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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4/P換/妻雙/龍調/教露出各種無/下限在線閱讀 - 被惡魔囚禁jian污滿足yin欲的天使

被惡魔囚禁jian污滿足yin欲的天使

    “真可惜……”跪坐著的天使愣愣地看著眼前依舊保持著假面般的微笑的惡魔,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手中原本潔白的羽毛沾上了惡魔的鮮血?!凹词鼓€留著些光明的力量,但刺中這里可沒辦法殺死我呢,看,還把您的手弄臟了?!?/br>
    看似紳士的惡魔像是完全不在意一般掰開天使的手,把那根底部磨尖了的羽毛拈在手中看了看,輕笑一聲隨意地放進了胸前的口袋,而后掏出一條手絹細致地擦拭著天使沾了血跡的手。惡魔的動作很溫柔,像是在對待什么精致易碎的玻璃制品一般小心翼翼。

    天使的手指纖細修長,擦去了血污之后顯出了原有的白皙,美得那樣圣潔。只是被惡魔握在手里的那只手沒有一絲溫度,指尖還在輕輕顫抖。不知是因為什么,手的主人也在顫抖著,失了血色的雙唇囁嚅著。惡魔湊了過去,聽見了天使的低語:“父神……原諒我……我還是傷害了人……”

    善良的天使不愿傷害任何人,即使是與之對立的惡魔。沒入惡魔血rou的羽毛帶出了粘稠的血液,沾了滿手的黏膩感讓天使不知所措。惡魔突然愉悅地笑了起來,胸前的傷痕在自動愈合,黑衣即使浸了血液也根本看不出什么異樣來,但天使本就脆弱的意志卻已經被他的血液侵染。

    “我的凌施,我是第一個被您傷害到的人嗎?!睈耗Ч室庠趥蓚€字上加重了語氣,“這樣您是不是就會只看著我一個人了呢?!?/br>
    “惡魔……殺了我吧?!绷枋┢^頭,那根貼著惡魔的黑衣的白羽在他看來是那樣刺眼。凌施的四肢被特質的鏈條拴住,屬于天使的光明力量一點都無法施展,連身后的羽翼都已收起隱去了,此時的他與一個普通人無異。

    “分明已經告訴過您無數次我叫做蕭遠惡魔,您連我的名字都不愿喊嗎?!笔掃h的手撫過凌施半長的茶色發絲,指尖纏住了發尾繞了個圈,說話的語氣竟有幾分委屈。頭皮輕微的拉扯感讓凌施莫名顫栗起來,蕭遠的聲音和動作依舊是溫柔的,可正是這種溫柔讓凌施更加不安,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惡魔還會做出什么事來。

    被蕭遠囚禁已不知過了多少時日,在這個不辨晝夜的房間里,猶如一只被圈養的金絲雀。凌施身為天使長,在巡視下界的時候意外遭遇了惡魔的伏擊,雖然凌施的武力值并不低,卻敵不過惡魔們層出不窮的下作手段,很快便落了下風,而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再次蘇醒過來便是在這張大床上,被禁錮了力量束縛住了四肢,面前的惡魔甚至萬分熟稔地笑著喚了他一聲凌施。

    凌施一點都不想回憶那天他經歷了什么,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感覺到了危險,落在身上的吻帶著尖銳的疼痛,是惡魔的犬齒。下體被人肆意褻玩直至發泄出來的事實讓從未被如此對待過的凌施覺得羞恥不堪,而后那些黏膩的液體盡數回到了他的身體中,伴著被異物侵入的疼痛和恥辱。

    蕭遠的欲求仿佛沒有盡頭,凌施無力反抗,光裸的身上布滿吻痕的模樣和那細弱的哭泣更激起了蕭遠施虐的欲望,一刻不停地索取著?!敖K于得到您了,我的凌施?!笔掃h的聲音低沉而磁性,覆在凌施耳畔的低語像是情人間最親昵的呢喃,“我愛你……”吐露著愛語的蕭遠卻讓凌施更加驚懼。

    這個侵犯著自己的惡魔口口聲聲說著愛,讓凌施只覺得諷刺,這般強占與羞辱,凌施泛著水光的眼中浮起幾分不屑和憐憫。一直注視著凌施的蕭遠把身下人所有的反應都盡收眼底,閃著猩紅情欲的眸色更深了幾分。伸手攬住凌施纖細的腰身一使力把人翻過身去跪趴在床上,又深深頂了進去,蕭遠伏在凌施身上,火熱的胸膛貼住了那漂亮的曲線。

    “冷漠、高傲、不屑,凌施的眼神可真是令人傷心?!笔掃h低沉的聲音在凌施耳邊響起,“這樣高高在上的您臣服在我身下,真是無上的榮光?!狈路鹨粭l毒蛇繞上了脊背在耳畔吐著鮮紅的信子,凌施不禁顫栗起來。

    這般猶如野獸交配般的姿態讓凌施羞恥地淌了淚,而蕭遠更是故意咬在凌施的后頸上制住了他所有的反抗。初經人事的凌施如何敵得過熟知性事的惡魔,低泣,求饒,青澀又純稚的反應很好地取悅了蕭遠,最終,是凌施率先撐不住昏睡了過去。

    這般折辱幾乎顛覆了凌施的認知,面對蕭遠的示愛,凌施有幾分不解幾分恐懼,而更多的,卻是空洞的漠視。那干凈澄澈的雙眼中映著世間萬物,卻容不下屬于黑暗的惡魔。

    “我傷了你,殺了我?!辈幌朐倩貞浤切┎豢暗慕洑v,凌施低聲道,給了蕭遠一個最正當的抹殺掉他的理由。然而蕭遠卻不會如他所愿,冰涼的手撫過凌施的臉頰并迫使他轉過臉來。

    “好不容易才得到了您,我怎么會殺了您呢?!笔掃h依舊微笑著看著凌施失了血色卻依舊清麗的面容,那份屬于天使的高傲圣潔猶如被白蟻蛀空的巨木,不知什么時候便會支撐不住?!爸皇悄脦е饷髁α康挠鹈珎宋?,我還是有點生氣了,給您一點小小的懲罰吧?!笔掃h微微蹙起眉,有些困擾的模樣,倒像是看到了家里的寵物搗了亂一般。

    不由分說被蕭遠推倒在床上,束縛著四肢的鏈條也突然縮短了長度,制住了可憐的天使所有的動作。凌施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卻正好起了反效果,蕭遠的眸色暗了暗,撩起那件堪堪遮住大腿的單薄白袍,綻出一個貪婪的笑容。

    凌施溫軟的肌膚在蕭遠的指下輕顫,“您總是認不清自己的處境,我也只好想辦法讓您好好地記住了?!倍享懫饜耗У牡驼Z,而那從平坦的小腹至腰側的曲線被肆意撫摸的觸感,讓凌施更生出幾分恐懼來。

    那根被凌施磨尖了根部作為利器的白色羽毛再次被蕭遠拈在了指間,那上頭沾了惡魔的血。凌施無言地看著那根刺傷了蕭遠的白羽竟迅速地染上了墨色,很快變得污黑再不見一絲純潔,縈繞著屬于惡魔的黑暗氣息。

