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灃曳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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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柯俞沒想到性愛中還有這一環,他也沒想到,有一天,他的嘴竟然含著另外一個男人的性器。 沈柯俞本來是有點抗拒的,然而舌頭剛碰到roubang,舔到上面殘留的jingye,那僅有的一絲抗拒便消失無蹤。 有點腥,但更多的是甜,滿滿的都是灼祈的味道,濃郁芬芳,十分美味。 尤其是看到連初眼里的渴求和憤恨,沈柯俞覺得嘴里的roubang更有滋味了。 他對著roubang又舔又吸,嘖嘖作響。 等性器被舔干凈后,灼祈就推開了沈柯俞,再舔下去又該硬了,現在他要做的是消化鞏固修為,而不是再來一發。 沈柯俞惋惜的看著逐漸遠去的roubang,從地上站起了身,他卻沒有第一時間穿上衣服,而是看向連初,解了困住他的靈力罩,假惺惺的問道:“你醒了???” 說話間,還扭動了一下身體,炫耀似的展露著身體上灼祈留下的痕跡。 連初露出一個嫌惡的表情,不再看他,轉而看向灼祈,牽動嘴角,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阿祈?!?/br> “嗯?!弊破睃c了點頭,瞥了他一眼,便若無其事的挪開了視線。 “阿祈,來,我幫你穿衣服?!鄙蚩掠嶙哌^去擋住連初的視線。 干什么用那種眼神看著阿祈,真是惡心死了,還是想個辦法把他弄死吧。 連初握緊了拳頭,指甲將掌心掐出了一個個的血印,然而臉上卻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癲狂。 他知道那副樣子阿祈不喜歡看,所以他不能表現出來,他不能讓阿祈厭棄了自己,他要將自己美好的一面呈現給阿祈。 連初知道自己不是沈柯俞的對手,為了繼續留在灼祈什么,他必須得委曲求全。 沈柯俞,你以為你這樣挑釁我我就會失去理智么?為了阿祈,我什么都可以忍! 兩人之間的關系似乎一下子融洽了許多,頗有幾分兄友弟恭的感覺。 “你要回宗門去了嗎?”灼祈理了理衣服,看向連初,問道。 “不回,我知道有好多好玩的地方,我們都還沒去玩過呢?!边B初笑容滿面,看起來已經恢復了正常,只是臉頰還有一絲蒼白。 說到這個,灼祈就不說什么了。 吃喝玩樂連初還是挺有一套的,灼祈跟他一起玩的也挺開心的。 反正他現在也有了新的修煉材料,這個舊的,在修煉上雖然不怎么用得著了,但在其他地方還是挺有用的。 沈柯俞也沒說什么,他從沒將心思放在吃喝玩樂上面,對這方面尤其不擅長,況且,他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在灼祈心中的地位。 在修真界,最不缺的就是修士,他也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修煉品而已,隨時都有可能被替換。 他并沒有資格約束灼祈,他也不想做這種可能招致灼祈厭煩的事情。 他能做的,就是小心應對,想方設法的在灼祈心里留下痕跡,加重自己的份量。 不得不說,沈柯俞是灼祈的幾個情人中看的最明白的。 連初終于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終于發現了灼祈的修為。 “阿祈,你、你的修為?!” “才突破的?!弊破肀苤鼐洼p的說道,并不愿意多說。 連初和沈柯俞比起來修為低微,但放眼望去,金丹修士還真不多,在一些小宗門,都可以當掌門人了,在初遇灼祈時,因為比灼祈高一個大階,他一眼就看出來了,灼祈不過才突破筑基而已。 可是,不多短短十余天,灼祈的修為竟然就升上了筑基中期,散發的氣息渾厚無比,不見一絲虛弱,一看就是徹底鞏固了的。 這時,之前的一幕幕浮現在他心頭,不管是灼祈逐漸提升的修為,還是他每次性愛過后流失的靈力,這所有的事情全都想通了。 連初之前只是沉浸在幸福中不愿意深想,如今一切都明了了。 難怪阿祈會不要我了轉而選了沈柯俞,歸根究底,還是因為我太弱了,配不上他。 雖然不知道阿祈因為什么原因可以毫無毫無弊病的進行采補,但他不會因此而放棄的!不過是修為,他給的起。 連初修煉的動力又多了一條,不止是要打敗沈柯俞,還要做一個對灼祈有用的人。 …… 暗戳戳注視著這一切的饒灃曳恨不得將這兩只骯臟的小蟲子拍死,這小妖糊里糊涂的就算了,這兩人還不明事理嗎?還要不要臉了?竟然拐騙勾引他! 饒灃曳暴躁的在地宮內轉來轉去,幾次試圖突破禁制,卻還是以失敗告終,這讓他更生氣了。 終于,他選擇了連接欒沂。 當天,幾人被傳送著離開秘境,所有的人都出來了,卻唯獨少了灼祈,這可把幾人嚇壞了,紛紛猜測是不是傳漏了,當即向破開秘境再次進去。 