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總裁在酒吧約炮被koujiao
“我剛剛一直都在被你照顧呢?!?/br> 耳邊是那人的聲音, 沙啞中又透著危險的華麗: ”也讓我稍微回報你一下,如何?” 對方的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胯下, 利索的拉開了自己的褲鏈。 他有些震驚地看到眼前人的嘴角 勾起帶著一絲艷麗的笑意, 臉緊貼著自己的腹股溝慢慢下滑, 然后埋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來不及反應, 蕭遠就感到胯下被一股火熱包裹住了。 這感覺來得太過突然, 剛才還笑得不可一世的人 此刻跪在自己面前, 張開嘴含住了自己的灼熱, 不停地吞吐著。 他幾根茶色的發絲 落在自己裸露在外的部分, 隨著臉部的移動緩慢地在上面摩擦著, 更帶來一絲電流般的快感。 ——蕭遠沒有給人口過,更很少被人口, 這種經歷于他而言是陌生的。 那人溫熱的舌頭正舔過他的頭部, 然后靈活地撥開那一層環繞的表皮, 在露出的嫩rou上畫著圈…… 上了他,狠狠地在他柔軟的后xue里面抽插。 蕭遠現在只有這一個念頭。 這一切是怎么會變成這樣的呢? 那就要從今晚最開始的時候說起—— 夜晚的倫敦, 整座城市彌漫著淺淺的霧氣, 仿佛鋪了一層輕紗, 讓原本暗沉的夜色和走動的行人 都變得迷離起來。 【霧都】 這座城市無愧于這個名字。 沐浴在這若有若無的霧氣中, 蕭遠臉上的線條柔和些許, 聲音也不似剛才那般低沉了。 他調整了下耳機,繼續問道。 “這么晚了還有人跟著?” “沒有了,在剛才的路口, 被我們的人攔下來了?!?/br> 耳機那頭快速地報告著: ”對方現在也知道了我們的實力, 應該不會再輕舉妄動, 總裁您明天可以放心交易了?!?/br> “是嗎?!笔掃h平靜地回應著, 聲音不見起伏: ”這個對手很難纏, 不是你們想象中那么簡單?!?/br> “跟那群英國佬說交易再推遲幾天, 具體時間我會再安排?!?/br> 對方沉默了, 顯然是感受到了自家總裁壓抑在平靜下的怒氣, 多年的經驗讓他停頓了幾秒, 才猶猶豫豫地開口: ”還有一件事……” “我們得到消息, 對方好像一直在我們這邊 打聽您那方面的興趣愛好……嗯?!?/br> 聽了這話,蕭遠嘆了口氣, 忍不住揉了揉額角: ”居然想到這招? 用了腦子,看起來不是他們的作風?!?/br> “需要我往您身邊增派人手嗎?” 對方趕緊問道。 “不用,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新技術交易相關的事情, 越少人知道越好?!?/br> 說完了這句話,他也不等對方的答復, 便摘下了耳機,將它收了起來。 風還是有些寒意, 蕭遠站在倫敦街頭做了個深呼吸, 讓潮濕而帶著涼意的空氣 慢慢灌入他的肺部, 說不出的愜意與舒適。 他的目光越過眼前的街道, 落在對面那個被燈光簇擁著的大樓上。 那就是他今晚的目的地。 即使現在他身邊危機四伏, 隨時都會有個人突然沖出來 把他藏在身上載有目前行業內 最新技術的技術報告的U盤搶了, 但他仍不愿為此而改變行程, 讓自己僅有的休息時光被打擾。 就算死也要死在享樂的途中啊, 在自己的辦公室一命嗚呼未免太無趣了。 這樣想著,蕭遠哼著小曲, 將手插進口袋里,漫步來到馬路對面。 這家店的生意一直很好。 正門門口排著長隊, 他余光瞥見有似乎是 未成年的小鬼正對著門童軟磨硬泡, 最后被毫不留情地揪住領子扔了出去。 他不由得暗暗發笑, 抱著略微幸災樂禍的心態 走向旁邊的VIP專用通道。 