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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地賣力咀吸,也不知從哪學來的技巧,每舔一下舌頭仿 佛都能碰到根部一樣,讓人整條yinjing熱呼呼地酥麻不已。 緊接著她又把我推倒在浴缸里面,成六九姿態地倒轉過來,一面繼續舔弄, 一邊不準我用手撥弄她的私處,自己卻將yinchun向著我的臉蛋來回摩擦。 「不準用手摸,舌頭可以……啊啊……吮、吮……」臉部被女人陰毛與私處 摩擦過的感覺還真特別,一種說不出的快感,讓發酸的舌尖賣力地舔食yinchun上的 蜜液。 「啊……啊……唔啊……好厲害……」 冷雪又在嘴里含了一口冰水,由于我身體一半是泡熱缸里面,yinjing被舔的時 候,仿佛竟是一半冰、一半熱,好不舒暢地發熱起來。 不過,每當不合冷雪意思時,她都會用指甲摳痛jiba來制止我,主控欲旺盛 的女人,雖然讓我心里有點小受傷,但前所未有過的新玩法,卻仍深深地刺激著 我的感官。 「啊啊……禹……禹雪……舔再下面一點……」 「不準叫我的名字,要叫大姊姊?!?/br> 「是……大姊姊……啊啊??!」yinjing又是一陣酥麻,女人的舌頭配合指甲簡 直就是殺精利器,沒過多久,這根不聽使喚地少女玩物,竟突然失控地將jingye全 吐在白晰俏臉跟朱唇上面。 「唔……咕?!氵@家伙!」 冷雪仿佛沒預期到我的roubang會射出如此之快,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摳了些臉 上的濃精,放入自己嘴里嘗嘗味道。 「這是……」 「對不起……啊唔……」正當我感到很不好意思的時候,冷不妨卻被對方襲 擊,她將沾有jingye地舌尖伸進我嘴里,滿口都是澀澀地jingye腥味,嘗起來好不粘 糊。 「唔……唔……咕?!磉怼?/br> 舌尖的味蕾上立刻傳來熟悉地刺燙滋味,倒是冷雪很鎮定地將臉上jingye都摳 進嘴里,好似作弄地,強迫將jingye都喂進我嘴巴內。 「不要……好……好辣、好辣……」苦嗆的味蕾好像快燒起來一樣刺激,倒 是冷雪的表情反而不如我這般地吃驚訝異。 「你是不是吃過什么壯陽蔘藥?不然,怎么可能會有如此辛辣的氣味?」 「我……我不知道,完全……沒有任何印象啊……」由于不曉得自己吃下的 那杯龍唌蔘到底有什么功效,因此也只好裝瘋賣傻地推說不知。 「哼,要是你敢騙我,我就殺了你!」仿佛怕我對她施用醉迷香之類藥物, 冷雪惡狠狠地在我胸膛留下爪痕。 「不……我真的一點都沒有印象,相信我……」 精通各種毒藥特性的冷雪,盡管身體回到了只有十幾歲的少女時期,但對于 異常的藥物反應,仍是顯得特別敏感。 聽阿虎說,冷雪在進社團以前,曾跟在藥王身旁很長一段時間,而且,處境 似乎過的相當黑暗,對于這點,從她臂上的殷紅刺青與火爆脾氣,一點也不難看 出端倪。 嚴格來說,在我身處過的未來世界里,醉迷香的熱銷,可完全歸咎于藥王蔘 哥的功勞才是,這個醉心制毒的一方霸主,不知在哪弄來一帖秘方,竟能將稀世 罕見的特殊春藥,給推進量產階段。 而后,也因為這帖藥方實在太過搶手,藥王身邊空有手下,也應付不了黑白 兩道追殺,最后竟消失無蹤,唯一還擁有制作醉迷香技術之人,已寥寥無幾。 這其中,冷雪便算是少數能成功復制醉迷香的人選之一,也是被鬼哥延攬之 后,幫會里最賺錢的一筆買賣。 只是不知現今的她,是否仍具有著制作醉迷香的技術與本領。 撇下這些,冷雪又將我拉出浴室地丟在床上,濕透的衣物瞬間被脫光,赤條 條地roubang受不了她尖銳指甲的搔癢挑撥下,立刻又變得直挺挺地起身敬禮。 「你的肩膀是怎么回事?」突然,冷雪注意到我包扎過地傷口上,因為淋濕 而滲出血水來了。 「被女人咬的?」冷雪問完的同時,眼神卻突然變得兇惡起來。 「不……不是當然不是!」