    “不!啊——”

    眼睜睜地看著墨黑的羽毛根部在自己身上劃過,而后突如其來的冰冷而尖銳的疼痛讓凌施無法抑制自己痛呼。從腰間的軟rou蔓延開來的撕裂感猶如湖面上一圈圈蕩開了的漣漪一般不斷擴大,那本就與自身的光明力量相斥的黑暗從那破開的傷口滲入,浸透了四肢百骸。凌施徒勞地掙動,卻被蕭遠箍住了腰身制住了所有的動作。仿佛身體的每一寸都在被撕裂在被利器刺入攪動,極度的痛苦讓凌施直冒冷汗,雙拳緊握,連指甲都陷進了掌心卻渾然不覺,張著的唇瓣失了血色慘白一片,痛到了極致竟愣是發不出一絲聲音來。

    “被帶著相斥力量的東西傷到的滋味您記住了嗎?”蕭遠輕笑道,“惡魔可都小心眼得很吶?!蹦怯鹈倘氲闷鋵嵅⒉簧?,只堪堪劃出了一道血痕,讓凌施痛苦萬分的是蕭遠施加在那之上的黑暗力量。

    那根羽毛繼續在腰側游走,蕭遠如同握著一支羽毛筆一般,在凌施的身上專注地繪制屬于自己的繁復圖案。帶著惡意的力量侵蝕著凌施的身心,無法反抗甚至連赴死都做不到的境況讓他幾乎陷入絕望?!扒竽恪拧眲×业奶弁醋屃枋┑穆曇艚跛粏?,意識逐漸變得模糊,惡魔的黑發在眼前恍惚匯成了更大的黑暗,連蕭遠說了什么都聽不見了。

    “完成了,這樣您就再也逃不開我?!笔掃h畫下最后一筆,聞言抬眼看著已然昏了過去的可憐的天使,扯出一個微笑來。冰冷的手指撫過自己刻下的印記,白得驚人的肌膚上印著黑色的繁復印記顯得那樣刺目與違和。蕭遠溫柔地整理好凌施凌亂的衣物,并慢慢擦凈了凌施額上的細汗。

    看著凌施并不安穩的睡顏,蕭遠按了按胸前雖已愈合卻仍隱隱作痛的傷痕,“差一點就刺中要害了,不過要是真能死在您的手里,我是不是成為了您的特殊呢……”

    房間里暗了下來,一切歸于平靜。

    那天的沖突過后,意識到自己不可能被蕭遠殺死從而獲得解脫,凌施便沒有再試圖弄傷或者激怒蕭遠,重新恢復了默不作聲的狀態。而蕭遠則做出了更加體貼的模樣,溫聲細語,像是最溫柔浪漫的情人,他可以把任何東西捧到凌施的面前,只除了自由。

    腰間的那個繁復印記帶來的疼痛已近乎麻木,凌施一次次地嘗試催動自身被禁錮的光明力量與之抗衡,終究是徒勞無功,那種無力感甚至像是在嘲笑他這般恥辱的境遇。床邊的鮮花是蕭遠采來的,已經慢慢地呈現出枯萎的趨勢來,凌施有些愛憐地輕撫著不那么鮮嫩的花瓣,倚靠著床頭閉了雙眼,不知不覺竟沉沉睡去。

    光?眼前出現的是亮白色的日光。

    又是夢嗎?

    凌施已經不是第一次做同樣的夢了,夢里的他似乎是個身量不那么高的孩子,穿過林間小道,而后停留在一座教堂附近。視線中出現一個生著純白羽翼的人影,遞來幾顆糖果。那人影的面目以往總是模糊的,凌施無法確定這人的身份。然而這一次,當視線沿著那人板板正正的長袍衣扣緩緩上移,竟意外地看清了面容。

    小巧的下頜,略薄的唇瓣,眼角微微下垂,眉梢纖細,眉下還有一顆小痣,鬢邊是半長的茶色發絲,尚帶著些還未褪盡的少年氣。凌施愣住了,出現在視線中的這人分明就是百年前的自己,目光虔誠而悲憫。

    夢中明亮的日光變得愈發刺目,很快淹沒了整個視野,凌施皺著眉把自己從夢中抽離,慢慢地睜開了雙眼。

    “您醒了?睡得還好嗎?”蕭遠坐在床邊,手指劃過凌施微微蹙起的眉,對上凌施恍惚而茫然的眼神,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或者說這個夢您還滿意嗎?”

    仿佛終于從夢中的情境回過神來,又似乎是從漫長的記憶中艱難地扒拉出了一點零星的碎片,凌施的目光逐漸變得清明。原本坐靠著床頭睡去的凌施此時卻是平躺在床上,并解開了束縛著四肢的鏈條,不用想也知道是蕭遠的手筆?!笆恰??”凌施望向蕭遠,試圖把回憶中的畫面與之重合。

    蕭遠輕笑一聲,算作是應下了這一問,而后不再去看凌施變得更加復雜的神色,自顧自地從指尖逼出一滴血來沒入手心里的一顆種子。落在地上的種子迅速生長出無數深色的不停扭動的觸手來,沿著床邊攀上,纏住了凌施試圖躲開的身子。

    禁錮著力量的鏈條雖然已經解開,但整個房間都布著壓抑的禁制,內里流轉的力量也只夠展開純白的羽翼,凌施便沒有妄動。當下的狀態令他十分不安,上一次蕭遠解開他的束縛之后對他做的事至今還心有余悸?!斑@…什么?惡魔!你要做什么?”滑膩的觸手蹭過凌施的臉頰留下黏膩的液體不由得讓凌施覺得惡心。

    “我?”蕭遠頗有些欣賞意味地打量著被觸手纏縛著的凌施,語氣輕快地說道:“我想和您zuoai啊?!辈煌诤畹奶焓?,惡魔們在性愛上一向開放,如此直白的欲求讓凌施驚懼交加,不由得掙動著。

    然而那些看似柔軟的觸手卻牢牢地纏住了四肢,凌施只能徒勞地偏過頭任由越來越多的條狀物繞上大腿、手臂甚至是腰身?!鞍?!放我下來!”突然懸空讓凌施驚呼出聲,被綁縛著抬起的凌施望向了起身站在床邊的蕭遠,卻開不了哀求的口。這時,蕭遠的眼中卻閃過一抹猩紅的光,面容似乎更加愉悅了幾分。

    “好像有什么來了呢,凌施,請允許我失陪一下,就讓他們先服侍您吧?!笔掃h捏住凌施的下頜,唇舌交纏掠來一個深吻,而后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看似紳士地這么躬身說道。

    待蕭遠離開房間,觸手便更加迫不及待地纏上了凌施?!胺拧砰_…不…”這些觸手是由蕭遠的血液催生的,自然帶著蕭遠的意識,即使凌施緊繃著全身抗拒著也無法讓它們停下來。

    觸手慢慢勒緊,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紅痕。那上頭原本冰涼滑膩的液體沾上了裸露的肌膚竟變得火熱,還帶著些癢麻的感覺,直想著有更多冰涼的東西去蹭一蹭才好。凌施的兩條腿被最大限度地拉開,那件原本堪堪遮住下身的單薄的白袍被撩到了腰間,蕭遠惡趣味地沒有讓他穿著內褲,一絲不掛的下身就這么暴露在了空氣中。

