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寵愛過度-杜淮鶴x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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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伏在自己身下的被動兩只手都數不過來,可將將甩了兩戒尺就要抽抽噎噎哭個沒完的還是頭一回見。顧嶼停下動作,煩躁地揉了揉眉心:“怕疼的話或許你該找個溫柔一點的主動,我于你真的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br> 小家伙的小手遮在白嫩嫩的身后,吸了吸鼻子,語氣無辜又委屈:“我怎么會知道這么疼嘛,嗚嗚…蘇澈為什么會喜歡這個啊…這不是找虐嘛……”溫年與蘇澈關系不淺,可以說是無話不談的密友,上次見那人捂著身后哎呦個不停便好奇地過問,被解釋了半天依然是迷迷糊糊的,索性偷偷跑來AM隨便約了個實踐對象,沒成想誤打誤撞落到了俱樂部下手最黑的主動手里,沒打兩下就叫苦不迭。溫年頭頂兩個嚴厲的哥哥,不是沒挨過板子,但他還是覺得顧嶼打的特別痛,比杜淮野哥哥還要痛! 其實哪里是下死手,顧嶼看在他是蘇澈朋友的份兒上,別說施虐了,落尺的力道都是輕飄飄收著力的,溫年叫疼完全是因為緊張害羞的心理在作祟。但也沒辦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溫年不能算是圈里人,痛感完全不能轉化為快感,來討打純粹是好奇心使然。顧嶼翻開合同,手指點在緊急人聯系方式那欄,一個電話撥過去,順便吩咐小家伙提好褲子。半小時后,杜淮鶴抱走了軟乎乎的小脆皮,那人慌亂地摟住自家哥哥的脖子,不忘回頭沖顧嶼尖聲威脅:“顧嶼你這個混蛋!你這跟告狀有什么區別?蘇澈怎么會喜歡你這種人啊,我要讓他再也不理你?。?!” “幼弟年齡小,給顧先生添麻煩了,真是不好意思哈?!倍呕代Q賠著笑臉,心里將自家弟弟罵了七百六十個回合。 送走了兩位祖宗,顧嶼的微信提示音響起,那人勾起唇角,準備駕車去接蘇澈吃晚餐。 “嗚、嗚啊…哥哥、不要…”車后座,溫年的上衣被撩起,敏感的乳尖被杜淮鶴靈活的舌頭不斷戳弄。他坐在杜淮鶴的腿上難耐地磨蹭,手指緊張地揪起那人的襯衫,把胸口薄薄的布料揉皺了一小塊。 “別亂動?!毙『⒆拥纳眢w像是自帶一股甜甜的奶香,含吮間勾住人的味蕾讓人上癮。要不是礙于司機在場,杜淮鶴簡直想把溫年按在車里狠狠cao干一番,教他知道亂跑的代價。他把小團子往懷里抱了抱,手指輕松剝掉他的褲子,不露聲色地檢查兩瓣白嫩嫩的小屁股。手指觸碰到皮膚的瞬間仿佛帶著一股電流,溫年抖了抖身子,羞的直往哥哥懷里鉆。那人卻不肯給他好過,抓著他臀尖狠狠掐了一把:“這里被他玩兒過了?嗯?” 溫年連忙搖頭:“沒、沒有,不是的…”他說的是實話——顧嶼對自己相當禮貌,碰都未曾碰一下,只是例行公事般用戒尺打了自己兩下,然后就去給自家家長通氣告狀了。即便這樣杜淮鶴還是生氣——他的小家伙在其他人面前展現乖順柔軟的一面,甚至撅起屁股軟糯糯地討打,此情此景僅憑想象就足以讓杜淮鶴火冒三丈。手掌繞到溫年的身前,抓握住他半勃的性器狠狠地搓弄,意料之中換來小家伙破碎的哭喘與呻吟,直到那里濕噠噠哭出汁液來才肯罷休。停車后他將腿軟的小家伙抱上樓,呵令他洗好澡后到自己房間領罰。 溫年怕極了,知道自己肯定免不了一頓痛打,在心里默默祈禱鶴哥哥不要到大哥那里去告狀。他心里小算盤打的噼啪想,洗澡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慢下來,磨蹭了小半小時才穿好睡衣蹭到杜淮鶴的房間。那人抱著筆電在查些什么,溫年偷偷湊過去瞥了兩眼,看清楚花花綠綠的網頁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秉著向百度虛心求教的杜淮鶴回過頭挑了挑眉:“spank?想不到溫小少爺懂得還挺多的嘛?!?