,身上的肌rou每一塊都恰到好處,被子里隱約可見他胯間頂起的帳篷。 阮涵笑嘻嘻地摸摸他的耳垂:“就這么想和我zuoai嗎?嗯?” “想……我想!”巫郎急吼吼地把阮涵拉到床上,一個翻身把阮涵壓在身下,“我我想這樣很久了……從見到學長的第一面起我就想這樣了……” 他握著阮涵的手放到自己的褲襠上,阮涵感受到手下里一股碩大的巨物,熾熱而有活力地在他手掌心里跳動,果然是他看上的男孩子,連jiba都這么優秀。 “感受到了嗎學長?我想把這個東西塞進你的身體里,想在你體內射精……想讓你懷上我的孩子……”巫郎一邊吻著學長的耳垂一邊把手伸進他的衣服里,學長的皮膚細膩柔滑,像是上等的玉脂膏,輕輕一碰似乎就能留下一道紅痕,掀高他的衣服,露出兩顆紅色的茱萸,學長連rutou都是那么漂亮,被保養得很好的rutou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粉色偏紅的乳尖顫巍巍地暴露在空氣中。 阮涵沒想到愛哭的小學弟醉酒之后居然跟之前是兩個人,膽子大了這么多,什么都敢說,他微笑著抬腳踩上巫郎的胯間,腳趾隔著褲子按摩他的jiba。 學長的腳趾跟他本人一樣好看,指甲是可愛的粉紅色,每一根都潔白如玉,靈活地在他jiba上動著,讓他的帳篷頂得更加膨脹。 巫郎急色地吻上阮涵的rutou,把整個乳暈都吸進他的嘴里,牙齒在他的乳尖上輕咬,舌尖在他的rutou上迅速碾過。 “唔嗯……好舒服……舌頭好棒……”阮涵雙腿勾住他的腰,使了一個巧勁把巫郎壓在身下,他脫掉巫郎的褲子,處男的jiba都是粉色的,只是他的jiba比他見過的所有人都要大,微微上翹的形狀,青筋盤盈的柱身rou筋直跳,阮涵看著口就渴了,想含住他的jiba讓熾熱的jingye射進他的嘴里。 阮涵從床邊翻出潤滑劑和避孕套,看巫郎醉成這個樣子,勃起是他最大程度的讓步,要是zuoai的中途軟了,他一定會把巫郎踢下床。 巫郎在模糊的視線下看不太清阮涵的動作,只能見到他白皙的皮膚發著冷光,俊美的臉龐上媚眼如絲,紅潤的雙唇之間偶爾會露出誘人的舌尖。 想跟學長接吻。 巫郎握著阮涵的肩膀逼著他低下頭跟他接吻,撬開他的齒縫將舌頭伸進去,勾住他的舌頭學著之前學長跟他接吻的模樣與他纏綿。 不知道在這段時間里,學長跟多少人上過了床,是不是也像這樣跟別人一起接吻,坐在別人的jiba上愉快地射精。 巫郎委屈得要命,為什么他沒有早一點遇見學長,沒有早一點把學長據為己有。 阮涵被吻著吻著,嘴巴就濕了,睜眼一看,巫郎又哭了。 小可憐。 阮涵這類人見多了,愛憐地摸著他的臉龐,溫柔地擦掉他的眼淚,小傻瓜。 阮涵趁著兩人嘴唇分離的空檔問:“小郎,想跟我zuoai嗎?這里沒有別人,只有我們兩個,你怎么玩我都沒有關系?!?/br> 他貼近巫郎的耳邊道;“我里面很緊哦,你就算射進來也沒有關系,我會一滴不漏地吃下去的?!?/br> “想……我想……”巫郎咬著阮涵的耳垂,“但如果……只有一晚的話,可以做很久嗎?我想和學長留下一個美好的夜晚?!?/br> 所有人都是這么想的,但是……處男真是可笑,怎么這么會做夢。 阮涵沒把巫郎的話當回事,口頭上答應道:“可以啊,今晚我是屬于你一個人的,你想怎么對我都可以哦?!?/br> “但是現在……”阮涵直起身來,把潤滑劑擠了大半瓶到手上,被充分潤滑的手指摸到后庭,這里一感受到異物就會乖巧地收縮,手指被輕而易舉地吞進去,干澀的腸道被潤滑劑濕潤,讓一根手指能在里面稍稍有點空間進出。 巫郎看著阮涵手上的動作,臉頰飛起兩塊紅暈,雙手摸著他的胸口,玩弄他的奶子,將他平坦的胸口擠出各種形狀,粉色的乳尖被手指掐住,拉長捏扁,柔軟的乳尖變得硬挺,顏色都變得深紅。 “啊哈……輕點……好疼……”處男就是不知道輕重,阮涵吃痛地咬了下嘴唇,忍不住叫出聲。 巫郎穿著粗氣:“學長……我想看……想看你的后面……你能不能……能不能翻個身讓我看看?!?/br> 得寸進尺的小兔崽子。 阮涵要不是看在他jiba大的份上,早就翻臉走人了,他轉過身,讓后背暴露在巫郎的視線下,他瘦得十分漂亮,后背上一根修長的脊椎線是盛jingye的好地方,兩瓣蜜桃臀又翹又軟,軟乎乎地壓在他的大腿上像是面團一般。 阮涵白天用來彈鋼琴的手指在他粉嫩的蜜xue里進出,方才只能容納一根的手指已經有兩根手指在體內進出,潤滑劑流了滿手,透明的液體在手上發出晶瑩的光澤。 巫郎癡迷地看著阮涵不斷張開的蜜xue,掐住他的細腰把他按在床上:“學長……學長我可以舔你的屁股嗎……” 阮涵心想小兔崽子真難伺候,但還是默默地把手指從后xue里抽出來,用手掰開臀部,讓后xue完完整整地露出來,上身趴在床上,顯得臀瓣更加挺翹,他的下身一絲毛發都沒有,被修理得干干凈凈,后庭處更是香艷,被掰開的臀部讓后xue的褶皺微微變形,被稍稍潤滑過的后xue一張一縮地像是要吞進更大的東西,草莓味的潤滑劑從xue口流出滴在床單上,像是身體里自動分泌的yin水,順著腿根滑落。 巫郎吞了口唾沫,握著阮涵覆蓋在他臀尖上的手,將他的后庭開得更大:“學長,你這里好美,我可以舔嗎?” “你……??!” 雖說是問句,巫郎卻沒有給阮涵回答的機會,他說完后直接伸出舌頭舔上了他的后xue。 “??!”阮涵驚呼一聲,腰肢瞬間塌了下去。 有……有點刺激。 巫郎滿口都是潤滑劑的味道,但就算只是潤滑劑也是從學長的身體里流出來的,想到方才學長坐在他的身上給自己擴張,他就熱血沸騰,不能讓學長累到,他要自己來……學長的后xue也是好吃的,褶皺很緊,舌尖無法輕易頂開,他用牙齒輕咬他的皮rou,聽到學長的喘息的聲音才滿意地停止。 要是能在這里留下標記就好了。 巫郎自私地想,要是學長只屬于他一個人就好了。 阮涵沒想到巫郎會咬他,手從巫郎的掌心里抽出來握緊了床單,他不敢反抗,生怕這個家伙做出更瘋狂地舉動,他的身體像是要登上了極樂,他沒想到巫郎的舌頭會這么靈活,濕熱的舌尖好不容易頂開他的后xue便在里面肆意妄為,快要沒入一半的舌頭在腸道里打轉,像是要把xue口附近都舔干凈才罷休,忽然他的舌苔碰到了什么地方,阮涵的身體猛地一抖,呻吟聲止不住地從牙關里冒出來:“嗯啊……就是那里……小郎……” 巫郎沒想到學長的G點這么淺,只是舌頭就能碰到,他酸溜溜地移出舌頭,在他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打了一巴掌:“學長的G點這么淺,難怪你這么yin蕩,是不是隨便哪個男人的短jiba都能讓學長高潮?是不是學長也會含著跳蛋或者手指在廁所里自慰?勾引那些野男人們來cao你?” 這家伙話怎么這么多…… 阮涵屁股被無緣無故地打了一巴掌,他本就是敏感體質,皮膚很薄身體嬌弱容易留疤,再加上巫郎又是一個體育生,在他看來很平常的一巴掌卻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塊紅痕,在雪白的皮膚上格外顯眼。 巫郎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居然說了這種話,而且……阮涵感覺到有水落在屁股上,這是……這是又哭了? 