    “嗯…好熱…不…唔嗯!”還軟著的性器被一圈圈地纏繞起來并有規律地蠕動摩擦著,立刻變得燙熱的觸感逼出了凌施的呻吟。懸空的不安讓凌施神經緊繃,而這時一條粗大的觸手卻探入了口中,把所有還未來得及發出的音全都堵了回去。舌尖嘗到了甜得發膩的味道,像是熟透了的果實,散發著馥郁的甜香,帶著令人墮落的甘美。

    上身的衣物還未脫下,兩根手指粗細的觸手分泌著粘液,隔著衣料摩擦著小小的乳粒。那一塊的布料已經被打濕了,經不起逗弄已然俏生生地挺立起來的乳尖顯得格外色情。而后兩條觸手變作針一般細小,緩緩地刺入乳粒。仿佛有什么被注入了,凌施只覺得一陣劇痛,緊接著蝕骨的癢意從胸口向全身各處蔓延。

    “唔…救…嗯唔…”嘴被觸手塞得滿滿的,凌施只能從喉間擠出幾個破碎的音節,身體似乎無比干渴,不停地吞咽著不斷分泌的唾液,即使混著不懷好意的甜膩。難耐的折磨還在繼續,一條細小的觸手戳弄著凌施的性器頂部那個已經開始冒水的小孔,然后肆無忌憚地入侵了??梢噪S意改變粗細的觸手分泌著潤滑的液體,毫無阻礙地占領了尿道并肆意抽插起來,盡情蹂躪著這位可憐的天使。

    凌施只覺得全身猶如火燒,變得模糊的意識漸漸被情欲浸染,原本繃緊的身體早已酥軟,渾身的癢意匯聚成了后xue的空虛,只有那里觸手不曾侵入,只在入口處涂抹著令人情欲暴漲的黏膩。嘗過情欲滋味的身子此時正渴望著被填滿,內里仿佛有萬千細小的蟲子在噬咬一般,令凌施難耐地扭動著身體。

    “怪不得大家都喜歡培育這種低階的魔物,竟能讓您扭著屁股向它們求歡?!笔掃h不知什么時候回來了,正似笑非笑地看著面前被觸手折磨的凌施?!安弧皇恰y受…嗯啊…”被重新放平在床上的凌施下意識地反駁道,觸手從身上撤去的同時也帶走了礙事的白袍。

    蕭遠欺身上前居高臨下地欣賞著凌施光裸的身體,雙手被束縛在頭頂動彈不得,修長的雙腿大開,那異常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被觸手勒出的深深淺淺的痕跡,令人生出想要肆意凌虐的沖動來。小巧的乳粒早已被觸手逗弄得充血變硬,俏生生地挺立起來,偏淡的色澤猶如青澀的果實。蕭遠毫不猶豫地俯身含住了一側的乳首,尖銳的犬齒劃過敏感的乳尖,粗礪的舌面狠狠碾過小小的rou粒,而后靈巧地來回逗弄起來,惹得凌施不住地輕顫。

    “啊…呃嗯…哈啊…”凌施的雙眼蒙上了一層情欲上泛的水霧,再也無法繼續緊抿著的口中溢出的,是連自己都無法想象的甜膩的呻吟。從胸口獲得的快感讓身體仿佛不受控制似的往蕭遠的面前送,像是在渴求更多。

    “這么主動嗎?您的身子可真是yin蕩?!笔掃h的手指捏住了另一側被冷落的乳首,手掌覆在變得柔軟的乳rou上肆意揉捏,湊在凌施的耳畔帶著十足的惡意說道?!安皇恰瓎琛銊e…不要…”凌施羞恥得面色通紅,連反駁的話語都帶著一絲情欲的沙啞,再不見曾經的高傲與清冷。

    “嗯?僅僅是玩弄胸部就讓您這么興奮,您的身體可比您自己誠實多了?!笔掃h握住了凌施飽受蹂躪的性器,頂部的小孔泛著艷麗的顏色,顫巍巍地吐著些液體,被蕭遠用拇指抵住摩擦了起來。一旁蠢蠢欲動的觸手這時又繞上了凌施的身子,蠕動著勒住了胸部,之前注入的粘液讓乳rou變得敏感而柔軟,微有些隆起的模樣像是發育中的少女。

    觸手涂抹在下身的液體有些順著微張的xue口流進了甬道,蕭遠的手指沾了更多冰涼的粘液刺入了小小的后xue?!鞍∴拧灰弧鋈ァ?!”濕滑黏膩的液體涂滿了緊致柔軟的內壁,不斷移動著尋找著什么的手指在感受到凌施身體的突然顫動時,便用指腹碾住那一點給予著更多的刺激。

    “是不要,還是不要我拿出去,您可要說清楚了?!笔掃h又伸進了一根手指,夾住小小的敏感點來回揉捻?!俺鋈ァ 鋈グ 绷枋┑恼Z氣中帶著一絲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哀求,有些弱氣的模樣更是取悅了蕭遠。

    “不喜歡手指啊……”蕭遠隨手脫下身上還帶著些血腥味的黑衣,早已蓄勢待發的性器抵住微微開合著的xue口說道:“那就讓我的東西進去來滿足您下面這張饑渴的嘴,怎么樣?”

    不等凌施反應過來,粗大的柱身便已破開層層軟rou的阻礙長驅直入,將緊窄的甬道填得滿滿當當的。身體的空虛瞬間被填滿的感覺哽得凌施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能微張著的唇急促地喘息著,無法阻止也無力阻止,只能大敞著雙腿任由蕭遠進出。纖瘦的腰身被蕭遠的雙手箍住,次次全根沒入的性器總會精準地撞上敏感點而后頂到最深處。

    原本的脹痛變成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從相連的地方和身體深處瘋狂涌來,一種想要被狠狠cao弄,就這樣沉淪下去的念頭讓凌施厭棄自己身體的同時也更加無所適從。性器在這樣的刺激下挺立著想要得到愛撫和釋放,蕭遠發現了他的意圖,“好心”地taonong起來?!肮 ァ 焙髕ue的快感還在不斷累積,下身在蕭遠的動作下已經堪堪在發泄的邊緣,卻被惡意地堵住了出口。

    “您愛我嗎,您會只看著我一個人嗎?”蕭遠輕輕蹭著凌施冒著細汗的鬢角,那溫柔的語氣和姿態像極了耳鬢廝磨的情人。凌施偏過頭去,被情欲侵染的眼中掠過一抹悲憫,雙唇輕顫,“神……神愛世人,所以……唔?!贝缴啾皇掃h的纏住,而后熟悉的觸感出現在了性器的頂部,有什么在拼命往里頭鉆?!拔也幌矚g這個答案?!笔掃h又往里頭大開大合地cao弄幾下,硬是逼出了凌施難耐的呻吟。細小的觸手蠕動著再次鉆進了凌施的尿道,這般刺激下白濁的jingye還是淅淅瀝瀝地漏了些出來,卻反倒讓觸手更加順利地捅進了深處。

