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分手后亂性(下)[女xuezigong開苞,微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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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驚鵲緊張到手抖,險些抱不住梁硯洗,尤其是梁硯洗還格外調皮地貼在他鎖骨處又啃又吮,虎牙劃出一道道紅痕,本來又麻又癢,加上緩慢侵襲的痛意,算不上什么愉悅的感覺,可一旦想到是他心心念念多年的小硯的唇,本來就發軟的腰肢此刻更是使不上勁了。 “哥哥……嗚……” 梁硯洗撒嬌一般混著低喘的聲音更是火上澆油,江驚鵲第一次知道自己有那么多水可以流,也終于明白了什么叫yuhuo焚身。 江驚鵲有些悲傷地吻著懷中人的臉頰,就算是清醒過來梁硯洗再如何生氣,他此刻也已停不下來了。 江驚鵲將梁硯洗抱到為他準備的客臥。 說是客臥,事實上比主臥還要寬敞,東西一應俱全,床也是又軟又大的雙人床,剛剛親手新換的床單正好方便了他們。 脫梁硯洗衣服時,露出的皮rou越多,江驚鵲越興奮,興奮到花xue的汁水都順著大腿流了下來,熱乎乎的汁液劃過,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露出一對粉紅的rutou時,江驚鵲忍不住湊上去吮吻。 他的寶貝哪里都是甜的,連這里都仿佛能嘗到奶香。 梁硯洗迷迷糊糊地瞇著眼睛,呻吟聲又軟又膩,胯下硬物燙著江驚鵲的小腹,順著他大腿留下的汁水已經將床單染濕了一小塊了。 江驚鵲伸手去揉那個硬物,本想張嘴去含,梁硯洗卻像是感受到什么似的,極度排斥地用手推他的頭。 就算是明知道梁硯洗是迷茫狀態,江驚鵲還是嚇得差點魂飛了。 他抓住梁硯洗的手,倒是也不再堅持下去。 梁硯洗的食指內側有一個小疤,是和陳落交往第三年紀念日被陳落用煙頭燙的,明明細心準備了驚喜,卻被陳落以為是忘記了二人的紀念日。 本來江驚鵲暗戀多年,心境早已極度卑微,若是陳落對小硯足夠好,他也便認了。而這是他第一次起了取而代之的想法。 江驚鵲一看到這里就心疼得要命,現在終于有了在上面細細親吻的機會。 “嗚……哥哥……好熱啊……難受……”梁硯洗一雙含水眸子注視著他,雙頰染上紅暈。 梁硯洗眼型偏圓,他總和江驚鵲抱怨這讓他在公司毫無威懾力,可江驚鵲愛死了這雙眸子,每次看看心便軟成一團,連命都可以捧給他的小硯,又怎么會讓他難受。 江驚鵲想了一下,還是不舍得松開他的手,于是改為十指相扣,腿根都在顫抖,卻故作無事,跨在滴著水的硬物上,用已經濕透的小口去蹭敏感的guitou。 江驚鵲其實心中有點慌,就算濕的厲害,可是小花還是小的只有半個多手掌那么大,yinchun粉紅的,緊緊閉合著,只有上面嫩乎乎的花蒂探出一個小頭,軟綿綿地跟著一起在guitou上磨蹭,沾了不少jingye。他自己的roubang也貼著小腹豎立著,一點一點顫動。 他還未下定決心,卻被難受得要命的梁硯洗拉著腰按了下去, 一瞬間一吞到底,直接抵住了嬌軟緊閉的宮口。 “??!” 兩聲驚叫。 梁硯洗是被又軟又熱的嫩rou包裹住的舒服嘆息,而江驚鵲是被強行破處痛到極致的叫聲,眼眶都涌上淚花。 就算痛至如此,江驚鵲也努力控制著自己生怕壓到小硯。 江驚鵲深呼吸幾下,害怕梁硯洗難受,就湊上去吻他的唇來緩解疼痛,一邊慢慢動起來。 甬道中涌出一點血水,嬌嫩的花唇都被擠壓得腫脹,花蒂更是一次次被梁硯洗的小腹摩擦,腫脹到一個指節的大小。 就算是這樣,妄想已久的火熱roubang正深深插在自己身體里,這個認知讓江驚鵲狂喜到差點哭出來。 他的小硯,他真正抱住了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寶貝。 加速的起伏間,他悄悄幻想自己和小硯是一對小硯是一對相伴已久的愛侶,將梁硯洗說過的與陳落那些甜蜜瑣事都替換到自己身上,一瞬間居然差點達到了高潮。 “啊……小硯……小硯……寶貝……用力插進來……用力cao哥哥……” 為了讓梁硯洗更舒服,他次次都坐到了底。熱燙的硬物直接將宮口cao開了一點,明明應該痛,可軟嫩的宮口卻討好地吮吸著硬物,已經絲毫不受痛感支配。 身體上疼痛大于快感,心靈上卻狂喜舒適到了極致。 梁硯洗突然支起身來,將他按到身下,一下接著一下頂弄張著小嘴的宮口,幾乎要插進去。 體位的變化江驚鵲還沒來得及適應,耳垂就被含住,嫩rou都被小虎牙磨出一道道紅痕,他卻絲毫不在意,反而抱著梁硯洗的頭,讓他更加盡興。 強烈的刺激和過快的節奏讓他根本吃不消,可在他的世界就沒有拒絕梁硯洗這種可能,明明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卻還是討好地挽留橫沖直撞的roubang,甚至緊得連拔出都會帶著一圈軟rou被拉出來。 “寶寶,叫叫哥哥好不好……”江驚鵲強撐著說道,“叫哥哥的名字……” 不知道為什么,他腦海中清晰地出現當初梁硯洗第一次將陳落帶到他面前時,笑得酒窩都盛滿了甜酒,小虎牙壓在下唇上,軟乎乎地對他說“這是陳落哥,我的愛人”。 而這幾年梁硯洗找他幾乎都是和陳落吵了架,他已經很久很久沒看到自家寶貝笑得那么甜的時候了。 遲來的醋意又濃又烈,仿佛摻了點烈酒,讓他嫉妒憤恨得發狂。 見到梁硯洗更加迷茫的雙眸,江驚鵲便知道今天再圓一個夢估計有些困難了。 失望的情緒出現在胸腔有些明顯,他掐住自己的手心,暗罵自己得寸進尺。 而梁硯洗一個深頂,讓他瞬間不知今夕何時,只會用被磨紅磨腫的軟rou討好自己的寶貝了。 頂得實在是太深了,直接cao開了宮口,插入了zigong。 嬌小的zigong被頂到變形,江驚鵲一下淚流滿面,長大了嘴卻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roubang剛剛被插進來就射了,在梁硯洗動的時候又射了好幾次,此刻根本什么東西也射不出來了,只會滴滴答答流一些尿液出來。 滿肚子的yin水被roubang堵在zigong,混著剛剛射進去的燙熱jingye,漲得他喘不上氣來。 雙眼無神了好久,才聽見梁硯洗在他耳邊說的那句“江驚鵲”。 而低頭看去,才發現梁硯洗已經依賴地抱著他的腰,壓在他胸前睡著了。臉頰被擠出兩塊軟rou來,仿若一對嬰兒肥,而軟下來的巨物還擠在他絞緊抽搐的軟rou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