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性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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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哼~唔~” 小白兔的舌頭在她的嘴里到處頂弄,接吻的時間過于長了,邢星的舌頭發麻,于是抓住他的頭發,將他的頭往后拉扯。 可是他好像并不甘心,脖子用力向下反抗著她的力氣,舌頭好不容易才從她的嘴里拿出去片刻。 “嗯——嗚,干嘛啊,還要親?!庇H吻的滋味太美妙了,它不同于性愛,讓他不知道先感受哪種快樂才好,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兩片軟rou上,江北覺得自己的腦袋缺氧,呼吸都被忘卻。 邢星倒不是不讓他親,只是小家伙技術不怎么樣,但卻格外執著。舌頭在她的嘴里到處游走沒個章法,而且咬住就不松口,這可太累人了。 她擦去他嘴角溢出的口水,語氣輕柔但是不容他反駁:“不親了?!?/br> “為什么啊?!苯辈粷M極了。說好的他們還要待在一起一整天,他就想把這些其他人都會做的事給全做了。 邢星并沒有告訴他,她其實并不愛接吻,而且也不愛約炮,更不要提親沒有感情基礎的人了。不過雖然他舉動大膽sao氣,卻掩蓋不住他在感情上純白得可以,而且自己確實把人吃干抹凈了,所以由他去了。 可由著他去,可不是看他瘋的。 她的手伸進他的褲子,隔著內褲摸上他的yinjing,果然那兒已經濕了一大片,手抽出來的時候上面的味道又生又腥。 她嘆了口氣,雖然昨晚已經知道他敏感得過了頭,比她之前上過的人都要敏感和水多,可還是過了。 她手舉到他面前,手指松開拉出幾根亮晶晶的絲來。 “你看,你的雞兒又漏了一大片的精,還貪吃呢?!?/br> 江北不滿,他把頭低下,看著自己褲襠那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濕了一大片,眼里都是藏不住的煩躁和陰翳。 他沒抬頭:“就親親而已,它要漏精你就讓它漏啊?!?/br> 邢星不贊同地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啪”!響亮的一擊讓他低吟一下,“干嘛??!”江北開始不爽。 “你說呢?!毙闲强刹慌滤男⊥米有螤?,“你沒發現你自己比一般的人身體更敏感嗎?摸一摸就射了,你再不管住自己的馬眼,這雞兒我看你是別想要了?!?/br> 本來也不想了。江北心里這么想,卻沒說出口。 他悄悄掩蓋住自己眼里的陰翳,裝作不爽:“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他要射就射,我還能用橡皮筋把它捆起來不成?!?/br> “好主意?!毙闲枪雌鹱旖?,將他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忍不住詢問,“不過小白兔你是不是有性癮?看你yinjing的敏感程度,之前自慰的頻率應該不低?!?/br> 江北沒有想到她連這個都懂。 他緊張地抓了抓沙發的皮,故作輕松地笑:“性癮不好嗎,性癮昨天才咬得你那么舒服啊?!?/br> 但他緊張的身體姿態瞞不過她的眼睛,邢星心里有了大概的猜測和計較,很快跳過了這個話題。她站起身,環顧四周,然后低聲詢問:“你不是說今天讓我陪你?