    蕭遠愉快地看著凌施無法自控的模樣,而后就著插入的姿勢把凌施翻過身來跪趴在床上。不那么暢快的射精感讓凌施難受地淌了淚,內里旋轉摩擦帶來的刺激還未適應,蕭遠便往凌施細白的臀rou上打了一下,那上頭迅速浮起淡淡的紅,清脆的響聲幾乎打碎了凌施的自尊,凌施再也撐住不自己的身子軟了下去。不過幾下,凌施便覺得臀上火辣辣的,整個身子都泛起了羞恥的粉紅,蕭遠的雙手撫摸著凌施泛紅的臀rou,然后抓揉著往兩邊掰開,加快了速度不停地抽插。

    “嗚…不…不行了…放過…啊嗯…求…”鋪天蓋地的快感和這般如野獸交配姿勢的羞恥感一起淹沒了凌施的意識。晶瑩的淚珠不停地從通紅的眼角混著汗水滑落,兩具rou體交合拍打的聲音和進出時黏膩的水聲混著凌施幾乎失控的嗚咽告饒顯得格外yin靡。

    “我能成為您的唯一嗎,我的凌施?!笔掃h猛烈地搗弄著,甚至俯身咬住凌施的后頸做足了野獸的模樣?!安弧弧奔词贡籧ao弄得潰不成軍,凌施還是從喉間擠出了破碎的拒絕。胸前也好,后xue也好,快感已經積累到要承受不住的狀態,性器卻被觸手堵著怎么也得不到解脫,凌施只覺得腦中一片混沌再想不了其他。

    凌施的口中溢出絕望而甜膩的呻吟,仿佛血液里竄過一陣電流,從后xue到四肢百骸都被巨大而真實的高潮感淹沒。沒有射精,僅僅通過后xue就高潮了。如此強烈的刺激讓凌施一時難以回過神來,這之后蕭遠又做了多久凌施已經沒有記憶了,他只記得在昏睡過去之前,凌施那低沉而危險的聲音:“想要成為您的‘特殊’,即使是恨……也好?!?/br>
    天使總是博愛的,世間萬物在他們眼中是同樣的,凌施永遠無法給出蕭遠想要的答案,蕭遠很清楚這一點。溫柔地清洗著凌施布滿歡愛痕跡的身體,而后輕柔地抱回床上愛憐地劃過凌施蹙起的眉頭,蕭遠的手心里升起黑沉沉的霧氣,漸漸沒入凌施的額頭。

    “那么做個‘好’夢吧,我的凌施?!?/br>
    又是同樣的夢么……

    肅穆的教堂外,生著白色羽翼的人影,還有遞來的糖果。凌施知道這是屬于蕭遠的記憶,自己已經無數次被迫回顧這段早已不知擱淺在了哪里的過往。

    待視線相交,那張屬于自己的臉上有幾分錯愕,一瞬的怔愣過后綻出與平日里無差的溫和笑意,伸手輕輕撫過面上刺痛的傷痕,口中低聲念了一句什么?!霸干癖S??!绷枋┩掃h回憶中的自己,一同這么念道,依舊是這般虔誠。

    這時,胸中卻浮起莫名的情緒,像是一絲暖陽刺破厚重的云層,而后地底的嫩芽沖出堅硬的土石,歡欣雀躍。凌施知道這份情緒并不屬于自己,而是來自于蕭遠,那個第一次獲得善意,情竇初開的蕭遠。日光下的自己落在蕭遠的視線中仿佛周身都攏上了一層暖光,凌施頭一回覺得自己的模樣似乎還是有幾分好看的。

    而后,定格的畫面突然碎裂,四散的碎片中有無數個屬于凌施的身影,無數個幾乎沒有差別的溫和笑意。胸中的情緒變得酸澀,繼而扭曲醞釀出近乎瘋狂的獨占欲來。

    循規蹈矩的天使總被教導平等地愛著世人,因而世間萬物在他們眼中也并無什么分別,也正是這樣,即使遇見年幼的惡魔,凌施也能微笑以待,甚至為他撫去傷痕。但對于崇尚武力的惡魔來說,掠奪與占據是他們的天性,善意便是被整個種族拋棄的事物。而當幼時的蕭遠初次得到這份無處安放的善意時,心中悸動的愛意卻無師自通地變作了獨占。

    夢中的場景變換著,蕭遠迅速成長,在以武力定勝負的魔界,曾經帶著狼狽傷痕的年幼惡魔很快便強大起來,掠奪來屬于自己的廣闊的領地,甚至把其他惡魔收為己用。百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期間的艱辛浮光掠影,勉力支撐之時那陽光下的溫和笑意便成了唯一,足以讓蕭遠生出瘋狂的執念。

    斷斷續續的夢境總會讓凌施在醒來后有一時的茫然無措,而后那難以啟齒的鈍痛和滿身刺眼的歡愛痕跡便會嘲笑般地提醒他這個難堪的境遇,甚至會讓他想起夢中那些與他有著相似眉眼的男女滿身狼藉的慘死的畫面。凌施呼出一口濁氣放空了思緒,他明白蕭遠想要的,是自己的那一份特殊,但對于從不曾擁有這般情緒的凌施來說,這是個無解的問題。天使會與世人為善,卻不會鐘情于一人,他們或許是最多情也是最無情的種族吧。

    “凌施……”熟悉的聲音讓凌施的意識回籠,面前是蕭遠微笑著的模樣。蕭遠伸手扣住凌施的腰身,一只手卻遮住了他的雙眼,“我想帶您去個地方?!?/br>
    還不等凌施反應過來,便感覺自己被蕭遠攬進了懷中而后眼前一黑,只一瞬的失重蕭遠就放下了遮住視線的手。刺目的日光灑在二人身上,許久不曾真正沐浴在陽光下的凌施竟有些恍惚。雙眼因著刺激不由自主地溢出些生理性的淚水,凌施隔著眼中薄薄的水霧打量著自己所在的地方——城堡的露臺。

    “??!放開我!”

    凄厲的驚呼從露臺之下傳來,凌施仔細看去不由得目眥盡裂。露臺下的草地上跪坐著一名被束縛的低階天使,身后純白的羽翼傷痕累累幾乎被鮮血染紅,那上頭的羽毛七零八落的看起來凄慘無比。雙腿不自然地扭曲著似乎是已經斷了,胸前、手臂甚至腰腹都裸露著,有著深可見骨的傷口。不僅如此,這天使的身邊蠕動著的是那些令人膽寒的觸手,緊緊纏縛著那滿身傷痕的身體。

    “凌施,這位不自量力的天使告訴我他是來救您的呢?!笔掃h低沉的聲音貼在凌施的耳畔敘述著殘忍的事實,“道我可不會放過任何想把您帶離我身邊的人?!?/br>
    凌施驚懼交加地看著蕭遠,神色中有些明顯的哀求,“不!你想要的不只是我嗎?求你,放過無關的人!”“是啊,我想要的只有您,所以我會讓這些低階的魔物好好地對待他的?!?/br>
    “不!不要!我答應你的任何要求!求你放過他,放過他……”下方的那名天使似乎聽見了聲音,努力地抬起頭向他望去,“凌施……”視線相交,凌施幾乎失控地想直撲下去試圖保護那名被殃及的無辜天使,然而卻被蕭遠牢牢地攬在懷中。