然而秘境關閉后便消失無蹤了,幾人將蕪岳崖幾乎夷為了平地,除了遍地的石塊和泥土,什么也沒有。 但這并不能讓他們灰心,反而更加瘋狂和偏執,他們不相信灼祈死了,猜測是秘境傳送出了問題,位置出現了偏差, 他們以蕪岳崖為中心,一刻不停的向外尋找起來,晚一秒找到灼祈,灼祈就多危險一秒,在這吃人的地界,他們無法想象灼祈獨自一人該如何生存。 他們將方圓千里內翻了個底朝天,卻絲毫不見灼祈的蹤跡,但他們仍不放棄,堅持不懈的尋找著。 由于尋找的范圍越來越大,他們三人也不再匯合了,各挑了一個方向仔細搜尋,只時不時分享一下進度。 他們不眠不休的尋找,不放過每一寸,不管是誰的領地,都會闖進去搜尋一番,也因此得罪了許多人,也經歷了數場惡戰,將自己弄的狼狽不堪,但這并不能阻止他們的動作。 當饒灃曳聯系欒沂時,他正如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喘著粗氣。 此時的他渾身傷痕,流的血將身下的泥土都浸成了紅色,衣裳破爛,頭發亂糟糟的一團,臉上身上都是污物,已經看不清膚色,整個人看起來猶如死尸一般,唯有一雙眼睛閃爍著狠戾和執著,展露出勃勃的生機。 “喂,還活著嗎?”饒灃曳的聲音在欒沂的腦海中響起。 欒沂懶得搭理他,如今他的心思全在尋找灼祈上,也不怕得罪了這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至于死,沒有了灼祈,他和死了也沒什么區別。 他剛經歷了一場惡戰,雖然險勝,但嚴重的傷勢也讓他動彈不得,唯有趴在原地等待恢復。 饒灃曳如今看欒沂哪哪兒都不滿意,若不是為了出去,真想直接弄死他。 “你不想知道那個小妖在哪里嗎?” “在哪里?!”欒沂登時將注意力放在腦海中,急切的詢問道。 他沒有懷疑饒灃曳是在撒謊,因為在地宮時,他是親眼看到他將禁制打入灼祈體內,自然也可以根據禁制定位找到灼祈。 可恨他們幾人放在阿祈身上的印記都不見了,想必就是他搞的鬼! “他現在很安全,生活過的有滋有味?!毕氲阶破砗蜕蚩掠崴麄z廝混的模樣,饒灃曳聲音不由得帶了一絲情緒。 “你快告訴我,阿祈在哪里!”欒沂急切的一追問道,他迫切的想知道灼祈現在在哪里,他要去找他! 相比于欒沂的急切,饒灃曳的態度就很從容了,他不急不緩的說道:“你答應我一件事,我不但告訴你他在哪里,還會帶你去找他?!?/br> “好!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快告訴我阿祈在哪里?!?/br> 尋找了那么多天,他早已是強弩之末,如今饒灃曳的話與他而言,就是溺水者的救命稻草,他說什么也得抓住。 “我要你找個地方閉關,突破化身后來幫我解開禁制,然后我就告訴你那只小妖在哪里?!?/br> 欒沂覺得他這是在用灼祈威脅自己,“不可能,沒找到阿祈,我一刻也不會停止尋找他的步伐?!?/br> 如今他才金丹后期,想要突破化神,少說也得幾百年時間,這么長時間,灼祈都獨自在在流浪,他怎能安心閉關修煉? 或許不等他突破化神就會因為心魔橫生身死道消。 “每隔一段時間我可以將他的近況呈現給你看,而你,需要閉死關,不到化神不出關。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繼續這么漫無目的的找他,然后死在路上,而他,則根本不記得你是誰,陪伴在別人身邊,依舊自在又快活的生活?!?/br> 饒灃曳直接將灼祈和連初沈柯俞zuoai的畫面呈現給欒沂看,只不過將背景和沈柯俞兩人的面容身形都模糊了,不讓欒沂有一丁點的可能借助背景和人找到灼祈。 “你甘心嗎?你默默無聲,悄無聲息的死去,而他則摟著新人,根本不記得你是誰。而你答應我的要求,不但可以隨時關注他,到時還可以重新回到他的身邊,重新擁有他?!别垶栆返穆曇衾锍錆M了誘惑。 欒沂心神震動,眼睛死死的盯著畫面,這兩個人是誰?是誰??。?! 該死!真該死!他們怎么敢?怎么能染指他的阿祈? 鄔殳和滕永也就算了,他勉強能忍,但他決不允許還有其他人插足其中! 欒沂的心在泣血,他不甘心,他當然灼祈已經是他的人了,那即便是死,他也不會放手! 可是……可是……他并不在阿祈的身邊,他只能無能為力的看著這一幕幕,將所有的痛苦獨自咽下。 “怎么樣?要不要答應我?修到化神后,你親自將他奪回來?!?/br> 欒沂顫抖著嘴唇,終于還是答應了,“好……” 他不要悄無聲息的死去,他要重新回到灼祈的身邊! “我已經給你挑選了一個適合閉關的地方,你現在就去吧?!?/br> 欒沂腦海中浮現出一幅地圖,一根紅線指向某個地方。 看著欒沂根據地圖的指引前往目的地,饒灃曳滿意的點了點頭,等他出來后,第一時間就把這狼妖給殺了,然后其余幾個也全部殺光,這些毫無禮義廉恥的人都將那只小妖給帶壞了,還是將他抓回自己身邊,由他來教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