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就喜歡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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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含笑趕到家的時候剛過五點。他松了口氣,本來今天已經做好了挨頓打的準備出門的,幸好事兒辦得還算順利,比葉致湫早一步進家門。他趕緊脫下身上被汗濕的T恤和牛仔褲藏在柜子后面,換上葉致湫給他買的睡衣。然后想了想,又把睡褲脫下來,褪掉了內褲。 葉致湫禁止他在家穿內褲,好方便隨時隨地cao他。這是李含笑最后一條內褲,其他的都被葉致湫發瘋的時候撕爛了,現在已經和他的t恤牛仔褲一并被列入重點保護對象。要是這最后的滄海遺珠也被撕壞,那個死變態可不會好心給他買一條,巴不得他整天不穿衣服才好呢。他還不想光著屁股出門,丟不起那人。 往上拉了拉總往下掉領子的寬口睡衣,他來到廚房準備做飯。葉致湫一般六點左右到家,不回來的話會提前給他打電話通知,所以得在他到家之前做好飯。其實他根本不會做飯,他一個男的,進廚房的次數屈指可數,連煤氣罐都不知道往哪個方向擰,能燒開水就不錯了,但葉致湫卻執意要吃他的飯。 剛開始李含笑別說做飯了,沒把飯蓋他臉上就不錯了,被按著往裝滿水的洗碗池里嗆了幾次水就老實了。瀕死的感覺實在太恐怖,他整個人蜷縮在掙扎的到處都是水跡的地板上,差點被淹死的窒息感尚在,不住的往外淌著生理淚水,還時不時的干嘔,饒是如此,葉致湫也沒打算放過他,按著他的脖子就在那兒狠狠干了他,干完還不算,硬拉著腿腳發軟的李含笑起來做飯。從那以后才算老實,每天按時按點給他做飯,再不敢怠慢。 不過葉致湫大概也不指望他能做出多好吃的飯菜來,李含笑又懶又滑,為了膈應他連著煮了一星期的西紅柿雞蛋面,他自己都快吃吐了,葉致湫卻依舊面不改色的往肚里咽,看得李含笑臉直抽搐。要不怎么說變態就是變態呢,不光腦子有病,連味覺都和正常人不一樣。 李含笑往鍋里打了一個雞蛋,越想越他媽窩囊,老子一個一米八三大個兒的男人,你讓我干這,還他媽要被干?他氣憤把雞蛋殼扔鍋里,然后拿鏟子玩命搗,像是要把鍋戳出個窟窿來一樣,雞蛋和搗碎的蛋殼糊成一團,黏在鍋底,就跟他的人生一樣,散發出焦糊的味道。 片刻后,李含笑像只xiele氣的皮球,頹然的把鏟子扔到洗碗池,然后將鍋內的雞蛋悉數倒進垃圾桶。他的人生早就是一坨屎了,既然那個死變態不嫌臭的話,那就這么熏著他唄,反正被誰cao不是cao呢。李含笑想笑,只是嘴角卻像墜了千斤墜,怎么也提不起來。 到底是又重新做了飯,他坐在桌前看看表,已經6點半了。葉致湫向來很準時,像個機器人一樣不論什么事都安排的絲毫不差,對他也是如此。李含笑拿起根筷子戳了戳跟前糊成一坨的面條,就算等會兒葉致湫回來也不給他重做,刷鍋太麻煩了,就讓他吃這個,嫌糊就自己定外賣去。正這么想著,門開了,葉致湫回來了。 李含笑幾乎是本能的站了起來,因為葉致湫表情太恐怖,有點像武俠劇里邊男主角要和殺父仇人決一死戰時的表情,他覺得葉致湫眼里都快噴出火來了。 八成是今天出去的事兒敗露了,不過他怎么知道的呢?李含笑有點費解,不過他也沒多驚訝,葉致湫已經變態到了一種境界,對他的監管就跟獄警看管嫌犯那樣兒,連拉個屎都得提前報備,更別提這種超出他控制范圍之內的事兒。嗨,誰讓他沒事兒找刺激呢。 他離開了桌子站到一旁,等會兒葉致湫可能會拿椅子掄他,得躲遠點,省得砸到桌子。這餐桌是玻璃制品,等會兒砸碎了還得他自己打掃,碎玻璃渣子太難清理了,它會鉆進每一個看不見的縫隙里,有時候你稍不注意漏下一兩片,過兩天說不定就會蹦出來,狠狠地刮一道血口子。他對這方面挺有經驗的。 李含笑想得入神,沒留神葉致湫已經來到了身邊,等他抬起頭來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陰冷的眸子,明明冷的像個冰窟窿,里邊卻又燒著火。 葉致湫也沒跟他廢話,一腳踹到他肚子上,李含笑被這一腳踢得眼前有點發黑,往后退了好幾步,沒站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葉致湫是特種兵出身,入伍之前就練過散打,在部隊又學了格斗術,這一腳當真是沒留情,李含笑捂著肚子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冷汗跟被雨淋似的順著下巴往下淌,一開始還沒那么疼,等身體反應過來后,尖銳的疼痛便伴著呼吸在他體內肆虐。他覺得意識都有點模糊了。 