巫郎一邊哭一邊舔著阮涵的后xue,緊致的后xue里不再只有潤滑劑的水漬,濕熱的腸道變得柔軟,他的舌苔壞心眼地在他的G點上掃過,看著阮涵后腰顫抖得厲害才獎勵般在G點上摩擦,阮涵的性器在腿間一點點抖動,頂部一直有清液流出,卻不像是要射精的樣子,阮涵的臉頰燙得厲害,手指都要把被單抓皺了,手背上迸出了青筋,水光粼粼的眼睛邊掛著一滴淚水欲墜不墜。 “嗯啊……哈啊……嗯……小郎,別玩了……快進來……我忍不住了……小郎……”阮涵欲哭無淚地哀求,他只想要巫郎的大jiba狠狠地cao進來,把他的肚子頂出一個弧度,不顧他的抗拒在他的身體里馳騁。 巫郎離開他的臀瓣,見后xue擴張得差不多,四根手指也能輕易進入,更別提已經開始分泌腸液的身體,他卻壞心眼地把阮涵抱起來坐在他的跨間,自己躺在床上,明明方才舌頭熟練的厲害,此時卻表現得才是個未經人事的處男,捂住眼睛羞澀地說:“學長,我不會……你能不能……能不能教教我……” 阮涵愛極了他的樣子,吻掉他眼角的淚珠,握著他硬挺的jiba,稍微抬起身子,將巨大的guitou對準他的xue口,企圖一點點將jiba吞入他的身體。 “嗯……啊……”阮涵知道巫郎的jiba大,卻沒想到會這么大,連guitou的插入都這么困難,他的jiba把他xue口的每個褶皺都撐開,似乎有撕裂的感覺,快感中伴隨著疼痛,是阮涵從沒有的感受,他忽然生出來退縮的心思,就這么逃離可能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可小學弟的表現實在是深得他心,這么帥的臉這么大的jiba也是萬里挑一,之后也不知道便宜了哪頭豬,不如現在就把他拿下。 阮涵在做著心思準備,卻被巫郎偷偷把手放到了腰上,暗暗施力的手讓他的身體漸漸下沉,終于把guitou完整地吞了進去。 “好大……好厲害……都撐開了……”阮涵頭皮發麻地仰起脖子呻吟,膝蓋跪坐在巫郎的大腿兩側,身體卻顫抖得厲害,像是下一秒就要整個趴在他的身上。 巫郎的手掌心是學長柔軟的細腰,兩手一圈就能把他圈在掌心,異樣的幸福感讓他又止不住地流淚,只是吃入一個guitou就這么快樂了,要是整根都吞進去,學長一定會更爽吧。 巫郎被酒昏了頭腦,顧不了學長是不是受得了,被他臉上所表現得愉悅騙住,雙手發力直接將半根jiba直接捅進他的身體。 “??!巫郎!太深了!不行……等等……等一下……”沒有耐心地進入成了折磨人的毒藥,先前的快感蕩然無存,只有疼痛讓阮涵難受得捂住了肚子,眉頭緊皺著阻止巫郎地深入,“巫郎……停一停,我來好不好?” 巫郎被緊致的腸rou包裹得眼睛發紅,要不是還存著一絲理智能聽見阮涵的話,可能會一股腦地把整根jiba都塞進去。 “學長……怎么了……”巫郎無措地握著阮涵的腰,生怕哪點讓學長不高興了,眼淚含在眼眶里,下一秒就要流出來了。 “慢點好不好……”阮涵摸著巫郎的jiba還剩半截在體外,身體卻像被充滿了無法再容納更多,就到這里吧,反正只要我爽了不就行了,處男很好對付的,只要稍微……阮涵將巫郎放在他腰上的手挪到他的唇邊,吻著他的指尖道,“接下來交給我,好不好?” 唔嗯……學長主動親他的手指了,好高興,巫郎激動地點頭,燈光下看學長越看越美,阮涵感覺體內的jiba好像又變粗了一截,他頭皮發麻地喘了口氣,握著巫郎的手臀部在他的jiba上輕輕扭動。 “哈啊……小郎,好粗,好舒服……”阮涵的腰部用力在巫郎的jiba上畫著圈圈,他的G點很淺,一個guitou的長度就能碰到,他根據自己的舒服程度在巫郎身上扭動,他的jiba不過是他的按摩棒罷了,濕滑的腸道將粗長的半截jiba緊緊裹住,轉動的guitou不時從他的G點上滑過,帶起身體的陣陣顫栗。 “學長……”巫郎看著學長在他的身上起伏,心里上是滿足了,但是身體卻食之無味,為什么不把他的整根jiba都吞進去啊,是嫌棄他了嗎?是不喜歡他了嗎?不是說喜歡一個人就會喜歡他的全部嗎?為什么學長不全都吞進去??? 巫郎委委屈屈地想著,卻不敢說出來,如果這樣學長就滿足了那也可以吧……巫郎在心里小聲安慰著自己,耳邊是學長低啞的呻吟,胯下的jiba被學長容納進他的身體,“唔嗯……小郎……好舒服……你摸摸我……”阮涵微微睜開眼睛,牽引著巫郎的手來到他的胸口,“捏捏乳尖好不好?它們好癢啊……” 巫郎的手指因為打球有些粗糙,手指捏住阮涵的乳尖,揪起來旋轉,指腹用力在乳尖上摩擦,暴戾的動作卻在阮涵在他的jiba上動得更快,“哈……嗯……小郎好棒啊……摸摸別的地方好不好?” 巫郎得了學長的夸贊,手上的動作更加賣力,打著圈摸著他的rutou,將rutou按進他的乳暈,貼著身體里的rou塊揉捏,粗糙的大手在阮涵細膩的肌膚上摩擦,五指張開揉捏他扁平的胸口,像是要擠出一道乳溝,阮涵吃痛地求饒:“小郎……輕一點……太重了……” 巫郎只好按照他的要求來,放輕了力道,卻發現阮涵的胸口早已紅痕遍布,有些地方甚至被抓破了,他舔了舔嘴角,感覺喉嚨更加饑渴,他微微坐起來,咬著阮涵的奶子,舌頭快速在乳尖上滑動,末了又從他的嘴巴一路吻到鎖骨,在上面留下深淺不一的吻痕。 “唔嗯……小郎……要到了……啊……”阮涵緊緊地抱住他,胯間的性器射出幾股白灼,全都噴在了巫郎的小腹,巫郎耳邊是阮涵曖昧的喘息,jiba卻依舊堅挺,他一點都沒有滿足。 阮涵情事末了,享受得給了巫郎一個纏綿的吻作為獎勵,他捏捏巫郎的臉,滿意地說:“做的不錯,今天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br> 他要去洗個澡然后神清氣爽地回宿舍啦。 阮涵心里的如意算盤打得頗響,正要從巫郎的jiba上下來,卻被巫郎控住腰肢:“嗯?” 巫郎咬住阮涵的耳朵,恨聲道:“學長……我還沒射呢……學長不是專門幫處男破處嗎?沒有射精的處男不算破處呀……學長……”巫郎把他的耳珠含在嘴里,舌苔從上面舔過,摟住學長不讓他動彈,“學長讓我射了再走好不好?” 阮涵忽然覺得哪里不太對勁,猶豫地拒絕道:“可是我已經累了啊,下次好嗎?下次還約你哦?!?/br> 只要給出適當的承諾作為甜品,傻傻的小狗就一定會上鉤,這招阮涵屢試不爽,他拍拍巫郎的背后道:“乖啦,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放開我好不好?” 巫郎一聲不吭,但是放在阮涵背上的手已經松開了。 阮涵松口氣,果然傻狗就是傻狗。 “咦?小郎你做什么!等下!不行……吃不進去的……不要!”阮涵的破音依舊沒能阻止巫郎jiba的深入,他的手強行控制著他的身體往下坐,兩人的力量懸殊,阮涵的掙扎只是增加了情趣而已。 阮涵蒼白著臉龐氣若懸絲:“好痛……不行的……” “騙人……”巫郎摸上了阮涵的小腹,引導他的手去感受,“你看學長,這不就都吃進去了嗎?” 阮涵勉強睜開眼睛,他的肚子上鼓起了一個大包,已經是接近胸骨的位置,仿佛要把他的身體捅穿了,怎么會……怎么跟他想得不太一樣? 巫郎道:“既然學長說累了,那剩下的就交給我吧?!?/br> 他沒有說“好不好”,而是直接握著阮涵的腰,像控制一個充氣娃娃一般讓他的身體在他的jiba上taonong,半截好不容易進出的jiba被抽出,帶出粉嫩的腸rou,括約肌被撐到最大,身體被撕裂的感覺越發明顯,“不行……小郎,我受不了了……不行……” 阮涵的雙手在巫郎的背上胡亂撓抓,牙齒咬在他的肩上,被強行塞入的jiba不由分說地在體內進出,他能清晰得感受到身體里有水流出來,一定是流血了……好痛…… “學長,你看……”巫郎在兩人的交合處摸了一把,將手掌心給阮涵看,“下面都是你的水……學長真是個yin蕩的sao貨……” “不行……太深了……小郎……拔出來好不好?”