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用浸液炮制手帕給老公們隨身攜帶
“寶貝兒,別急,馬上讓你爽到尖叫?!绷稚凫哌呎f,邊從懷里掏出一條手帕,那是情玉送給他的,他一直隨身攜帶,都不舍得用。 情玉雙眼迷離的望著他,兩腿舒服得直抽抽。 她的下體因為高潮流了不少水,那水多得可以浸濕幾條手帕了。 林少爝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寶貝兒,要好幾天不能碰你了,所以得流點東西讓我們隨身攜帶,這樣我們才不會犯錯誤?!?/br> 情玉還未能參透這句話的意思,林少爝就已經把手帕塞進她的xiaoxue里了。 手帕是莫代爾棉的,質地非常柔軟,但再柔軟的布料總歸是干燥無比的,所以即使手帕再柔軟,對于xiaoxue來說,摩擦力還是很巨大的。 “爸爸,疼……!” 情玉的甬道被摩擦得有些疼痛,不由得叫出了聲,可憐兮兮的語氣,卻沒有讓林少爝手軟。 “疼是值得的,至少老公們不會去找小三,懂……!”林少爝循循善誘的勸說著,把自己的惡趣味變得讓情玉難以拒絕。 情玉扭著腰身,下意識的往后退,卻被剛從浴室出來的林曜晨攔住了肩膀。 與此同時,林曜晨也把自己的手帕拿了出來,“爸爸快點,你塞好就輪到我了?!?/br> “不急,時間有得是?!?/br> 兩個男人旁若無人的聊起了天,而當事人的她卻被忽略了個徹底。 “啊……嗯啊……疼……嗯……別……別……!”她怎么喊都沒用,只能銷魂的享受著又疼又爽的摩擦感。 柔柔的手帕進入xiaoxue,起初是干燥,后來被津液浸泡,就變得毛茸茸的了,在她的xiaoxue里面來去自如。 林少爝哪著手帕的一角,把浸濕的手帕拉出了一角,又塞了進去,就這樣進進出出的,玩得不亦樂乎。 “爸爸……不要了……里面……啊……干……!”情玉分泌出的津液,已被林少爝的手帕吸收了,手帕變軟了,卻沒有濕到那里去,依舊保持著毛絨到狀態,所以林少爝拉扯的時候,情玉還是能感受到巨大的摩擦感,只不過沒有了之前的疼痛罷了。 手帕與roubang是完全不同的概念,roubang又大又火熱,還非常有力,手帕則是軟啪啪的,只能靠摩擦力讓人產生快感。 要問情玉感覺如何,感覺肯定是好的,但跟roubang相比,肯定是roubang更好些。 就好比山珍海味吃膩了,吃一吃清粥小菜,會覺得好吃,但每天吃清粥小菜,那是情玉受不了的事。 roubang就是那山珍海味,手帕珠子什么的,都是清粥小菜。 林少爝玩夠了,就把手帕完完全全的塞進情玉的xiaoxue里,深達花心。 在林少爝放開手帕時,情玉的下身又換了一個人,是哥哥,同樣的拿著一條手帕,正笑盈盈的看著她。 “喃喃,這是哥哥的手帕,你一定要在上面留下你的味道?!绷株壮亢耦仧o恥的說:“這樣子,哥哥才能用來擼寶貝?!?/br> “啊……哥哥……別……里面好干……不……先別……!”情玉想說,里面很干,先別把手帕放進去,會疼,但心急的林曜晨哪里會考慮那么多,還沒等她說完,就把手帕塞了進去。 陰蒂被粗糙的手帕摩擦到,頓時引起情玉的尖叫。 “啊……啊啊啊……好……舒服……呃……疼……!” 林曜晨故意用手帕摩擦著那一點,罵道:“小sao貨,叫得那么爽,是有多饑渴?!?/br> “嗯……哥哥……把……把手帕塞進來……唔……!” 兩條手帕的進去,情玉已經感受到她的膨脹感了,她喜歡這種感覺,感覺像是被撐滿了。 一時間,那長期的空虛感瞬間消失殆盡了。 林曜晨一開始以為情玉是不想要他摩擦她的敏感點才這么要求了,但沒一會兒他就發現,原來這小sao貨是喜歡有東西塞滿她的xiaoxue。 “原來喃喃喜歡這種調調,早說嘛……!”林曜晨意味深長的把尾音拖得很長,然后就把自己的手帕塞了進去。 手指太短,沒有辦法把手帕壓實,所以林曜晨再次出動他的大roubang,捅情玉xiaoxue里的手帕,讓兩條手帕進去得更深。 “啊……哈……好粗……呃……哥哥……哥哥啊……要哥哥cao……!” 這次,林曜晨沒有如她所愿的cao弄她,而是對著浴室里的兩人喊道:“兩位大哥,好了就出來,再不出來,小sao貨的xue桶就沒你們的份了哈!” 這話一喊出來,沒一會兒兩個男人就一前一后的走了出來。 “怎么回事?”羅森疑惑的望著林少爝,問林曜晨話里的意思。 林少爝輕笑,“把寶貝兒送的手帕拿出來,讓寶貝兒為我們加工?!?/br> 一聽這話,兩個疑惑的男人秒懂,有了炮制茶葉這一茬,誰能聯想不到這一出。 羅森看見林曜晨的roubang正堵再那里,也沒有要求要親手塞手帕,乖乖的拿出手帕給林曜晨,“加工得均勻點?!?/br> “喏?!辈紶栆矝]有廢話的拿出自己的手帕,隨后在情玉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玉兒,老公明天有臺手術,就先去睡了?!?/br> “嗯,醫生晚安?!鼻橛窆郧傻男α诵?,回吻的啵了一個。 “啊……!”情玉親布爾的時候,突然受不了的尖叫出聲,隨后瞪了林曜晨一眼,“哥哥能不能別亂吃飛醋?!?/br> “不能?!绷株壮恐苯踊亟^。 不僅回絕,他還壞心眼的把布爾的手帕折成小球,也不顧它還干燥著,就把手帕球推進情玉的甬道內。 毫無疑問的,布球卡住了,卡在了yindao中間。 “疼……唔……哥哥壞……好痛……!”情玉痛得眼淚汪汪,眼神控訴著林曜晨。 林曜晨也急,他做事就是沖動,但從未想過要傷害自己的心肝兒。 手帕太干,不能硬推進去,也不能硬拉出來。 除非等情玉自己分泌出液體浸濕手帕,否則就得人工取物了。 但此刻情玉的腦海里全是疼,那里還有欲望,沒有欲望,就沒有津液了。 “疼……唔……疼……好……好干……!” “爸爸,怎么辦?”聽見情玉的痛苦呻吟,林曜晨哪里坐的住,當場虛心請教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