    蕭遠死死鉗制住凌施的身子,嘴角卻不由得上揚,凌施還是頭一次如此失控?!澳J識他?”蕭遠語氣平淡,像是在談論今日的天氣好壞一般。

    “只有一面之交……”凌施的雙手緊握著欄桿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所以放過他……求你?!北粣耗堅趹阎械纳碜硬蛔〉仡澏吨苌砀惺懿坏揭唤z溫暖,就連哀求的語句都帶著顫音。

    “一面之交?”蕭遠對凌施的懇求置若罔聞,“那么只有一面之緣的人因為您而受辱……”“不!”凌施尖聲打斷了蕭遠如利劍般錐心的話,望向下方的眼神近乎絕望。蕭遠輕笑一聲,吻上了凌施線條美好的后頸,讓凌施只覺得背脊纏上了冰冷惡毒的蛇。

    蕭遠的手再次覆上了雙眼,隔去了凌施看向那名凄慘的天使的視線,冰涼而干燥的觸感讓凌施不由得瑟縮起來。待重獲視覺,便又回到了那個如鳥籠般的昏暗房間,耳邊似乎還殘留著那名天使凄厲的慘叫聲。

    “不……我……”“您恨我嗎?”凌施面色慘白,失了血色的雙唇不住地顫抖,雙眼沒了神采,痛苦之色溢于言表。凌施無意傷害任何人,如今卻目睹他人因自己受辱,幾乎滅頂的愧疚感無孔不入,讓他喘不過氣來,然而無處宣泄的情緒在此時卻似乎自發地找到了一個新的突破口。

    “……恨?恨……你?!绷枋┨痤^來,望向蕭遠的眼神變得復雜,帶著小心翼翼的探尋。

    “對,不要責怪自己,恨我吧?!笔掃h全盤接下了屬于天使的恨意,并溫柔地把凌施抱在自己懷中,一下一下輕撫著那顫抖著的纖瘦脊背,“讓我成為您的‘唯一’,您的‘特殊’,您只用看著我,這樣就好?!?/br>
    “我恨你,我恨你……”凌施一遍遍地呢喃著,仿佛在試探著感受這本不屬于他的陌生而強烈的情感。一向平等地愛著世人的天使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恨,那雙澄澈的雙眼中終于映出了屬于惡魔的身影,污穢的,黑暗的?!澳K于只看著我一個人了?!笔掃h溫柔地吻著凌施,從清麗的眉眼到慘白的唇瓣,珍而重之地吻著,而后撫摸著那不著寸縷的身體,抵死纏綿。

    惡魔終于獨占了屬于天使的恨,得到了一份唯一。

    然而事情卻不會永遠遂人愿。

    直到有一天,凌施隱約聽見屋外的打殺聲,正在疑惑之際,卻見蕭遠踉蹌地撞開門沖了進來,屋內的禁制突然變得更加壓抑了數倍,四下里瞬間安靜了下來。滿身血污的蕭遠拽住凌施的雙手跪倒在地上,并將手中的一柄利刃塞在凌施的手里,只是那不住顫抖的身軀像是在忍耐著強烈的痛苦,咳出的鮮血殘留在嘴角讓他顯得那樣狼狽,一如二人的初見。

    “凌施,殺了我!”有些嘶啞的聲音沒了往日的游刃有余,仿佛帶著一絲不甘。

    凌施愣住了,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讓他完全不知該做何反應?!澳恪趺??”凌施顫抖著想要退開,而蕭遠卻握住凌施的手將那利器抵在自己的胸口上,“您不是一直恨到想殺了我嗎?”那面上的突然綻開的笑意近乎瘋狂,“我已經把自己的要害,自己的弱點送到了您的手里,您怎么反而退縮了呢?”惡魔的黑衣襤褸浸滿了鮮血,一時竟不知是他的還是別人的,與凌施交握的那雙手似乎也有幾分顫抖。帶著光明力量的利劍刺穿了蕭遠的胸口,堪堪擦過了心臟,身上橫七豎八的猙獰傷痕不僅來自于前來討伐的天使,還來自于其他野心勃勃的覬覦著他的力量的惡魔。

    “惡魔?小……蕭遠……”被蕭遠握住的右手似乎已經有了利器沒入血rou的感覺,凌施無法想象一條生命會在自己手中流逝,驚慌之下的左手無意推拒著,按在蕭遠的肩頭竟聽到了一聲壓抑的悶哼,黏膩的鮮血沾了滿手。

    “您終于肯喊我了?!笔掃h的語氣竟是愉悅的,抬起頭望向凌施,笑著彎了眉眼?!拔覀煤苤?,沒有嚇到您吧?!笔掃h將疼痛的喘息壓在喉間,努力抑制著不斷流逝的力量,并直直地盯著凌施帶著驚慌的臉龐,仿佛要將凌施的模樣深深地印在自己的心中。見凌施愣愣地搖了搖頭,蕭遠卻艱難地呼出一口氣,像是放不下什么一般輕聲低語,“只是……您,可怎么辦呢?”

    這一次的討伐并不單純,蕭遠強大到駭人的力量無意間打破了天界與魔界一直以來的微妙平衡和暗地里的交易。行事張狂的蕭遠曾窺見天界那些骯臟手段的一隅,那時不以為意,如今卻為這般自負付出了代價。為首的高高在上的主天使道貌岸然地列舉蕭遠的罪狀,尤其是他囚禁天使長凌施一事,然而這只不過是個虛偽而可笑的借口。一旁虎視眈眈的惡魔與天界結成了臨時同盟,重重力量之下,即使強大如蕭遠也在劫難逃。只是拼盡了全力才突破重重包圍消失在眾人面前的蕭遠,卻只為來到凌施的面前,交付自己的生命。

    “咳…咳咳!”貫穿了蕭遠胸膛的利劍帶著強大的光明力量一點一點侵蝕著蕭遠的身體,滿身的傷痕都在叫囂著疼痛?!靶 掃h你……”屬于蕭遠的力量在不斷地流逝,凌施能夠感覺到禁錮著他的那壓抑的禁制似乎已是強弩之末。只是面對近在眼前的自由,本應高興的凌施如今卻莫名覺得心口發堵。

    “即使是死,我也要……死在您的手里……”“不……不……”抽不回自己的手的凌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柄利刃漸漸沒入蕭遠的心口,眼角不由自主地落下一滴淚來,不知是為了什么?!傲枋┪覑勰笔掃h的手指撫過那滴淚,捻在指間,笑容竟有幾分釋然,而后跪坐著的身子直直地倒向了凌施。

    曾經壓抑的禁制漸漸消失,四下里瞬間變得嘈雜,而凌施卻只是呆愣在那里看著惡魔倒在自己的懷中,看著鮮血沾了滿手。天使們沖了進來,凌施仿佛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么,認不出把蕭遠拉開的究竟是能天使還是力天使,連自己什么時候被帶回了天界都不知道。

    消滅了一個強大的惡魔,天界人人歡欣雀躍只除了怔愣的凌施。

    “你受苦了,我可憐的孩子?!备干窨雌饋硪琅f是那樣和藹,卻讓凌施感覺到了說不出的違和,那看似慈愛的模樣卻再沒有讓凌施像往常一樣感受到溫暖?!叭ズ煤眯菹⒁欢螘r間吧?!?/br>
    凌施枯坐在房間里,屬于自己的力量在身體中順暢地流轉,腰間那個黑色的印記不再蘊藏著惡魔的力量也漸漸褪去了顏色,仿佛一切不過是一場噩夢。只是凌施的手撫過自己變得異常敏感的身體,那上頭還殘留著些許歡愛的痕跡。被惡魔催生的觸手玩弄過的身體很容易被挑起情欲,被注入過不明液體的乳首甚至會莫名冒出些乳白色的液體來,一切都在提醒著凌施他所經歷的現實。

    凌施的屋子鄰近花園,時常能聽見天使們的笑鬧聲。但熱鬧并不屬于他,自從回到天界后,凌施便再沒有與人交流過,其他人似乎也都心照不宣地避著他。

    “前輩,那個叫做蕭遠惡魔的惡魔是怎么被消滅的???”