小鬼還是不要早早地來到大人世界了, 能多保持一份童真有什么不好? 大廳里早已聚滿了呼朋引伴的夜游者, 香煙和酒精的味道麻痹著人的神經。 各色男人的身體幾乎是緊貼在一起, 汗津津的隨著震耳的音樂不斷舞動。 不時有嬌喘聲和下流的調笑聲 透過音樂飄進蕭遠的耳朵, 有一對情侶甚至不顧前后左右都是人, 狂熱的親吻起來,簡直像是兩個發情的野獸。 ——但這里的人誰又不是呢? 每個人來到這里,都是抱著隱秘的幻想, 讓自己成為欲望的俘虜。 他們都在渴望遇到一個對胃口的人, 然后進行一場激烈而又痛快的SEX。 蕭遠在吧臺邊坐下,酒保抬眼一掃, 見是老主顧,也就不再做無謂的寒暄, 開始埋頭調制起酒來。 他懶洋洋地看著酒杯在酒保手中靈活的轉動, 一陣眼花繚亂后, 混合著各類酒的香氣的 琥珀色液體就放到了吧臺上。 他正要端過來, 另一只手卻猝不及防地從旁邊伸出, 搶先一步托起了酒杯。 他不由得一愣,這只突然出現的手, 手指纖細修長,骨節分明, 無名指上套著樣式簡單的指環。 就是這樣一只完美得只會出現在雜志上的手, 此刻卻端著屬于自己的杯子, 且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 他的眼睛順著這只手向上看去, 依次看到了被泛著柔光的真絲面料包裹著的手臂, 瘦削的肩膀,柔軟的茶色碎發, 發絲下,一雙細長的眸子同樣注視著自己。 “Sorry…” 那人眨了眨眼睛, 重新把酒杯放了回去, ”Is this your wine?” “Yes.” 蕭遠的目光游移著, 落在對方纖細的脖頸和 從大開的衣領中露出的鎖骨上, 緩緩的答道: ”But you drink it, this is my treat.” “Really?” 那人笑得眉眼彎彎, 莫名的散發出一股與這個地方不同的陽光氣息: ”Thanks.” 蕭遠看著那人將杯子舉到嘴邊, 仰起頭,露出優美的脖頸線, 喉結滾動著咽下琥珀色的液體, 目光微微變深了。 “你不是本國人吧?!彼蝗挥弥形膯柕?。 聽了這話,那人放下酒杯, 沖自己展顏一笑: ”是的,我也說中文呀,和你一樣?!?/br> “能在這異國遇到故鄉人, 還能喝到免費的酒水,真是我的榮幸?!?/br> 那人單手托著下巴,嘴角笑意不止, 睫毛微微顫動著,毫不掩飾打量的眼神。 蕭遠很少被這樣盯著, 因為自己是大集團總裁的身份, 長久以來, 他所收到的目光都充滿了諂媚與戒備, 而這樣無所顧忌的眼神則讓他感到有些新鮮。 “我也很榮幸?!?/br> 他掩去眸中的銳利, 像個普通約炮人一樣露出禮貌的微笑: ”可否問下你的名字?” 話一出口,蕭遠就有些后悔了。 這里的人都是抱著來玩一玩的心態, 很少有人會在乎姓名的事情, 自己這么問簡直是新手才會犯的錯誤。 正當他想說些什么蒙混過去時, 對方卻沒有任何猶豫, 很干脆報上了名號。 “凌施?!?/br> 干脆利落的回答讓蕭遠有些出乎意料, 但他轉念一想, 這也可能是對方出來玩的假名, 便也不再糾結。 “凌施…嗎?初次見面,我是蕭遠?!?/br> 他索性地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喂喂,你當這是商務會談???” 過分正式的語氣,讓凌施忍俊不禁。 與剛才的標準微笑不一樣, 這次他笑得毫無形象,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可這笑容依舊很好看, 好看的讓蕭遠移不開目光。 倒是個很可愛的人。 他心想著, 某種被壓制著的心思慢慢活躍起來。 不知道笑得如此陽光的人, 在其他場合會是什么表情。 ——比如,在床上。 他也會露出這樣的笑容嗎, 還是… 哭叫到笑不出來? 啊,糟糕…… 蕭遠在內心暗暗扶額。 我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不過他很快就原諒了自己。 對方百分之百肯定不是 只想找自己聊天這么簡單。 說不定他也是抱著同樣的想法肖想自己呢, 他頗有些自戀地想, 畢竟, 自己也算是個各方面條件都不錯的男性啊。 “話說, 我剛才已經向凌先生做出表示了, 您是不是也要稍微回報點什么呢?” 這回的語氣已帶上了明顯的調笑成分, 蕭遠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凌施的反應。 凌施的笑容不易察覺地閃動了下, 但他很快就恢復了原貌: ”那么我也請你喝一杯好了?!?/br> 說完,凌施打了個響指, 酒保會意, 手速迅猛地搖晃著調酒杯, 不一會兒一杯一模一樣的液體 就放在了吧臺上。 他向酒保點頭表示謝意, 隨后端起酒杯,正欲遞給蕭遠, 身子卻忽然不穩地搖晃了下, 手一歪,杯中的液體傾倒而出。 “啊…” 凌施一只手端著杯子, 低頭看了看自己被酒弄得濕淋淋的襯衫, 眼神無比的無辜: ”抱歉,好像全部都灑掉了?!?/br> ——好一招欲擒故縱。 蕭遠故意沒去理會他話語中的戲弄成分, 他面上裝出一副真誠的樣子, 完美到虛假: ”這下怎么辦呢,凌施的衣服都臟了?!?/br> 與蕭遠不同,凌施反而一臉的無所謂: ”沒事,我就在樓上酒店的客房住, 去換件衣服就行了?!?/br> “就在這樓上嗎?那還真是方便?!?/br> 眼前人的衣衫濕透, 緊貼在精瘦的胸膛上, 還有未干的液體停留在精致的鎖骨兩側, 此刻正不甘心地慢慢滑落。 蕭遠瞇起了眼睛,眼神追著那滴液體, 看著它順著細膩的皮膚紋理, 滑入更隱秘的衣領深處。 ——簡直是…該死的性感。 他頭一次痛恨自己沒有透視眼功能。 “或者…” 沒有注意到蕭遠眼神的變化, 凌施不知死活地湊過來,輕聲道: ”如果不介意的話, 蕭先生也可以到我那里坐一坐。 我還有收藏許久的陳釀, 足以彌補剛才的過失?!?/br> 話題到了這里,已經很不對勁了。 溫熱的呼吸灑在自己的耳廓, 那人的聲音包裹著如蜜糖般的甜意, 身上還帶著酒特有的甘醇香味。 在這雙重刺激下, 蕭遠只覺得自己的心跳一下子亂了, 欲望叫囂著開始抬頭。 令人無法抗拒的引誘, 他甚至來不及去思考 這是否是對方設下的甜蜜陷阱。 “那真是叨擾了?!?/br> 許久,他聽見自己這么回答, 聲音被情欲撩撥到沙啞。 凌施的嘴角一勾,眼瞳深處閃過一絲光芒, ”那么,就請跟我來吧?!?/br> 蕭遠跟著他離開吧臺, 兩人一前一后,來到了電梯前。 ——說起來, 獨自一人在倫敦的酒吧里 遇到來自故鄉的人, 且這人恰好對自己產生了超出 友誼之上的興趣…… 在等待電梯到來時, 蕭遠突然沒來由的想。 ——這個概率,是多少? “?!钡囊宦?,電梯到了, 凌施率先跨了進去, 見蕭遠還站在原地, 疑惑的從里面伸出頭: ”不進來嗎?” 他的瞳仁是溫潤的咖啡色, 亮晶晶的,像無辜的小動物。 ——恐怕不超過百分之五十。 “馬上進來?!?/br> 蕭遠邁著悠閑的步子走了進去。 門很快關上, 將二人牢牢地關在了里面, 開始緩慢上升。 ——偶然?還是必然? ——無論如何, 這注定是個有趣而不平凡的夜晚。 房卡輕輕一刷,指示燈亮了, 門鎖啪噠一聲,應聲打開。 凌施輕車熟路地進了屋子, 隨手解開了已經濕透的襯衣的扣子: ”隨意坐?!?/br> “我先借用下洗手間?!?/br> 雖然很想留下來看對方更衣, 但想到過一會兒 有的是機會欣賞對方的身體, 蕭遠便閃身進了旁邊的房間。 