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硯發泄,鳶尾相思/小倌鞭打綁縛滴蠟
是夜。 十里春風街是大雍帝都最出名的花街,青樓楚館數不勝數,都聚集在這一條街上,到了夜晚就是聲色犬馬、紙醉金迷。 十里春風街里頭一位的妓女是醉春風里的紅纓,長得清純動人、楚楚可憐,不清高自傲也不諂媚奉承,一笑值千金、一曲動京華。 而要說小倌的頭一位,就是坐落在巷子深處、清新雅致的覓清風的頭牌了。別看覓清風名字清雅、位置幽僻,里面實則是貴人的天堂。專門招待達官顯貴的覓清風搜羅了各色各樣、各個年齡段的男人,準備了不同口味的道具、管教公公,內里跟清雅的環境格格不入。 高硯念了很久的美人兒就是覓清風的頭牌——鳶尾。鳶尾出場即著紅衣,戴面紗,手腳上戴著鐲子鈴鐺,腰間系著一根白色的綢帶,以扇為舞,傾國傾城。 鳶尾是幾年前高硯下民間私訪時偶然救下的民間少年,當時他就因為男生女相被當地村民歧視,受到流氓的sao擾,高硯途徑,上演了一場英雄救美的狗血套路,在鳶尾的苦苦哀求下把他帶到了京城,圖他相貌,饞他身子,把少年豢養在覓清風里。 鳶尾也爭氣,被覓清風的館主看重,培養成頭牌,賺了不少銀子。對外就宣稱被高官兒包了,平常跳個舞露個臉,日子過得也有聲有色。 “呦高大人啊~快請快請~爹爹~高大人來啦~”門口的兩個兔郎乖巧的笑著,招呼著高硯。 高硯素有潔癖,不愿意碰被人碰過的身子,避開了兔郎的手,直接跟館主說:“叫鳶尾來?!?/br> 覓清風是皇帝的地下組織,在新皇繼位時交由高硯打理,館主也是皇帝的線人,控制著覓清風的運營。 館主走上前來,引著高硯往深處走。鳶尾的小樓坐落在幽靜處,鮮少有人來打擾。 “大人可算是來了,鳶尾總惦記著大人?!?/br> “您剛回城的時候,還跑出館,去城門口那里看您來著呢!” 高硯輕笑了聲,“還來看我來著?那天中午日頭盛,他怎還往外跑?我又坐在馬車里,沒騎馬他能看見我什么?”這小家伙,越來越會招人疼了。 “看不看得見您是小事,就看著您平安進京,奴家就很快樂?!泵悠G又帶著磁性的聲音接上話,裹著紅紗的少年站在小樓前,言笑晏晏。 這個畫面,直到高硯離開京城也時不時閃現在腦海里,那是在她快至而立之年時,遇到的少年的驚艷。 還沒等高硯走上前去,靜態成畫的少年親手毀了這幅畫,他扯著紅紗,跑下臺階,兩腿一蹬夾緊了高硯的腰,笑瞇瞇看著她:“終于想起來金屋里藏的嬌啦~奴家還以為大人忘了奴家呢~” 高硯急忙抱緊他,摟住他的細腰,“哪有忘了你,這不回來第二天就看你了嗎?”說著,往樓里走去。 “哼,不知道又被哪個小妖精纏了身~” 鳶尾素會撒嬌,作妖作的也很有技巧,不惹高硯煩還會惹她疼。 高硯還記得在給他選花名時,那個小少年問館主討要了“鳶尾”這個名字,不同于閣里其他小倌清新典雅的花名,鳶尾妖艷糜麗,實在不和覓清風的牌子。 最后還是鳶尾掉了幾滴眼淚,霧蒙蒙的看著館主,說鳶尾象征著長長久久的思念,他沒有家族親友,想念的也只是當初救了他的女子。 館主把這個事兒跟高硯說起來的時候,高硯就明白少年不如外表那般單純,用的一些小心思卻并不討人厭,反而平添了幾分憐愛。 紅色,遍地都是紅色。鳶尾平躺在紅色的床上,全身赤裸,奶白色的肌膚上被紅色的繩子綁縛著,從脖頸穿到大腿根,紅色與白色完美交織,平添欲色。 白色的綢緞蓋住雙眼,系在腦后,鳶尾只能模糊的看見一個黑色的身影站在床邊。手腳上戴著的鐲子鈴鐺釘釘作響,隨著身體的擺動發出美好的聲音。 小腹平坦,全身無毛,膚色白皙,就像美玉一般流轉著動人的光澤。 高硯只覺得心中積壓的壓力、煩悶在這時達到了頂點,迫切的想要宣泄出來。 她抽出黑色的長鞭,細長的鞭子在撫上嫩白的肌膚時,鳶尾不可避免的顫了顫身子。 鞭子咬傷皮膚的聲音不停歇地在小樓里響起,間歇伴隨著少年難耐的悶哼聲、啜泣聲還有斷斷續續的求饒聲,高硯雙眼微微泛紅,少年甘當魚rou的樣子太過迷人,這種控制欲和占有欲讓高硯沉迷其中。 粉紅色的痕跡爬了滿身,從鎖骨到腳踝,奶白色的肌膚上充滿了凌虐的美感。 她拿起低溫蠟燭,蠟油一點點滴在鳶尾的皮膚上,一條條粉紅色棱子交織遍布的皮膚上落上一滴滴紅色的液體。畫面格外艷麗,讓高硯恍惚間心動不已。 等高硯從這場單方面的凌虐中回過神來,鳶尾早已昏迷過去。纖細的身體破落不堪,一道道傷痕觸目驚心,高硯懊惱不已,明明知道他從中得不到半點快感的,這次竟然下手這么狠。 高硯輕輕解開綁著他的繩子,抱他到浴桶里。鳶尾下意識的摟緊了她的脖子,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對她這么不設防嗎?為什么不反抗?諸多疑惑交織在一起,吵得高硯頭疼。 她溫柔的擦去鳶尾身上凝固的蠟油,用干毛巾包裹上他,重新把人抱回收拾好的床上。 鳶尾不耐疼,細皮嫩rou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下得去手。 高硯很久沒有這樣不受控制過了,這種感覺很危險也很不正常。 “大人…好疼…疼…” “大人…鳶尾好想您…” “大人…再陪陪鳶尾吧…鳶尾乖…聽話…大人…” 斷斷續續的話從床上的少年口中傾瀉而出,高硯怔了怔。 夜里鳶尾發起了低燒,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他隱約看見一個人影忙忙碌碌的照顧他,想醒來又醒不來。 等到第二天早晨,旁邊的床上冰冰涼,房間里也早沒有了那個人。 “大人…上朝了嗎…” “都沒有說幾句話…這么快就走了…” “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朝堂上不順利嗎” “昨晚上是不是不滿意…” 鳶尾胡思亂想著,單薄的身子在紅色的床上顯得更加可憐。 “不知道…什么時候大人能再來看看我…” 鳶尾摸著手上金色的鐲子,閉了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