    突然,屋外有人在談論什么,乍一下聽見蕭遠的名字讓凌施不由得一驚。站在靠窗的墻邊,凌施默默聽著清晰地傳來的聲音,心下判斷這似乎是一位曾見過幾次的普通天使。

    “你可不知道,他們惡魔本身就看這個蕭遠不順眼,卻又打不過,竟然跟咱們天使結盟。當然父神也不想看到有這么強大的惡魔存在,就索性借他們的手……”

    兩人的聲音不曾壓低,仿佛也不在乎會被人聽了去。凌施聽得出,這被稱呼為“前輩”的似乎是身份比他高的權天使。

    “那……那位凌施?”

    “他?懷著惡魔之子,父神大概會讓他出點‘意外’吧?!?/br>
    “那天使長……”

    “他很快就不是了,你不是一直想取代他嘛,正好,歸你了。再說能消滅惡魔,犧牲一兩位天使算得了什么?!?/br>
    兩人的說話聲漸漸遠去,凌施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右手撫上自己的小腹。不同于人類,每一位天使都有著孕育的能力,并以振翅之法誕下新生的天使。在被蕭遠囚禁的時日里,無數次的身體交纏讓二人的力量不斷融合,并孕育出一個不被期待的生命。凌施隱瞞下了這件事,連蕭遠都不曾告知,本以為懷有惡魔之子的事只有自己知道,未曾想早已被父神知悉。但父神竟一直不動聲色,或許是好心地給了他一個贖罪的機會,讓他自行了斷吧。

    那兩人究竟是故意還是無意間讓自己聽到這些話的,凌施已經不愿深究。他只覺得這個自己待了上百年的天界似乎陌生得可怕,曾經堅定不移的信仰此時竟覺得有些可笑。

    似乎有些不合時宜,但凌施的腦海中卻不斷回響起蕭遠低沉的聲音,您……可怎么辦呢?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原來蕭遠早已預見了凌施回到天界的后果。凌施我愛您……這是蕭遠留給他的最后一句話,熾烈的情愫與冰冷的天界是那樣的格格不入。崩潰的信仰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凌施拿出那柄殺死了蕭遠的利刃默默地走出房間,一步一步地走向天界的禁地。

    當其他人發現凌施的時候,他的心口插著利器失去了呼吸,曾經純白的羽翼已經盡數變黑。

    惡魔的弱點是心,而天使又何嘗不是呢。

    惡魔的城堡中,那個鳥籠似的不辨晝夜的昏暗房間里,被囚禁的天使在沉睡,限制力量的鎖鏈雖然只栓在了腳腕上也令人無法逃脫,近來倒是莫名愈發嗜睡了。因為惡魔的外出,這似乎已是難得的可以放松心神的時間了,即使仍舊擺脫不了那些出現在他夢境中的不屬于他記憶的往昔。

    一只手輕柔地撥動凌施散落在額間的碎發,不知何時歸來的蕭遠坐在床邊一言不發地注視著凌施并不那么安穩的睡顏,似是思考,又像是回憶。就在那個初次遇見凌施的教堂,蕭遠無意間撞見了本應高高在上的主天使與惡魔的交易,來自禁地的魔種、異草,出自天界的奇花還有不知屬于哪個天使的純白羽翼,那貪婪的神情出現在天使一向仁慈憐憫的面上格外違和,讓蕭遠不由得心生煩躁。

    惡魔向來率性而為,隨心而去的力量毀掉了所有見不得光的交易品,蕭遠不屑地瞥了一眼怒不可遏卻因他過于強大的力量而不敢上前的兩人,笑得張狂而肆意。由此可能埋下的禍根蕭遠根本不曾放在心上,和煦的日光下,那座教堂仿佛攏上了光暈,帶著最美好的舊日回憶,令他便愈發想念他的天使。

    蕭遠的手指輕柔地描畫著凌施的眉眼,長久的囚禁折辱讓凌施的面色帶了些病態的蒼白,那自然閉著的雙目掩去了屬于天使模樣的高傲清冷,微微下垂的眼尾讓這位平日里矜持嚴肅的天使添了幾分稚氣,纖細的眉梢下綴著一顆小痣讓人覺得多了幾分風情。微抿著的偏薄的唇瓣沒有多少血色看起來格外叫人憐惜,但蕭遠記得那柔軟的令人歡喜的觸感。

    并不多加猶豫,蕭遠將唇貼了上去,舌尖細細舔舐著凌施微涼的唇瓣,像是在描摹著形狀,細小的水聲帶著更多情色的意味??桃夥泡p了的這般動作并未驚醒凌施,睡夢中的他蹙著眉頭眼皮輕顫,而夢中的場景并不令人安心。長相清秀眉眼似乎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人類青年被蕭遠掠去,會遭受怎樣的折辱,在夢中作為旁觀者的凌施已轉開視線不忍再看,現實中便無意識地翻過身側臥著,腳腕上細細的鏈條碰撞發出細碎的聲響。

    見狀,蕭遠便挨著凌施在他身后側躺下,把凌施蜷起的猶如沒有安全感的小獸似的身形攏在了自己的身前,兩人的體溫也在小小的間隙里糾纏在了一起。貼近的姿勢讓蕭遠能夠嗅到凌施身上清冽如薄雪般的氣息,清冷潔凈如同高山之巔最純凈的一捧融雪的水。蕭遠的呼吸總會掠過凌施隱在發絲之下的毫無防備的后頸,帶起略長的柔順地伏著的淺色發絲輕輕顫動。

    雙唇貼上裸露在外的肌膚,蜻蜓點水般的輕吻落在纖細的頸側。蕭遠的手指繞上半長的茶發,露出的白皙后頸看起來有幾分脆弱顯得那樣可憐。蕭遠吻了上去,舌尖舔弄圈畫著凸起的骨節,像是最溫柔的情人。小腹之下涌起最原始的沖動,蕭遠并不打算壓抑,惡魔一向是忠于自己欲望的種族。

