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也許也許(rufang開發、強制自慰、第一次接吻)
林州被鬧鐘吵醒時覺得不太對勁??照{冷氣直直吹到身上,雖然大夏天的并不感到冷,可是……他的睡衣呢? 林州伸手摸索了一陣,卻在胸前摸到了一個扎手的東西,灼熱的氣流讓他清醒過來,這才發現肩胛和腰肢都被人死死扣住。他全身上下不著一縷,被人摟在懷里,睡衣零散壓在男人身下。 房門安然無恙,屋里只有空調微微嗡鳴,窗外陽光穿過窗簾卻沒有一絲暖意,林州在自己的房間里感到深深恐懼,冷汗卻幾乎瞬間滑落,尖叫壓在喉嚨里,他咬著嘴唇,屏息從男人手臂下逃開。埋在他胸前的人不滿地蹭了蹭,用短硬的發茬磨他,林州忍不住發抖,臉色發白,像一只被咬住要害的動物。男人眼睛還閉著,語氣卻不像剛睡醒:“老實呆著?!?/br> 林州長舒一口氣,甚至來不及為自己莫名其妙的安心感到懷疑。 是季放,他心想。他聽到窗外蟬鳴響起。 季放倒不是成心要嚇這個小東西,這是他第一次意識剝離,而他一向暈傳感器。傳送完成時的眩暈讓他有些惡心,要不是懷里的rou體又香又軟,他都要開始后悔接受系統的這個獎勵了。 上周季放收到了來自系統的邀請鏈接。在長達一個月的制作比拼中季放的成績都很不錯,在高潮控制的環節里小屁股甚至幫他拿到了第一名。明明哭得說不出話,雙腿絞在一起把膝蓋都磨紅了,秀氣的yinjing微微彈動著,可沒有季放允許確實是一滴也不敢漏出來。直到系統顯示已經超越了他們之前的記錄,季放才滿意地打了個響指:“噴給我看?!笔潞笮∑ü砂涯虈娏思痉乓簧淼囊曨l點擊量在游戲論壇穩居前三。 季放不太在意這些,令他興奮的是小屁股的成熟度一舉突破百分之七十,可以說獲得完整玩偶的機會就在眼前—他終于等來了測試鏈接。 到了這個階段,玩偶已經充分獲得了主人的體液和信息,趨于成熟。它們的理想狀態不是工具,它們必須要能夠回報主人的辛勤澆灌,成為欲望和靈魂的容器。它們身上性狀的改變已經不能通過物理層面進行改變。這就是測試鏈接存在的意義。通過測試鏈接,主人可以來到玩偶的世界里,最后一次親手塑造玩偶,也是完整帶走玩偶的最后機會。 想到這里,季放深吸一口氣,振奮精神睜開眼。 林州都快要重新睡著了。胸前的人呼吸灼人,但沒有讓他感到煩躁,甚至覺得那只手早就應該這樣牢牢抓住自己,讓他在自己之外成為一個什么別的東西,被控制的、被保護的東西。他迷迷糊糊地抬起手,想要摟住季放,胸前竄起的電流卻讓他驚呼出聲。 季放一下一下地眨眼,睫毛掃過他胸前,尾椎處傳來的酥麻感讓他想起不久前電擊器帶來的無法控制的痛和戰栗,他下意識就把季放推開,下個瞬間手腕就被捉住高高舉過頭頂,釘在床上。季放跨坐在他身上,頗有興味地盯著他。 跟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樣。不對,他沒有想象過,他羞于想起那些荒誕的快感,深深相信這只是自己的幻覺。但通過無數次的交媾和高潮,那些掌摑、體液和控制,讓他不得不暗自承認,有一個叫做季放的男人存在,他可以輕而易舉地用他的yinjing來懲罰自己。他背對著夏天的陽光,不著寸縷,坐在自己身上,身上肌rou充滿了力量,短發支棱著,和眉毛一樣濃密扎人,扎在肌膚上像放電一樣疼……林州不覺咽了下口水。他在看著我。 季放挑了挑眉,帶了點笑意:“認得我?” 林州側過頭不敢看他,卻被人威脅似的頂了頂胯,咬著嘴唇回了個語氣詞。 季放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喉結,一點點往下滑,來到了胸口的位置。 