另外,等待又何嘗不是一種樂趣? 蕭遠將池子里的清水撩到自己臉上, 然后看了看鏡中的自己。 剛剛修剪好的黑發, 扣的一絲不茍的黑色襯衫, 外面罩著修身的黑色風衣。 明明是很霸道的穿衣風格, 卻偏偏配著一張好好先生的圓臉, 和天生自帶笑意的嘴唇。 或許這就是那人選擇他當伴的原因吧, 因為他的臉總是能給別人造成完美的錯覺。 不熟悉自己的人, 都會覺得自己是個溫和的, 輕易就能上鉤的男人。 ——只可惜, 現實不一定如同表面上的那樣。 蕭遠抹了一把臉, 隨意的將劉海攏到后面,露出額頭。 眼神隨意地一瞟, 赫然發現了洗手臺旁擺著的的一個東西。 準備的很充分嘛。 他吹了聲口哨, 順手拿過那個東西, 將它塞進了自己的口袋里, 轉身走出洗手間。 他來到房間里一看, 發現那人已經換好了衣服, 正靠在窗邊,側頭注視著外面的夜色。 幾分鐘的功夫, 凌施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這次他換了一件咖啡色的襯衣, 顏色正與他的頭發和眸色相配, 整個人看上去柔軟了不少, 像個剛踏入社會沒多久的孩子, 讓人不由得產生一種強烈的保護欲。 似乎是聽到了腳步聲, 凌施收回了盯著窗外的視線, 靜靜地看著蕭遠越走越近。 “Where is my wine?” 蕭遠傾身上前,故意用英語問道。 他的英文咬得很輕, 在說完最后一個單詞時, 他們之間的距離已近得不能再近, 連彼此的呼吸都可以共享。 微弱的燈光下, 他甚至能看清對方臉上的一層 細細的絨毛和輕微的薄汗。 聽到這個問題,凌施一笑, 變戲法一樣從身后摸出一個 已斟滿的酒杯,遞到了蕭遠面前。 “請?!?/br> 然而蕭遠卻沒有接過, 他任由凌施的手懸在半空中, 只是保持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美酒需要共享?!彼f。 凌施挑了挑眉:”你信不過我?” “沒有?!?/br> 蕭遠的笑容溫和到讓人刺眼, ”我只是想讓凌先生 與我共同分享美好的東西而已?!?/br> 凌施放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微微握拳, 又很快松開,他沒有再廢話, 直接仰頭干了一整杯, 然后挑釁般地看著蕭遠。 “你只請了我一杯, 所以我也只為你準備了一杯。 現在它都被我喝完了?!?/br> “你要怎么辦呢… 蕭,先,生?” 原本華麗的聲音變得喑啞, 蕭遠怔怔地看著面前的人伸出舌頭, 緩慢而又細致地在嘴唇上舔了一圈, 蜜色的津液殘留在上面, 說不出的色氣。 這暗示已經十分明顯了, 簡直是露骨到極致。 蕭遠眸色一暗, 這個時候如果再忍下去, 他這個總裁也不用當了, 干脆直接原地坐化,飛升成仙算了。 他猛地伸手扣住了凌施的肩膀, 將對方強行拽了過來,低下頭, 狠狠地咬上了那兩片柔軟的唇瓣, 而對方也配合地張開了嘴, 方便他的舌頭長驅直入。 他的舌頭認真地 掃過對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 然后勾住了那條滑動不已的溫熱, 讓它迅速與自己的貼近,攪在了一起。 凌施的舌尖上還殘留著酒的氣息, 帶著冰涼和微甜的口感。 他似乎不滿蕭遠的突然襲擊, 在最初的微微停頓后, 也迅速開始了反攻。 他們的舌頭互相在對方的嘴里搏斗著, 不分勝負。 就這樣幾個回合下來, 饒是滴酒未沾的蕭遠, 也不由得有些微醉了。 “技術不錯?!?/br> 蕭遠趁著對方的舌頭縮回去的一剎那, 略微移開了點兩人的距離, 半真半假的贊嘆道。 “…那是當然?!?