阮涵根本聽不見巫郎的話,他的腦子里只能感覺到粗長的jiba在他的體內兇猛地插入又拔出,好難受……要窒息了…… “別哭……學長……”巫郎不知道他選了一個能進入到最深的體位,不管他多努力地控制力道,學長的呻吟聲還是會帶著哭腔,可他也是第一次嘗到如此的極樂,年輕氣盛的體育生學不會滿足,他的手上有從學長身體里流出的yin液,卻惡劣地將手指塞入學長口中,讓他也嘗一嘗自己的滋味。 阮涵被怪異的味道嗆住,手指卻堵住了他的言語,只能任由手指往他的喉嚨里鉆入,指尖深入到喉嚨,被不斷收縮的食道按壓,身下的jiba按照同樣的頻率撞擊他的身體,讓他有種被jiba撞入口腔的錯覺。 阮涵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他被壓在床上,巫郎把他的雙腿打開到最大,兩腿分開呈180°,不愧是藝術類的學生,就算是學音樂的身體也十分柔軟,這樣巫郎能更清楚地看見他的jiba如何撐開學長的身體,他的guitou破開學長的后xue,將緊小到連一根手指都無法打開的xue口變成他jiba直徑的大小。 “唔嗯……小郎……”阮涵反手抓著腦后的床單,身體被撞得一下一下地往前挪,等快要完全脫離jiba時被巫郎再次抓回來頂得更深,他的下身有點麻了,但快感已經來了,雙腿打開又合上,腳趾抓著床單,巫郎的公狗腰使勁在他身上動個不停。 阮涵射過的性器再次起立,在兩人的腹部晃動,被不斷摩擦的前列腺刺激得頂端又流出液體,“等下……又要來了……小郎……啊嗯……” “學長……”巫郎將他的雙腿抗在肩頭,咬著他小腿內側的rou,悶哼一聲,將處男的jingye射在了他的體內。 jingye將阮涵的腸道燙得一哆嗦,jingye斷斷續續地射了出來。 阮涵癱軟著雙腿,手指無力地放在枕頭兩邊,氣喘吁吁道:“夠了……小郎……你已經射出來了……” 巫郎親了親阮涵的臉,把jiba從他的xue口里拔出來,被射進去的jingye順著xue口流出來,他一下又把jiba插了進去。 “啊……小郎……你做什么?” 阮涵后怕著作勢要推開巫郎,他的身體還沒從高潮的后續里走出來,整個身體都敏感得厲害,忽然被再次插入,嚇得雙腿不由纏住巫郎的腰,抓住枕頭道:“不是說只要射出來就好了嗎?你已經射出來了……別再……別再做了……” 比鉆石還硬的就是體育生的jiba,尤其是處男的jiba,以前阮涵是看上了這一點才喜歡和處男做,但是……估計今天做完要休息很久了吧。 “騙子……”巫郎眼淚直掉,“明明說好了要讓我今晚做幾次都可以,現在卻說射了就行……學長你太壞了……不可以……不能騙我?!?/br> 他一邊哭一邊把重新硬起來的jiba在阮涵身邊來回抽送,用了比之前更快的速度,把阮涵頂得胸腔里不由自主發出破碎的呻吟聲,射過兩次的性器勉強能站立起來,但只是顫顫巍巍地在兩腿間擺動,半軟不硬地豎在那里,后xue里溢出的jingye被打成白沫,堆積在兩人的胯間,“咕嘰咕嘰”的水聲和“啪啪啪”卵蛋拍打rou體的聲響讓巫郎興奮得緊緊抱住阮涵,將他的嘴唇含住,眼淚不停地流:“學長,好舒服……你夾得我好舒服……感受到了嗎?