除了zuoai,你最想做什么事情?!?/br> 江北嘴巴高高撅起,心里大罵她混蛋。因為除了zuoai他就想和她zuoai,可臭女人明顯不同意。 他的余光瞄到電視機屏幕,心里有了主意。 “我要看電影!” “好啊?!毙闲悄贸鍪謾C準備買票,“你要看什么?” 江北狡詐一笑:“我要在家看,而且,就看你寫的?!?/br> “我寫的?”邢星有些詫異,她還記得他說過從來沒看過她寫的東西,怎么突然就想看了。 江北雙手抱胸,他當然知道這個臭女人以寫恐怖懸疑出名,要是放平常他當然沒有興趣,不過嘛,今天可不一樣??植离娪鞍?,那可是勾引的絕好利器。 他站起來走向房間,決定換上自己的必勝戰衣,笑得那叫一個得意。 而邢星則按照他的要求,在客廳里找片。 找到片子的她坐在沙發上??蛷d里的燈光被人突然調暗,只剩下電視機泛著藍光的屏幕,寂靜的氛圍讓人心開始上下打鼓。 江北赤著腳,披著薄薄的毛毯,踮著腳尖像貓一樣無聲無息地走到沙發那,然后整個人蜷縮在她的身旁。 邢星挑眉看他,卻只看見他輕輕地掀開自己身上的毯子,然后露出里面泛著珍珠光的死庫水,下體那缺了一個角,很明顯是開襠的,某人的屁股后頭塞了一個彩色夜光的物體。 江北淺淺地沖她耳邊呵氣:“大尾巴狼,按開始啊?!?/br> 色情程度堪比他把自己當成rou便器。 邢星選擇性地眼瞎,她選擇視而不見,然后一臉無語地轉過頭去,按下了開始鍵。 江北氣得咬牙,但是他早就想到了應對的辦法。 他不再靠在女人的肩上,反而離開她的身體,然后把毯子揉作一團,整個人往后一靠,雙腿蹲坐在沙發上,靠在毯子上。 邢星疑惑。 這不是小狗在沙發上會有的姿勢嗎?難道他想用這種姿勢看電影?不難受嗎? 可她明顯小看了他。 她選的電影恐怖的不行,中間有好幾次殺人兇手突然出現,整個兇狠的臉懟到屏幕前的鏡頭。而江北不看她寫的片也是有原因的,他害怕,害怕這樣懸疑片營造的恐怖。 可他害怕的時候不是小聲的驚呼,而是黏人的瞎哼哼。 “哈~哈~” “嗚…嗯…啊…” 邢星無奈轉頭。 男人雙腿蹲坐在沙發上,因為穿了在夜晚會泛光的珍珠白死庫水,所以他凸起的rutou和勃起的yinjing格外清楚。他的雞兒被緊緊束縛住他腰部的死庫水裹住,恥毛從開襠的地方露出,自由奔放。 但后xue那的夜光七彩陽具格外亮眼。他的后xue被夜光的陽具抻開,陽具低端是個小型的圓形吸盤,緊緊地吸附在皮質沙發上。 他就像只后xue被沙發cao弄的小狗一樣,明明后xue被cao的都是水了,洞門大開,還是四肢都攀著沙發,喘著粗氣腰部用力,一上一下。 多虧了他,邢星知道了jingye沾染在珍珠偏色的材料上,會泛出淡灰色的偏光。 “我說,你干嘛呢?看片還是自慰啊?!?/br> 江北得意地笑,雖然不滿足這種陽具抵在沙發上的cao弄,他還是故意裝作不在乎:“你看你的啊,唔——哼、啊、啊、啊,我、我就喜歡這樣看?!?/br> 才怪了,邊被caoxue邊看恐怖電影,邢星不得不佩服。 她把遙控一扔,干脆也整個人靠在沙發背上,看著他繃緊背部自己玩耍的身影,不經詢問:“就這么想被抱?” 江北崛起嘴:“你管我啊,要看電影還是cao我,要不然邊看電影邊干我,我又沒有說我要怎么看電影?!?/br> “也行?!毙闲琴澩攸c頭,“世界上確實也沒有一條法律,叫做看恐怖電影不可以cao狗?!?/br> “我不是狗?!苯辈粷M,他是sao兔子,和狗不同。 邢星笑著搖頭:“要看看嗎?你現在蹲著自慰,和小狗狗可沒兩樣?!?/br> 區別大了,江北心想。他才不會像狗一樣汪汪叫喚。 邢星站起來,她從沙發邊上摸過他剛剛偷塞在那的穿戴皮具,然后伸出腳踩著他的rutou,一把將他輕踹到了沙發另一頭。 