/br> 凌施的嘴唇仍緊貼著他的嘴唇, 微微摩擦著,聲音含糊不清。 這人還真是不客氣,蕭遠啞然失笑, 對付這種老手, 自己也沒有憐惜的必要了。 他又向前擠了擠, 這下凌施就完全被壓在了墻上。 因為身高的原因,他只能艱難地昂著頭, 被迫單方面接受來自上方的自己的狂亂洗禮。 這招顯然有效。 很快,蕭遠就感覺到 對方的呼吸變得不穩起來, 開始落了下風。 “呼…你…你作弊……” 凌施斷斷續續地控訴, 蕭遠卻絲毫沒有叫停的意思。 他的攻擊點從對方的嘴唇轉移到了耳朵, 一口含住了那小巧的耳垂, 用舌頭仔細勾勒著它的輪廓。 然后順著脖頸線一路舔舐下來, 落在了那對讓自己預謀已久的鎖骨上, 牙齒在上面輕輕地啃咬著。 而手也不老實, 直接探入了對方的衣襟, 手指在那胸前的兩點摩擦著, 微微用力, 讓那小巧的乳尖凹陷進去。 似乎是怕癢, 凌施本能地想向后縮, 可惜被蕭遠毫不留情地摟住了腰, 截斷了后路。 他不安地在蕭遠懷中掙扎著, 原本光潔的皮膚在蕭遠的照顧下 開始變得微微泛紅, 鎖骨上布滿了被啃咬過后的齒痕和紅印。 襯衫也徹底被扔在了地上, 上身赤裸著被禁錮在男人的懷抱里。 “…你是吸血鬼嗎?專門挑人的脖子下手?!?/br> 大概是不滿蕭遠在自己的脖子 周圍流連太久, 凌施用一只手抵在他的腹部, 試圖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 但回應自己的,卻是低沉到發悶的笑聲。 “抱歉?!?/br> 蕭遠將嘴唇從對方精致的鎖骨上移開, 一臉無辜: ”凌施的鎖骨太漂亮了, 讓我忍不住想在上面蓋章啊?!?/br> “現在你也蓋夠了吧?!?/br> 凌施從鼻子里發出冷哼, 他忽然伸手勾住了蕭遠的脖子, 整個人貼了上去。 兩人的下體毫無保留地碰在了一起, 蕭遠能明顯地感覺到對方身下的變化, 看來忍得辛苦的并不止自己一個。 “我剛剛一直都在被你照顧呢?!?/br> 耳邊是那人的聲音, 沙啞中又透著危險的華麗: ”也讓我稍微回報你一下,如何?” “什么…” 蕭遠正想問這是什么意思, 凌施就讓他立刻懂了。 對方的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胯下, 利索的拉開了自己的褲鏈。 他有些震驚地看到眼前人的嘴角 勾起帶著一絲艷麗的笑意, 臉緊貼著自己的腹股溝慢慢下滑, 然后埋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不會吧…… 來不及質疑, 蕭遠就感到胯下被一股火熱包裹住了。 這感覺來得太過突然, 他只能接連深吸了幾口氣 才沒丟臉的叫出來。 他低下頭, 看著剛才還笑得不可一世的人 此刻跪在自己面前, 張開嘴含住了自己的灼熱, 不停地吞吐著。 他幾根茶色的發絲 落在自己裸露在外的部分, 隨著臉部的移動緩慢地在上面摩擦著, 更帶來一絲電流般的快感。 蕭遠看了幾眼便不敢再看, 這場景太刺激了。 他沒有給人口過,更很少被人口, 這種經歷于他而言是陌生的。 但現在…… 他再怎么沒經驗也能感覺到 那人溫熱的舌頭正舔過他的頭部, 然后靈活地撥開那一層環繞的表皮, 在露出的嫩rou上畫著圈。 ——該死…… 蕭遠咬了咬牙, 這個人從剛才開始 就一直在挑戰自己的防線, 看似柔弱無害,實則笑里藏刀。 他將他本人擺在一個相對弱勢的位置, 在自己以為足夠壓制住他時, 又出其不意地發出猛然一擊, 讓自己淪陷在他 早已設置好的陷阱里,沉淪其中。 ——不過,誰輸誰贏, 還不能過早地蓋棺定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