    凌施單薄的白袍下沒有任何遮蔽物,連那件白袍也不過堪堪遮住下身,卻方便了蕭遠動作。撩開白袍的下擺,手沿著纖細流暢的身體線條肆意撫摸,像是在擺弄屬于自己的漂亮的玩具。被觸手玩弄過的身體似乎隱隱地產生了些許變化,蕭遠的手指在觸及毫無防備的后xue時指尖沾上了濕意?!肮植坏么蠹叶枷矚g培育這類低階的魔物,原來……”蕭遠不禁再次這般感慨道。

    毫無猶豫地刺入了一根手指,惹得凌施的身子不由得輕顫,雖仍未醒來,但內里卻活了似的蠕動起來,絞緊推拒著入侵者?!斑怼弊兊妹舾械纳碜诱\實地展現著主人的反應,無意識的輕吟從唇邊溢出。這個一時興起的行為給蕭遠帶來了出乎意料的效果,令他決定繼續這有些惡劣的游戲。

    又伸進了一根手指在濕軟的甬道內移動按壓,愈發豐沛的體液在手指的攪動下發出了yin靡不堪的水聲。若是此時凌施醒著,定是羞怯得漲紅了臉,緊咬下唇像是被好好欺負了一番的模樣,當然蕭遠的確存著欺負他的心思。然而凌施還未醒來,雙唇微啟有些急促地喘息著,臉頰浮起淡淡的粉色。

    “唔!”凌施的身子突然痙攣似的震顫了一下,而對凌施的身體幾乎了如指掌的蕭遠自然感受到了指下不一樣的觸感。然而蕭遠卻故意繞開了敏感點,在旁邊濕滑的內壁狀似無意地摩擦著,良久才再次碾上,感受著內里軟rou的突然絞緊像是在以此取樂。

    幾番來回,甬道早已柔軟得只等人來蹂躪,濕漉漉的xue口被手指撐開吐著濕黏晶瑩的體液。蕭遠將手指抽出帶了滿手滑膩,隨手褪去身上的衣物,下身的性器猙獰已然蓄勢待發。碩大渾圓的頭部抵住翕動的小口,毫不留情地撐平了皺褶長驅直入將整個甬道撐得滿滿當當。濕軟的內壁背叛了主人的心意,熱情地纏上霸道的入侵者討好獻媚,在被囚禁期間嘗遍情欲滋味的身子像是知道這根東西帶來的極致快感,避開了主人的意識支配,向加害者俯首稱臣。

    “哈啊…嗯…”脹大的性器嚴絲合縫地嵌在凌施的身體中,被擦過的敏感點將快感傳遍全身,帶起一陣顫栗,緊致的內壁雖羞澀卻纏人得很,讓蕭遠玩心再起。于是,不顧內里軟rou的挽留,蕭遠將性器緩緩抽離,只留了個頂部還卡在xue口,而后再次破開層層疊疊的阻礙全根沒入,徑直撞上小小的敏感點,惹得凌施顫抖著絞緊了后xue,給予那火熱的性器吮吸似的快感。

    緩慢卻深入的抽插讓蕭遠像是在品味凌施的身體反應,緊貼的姿勢讓蕭遠不會漏過凌施每一次的顫栗,纖細的毫無防備的后頸被蕭遠烙下了幾個曖昧的吻痕,綻放在因情欲而泛著漂亮粉色的肌膚上格外艷麗。唇邊漏出的輕吟不知不覺帶上了幾分甜膩,這般無意識地臣服于身體的快感從而沉溺情欲之中的情狀很好地取悅了蕭遠。

    得到款待的性器得寸進尺,叫囂著要在內里橫沖直撞地逞威風,于是蕭遠也不再顧及凌施尚在沉睡,箍住了那纖瘦的腰肢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安弧 比彳浀纳胍髀湓谑掃h的耳中倒像是一種鼓勵,便循著方才找到的敏感點刺戳。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停地刺激著凌施,過于真實的感受令他覺得在夢境中那個被惡魔壓在身下折磨的人類青年仿佛變成了自己。

    “您夢見了什么,我的凌施?!薄拔摇笔煜さ穆曇魪纳砗舐湓诹硕?,下意識想要回答的凌施感受到了背后火熱的溫度和下身被侵入的違和,努力睜開眼讓思緒回籠,終于清醒了過來。

    “你…你竟然…啊嗯…放…放開…”在睡夢中被惡魔侵犯這種事超出了凌施的想象,更令他難以面對的則是蕭遠惡意在他耳畔吐出的話語?!胺砰_您?分明是您下面的那張嘴根本放不開我的東西,不信您自己看看?!笔掃h不由分說抬起了凌施的一條腿并用手臂制住,下身依舊啪啪直打。凌施惶惑地瞥了一眼,只見那連皺褶都被撐平了的xue口已經被摩擦得嫣紅,硬挺的巨物不停地搗弄帶出濕淋淋的水光。響亮的水聲混著rou體拍打的聲音直往凌施耳中鉆,偏偏那本性惡劣的惡魔還在說著顛倒黑白的葷話。

    “您知道您沒醒來的時候有多熱情嗎?我不過親了您幾下,這里……”蕭遠的手撫摸著二人相連的地方,那里已經一片狼藉?!梆嚳实枚剂魉??!薄伴]…閉嘴…哈啊…”搖著頭想要逃開,卻被蕭遠箍住腰身動彈不得?!熬退阒唤o您一根手指,那里頭又濕又軟的直接就貼著吸上來了?!笔掃h的手從白袍的下擺伸進摸上凌施的胸口,早已充血挺立的乳尖被蕭遠捏住顫巍巍地泌出些液體,“不要…嗯啊…不要再說了…”“沒想到您連這里都會流水?!睂α枋┮呀泿Я丝耷坏陌笾萌糌杪?,下身的狠厲不減,像是在配合著摧毀天使已經變得脆弱的心防。

    “您的身體已經變得離不開我了對嗎?!辈⒎窃儐?,蕭遠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凌施知道自己的身體早已背叛自己成為惡魔的附庸,但天使卻固執地不會放任情感?!罢埬粗??!笔掃h就著相連的姿勢讓凌施翻過身來,碩大硬挺的性器在內里旋轉碾壓的刺激讓凌施身前不曾被愛撫卻已挺立的性器像是生銹了的水龍頭似的淅淅瀝瀝地漏出了一股股濁液?!罢埬豢粗乙粋€人,請讓我成為您的唯一?!备叱边^后的凌施渾身癱軟,看著上方的蕭遠,眼神中劃過悲憫卻依舊容不下屬于惡魔的身影。

    像是早已料到了凌施的反應,蕭遠溫柔地撫上凌施潮紅的臉頰,像是最貼心的情人,但下身卻愈發兇狠地在那高潮過后格外敏感緊致的甬道內征伐?!安弧恍小∴拧y受…”后xue酸麻難當卻不被蕭遠饒恕,凌施不住地呻吟反而讓蕭遠愈發狠厲。

    終于,蕭遠在又一次精準地撞上敏感點之后射了出來,然而過于高漲的情欲讓蕭遠在射精后都沒能停下抽插的動作,噴薄而出的濃稠液體在后xue中被搗弄得發出了愈發響亮yin靡的水聲。凌施無措地咬住了自己曲起的手指,被送上高潮時那過分甜膩的呻吟令他有些唾棄自己。待蕭遠終于停下動作,便將凌施那弄皺了的白袍隨手脫去,溫柔的輕吻落在了凌施的唇邊,而凌施卻偏過頭避了開去。

