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黃瓜捅b,老父親提槍上陣
自從那次在學校衛生間里自慰后,談昕的下體便時不時的會有反應,這陣瘙癢不分時間場合,課間的時候談昕還能跑到衛生間摸一摸蹭一蹭,可是碰上正在上課或者在人前跳cao、跑步的時候就要命了,那種感覺簡直是如坐針氈,坐直也不是,躺著也不行,只能強忍著挨時間,當她意識到這件事嚴重影響到學習和生活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月了。 從班主任辦公室接受批評教育出來之后談昕就預約了中心醫院的婦科診室。 醫生給談昕做了個簡單的檢查,說是沒什么問題就讓她這段時間把私處衛生清潔做好,有點細菌感染,按時擦藥飲食清淡過段時間就能好了。 談昕在回來的路上經過水果店時想買點蘋果,正挑著,看到一位大嬸坐在旁邊兜售新鮮蔬菜,菜籃子里的小黃瓜嬌翠欲滴,手掌大小的粗短,綠色瓜皮上布滿了層層疊疊的螺旋狀凸起,談昕望著小黃瓜咽了咽口水,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從腦內跳出來,鬼使神差的,下體又開始癢起來。談昕嚇了一跳,趕緊提著裝蘋果的袋子去付款,邁出店門走了幾步經不住身后大嬸的吆喝,折回去胡亂擇了兩根黃瓜扔到袋子里。 空蕩的臥室里響起一陣抽氣聲,談昕脫掉全部衣服靠在床頭,她屈起長腿左右分開,小手握著一根翠碧的黃瓜抵在yindao口前。 “啊……啊啊……進去了嗯!……” 眼看著黃瓜艱難地進入了一點,只是根部談昕尤嫌不足,握著黃瓜要送整根進去,yindao適應了黃瓜的尺寸慢慢地吃下黃瓜凹凸不平的頭部,接下來是粗短的瓜身,空蕩的臥室里,響起“斯哈”的抽氣聲和呻吟聲,分不清是享受還是煎熬。 小黃瓜好不容易能在xue里順利通行,xiaoxue深處越來越癢,談昕已經有些氣喘吁吁了,奈何這黃瓜長度有限,夠不著伸不進去,只能卡在中間,很快就不能給予談昕更多的刺激了。 談昕欲求不滿地拔出濕答答的黃瓜,黑著臉去翻書包里的藥,她打開藥膏,拆開消毒棉簽蘸了一小塊膏體,正欲把棉簽伸進洞里止止癢,門廳的玄關響起開門和關門的聲音。 聽到有人進來了談昕慌慌忙忙在一堆衣物里找內褲,誰知道剛站起來就踩到了連褲絲襪,從床上滑下去,摔了個屁股墩兒。 “是昕昕在家嗎?” 門外傳來雄厚的男音,談昕磕到了頭,痛得說不出話。 門被慢慢拉開,談昕看到了久未謀面的父親站在臥室門口。 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酒氣,他應該剛剛應酬完,手里還拿著文件袋。 他是專門回來拿資料的? 談昕滿臉sao紅地坐在地上,她不著一物,她不知道半年沒見面的父親一回家就看到自己的女兒這副模樣會想些什么,談昕撐著床沿想起碼先站起來,但是不行,她根本站不起來。 “這是怎么了,坐在地上,也不怕感冒?!?/br> 談鐘國先打破了沉默走進來,站到談昕身邊,看她呲牙咧嘴想起又起不來的模樣伸手把女兒公主抱了起來,移動間談昕的屁股蹭到了父親的胯下,隔著西裝布料的摩擦讓談昕短暫忘卻的瘙癢復燃起來。她意識開始不清白了,談鐘國將她放到床上的時候,她甚至用腿勾了一下談鐘國粗壯的腰。 幸好談鐘國并未發現談昕的異樣,拾起落在地上的薄被蓋在談昕身上,他一向沉默寡言,不在意自己的妻女,即使在不忙的時候也不會出現在談昕身邊,父親的陪伴從來都是一種奢侈,每個月準時回來的只有銀行卡上的生活費,起碼在談昕眼里,她覺得自己在談鐘國心里一點兒都不重要。于是在談鐘國即將轉身離開的時候,床邊響起一聲微弱的祈求。 “爸爸,昕昕生病了,昕昕好難受……你能幫我涂藥嗎?” 聽到“生病”兩個字,男人果然停下離開的步伐,眉頭皺緊了些看向談昕問道:“怎么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談昕像貓兒一樣眨了眨靈動的眼睛說:“昕昕現在好難受,爸爸先幫昕昕把藥膏擠出來好不好?” 談鐘國看了眼落在地板上的軟膏,走過去拾起來,又從棉簽袋子里抽出一根干凈的棉簽,小心翼翼地擠出一節暗黃色的膏體。