林州忍不住想躲,這時候他什么都忍不住,明明懷疑自己瘋了,身體卻經不起一點撩撥,之前胸口被蹭出來的癢變本加厲。他努力深呼吸,卻還是發出了呻吟。 季放的手上帶著老繭,手掌一張,釘住了兩粒軟rou,用力摩挲。林州繃著的身子猛顫一下,細細發起抖來。 季放的聲音透露出滿意:“真敏感?!彼砷_了握著林州手腕的手,按著他后頸,像給貓順毛一樣摸著,要他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rutou怎樣消失在男人小麥色的手掌下,又是怎么yin蕩地從指縫中冒出來。 季放眼神鋒利,深深看進他眼底:“你的屁股都有奶,這兒也該有吧?” “你胡說!”林州想都沒想就反駁,卻被自己叫春一樣的聲音嚇了一跳,“什么奶……”他再咬牙也說不下去了。 “是嗎?沒有???”季放不緊不慢換了手法,兩只指頭捏住一顆淡粉色的rou粒又放開,看著它在自己手中變得通紅,“你下面可是兩張嘴都有,不會沒有奶”他猛地抱起林州的屁股,把他往自己胯下按。就這一下已經發出了黏膩的水聲。 林州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大腿上流下的液體和頂在下腹的灼熱男根。 窗簾沒打開,卻也沒遮得嚴實,縫隙里可以看到一個光著屁股的少年反坐在窗前的書桌上。 在林州第三次試圖遮住自己胸口的時候,季放不知從哪扒拉了一件T恤把他的手綁在身后,脫掉他的內褲,把他扛到了書桌上。季放撩起他的睡衣下擺塞進他嘴里:“咬著?!绷种輨傄_口罵人就被捏了一把奶頭:“不然這里就別要了?!?/br> 林州難堪地坐在書桌上,看著季放在自己衣柜里東翻西找,不敢松嘴,口水滴滴答答流了一下巴,實在憋不住,發出啊啊的聲音要季放回頭。季放沒理他,有些納悶:“你胸這么大,平時都不穿內衣嗎?”林州還是忍不?。骸澳惘偭藛??男生穿什么內衣?”季放轉回身來摸著下巴瞧他,眼神停在他胸前。林州低下頭看自己的胸,也愣住了。 林州的rufang其實也沒有很大,只是別的地方都瘦,胸前兩團能被人一掌握住的軟rou就顯得十分顯眼,再加上形狀飽滿挺拔,嫣紅的rutou挺立著。他自己低頭看到這樣一對奶子,都覺得不穿內衣是太色情的一件事??墒?,輪到林州納悶了,可是自己是男生啊,確實不穿內衣的,也沒有別人說過,甚至自己都不記得自己這樣的奶子要怎么處理。 他愣愣地看著季放。 季放笑了,眼神里帶有他看不懂的滿意。季放貼近他,手掌從他的臉、胸口,滑到臀部,把他拉近自己,只有小半個屁股坐在桌邊。季放親昵地把頭埋在他的肩上:“這可怎么辦?你這樣穿不了校服吧?” 林州的校服整整齊齊掛在門后的掛鉤上,白色的襯衫十分貼身。季放用下巴蹭他的胸口:“所有人都會看到你的奶頭立起來了。不,你的胸可能都塞不進校服里?!?/br> 林州覺得季放是什么新型人販子,一貼近他腦袋就暈暈乎乎的,他的手帶著電流,在自己身上到處點火,林州難耐地夾緊腿,卻是把季放的腰摟得更緊了。季放下巴上有一點胡茬,把他的胸口都蹭紅了,他想抱怨,出口的卻是呻吟聲。季放挑起他下巴,死死盯著他:“怎么辦?”他咬著嘴唇搖搖頭。季放的手指摸上他的嘴,解救了無辜的嘴唇卻劫持了他的舌頭?!拔矣幸粋€主意,你聽話我就告訴你?!绷种萋牭剿@樣說。 不夠,林州覺得自己腰軟得不行,卻還是不夠。 他光著身子跨坐在季放的一只膝蓋上。季放不知從哪弄來了一套和他一樣的校服,西裝的款式讓他顯得成熟了一些,皮鞋和腰間的皮帶又隱隱地透出一股危險的氣息。坐在這樣的季放身上讓林州更覺得羞恥,眼里蓄著盈盈水光,又氣又羞。 季放發現他偷懶,踮起腳一顛:“還不動?