敏銳的直覺真叫人膽顫心驚,這會兒roubang在手、 生命還有,要真惹的她不高興,還不曉得會干出什么可怕事來。 「那、那、那……是前幾天被狗咬的,小母狗抱在懷里……猛然被噬了一口 ……」 冷雪當然聽不出我在調侃誰,因為之前已經騙她說我是處男,要是再讓她知 道替傅君茹開苞的那件事,說不得這里馬上就要發生命案呢。 「不是最好?!?/br> 逐漸和緩的臉色,倒是連我都松了一口氣,只見冷雪坐在飯店準備好的特殊 按摩椅上,愛撫著自己膧體,用指頭勾引著我過去。 「現在,該輪到你來替我服務?!?/br> 冷雪的眼神又變得柔媚而享受,此時的我已觀察到,這女人對待男人與男孩 之間的態度,有著很嚴重的差別待遇。 「是,那……我要來啰……大姊姊?!?/br> 也因為冷雪有了這種反應,我只好刻意地壓抑忍耐,就當是陪她玩角色扮演 好了,蓄意地讓自己看起來更像懵懂害羞的處男一樣。 此外,肩膀上的傷也正在提醒我,跟女人zuoai其實是有生命危險的。 「等等,把手伸到后面去,不準用你的臟手碰我?!?/br> 不知為何,冷雪總是不讓我輕易地觸碰到她的身體,除了舌頭跟我的roubang外, 但其實下體的這條yinjing,一直以來都沒有脫離開她的掌握之中。 「是……」 為求演的逼真,我可是故意用笨拙地牙齒去挑逗她的rutou,仿佛就像沒經驗 的小男生一樣,而冷雪盡管加以斥責,但身體倒也被我粗魯地舔弄與碰撞給搞的 心癢難耐。 「臭小子,你弄痛我了!」 「對不起……大姊姊……對不起……」 眼看冷雪似乎十分投入這種角色扮演的情境中,我越配合,她就越發興奮地 訓斥責罵,仿佛指導一名男孩做偷情的壞事時,能帶給她更火熱的炙欲。 真想不到,除了男人喜歡誘jian之外,女人竟然也有帶壞小男生的特殊癖好, 也無怪乎她會選在這種正太主題之下辦事。 「啊啊……大……大姊姊……別再摸了……又……又要……」 冷雪的性趣是變得越來越濃,但備受把玩的yinjing可就苦不堪言了。 「急什么,我才剛剛暖身呢?!?/br> 雖說是暖身,卻見冷雪的私處內已溢出不少yin水,光是用兩片yinchun來回地摩 擦roubang,就已經擦地光滑粘膩、閃閃發亮。 「讓……讓我插進去吧……好難受啊……啊啊……求求你啊大姊姊……」 「這只是教訓你方才的不聽話,想要射精可沒這么容易?!?/br> 在我眼前的,明明只是一名撫媚誘人地纖纖少女,但那看似高深地zuoai技巧, 卻讓實戰經驗不多的我,被修理的毫無招架余地。 「求……求求你……快給我吧……」 背后的雙手忍不住就想壓住對方強逞獸欲,但冷雪仿佛有種看穿男人的魔力, 每每就快發作的時候,總是被她適時地制服下來。 這會兒已經不只是偽裝處男而已,我的每一聲哀叫聽起來都像是深深地屈服 一樣,發麻的roubang已被指甲折磨地不成rou形,虛腫的情況再不好好發泄出來,眼 看就像快爆炸了一樣。 「差不多了?!估溲┑碾p眼露出狐媚地表情,將自己濕熱地yinchun輕輕套在陽 具上,這感覺仿佛像被釣魚一樣,熱唇好似極盡挑逗地誘惑我,更拼命地擺動下 腰,好yinjing能再多進yindao半吋。 只是,每當roubang就快挺進xue內之時,乳白的臀部卻很惡意地往上提高,故意 讓被挑逗的陽具更加難受萬分。 「啊啊啊……別……別逗我了……雪……大……大姊姊……啊啊……」 「你的技巧差遠了,不過,倒真像個不懂事的男孩,演技可嘉……嘻?!?/br> 一瞬間,冷雪仿佛抽離了角色扮演身分,然而當她手撫摸我的臉蛋時,眼神 卻又如同初次見到我時一樣專注。 「真可愛……小弟弟……來吧?!估溲┱f完臀部一松,白白的屁股噗吱作響, 男女的性器便緊緊密密地結合在一起了! 緊……絕……緊緊……「啊??!」 必須承認,這大概是我有生以來,回跟女人zuoai叫最大聲的一次。 roubang被刮的渾身是傷,又再受到這么細密地夾緊之下,刺激度實在快要破表 地讓人渾身冷顫。 