熟不知在他完成這一系列動作的時候談昕已經坐到了他身后,她從被子里跑出來,用自己柔軟的胸部緊緊的貼著談鐘國寬闊的后背,雙手從背后環住談鐘國。 少女獨特的體香纏繞著談鐘國,他的呼吸有些紊亂,繃直了腰往前坐了一點問她:“藥給你,怎么上藥?” 談昕裝作沒察覺坐過去用小屁股不動聲色地磨蹭著談鐘國說:“爸爸你看看盒子上面的說明,昕昕也不知道……” 談鐘國剛才并未注意這是什么藥,現在復又拾起來看了一遍,這藥該用在哪兒,怎么用,盒子上的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地看在男人眼里。 談鐘國解開領口的扣子,這房間突然讓他覺得心口悶熱,他猛地站起來說:“你坐這兒等著,我去叫隔壁的阿姨過來幫你……” “不要!”談昕突然拉住談鐘國,可憐兮兮地說:“昕昕剛才想自己上藥的,但是看不見,還從床上摔下來,撞到手了好痛好痛……”說著她擠出兩滴眼淚,指了指自己被被子一角蓋住的大腿說:“爸爸,昕昕這里癢得受不了了,等不及爸爸去叫阿姨了……” 談鐘國心疼女兒,抬起手用粗礪的指腹笨拙地拭去談昕的眼淚嘆道:“昕昕不哭了,爸爸幫你上藥?!?/br> 談昕嘴角露出狡黠如月光的微笑:“謝謝爸爸,爸爸最好了!” 談鐘國讓談昕平躺在床上,面朝著談鐘國把腿揚起來,談昕聽話地把腿抬至肩頭用手扒著,談鐘國怕光線不好傷到談昕,打開手機的照明。他趴下去,女兒的屁股就在臉前近在咫尺的地方,大大敞開的大腿根中央是被股縫擠壓到凸出的yinchun,談鐘國咽下口水強迫自己視線下移去找那個在下面等待上藥的小口,不看還好,一看到那個小孔談鐘國腦內登時警鈴大作。 這哪里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的陰部?分明是一個已經吞吐過男人性器的紅腫rou囊,滴水的saoxue此刻正瑟縮著在燈光下一張一合,墊在談昕屁股底下的床單早早就被打濕了,一小片粘稠淅淅瀝瀝地掛在肛門和床單貼著的地方。 談鐘國有些生氣,他不知道談昕是出于青春期的性沖動拿東西亂玩還是和不知道哪家的混小子做了那檔子事才把自己搞成這樣,想起后者的種種可能,男人就覺得火往頭上涌。 “……爸爸?進來了嗎?” 頭頂傳來女兒的聲音把談鐘國的思緒喚回來,他低沉著嗓音回應談昕:“你把腿抱好,我伸進來了?!?/br> “好…嗚嗯!” 談昕還沒做好準備,一根異物突然擠進yindao,談昕從腿縫里看著談鐘國捏著棉簽的木棒往洞里捅,棉簽上冰涼的膏體刮過yindao口,涼颼颼的,舒服極了。 “爸爸,爸爸,嗯,好舒服……” 談鐘國觀察著談昕的表情繼續深入,這個小家伙,棉簽進入一點兒也叫退出去也叫,談鐘國想根據女兒的承受度去調整棉簽的探入,卻看到女兒滿臉潮紅眼睛死死閉著早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和他互動,談鐘國索性不去看她的反應,憑自己的感覺專心致志地搗騰起眼前的xiaoxue來。 “啊啊??!爸爸!……那里,那里……” 好不容易休息下來的談昕突然大聲叫出聲,談鐘國有些不耐煩地捂住她的嘴:“小聲一點,別叫隔壁聽到了,一個女孩子羞不羞?” 談昕聽了睜開霧氣朦朧的眼睛,氣鼓鼓地用手推了推談鐘國的胸膛:“爸爸,棉簽太短了伸不進去,里面還是好癢……”說著不滿足地在床單上扭了扭屁股,似乎在證明自己真的一直被折磨著。 “棉簽是有點短,那,怎么辦呢?” 談昕靈機一動,握住父親的大拇指說:“爸爸把藥擠在中指上,中指是最長的一根手指,一定能伸到最里面?!?/br> 談鐘國琢磨了一下女兒的邏輯,好像挺有道理,于是他擠出藥膏抹在中指頭上,扒開女兒的xiaoxue再次插入。 有了剛才的疏通這一次的進入不費吹灰之力,xiaoxue很快吃下了談鐘國的手指,容納著他在里面進進出出。 “怎么樣,這次頂到癢的地方了嗎?” “嗯嗯……啊啊啊……不夠,還是沒有到……里面還是好癢啊爸爸……” 談昕邊回答邊從嘴里吐出斷斷續續的嬌喘,xiaoxue里的苦楚愈演愈烈折磨的談昕繃直了腳背,手指緊緊抓著床單,談鐘國插入中指在女兒的下體里轉著圈扣弄,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再加上許久沒有性生活,眼前這動容的一幕讓他血脈噴張,父親的責任和義務逐漸被拋之腦后,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他望著這個在眼前放大的roudong越捅越性奮,不顧女兒的呻吟,抓著談昕的腿把她整個人從床上吊起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yindao突然的空虛讓剛才還在體內沖撞到欲仙欲死的酥麻感戛然而止,她咬著下唇急切地扭頭問:“爸爸,爸爸你干什么,怎么突然停下了?!” 談鐘國雙目赤紅,他把手指頭的愛液揩在床單上就急不可耐拉開身下緊繃的褲鏈,碩長的yinjing從褲縫解放出來,談鐘國擠了一大坨藥膏抹在自己引以為傲的碩大guitou搓了搓,他的東西貼在眼前翹起來的女兒的屁股上:“昕昕等著,爸爸這就給你上藥止癢?!?/br> 要進來了,他就要進入這個瘋狂折磨了他一晚上的小孔,從談昕一開始用腳踝勾他的時候談鐘國就有感覺了,這是他女兒的xiaoxue,他今夜一直在警告自己終于還是敗下陣來,他想進去,想狠狠地cao爛cao穿這個小孔,讓它吸著含住自己的男根不松口,看著它被擠壓被撐大,再滿滿地注入自己的熱精。一想到別的男人曾在這具身體上馳騁他就心火沸騰,如果別的男人可以,那生養她的父親為什么不行?這個念頭更加堅定了他的做法,他要給不聽話的壞孩子一點苦頭嘗嘗。 進入的瞬間沒什么痛苦,談昕第一次被后入,談鐘國一進來就頂到了最里面,他帶著藥的jiba在xue里搗了搗把附著在guitou頭上的藥蹭在內壁摩擦,一陣清涼從最深處翻涌上來果不其然驅散了一些xue里的癢意。 好熱,好緊,真他媽的爽。 談昕舒服地嚶嚶叫,額頭上貼著汗濕的頭發回過頭看自己的父親,對方似乎在照顧她的感受,隱忍著小幅度抽送,但是這樣的磨蹭于她而言完全是隔靴搔癢,于是談昕決定主動出擊,她就著插xue的姿勢大著膽子翻過身來,雙腿往前一邁,夾著大jiba坐到談鐘國的大腿根上,隨著“噗通”的響聲,男人兩個吊在外面晃蕩的黑色yinnang和殷紅的小嫩逼嚴絲合縫契在一起。 “哈嗯嗯啊……爸爸,你看……全部進去了,我吃得下的?!?/br> 談昕沒發覺男人的異常,只覺得xue里的熱sao終于被驅散干凈,坐在談鐘國腿上放松下來,愉快地晃蕩著兩條小細腿。 她還沒嘚瑟一會兒就被眼前暴起的人影壓倒,談鐘國按著她的肚子聲音嘶啞地說:“昕昕,爸爸忍不住了?!?/br> 暴風驟雨沒有任何預兆地落下,不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像野獸般的交合兇猛異常,談昕的下體被男人插得鮮血橫流,她失聲痛呼卻從男人的眼里看到只增不減的熊熊燃燒的斗志。 這和之前自己偷偷做過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樣,一點都不舒服,痛得要命。 “嗯嗯!……哈……??!……我不要了……爸爸求求你…呃??!爸爸,求求你出去……我不要了……” 談昕拼命的懇求換來的是更加猛烈的攻擊,她的小床承受不住如此劇烈的運動發出刺耳的“吱呀”聲,談昕仰著頭絕望地扒著床沿,眼睛漸漸失神。這場地獄游行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男人終于趴在她身上緩下來,嘴里惡狠狠地說:“你告訴爸爸,其他男人是不是也是這樣cao你的,是他們cao得你爽,還是爸爸的jiba舒服?嗯?說話???!” 月光映在談昕淚痕斑駁的臉上,她動了動嘴唇,咽下喉嚨里撕裂的疼痛和作嘔的血腥味兒,機械地回答著她剛才重復了無數遍的話: “沒有,我沒有……爸爸……” “我沒有和別人做過……一次也沒有?!?/br> 這句話像一桶冰水驟然潑下,把談鐘國從頭到腳澆了個透濕,高潮的余熱還未褪去,他卻覺得通體冰涼。談鐘國木然地直起上半身,還半硬著的yinjing從身下瘦小的身體里滑出,失去封堵的洞口翕動著驟縮,淌出盛在里面的汩汩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