再蹭不出來你今天就不用去頒獎儀式了?!绷种莸钠ü膳镜匾宦暵浠厮ド?。林州不得不繼續扭起腰,用女xue蹭起膝蓋的硬骨。季放說只要林州能把自己蹭到潮吹,他就幫林州解決奶子太大穿不了校服的難題,哄著林州自己脫了衣服,光屁股坐在他膝上蹭逼。林州什么都不會,瞎蹭一通,不得其法,幸虧之前被玩了奶子,女xue已經濕得不行,否則非把xue給磨爛不可。季放握住他的腰一點一點教他怎么扭屁股,怎么用西褲磨陰蒂,他才找到感覺。 季放好心地靜靜看著林州。林州自己挺著奶子扭腰,把爛熟的女xue往季放膝蓋骨上坐,出的水把季放西褲浸了一遍又一遍,xue口已經能感受到西褲下他肌rou虬實的大腿。林州下意識地覺得委屈,這個人怎么能這樣只看著自己。 他難耐地看著季放:“不夠……”季放還是那副表情:“什么不夠?”林州放棄扭腰:“我這樣噴不了……你能不能幫幫我?”季放嘆了口氣,又踮了點腳:“要這樣幫嗎?”林州咬著嘴唇:“你抱抱我嘛……”季放笑了一下,拿住林州的腰,把他的女xue死死按在膝上,抖起了腳,“這樣夠不夠?” 林州覺得自己的屁股被季放弄壞了,季放的骨頭、季放的氣息,季放給他的一切都是情欲的浪潮,而自己是這片海里唯一的船。只有他被控制,只有他不得不上下翻滾,只有他在這樣的挺動中被一次次打開。林州無力地伏在季放肩上,不用看身下就知道是個什么放浪的樣子,女xue傳來的嘖嘖水聲足以說明它有多想被玩弄??旄幸稽c一點地攀升,季放的動作越來越大,他不用再抓住林州的屁股,反而用力把他顛起后讓他自己送上門來。林州在這樣的顛弄里離季放的胯下越來越近,把他的大腿全都打濕,卻也離能準確玩弄他的膝蓋越來越遠,他不滿地扭了扭腰。 “州州,起床了嗎?”臥室里的春情涌動被打斷,有人敲了敲門。 林州慌了神,想要轉身卻一屁股坐在季放腰上,早就挺立的陰蒂撞上了季放的皮帶扣,鋒利地快感把他牢牢釘在那里。季放嘖了一聲,按住他的腰。 “州州?”門外的人還沒離開。林州快要瘋了,下身被抓著一下一下用嬌嫩的陰蒂在冰冷的皮帶扣上滑動,門外卻是全然不知情的mama。他急急摟住季放的肩,馬上要哭出來:“是我mama,我沒有鎖門……求求你,季放……”季放動作不停:“你要噴了?!绷种萋牭睫D動門把手的聲音,卻已經忍不住呻吟:“季放……我求求你!”季放摸上他的rufang,狠狠扭動乳首:“自己蹭出來,我就不會讓你被發現?!绷种菅蹨I已經流了出來,雙眼失神,動都不動。季放一手握住他的脖子,要他看著自己:“噴出來,我什么都會幫你?!?/br> 林州的腰動了起來,他什么都看不到了,眼里只有季放平靜的眼,陰蒂卻精準地找到皮帶扣最鋒利的邊緣,用季放教給他的全部技巧毫不留情地凌虐著最嬌嫩也最yin蕩的地方。門外的腳步聲、mama的嘀咕聲,門把轉動的聲音在他腦海中無限放大,但他卻無法控制自己在季放身上的動作,他挺直了腰,又重重坐下去,冰冷的皮帶扣扎進女xue里。他雙腿痙攣著軟成一團,卻向后仰起身體,房間里只能聽到劇烈的喘息聲水流噴到金屬上的聲音。 “州州,記得吃早飯啊?!遍T被推了一下,卻因為反鎖沒被打開。林州mama打著哈欠離開了。 林州感到自己被人抱在懷里,一下一下摸著脊背,像安撫受驚的貓。季放從懷里挖出林州的臉,撥開臉側的濕發,舔他的淚:“真乖?!庇形锹湓谒难劬ι?,他扭過頭急急喘了一口氣,咳嗽起來,季放把他抓回來,親了一下他的嘴唇。 林州愣了一會兒,把人一把推下床,自己裹著被子細細發抖。 季放沒所謂地笑,看著他露在被子外的腳尖繃直又放松,嘆氣:“我可沒叫你尿啊?!北淮采先映龅恼眍^砸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