不給他喘息的時間,葉致湫扯住他的頭發生生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李含笑疼的整張臉都有點扭曲,葉致湫抬手給了他兩巴掌,青白的臉頰霎時泛起紅痕,看起來沒有那么可憐了。他揪住李含笑的頭發往臥室走,李含笑腦子發蒙,捂著肚子腳步蹣跚的跟著。來到床前,葉致湫松了手,李含笑應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葉致湫抬腳就往他腰上踹,“讓你睡了?跪好?!?/br> 李含笑真沒力氣起來跪著了,以前也不是沒被踹過,只不過沒像今天這么疼,看來葉致湫真挺生氣的。肚子里翻江倒海,像有人拿了個電鉆機從里邊往外鉆,他躺在地上,努力調整呼吸,試圖減弱一呼一吸間帶動腹部的疼痛。 葉致湫耐著性子等了會,見他不動,又是一腳過去,直踢在李含笑額頭上,這一腳踢得他猛一往后仰,后腦勺撞在床頭柜上,光潔的額頭登時青了一大片,耳邊嗡嗡作響。 李含笑在心里把他切成了一百多塊,然后又挨個剁碎,把他的骨頭磨成粉撒進了化糞池,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坐起身來,努力挺直背跪好,雙手緊緊捂著肚子。 葉致湫沒追究他的跪姿,拖了把椅子在他面前坐下?!笆悄阕约喝空f出來,還是由我來說?” 李含笑渾身一抖,半晌,終于咬著牙開了口,聲如蚊吶:“我今天,看我妹去了。還去了我弟學校一趟,他跟我說學校要開家長會,我去不了,我就提前去,去了解一下情況?!痹捳f的斷斷續續的,雖然聲音不大但總歸是說出來了,他突然就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了,左不過是挨頓打唄,出門前他就預料到了,反正都快成了習慣,有能耐直接打死他得了。 他跪在砧板上等候發落。葉致湫聽到和他所知相差無幾的答案,滿意的點點頭。換了個坐姿繼續問,“那我今天為什么打你?” 李含笑還是低著頭,事實上他已經快聽不清葉致湫在問什么了,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葉致湫翹著的二郎腿,眼前是一圈圈的黑色斑點,腦子里也懵懵的,肚子里的電鉆此刻換成了挖掘機,攪得他五臟六腑都錯了位。暈乎乎的有點想睡覺。 現在暈倒太虧了,已經受了這么大罪了,干脆讓葉致湫一氣兒發泄完,省得之后又給他理由修理自己。李含笑強打起精神,“我不該,沒經過你同意就出門,更不該在沒你允許下見弟妹?!?/br> 葉致湫提著嘴角冷笑一聲,“這不是什么都知道嗎,那就是說,你是明知故犯咯?” 李含笑打了個抖,葉致湫給他定罪了。明知故犯的后果很嚴重,比任何錯都嚴重。葉致湫是個控制狂,他絕不允許自己做出超出他的控制范圍之外的事兒來。想到這里,李含笑的腿都有點抖。 記得在最開始的那段時間里,李含笑基本上天天挨打,要單純挨打也就算了,咬咬牙也能挺過去??扇~致湫每天換著花樣玩他,這是最讓他受不了的。李含笑天生的擰種,他一個直男,讓人按著cao,這簡直比割他rou還難受。反抗最激烈的那段時間,也是葉致湫手段最血腥的時候。僅僅只是因為李含笑掀了桌子踹翻了沙發,還試圖沖到門口逃跑,便被葉致湫綁在衛生間的浴缸里整整三天。這三天他滴水未進,除了挨cao就是在冷硬的浴缸里躺著,當他求著葉致湫cao他的時候,也確實是到了極限。他甚至都感覺不到腰的存在了。 這樣的經歷他絕對不想再來一遍,李含笑終于抬起頭,嘴唇被嚇得完全沒了血色。他往前跪著蹭了兩步,一頭扎進葉致湫的腿間,“我錯了,我不敢了,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錯了?!?/br> 葉致湫還是那副冷然的樣子,揪住李含笑的頭發讓他直視自己。葉致湫斜著眼打量了他一眼,不期然看到隱藏在恐懼背后的倔強和不屑。這個人吶,你哪怕把他全身骨頭都踩碎了,幾天不到又都長好了,不用指望能完全馴服他,這是一匹狼,刻在骨血里的東西是不會改的,所以隔幾天就得把他骨頭全打碎一遍,即便是馴化不了他,至少也能震懾住他。 “我有時候真的懷疑,你就是喜歡挨打?!?/br> 李含笑輕微的搖搖頭,葉致湫沒讓他開口繼續說,“你說說,我這次該怎么懲罰你?” 李含笑反應挺快,立刻道,“你cao我吧,想怎么cao都可以?!?/br> 葉致湫卻樂了,“你倒挺聰明,這是懲罰嗎?你說說看我哪天不cao你?”李含笑無語了,他幾乎是要脫口而出你愛怎么地怎么地吧,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行。他把腦袋往葉致湫身上蹭了蹭,“哥,你cao我吧,我喜歡你cao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