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她cao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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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夏以默沒有回答,但兩人之間是親密無間的負距離。最敏感勃發的分身,此刻還深埋她濕熱緊軟的體內。 奕向紓知道,藥性應該都解了。 他輕手攬抱住她,倆人翻了個身,她已經躺在身下。 深栗色長發凌亂的散在床上,她一雙水眸郁郁沉沉,明顯看得出已經從情欲中抽身而出。 奕向紓雙手撐在兩邊,小心翼翼抽出水光淋漓的大roubang。 原本閉合的小逼已經被撐出一個圓圓的小口,一大波混著絲絲血色的花液沒有堵塞,緩緩地流淌而出,yin靡滴落在嶄新的床單上,暈開一大片水漬。 嘖嘖水真多。 夏以默低下頭,視線觸碰他光裸在空氣中的下半身。 yinjing上面都是她的yin液,熱氣騰騰的,依舊腫脹。 他還沒有釋放…… 下巴揚起,剛好撞上他黑白分明似醉非醉的桃花眼。奕向紓可是好心幫了她,她不能有所虧欠。 夏以默身子疲倦,但仍主動伸出手扣住他的腰側,大張的雙腿間主動往他身下靠近。 赤裸冷淡的眼神里寫著明明白白的——不用你可憐我。 看他的目光置若無物,行同陌生人。奕向紓突然很想笑,花心思在她身上,果然吃力不討好。 奕向紓確實也是笑出聲,手指捏著她輕揚倨傲的下頜,讓她與他平視。 “你不累么?” 現在的她敏感暴躁,就像受傷的小刺猬。堅硬的刺被掰斷,鮮血淋漓躺在他身下,卻還要用剩下的余刺佯裝自己。 “你以為你是誰?需要我可憐么?!鞭认蚣偼崎_她沒什么力氣的雙手,唇角一直是上揚的弧度,“我只是……” 后半句自覺太過逾越,他最終還是沒說。 夏以默皺著眉頭,手上沒什么力氣,扭著腦袋想要遠離他的鉗制。 “你、再、動,信不信我把你cao哭?” 夏以默身子敏感地抖了抖,他薄唇吐出的氣息是灼熱的,噴薄在她臉頰上癢癢的。語氣是帶著清晰鄭重的威脅。 最后,帶著倦色的眉眼垂落,小巧的下巴安穩停在他手上。 奕向紓從來都不是什么好人,但不屑于也看不慣下藥這種下三濫的卑鄙手段。 不過,把身下倔得要命的女人cao哭,總比起她現在一副用完他就冷冰冰的陌生樣子好得多。 奕向紓看她沒了動作,松開了手,從她身上起來。見她默默扯過一旁的薄被,背過身子安靜側躺著。 過了一會兒,平緩而均勻呼吸聲傳來,她已經倦極睡著。 還未饜足的奕向紓低頭瞄了一眼,剛剛才嘗過腥的roubang依舊不受控地挺起,那癥狀沒有緩解,反而越來越緊迫。 面對這樣的夏以默,他得再次承認,確實有著某種致命的吸引力。 他在心底無奈地嘆了口氣,真真想把她按在床上,看她被他cao哭求饒。 郁結沉悶的男人回了自己臥室,右手五指熟稔地包裹住roubang。 腦海里過的是剛剛在緊逼濕軟的xiaoxue沖刺的感覺,上下擼動不過幾十來下,濁白濃精很快xiele出來。 用來清潔的紙巾上除了他的液體,還有混著血絲的yin液。 原來她說的沒事是這么一回事。 她沒被壞人欺負了。 那一刻,他大概也知道她說的幫幫她是什么意思。 幫她破處。 其實,他一開始真的以為,她是想要找慰藉,想要洗刷不堪的屈辱。 奕向紓躺在床上,回想今晚她跌跌撞撞來到他身邊,他有種莫名的預感—— 兩人之間關系可能就因為這樣而被緊緊地交纏羈絆,往后生生不息。 * 奕向紓睡得正沉,突然覺得脖子癢癢的,像是被什么溫熱的東西濕濕舔過。 他伸手去摸,手感不對?怎么是毛茸茸的一團?半睜開眼看見是毛毛,一腳把它從床邊踹下去。 頑強的毛毛不放棄,咬著他的褲管往床下拖。 奕向紓氣惱了,掙扎著爬起床就要手動處理這只擾人清夢的惡狗。 調皮的毛毛十分機靈,一溜煙跑得比什么還快。 坐了起來的他撐著腦袋,視線循著望出去。房門敞著,透著從客廳照進來的光線。 外面有人。 他出了房門,就看見夏以默坐在客廳沙發上,抱著雙膝,手里捧著昨晚他買的啤酒。 毛毛蹲在沙發下面,玩著好幾個空了的啤酒罐,不時歪頭賣萌瞧著沙發上的人。 夏以默抬頭看他,唇邊帶著客套的笑容,抓起桌上的啤酒遞到他面前:“奕總喝嗎?” 天還未破曉,微涼的晨風吹進來,卻怎么也不能吹走心里的煩躁。 奕向紓直接奪過她喝了大半罐的啤酒,咕嚕嚕一口氣喝下。 夏以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