    “天使都是這般表里不一的嗎?”莫名想起了那見不得光的交易場景,分明知道凌施與那名主天使截然不同,但心下升起的煩躁卻還是讓他把這句話宣之于口。蕭遠知道,說著眾生平等博愛世人的天界實則最是等級嚴明,凌施雖是天使長,但也不過是圣靈的階級,在圣子階級的主天使看來也是隨時可以犧牲的存在。交易品中那仿佛還帶著光暈的純白羽翼不知屬于哪位無辜的天使,像一根刺似的扎進蕭遠的眼底。從不覺得自己有這般悲天憫人會去同情一位不相干的天使,蕭遠不免自嘲似的笑了笑,他要的不過就是自己面前的這位天使罷了。

    “是了,您就是這樣的人?!笔掃h就著下身相連的姿勢突然將凌施抱起,大開雙腿跨坐在自己身上,惹得凌施驚呼出聲,還杵在凌施身體中的性器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仗著這樣的姿勢進得更深了些?!盎蛟S您……已經染上了我的顏色呢?”回想起那刺目的羽翼,蕭遠的手撫上凌施纖瘦的脊背,隨即,隱在身體中的翅膀突然從背后現形展開,襯得凌施多了幾分神圣。

    蠢蠢欲動的性器在濕得一塌糊涂的甬道內小幅度地抽插,酥麻的刺激讓那張開的羽翼發著顫?!盀椤瓰槭裁础詹换厝ァ虐 币驗榱α康南拗?,凌施一直隱去了身后的翅膀,看上去與普通人類無異,可屬于蕭遠的那股力量卻迫使他張開了羽翼,甚至連自己都無法隱去,在這樣的情況下被蕭遠侵犯更叫他難以承受。

    潔白的翅膀依舊不染纖塵,仿佛還攏著淡淡的光暈,蕭遠伸手撫過那些如絲絨般細膩的白羽,像是在把玩什么藝術品。從未被人如此對待的凌施羞恥難當,扇動翅膀試圖隔開蕭遠,卻被一個深頂失了力氣,反而將蕭遠裹進了自己的羽翼中,顫抖地任憑動作。一直在抽動的性器暫且停了下來,卻仍然直挺挺地杵在毫無反抗之意的甬道內,只是那食髓知味的腸rou纏人得很,不知羞恥地吮吸著灼熱性器的黏膜敏感得不行,將那粗大性器上頭每一根青筋的搏動都清晰地印刻下來,直叫凌施眼尾飄紅,羞恥地咬緊了下唇。

    見狀,愉悅地笑了起來的蕭遠索性一手攬住凌施的腰肢貼近自己,一手在那胸前游走。曾被觸手不知注入過什么的乳rou似乎更柔軟了些,早已挺立起來的乳粒被蕭遠按回柔軟的乳rou中隨即變得更加堅硬,而后那冒出了一點乳白色液體的乳尖被蕭遠一口含住。聽見凌施變得急促的喘息,感受到懷中身體的輕顫,蕭遠靈巧的舌尖肆意來回逗弄充血挺立的乳首,舔咬吮吸無所不用其極,而被蕭遠用手玩弄的那一側乳首,則在手指的摳弄揉捏之下很快浮起了惑人的嫣紅。

    被翅膀包裹終究不方便動作,蕭遠攬在凌施腰間的手順著纖細流暢的身體線條攀上脊背,手指在那生著翅膀的地方輕輕搔動?!鞍 ∴拧眲偨涍^一場情事的身子本就敏感,偏偏這最要命的地方又被人拿捏住了,撲棱棱張開的翅膀像是被撬開的蚌殼,赤裸著的天使伏在惡魔懷中任憑采擷。

    臉頰的潮紅一直沒法褪去,雙眸中漾著水光,不停喘息著的雙唇有幾分潤澤,看著懷中仿佛予取予求的凌施,蕭遠已然按捺不住。雙手貼住柔軟的臀瓣抓揉著往兩邊掰開,粗大硬挺的巨物開始變著角度地往里頭插干,頂弄著里頭最敏感的那一點。下方的囊袋不停地拍打著被狠狠撐開的xue口,力道之大像是想把它們一道塞進去一般?!安灰恕 弧恍辛恕苯洑v過一次高潮的身子再次被潮水般的快感裹挾,只是被情欲侵染的告饒卻成了實打實的催情劑,愈發用力的頂弄仿佛要將五臟六腑全部攪亂也不罷休。

    不愿倚靠著蕭遠的凌施向后仰著身子,蕭遠看在眼中卻故意不扶,頂弄得凌施的身子直打晃,只能讓后xue緊扣住在內里肆虐的rou刃不放。劇烈的摩擦讓凌施的體內又熱又軟,敏感點在近乎蠻橫的插干下幾乎麻木,內里的軟rou早已潰不成軍,甚至欲求不滿似的纏了上來,被緊緊包裹的快感讓蕭遠愈發興奮,直往身體最深處鉆。

    喘息也好,呻吟也罷,在蕭遠大力的抽插下變得支離破碎。努力吞吐著rou刃的xue口被摩擦和拍打得紅腫,被搗弄著的甬道內帶出的黏膩液體泛著白沫,糊在二人交合的地方看起來泥濘不堪顯得yin靡無比。幾乎滅頂的快感反復沖刷著每一根神經末梢,讓凌施不自覺盤在蕭遠腰間的雙腿也不住地微微發抖,連腳趾都痙攣一般蜷縮了起來。

    “很舒服對嗎,我的凌施?!薄皢琛磬拧绷枋┮呀洷豁斉脦缀跽f不出完整的話來,從喉間擠出的幾個音節不知算不算是回答了,飄紅的眼尾被淚水浸潤,不似往日的清亮的泣音有些綿軟叫人心生憐惜。蕭遠輕笑著握住凌施身前被冷落了許久的性器愛撫起來,下身依舊一刻不停地沖撞著,每一次撞擊都恨不得盡數沒入身體深處,狠狠擦過敏感點,幾乎弄得凌施回不過神來。

    讓人頭皮發麻渾身顫栗的激烈沖刺還在繼續,被摳弄著的前端和后xue被反復摩擦的敏感點承受著超負荷的快感。凌施如何敵得過蕭遠極盡挑逗的愛撫,被逗弄著的性器很快吐出了濁液,身后的羽翼顫抖著張開至極致,已經無力高聲呻吟的凌施軟下了身子靠在了蕭遠的頸窩,像是個情至深處的擁抱。蕭遠加快了自己的動作,在凌施那有一聲沒一聲的低泣中,抵住那顫抖的敏感點喘著粗氣低吼著射出了濃稠的jingye。被灌滿的那一刻的快感讓凌施迷迷糊糊地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次,而后純白的羽翼緩緩垂落下來,像是在護著這內心煎熬的天使。

    溫柔地將凌施攬進懷中,一瞬間仿佛心口都被填滿,蕭遠知道,即使這安順地伏在自己懷中的模樣不過是凌施力盡時的錯誤,自己卻依舊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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