陽具從他的xiaoxue里滑出,發出了咕嚕的聲音。 江北皺著眉,“干嘛啊~”撒著嬌呢,結果看見她把沙發上發著夜光的陽具拿下,穿戴到了自己身上。 他不自覺吞了吞口水,一邊抱怨著:“干嘛啊,臭女人?!币贿吘鸵ソo她koujiao,想舔。 結果卻被她整個人扭了過去,雙腿跪在沙發上。 邢星讓他把手搭在沙發靠背上,然后讓他的脊背和屁股保持一個水平的高度,伸手摸了摸,皺了皺眉頭。 “xiaoxue口還腫著呢,小狗狗,你想清楚了?!?/br> 江北不屑地嘖了一聲,“干我啊,腫的腸rou咬得更緊,要不是你的不是真jiba,我一定把你的唧唧咬得化在我的xiaoxue里?!?/br> “呵?!毙闲桥镜靡宦晫⑺挠疫吰ü纱蚣t,“你倒是,真的虧了,是只小公狗?!?/br> 說完后她揉著他的rou屁股:“不過沒事,小雄洞嘛,多caocao就變成小雌xue了?!?/br> 她是鐵了心給他一點教訓,把陽具抵在他的屁股洞,上面濕漉漉的還掛著他剛剛自慰捅出來的腸液。 “記住了,分清楚自己的小洞是公是母?!?/br> 恐怖片來到了高潮,嚇人的音樂背景聲咚、咚、咚的響起。隨著激動人心的鼓點聲,邢星一個挺腰,將整根陽具毫不留情地塞進了他的屁股里。 被佩戴著挺弄進來的陽具和他自慰吃進去的完全不同,江北明顯感覺到了玩具的根部觸碰到了自己屁股,因為是硅膠做的,總有一種吸盤的部位也要被她弄得塞進屁股洞的錯覺。 他忍不住“啊哈”叫了一聲,雙手死死握住沙發背,覺得自己可以撐一撐。 邢星本來就知道怎么讓身下的人痛哭。 她的雙手掐住他的腰,然后通過幾下不同方位的把弄,用他的喘息聲判斷他的舒爽程度。等到她從他的嘴里聽到了“嗚”的一聲,又短又急的哭腔,就知道那個點是能要了他命的軟rou。 雖然感受不到,但是聽著他想忍住小聲的嗚呼,就知道這是一塊可口的軟rou。 她馬力全開,找準地方后就加快了抽動的頻率,將下體化成了一把堅硬的錘子,沖著藏在他屁股里的那顆小螺絲釘,一下又一下用力錘了下去。 咚、咚、咚。 她的手從他的腰離開,雙腿微微彎曲,將腰沉了下去,然后雙手把在他的大腿rou上,配合著自己抽插的頻率揉捏著他滑嫩的大腿rou。 江北受不住了,他開始求饒:“哈、哈、啊~不要、不要抽著xue心還弄大腿啊?!?/br> 邢星一臉冷淡:“你不是小公狗嘛,小逼這么淺又腫,很快就要射了,小公狗就是要拉開大腿把尿啊?!?/br> 話音剛落,沙發上就傳來水滴稀里嘩啦落在皮質面上的水珠彈跳聲音,江北又漏精了。 他咬著唇,因為女人cao得動作太狠,不扒住沙發背不行。他的身體開始發熱發紅,咬著唇低聲哭泣:“嗚、嗚嗚,才不是,我的xiaoxue,才不是、” “呼~才不是什么?”邢星挑眉,說sao話啊,她只是懶得說,又不是什么新鮮玩意,她看著男人的大腿明顯被她cao開了,一臉嘲笑:“才不是小逼?可小公狗就是長了一張小逼啊?!?/br> “這是小母狗才有的xiaoxue逼啊,媽的又濕又熱,熱氣全他媽噴在我的腿上了,我還穿著褲子呢?!?/br> 她狠狠地,從后面用陽具釘打他的xue心:“說,你是不是在家也偷偷地喝自己的xue液,嗯?小母狗的小雌xue才這么緊,熱得都可以燒開水了?!?/br> 說完后微微拔出陽具,抹了一手的sao水,伸到他的嘴巴邊。 “舔舔看,都是小雌xue里漏出來的,比你前面漏的精還要sao,你雞兒射出來的還沒有后xue的綿,小母狗?!?/br> 江北哭著搖頭,一邊要承受著她的大力抽插,一邊要反駁:“嗚嗚嗚,才不是,小、小雞雞射得好、好看?!?/br> 他的屁股被她拍打著,雞兒隨著她的拍打動作一拱一拱,jingye嘩啦啦地全都甩到了自己的前胸。 “嘖。也行?!毙闲菑暮竺婷纤驗樯淞藘纱味行┸浀舻碾u兒,笑著放慢了動作,很敷衍隨便地用玩具在他肛門的肛周亂抽。 “既然不承認自己是小母狗,那就當小公狗好了。小公狗的xiaoxue可要小心地干,淺淺地插,容易壞了?!?/br> 沒有了她快速又兇狠的抽插,xiaoxue變得又sao又癢,肛門周圍的軟rou被她安撫,但腸rou開始叫囂著寂寞。 江北感覺到了自己的腸rou因為不甘寂寞而哭泣,他崩潰了,低下頭嗚咽了兩聲,然后手繞過身后掰開自己的小洞。 “嗚~啊、啊——xiaoxue,xiaoxue癢,臭女人多插插啊?!?/br> 邢星拍了一巴掌,糾正了他的錯誤:“是小公狗的xiaoxue癢,已經在插了,這樣就夠了?!?/br> 江北一狠心一咬牙,將屁股洞掰得更開了些,隱隱約約的撕裂感傳來,他痛哭著:“我錯了,嗚嗚嗚,我錯了,是小雌xue,是能被臭jiejiecao出小狗崽的小雌xue,小雌xue要臭jiejie干,嗚嗚嗚?!?/br> 邢星一笑,也沒多折磨他,又狠狠一頂,恢復頻率開始干他。 啪啪啪的交合聲過于響亮,偶爾甚至蓋過了電視機女人的驚聲尖叫,邢星教育他:“小雌xue怎么樣了?嗯?小雌xue的水是不是咕嚕咕嚕的?水開了么?” “嗚嗚嗚?!苯笨薜貌恍?,“開了,小雌xue里的水開了?!?/br> “挺好的?!毙闲仟剟畹孛纤钠ü?,然后又摸上他因為漏精,已經變得半勃起,不能全勃起的雞,滲出的jingye已經清了,再也不像他之前的那么黏膩。 她故意把稀疏的清液抹在他的rutou,故作嫌棄:“你看,小母狗就是這樣,xiaoxue吐的水又濃又厚,前面的雞兒一點沒用,水淡得不行?!?/br> 江北知道她故意諷刺自己,明明射了很多,還是不知節制地勾引她,才變得yinjing只能半勃起。 他又感覺到她用手指戳著他半勃起的yinjing,“嘖,怎么這坨rou軟趴趴的,可以揉面團了?!?/br> 他又羞又惱,將臉埋在自己的臂膀里,然后抽噎著回答:“臭、臭女人、我、我不會放過你的?!?/br> 邢星沒有把他氣過頭的胡話當真,反而將他一把拉起,雙手揪著他的奶子,然后兩手將他緊緊箍住。 江北覺得快要窒息,又難受又爽,兩只手搭在她的手上。 “小母狗?!彼犚娝诙呥@么叫他。 “先放過你,最后讓你好好射一次,以后一天可不能射太多了,哪怕自慰也記得用皮筋把馬眼給箍緊了,知道了嗎?” 江北覺得自己見到了滿天的繁星,他迷迷糊糊的,只記得順著她胡亂答應。 “好孩子?!毙闲怯H了親他高高揚起又繃緊的脖子,然后全身發力把他的人當做樁子,兇狠地一下、一下將他的軟roucao腫。 江北腦袋爆炸。 迷迷糊糊中,他只聽見電視機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女人驚聲尖叫:“?。。。。?!” 那聲尖叫仿佛和他的內心重合。然后他的世界變得空白一片,蚊子從他的腦海中飛過,嗡的一聲。 炸了。 邢星把爽過頭傻笑著的人放下,看見沙發上那一大攤不堪入目的水漬和粘液,覺得清理是個難題,又看了看他斷了片一樣的臉,覺得自己猜的沒錯。 他有性癮。 不過也是神奇,有性癮又忍到現在,小家伙可以說真的了不起。 她把陽具脫下,放在他的臉頰邊,然后拍了拍。 “我真的要回去了啊?!痹俅氯サ脑?,她可不保證他性癖不復發,射地過頭了真的會出人命的吧。 “咣”關門聲響起。 電影放到了結尾,字幕開始活動,沙發上的人癡癡地笑了出來,嘴角向上,但眼淚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