/br> “哥哥、我不是,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么啊,不就是想被打屁股嗎,哥哥幫你?!蹦腥说淖旖枪雌鹨荒ú粦押靡獾男?,“褲子脫了,去床上趴著等我?!?/br> 自家哥哥的命令他不敢不從,小兔子咬著rou嘟嘟的下唇,委委屈屈地趴去床上,將松松垮垮的睡褲連帶著底褲褪到腿根,兩瓣白嫩的小屁股在空氣中緊張地瑟縮,臀尖被浴室的水汽蒸出淡淡的粉色。杜淮鶴放任他趴在床上等著,自己用鼠標點擊不知名的小視頻,打開外放,清脆的噼啪聲與情色的痛呼聲頓時不絕于耳。 杜淮鶴不是圈里人,因此走進俱樂部時楞了好半天,問過前臺才大概了解到AM是個怎樣的地方?,F在上網仔細研究一番,多少摸清點兒套路,倒也能理解這其中的“情趣”。壞心的他將自家弟弟放置在床上不管,故意找出小視頻外放,為的就是給小兔子做心理上的預熱,讓那人起起反應。 饒是溫年再怎么抗拒被打屁股的痛感,聽到熟悉的噼啪聲還是覺得羞恥難耐。小家伙將紅撲撲的小臉兒埋進自己臂彎,滾熱的小腹在床單上胡亂蹭著,從嘴里溢出軟軟的哭腔:“哥哥,不要不管我……” 杜淮鶴關掉電腦,坐到床邊:“過來,趴在我腿上?!?/br> 溫年乖順地趴過去,微微撅起身后,將兩團軟rou送到哥哥的手邊。杜淮鶴抓起一瓣臀rou揉捏把玩,許是因為剛洗過澡的緣故,皮膚又滑又彈,隨著男人的玩弄泛起淡淡的粉色,嫩的像是要滴出水來。溫年被摸的舒服,向上拱了拱身子,去蹭哥哥溫熱的掌心。男人危險地瞇起眼睛,對著其中一瓣軟rou重重地摑去一掌。 “年年好像很享受???” “啊嗯…因為、因為是哥哥在摸我,所以……” “被打的時候會怎樣呢?反應應該會更可愛吧…” “誒、誒?!不是的…我…??!”話未說完,狠厲的巴掌就快而密地落下,盡數招呼在自己的小屁股上,溫年紅著眼睛討饒,“嗚…好痛…哥哥輕點兒打…” “輕點兒你會長記性?行啊,長本事了,敢背著我們去那種地方?”杜淮鶴一邊左右抽打他的屁股,一邊黑著臉訓話,“我是不是平時太寵你了?嗯?” “啪!啪啪啪!” “啊嗯…痛…好痛嗚嗚嗚…” “虧得你遇到的是顧嶼,萬一是哪個見色起意的,憑你這小身板能把自己保全嗎?” “啪!啪啪!” “整天和那個姓蘇的混在一起,這個莫不是他教給你的?” 溫年從疼痛中稍稍緩過神來,為好友辯解:“不、不是的,跟蘇澈沒有關系…” “說謊?!倍呕代Q不是沒有撞見過蘇澈挨打后捂著屁股哎呦來哎呦去的樣子。上次自家弟弟給他送去治傷的藥膏,他就在車里遠遠看著,如今再和俱樂部一聯系,昔日的疑惑倒是說的通了。他起身去書房拿來根竹棍,命令溫年在床上跪好。 “自己扒開屁股,把xue露出來?!?/br> 露骨的話語使溫年打了個踉蹌,他顫抖著掰開兩瓣臀rou,露出軟嫩的xiaoxue。杜淮鶴揚起竹棍,沖那處軟rou狠狠抽了下去。 “嗚啊——” “報數,報到我滿意為止?!?/br> “一…嗚嗚…” “啪!” “二…哥、哥哥好痛啊嗚嗚…不要打了…” “啪!” “三…哥哥不要打那里了…求你…” “還敢躲是吧?”竹棍兜著破風聲重重抽在小家伙的屁股溝,那人尖聲痛呼,眼淚也如決堤的洪水般撲簌簌地落下,洇濕了一小片床單。被一連抽了十下,溫年痛得跪不住,脫力地癱軟在床上,腿根處卻迎來更加狠厲的抽打。 “起來,屁股撅高?!倍呕代Q按住他的窄腰,不顧小家伙的求饒,朝身后繼續招呼著,“讓你和蘇澈來往已經很寬容了,但你能不能跟人家學點兒好?偏偏揀些危險的地方去,膽子很大是吧?今天不把你xue口打腫,我就不姓杜!” 小家伙實在熬不住,踢蹬著軟綿綿的雙腿躲避哥哥的責打:“我錯了嗚嗚…我再不去那里了…哥哥饒了我吧…” “啪!啪啪!” …… 又折騰了個把小時,杜淮鶴這才放過哭得幾乎破了音的小兔子,一邊揉著他被揍得軟熟的小屁股,一邊摟在懷里溫聲細語哄著。溫年從未被教訓過的私密處此刻燙的驚人,每動作一分都牽扯出難以忍受的痛感,他紅著臉拱進哥哥的懷里崩潰地大哭。 “都說了不要打那里了…嗚嗚…痛死了…” 杜淮鶴心疼地吻去他臉上的淚痕,不無體貼地將他抱回床上。 “再哭的話眼睛要腫成小兔子啦?!?/br> “才不要你心疼呢!嗚咳咳咳……” 杜淮鶴又好氣又好笑,就著正面位分開他的雙腿,手指輕輕摩挲他紅腫滾熱的xue口。 “乖,哥哥給你上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