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交談,皇帝委屈/御書房毛筆木拍插入koujiao
是夜,月色皎潔,星河燦爛。 昏暗的燈光下高硯批改著奏折,處理著近幾天來堆積的政務。 年少的皇帝趴在書桌旁的長凳上,仍然穿著那身龍袍,屁股通過剪裁的洞赤裸裸的晾在外面,因為女人的拍打而紅彤彤的屁股接觸外面的涼氣而時不時的顫抖著?;实圩炖锏鹬敬髟谏砩系呢埼舶?,口水浸濕了毛茸茸的尾巴,稍顯色情。 “滄州旱災,先就近借糧。當地州府是吃干飯的嗎?等朝廷批糧要等到猴年馬月?”長時間cao持政務讓高硯情緒難以控制,愈發煩躁。 自先帝起,大雍國勢傾頹,內外交困,新皇年幼不擅朝政,因為是奪嫡之戰唯一的幸存兒最后才拿到這個位子,大雍更是雪上加霜。新帝外無賢臣良將,內無兄弟幫扶,多虧了當朝宰相高硯的鼎力匡助,這皇位才堪堪坐穩。高硯以女子之身立于朝堂近十年,摸爬滾打從平民爬到正一品宰相的位置,心機謀算不可低估。 今年夏又逢天災人禍,濟州暴雨洪水,襄州地動頻發,高硯為了這兩州的民生安康幾日來晝夜不歇,剛回京城就看到皇帝駁斥朝臣納妃生子的消息,以至于幾個老臣在宮門前長跪不起、中暑暈倒。 高硯心中厭煩,怒其不爭,心性幼稚沒有大局觀念,沖動行事留下一堆爛攤子。來之前是想著把人吊起來打一頓,讓他也來個幾天幾夜下不了床,好長長記性。奈何甫一進門,小皇帝就乖巧的跪伏在地上,貓兒樣的看著她,心就軟了。 “主人…”抽抽噎噎的少年啜泣聲打斷了高硯的思緒,“我錯了…嗚嗚抱抱奴吧好不好嗚嗚…好疼…屁股好疼…”,蕭靖抽出了嘴里含著的貓耳朵,不顧可能會有的責罰,哀求道。 亮晶晶的眼睛因為接連哭泣微微發紅,淚水浸濕了眼睛顯得更加瑩潤?;实燮^看著高硯,滿臉的委屈和難過。 “八天零七個時辰,奴這么久沒看到主人了嗚嗚嗚…主人一進來就罰我…沒抱我也沒親我嗚嗚…嗝兒…”越說越委屈,最后干脆抹起淚來。 趴在長凳上的纖細身影一顫一顫的,讓高硯心緊了緊。她嘆了口氣,放下毛筆,溫聲道:“過來,趴我腿上?!?/br> 蕭靖藏在胳膊下的嘴巴彎了彎,乖巧的爬起來,活動了一下發麻的身子,跪著來到高硯腳邊,被高硯一胳膊拎到腿上。 兩腿盤在女人的腰上,胳膊摟在女人的脖子上,輕輕的把下巴擱在肩膀上,“阿硯,我好想你?!?/br> 高硯皺了皺眉但終歸沒有多說什么,摸了摸他柔順的長發,“打得你疼不疼?” 蕭靖自小嬌生慣養、皮薄rou嫩,經不得打,高硯雖然用的木拍,力量也控制了幾分,但終究數量多,層層疊加下來也夠他受的。 “疼,好疼?!?/br> “活該。讓你長點記性,我說的話都吃肚子里了?還記得我跟你說了什么?” “你不在的時候不要跟李大人他們產生正面沖突,有問題跟你說,你來解決?!甭曇粑謳еc埋怨。 蕭靖揉頭發的力道大了些,弄亂了那一頭墨發?!芭履阏f不過那幾個老家伙,平白受了委屈。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br> “嗯…不說他們了嘛主人,親親我親親我~”蕭靖不想浪費和高硯相處的時光,甜膩膩的轉移話題,用臉磨蹭著高硯的側臉。 