「啊……吁吁……唔……」 冷雪的表情也并不好受,不知是否年紀尚輕,或太久沒有zuoai,光roubang干澀 澀地鉆過yindao一半時,分泌不及的yin水就讓她再難堅持地猛打哆嗦。 「怎么……很痛么?」眼看冷雪倔強地毫不避諱地承受撞擊,緊縮情況更似 處女一樣吃痛,yindao流出的細細血絲,倒讓我變得心軟而疼惜不已。 (啊啊……又……又賺了一個處女……哈……)「唔啊……別管……我要你 牢牢記住,自己的處男是怎么輸給我的?!?/br> 蓄意的征服手段,雖叫人心里恨地癢癢,但冷雪卻怎么也不明白我在想什么, 嘿嘿,真正輸掉處女膜的,應該是你才對吧。 「啊啊……哈……好……」然而在rou瓣與yinjing地交互慰藉下,少女疼痛的感 覺已慢慢減輕,神魂飄渺的感覺,舒暢地讓人無法仔細思考。 冷雪跨在我上頭享受著zuoai時的主導權,taonong的快感似乎逐漸潤滑一切,原 本還在強忍的呻吟聲,此刻也逐漸開始松懈武裝。 「啊啊……我……快……快射了……快……啊??!」受不了女人臀部的用力 撞擊,失去主導性的地位,roubang就在百般蹂躪中射了出來。 「啊乎……不……不準射在里面……啊啊……」 猛然地,冷雪將身體抬高,一股熱尿般的jingye便直間灑在她的肚皮上,倒是 靈巧地舌頭又立刻接替過來舔,沒讓yinjing感覺有空射后的痛苦。 「第二次了,你的控制力真差……」 冷雪一面舔食我的jingye,一邊安撫rourou,辣燙地味蕾似乎對她不構成影響, 但每每卻要把粘精弄進我嘴巴里分享時,那滋味可真一點都痛快不起來呢。 「唔……你……你還要干什么?」然而舔完jingye之后,冷雪似乎還沒打算放 過我地繼續把玩著roubang。 「你剛才弄的我痛死了,不能就這樣饒過你,反正年輕人有的是體力……」 roubang明明就腫到發疼,但消退不下去痛楚,很快地又被一連串的sao動刺激,給到 弄硬了起來。 接著好像又接連射了三次,冷雪還是不滿意,由于昨晚熬夜通宵地狂飲之下, 體力明顯大打折扣,卻見她從飾品上剝了一顆古怪東西塞進我嘴里。 「啊啊唔……這……這是什么東西?」當我發覺不妙之時,細小的藥丸卻已 溜進了我的嘴巴里。 實在太大意了!這……這女人的東西……實在是萬萬小心不得……「怕什么? 這不過是給你壯陽而已,再不好好服侍我,就要你好看?!?/br> 說也奇怪,這顆不知什么藥丸的,吃下去之后果然丹田熱熱地,脹痛的酸楚 也減輕不少,緩緩堅挺起來的roubang,就好像一點事也沒有地含在冷雪嘴里。 迷糊之間,我竟發覺冷雪的側臉越看越像禹晴,除了眼角下少了一顆痣,與 未來的那對大奶子之外,撫媚勾魂地眼神,兩姊妹倒是完全相像。 一旦感覺相似,就越發感覺到兩人有彼此的影子在,充滿野性的蠻橫姊姊, 要是跟溫柔的meimei一起上的話,真不曉得那會是什么樣的一番滋味! 「你這是什么眼神?為什么這樣看著我?」 發覺我神情有異的冷雪,立刻將床頭上的眼罩戴在我頭上,雙手被衣服捆綁 在床架四周,好似我真的成了她地玩物對象一般。 「嘻嘻,你吃了那顆藥丸之后,至少還能撐過半天時間,在沒有讓我滿意以 前,不準你再隨便亂射?!?/br> 就這樣看不到、又摸不倒地極端痛苦下,我滿腦子反而都是禹晴天真可愛地 俏麗身影,她的聲音化成了柔媚地尖叫,嬌喘地呻吟成了最美妙的春藥,讓敏感 異常的我,控制不住地在姊姊身上一次次的發泄殆盡。 夜晚不知暈睡了多久,腰骨跟臂梆仿佛都快斷了一樣,直到手機的鈴聲響起 之時,我才迷迷糊糊地蘇醒過來。 「嗯?這是誰的手機?」突然,我發覺自己十四歲的時候根本沒有手機,那 臺桌上的答鈴聲,到底又是誰的呢? 「喂……」 「你醒了?!闺娫拑鹊穆曇?,果然是冷雪。 「睡的跟豬一樣,快點給我下來,我餓了?!估溲┱f話永遠是那么直接,胡 亂穿上衣服的我,立刻飛奔到飯店外頭,卻見她開著一輛跑車,正等在路口處。 「讓你久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