你的身體在緊緊咬著我……” 他的手按上了阮涵的腹部,被粗長的jiba貫穿的身體經不起任何撫慰,僅僅是手指的觸碰就讓阮涵瀕臨了一次高潮,眼前白光一閃,性器不知射出了什么,雙腿無力地垂在巫郎身側,夠了……夠了吧……已經不行了…… 卻沒想到巫郎握著他的腰把他整個人翻過來壓在枕頭上,臀部被迫翹起迎接剛被破處的處男有力而快速地撞擊,蜜桃一樣的臀尖泛起陣陣rou浪,jingye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下,跪在床上的膝蓋無力支撐,腿部顫抖個不停,上本身整個埋在枕頭里,剛生出了一點力氣掙扎,只是抓著床單往前拖動一厘米的距離,就被拖回去承受更兇狠的抽送。 在阮涵眼中用盡全身力氣地逃離只不過是床事間的興奮劑,他的反抗反倒像是在迎合,臀部的每一次挪動在巫郎眼里就是在主動taonong他的jiba。 巫郎吻著他的后背,咬著他的肩膀,口上甜言蜜語,身下的動作卻半點沒停:“學長身體里好緊啊……學長也喜歡這個姿勢吧……看書上說這個體位受方會很舒服……學長舒服嗎?要我再快點嘛?學長你理理我好不好學長?” “唔……嗯……哈啊……不……?!!每臁比詈^腦昏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口中發出無意識地求饒,只希望這場性愛能早些結束,為什么當初要招惹這條瘋狗……明明……明明計劃里不是這樣的……“巫郎……求你……停下……我錯了……我不敢了……” 可惜他埋頭在枕頭里,呻吟聲全被含糊不清地蓋住,巫郎根本沒聽見,他掐著阮涵的腰,胯下用力地動作,阮涵感覺到他體內的jiba抽送速度猛然加快,腳趾不由蜷縮起來,抓緊枕頭,隨著巫郎最后一次用力地撞擊,阮涵射了一點稀薄的jingye。 巫郎喘著粗氣逼著自己把jiba拔出來,握著粗長的性器,射在了阮涵的背上,沒有巫郎控制的身體腰部自然下塌,阮涵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空氣的氣球,軟綿綿地癱軟在床上,濃稠的jingye因為重力漸漸流向他的背溝,巫郎目不轉睛地看了一會兒,再次把硬起來的jiba插入阮涵的身體。 “啊……”阮涵沒力氣再說話了,怎么會這樣……他到底哪一步算錯了……為什么…… 阮涵睜開眼睛,不甘心地向前爬,他覺得體內的jiba要從身體里出去一大截了,勝利在望,卻被抓住腳踝拖回去,巫郎欺身而上,完完全全趴在他的身上,jiba隨著體重更深地插入他的體內,阮涵發出一聲痛呼,眼角的淚水滴下來,巫郎扭過他的頭吻他的唇,胯下毫不含糊地開始動作,許是考慮到阮涵的身體,這次動得十分緩慢,卻非常有力,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的身體鑿穿一個洞來,阮涵的腿忍不住翹起來,腳背內勾,兩條修長的小腿在床上胡亂撲騰,企圖通過這種方式讓巫郎放過他。 巫郎過了很久才放過他的舌頭,在他耳邊疑惑地問:“學長為什么要逃走呢?不是說好了今晚我怎么樣都可以嗎?學長在騙我嗎?” “滾……”這是阮涵這些年來第一次爆粗口,他的呻吟聲無法控制,隨著巫郎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撞擊,他抑制不住地呻吟。 哭泣聲都要從胸腔里迸發出來,性愛一旦到了極點后便是折磨,射無可射的性器完全硬不起來了,對G點再進行刺激時性器便會伴著隱隱的疼痛,阮涵從虛空中找回一絲清醒:“廁……所……” “學長要去廁所嗎?好啊……” 阮涵松了口氣,終于能休息一下了,等到了廁所里他的把門鎖起來,就算在里面睡一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