高硯一手握著他的細腰,一手捏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長舌強勢得頂進去,劃過上壁,追逐著口腔里的小舌,大力吸吮。涎水露出來,流到龍袍的衣領上。 “唔唔唔”一吻畢,蕭靖直喘氣,口水劃過整個下巴。 “親了這么多次了,還是不怎么會喘氣?!备叱幮α诵?,眼睛彎彎的映著油燈的火光。 蕭靖看呆了眼,“阿硯…”我好喜歡你。能叫她阿硯已經知足了,表白的話就永遠不能這樣相處了。蕭靖對高硯的底線,心知肚明。 “主人,艸我艸艸奴”早在高硯親他的時候,后xue就往外流著水,沒有龍袍的遮擋,浸濕了女人的官袍。 高硯瞇了瞇眼,“真sao?!彼闷饡郎弦煌策€沒有用毛筆,放在清水里浸濕,挑選出其中一支最粗的,用力插進蕭靖的xue里。 還沒有擴張的xiaoxue更加緊繃一些,索性毛筆的毛很軟,加上清水的潤滑,順利的進去了。 “唔…唔唔,好涼…唔…再用力點…”蕭靖呻吟著,發出又sao又浪的低吟。 毛細軟,筆卻又涼又硬,搔刮著少年的內壁,帶來又麻又酥的快感。 高硯的手指也進去了,一根…兩根…三根,“別進了別進了嗚嗚嗚…受不了了…主人主人…唔!”手指觸碰到了一點,蕭靖高高跳起,兩腿緊繃。 高硯掐著他腰的手一用力,“唔唔唔!奴…奴…”兩腿間的物什緊繃起來,又因為簪子堵住了孔而沒有流出來。 “主人…唔…拿掉拿掉嗚嗚嗚…好難受”蕭靖哀求著,淚流滿面。 “乖寶貝兒,自己戴上的,想負荊請罪的簪子,我還沒原諒你,怎么能摘了呢?”調戲的話語滿是笑意,蕭靖兩腿用力夾了一下女人的腰,“壞…壞人…嗚嗚…” 經過手指和毛筆的擴張,蕭靖的后xue格外軟嫩,高硯掏出玉柱,直接頂了進去。 “唔唔唔!唔!”毫無征兆的插入讓蕭靖難耐的叫出來,“頂到了頂到了…唔…sao奴…sao奴要去了” 高硯的大家伙在皇帝的xiaoxue里肆意游走,戳戳著頂頂那,直把皇帝頂的涕泗橫流。 “唔!”蕭靖一嘴咬住高硯的肩膀,渾身抽搐著,“出…出來了…”集中的快感噴涌而出,簪子也無能為力。 白濁噴出,染臟了女人的官袍和皇帝的龍袍,簪子墜落到地毯上,發出輕微的響聲。 “sao貨…外人誰知道大雍的皇帝是這么個不禁cao的玩意兒,嗯?”女人吐出侮辱性的話語,刺激的皇帝抖了抖身子,又流出一攤液體。 “嗚嗚嗚不…不知道,他們都不知道,奴是主人的,是主人的sao奴…奴禁cao禁cao…嗚”皇帝啜泣著,爬在女人肩頭。 高硯眼里溢滿了笑意,“乖,舔干凈?!?/br> “舔…舔干凈?!笔捑高€沒有從極致的快感中回過神來,只聽從著女人的吩咐,從高硯身上爬下來,跪到地毯上,舔干凈女人官袍上的白濁。 “主人,你還沒射?!被剡^神來的蕭靖盯著高硯昂起的雄偉,自責道。 “嗯…叫你sao的我還沒cao幾下你就xiele?!?/br> 女人粗俗的話語刺激的蕭靖紅了臉,“奴給主人口?!?/br> 說著重新趴上去讓女人射到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