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被色鬼干xue/兩xue同時被撐滿
睜開眼是一片黑漆漆的夜幕,一陣風吹過,被枝葉遮住的繁星才肯現出點點銀光。阿白眨巴眨巴眼睛,從地上的枯草堆里站了起來。 觀望了好久,阿白突然意識到這里是哪里?!约壕谷换氐酱遄永锪耍?! 他記得剛剛他為了擺脫阿朔時,一時間大腦發熱,沖入了路上的車流中。當時有一輛車差點就要撞上他了,忽然眼前白光一閃,他就到了這里,而且現在所處的位置居然還是在神樹下。 是神樹救了他嗎?父親和村民都說他是神樹選中的人,那很有可能是神樹感應到他出了危險,所以及時救了他吧。 想到這里,阿白轉身對著神樹鞠了一躬,表示對它救命之恩的答謝。正好這時有風吹過,神樹的葉子發出沙沙的聲音,似是在回應阿白。 村莊里的夜是很寂靜的,阿白沿著溪流往村里走,路上只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和幾聲蛙鳴。今天晚上雖然星星多,但月亮卻很暗,朦朦朧朧的,阿白看不清路,摔了好幾跤。 前方一大塊黑黑的東西,光禿禿的,阿白隱約記得那應該是一塊石頭。小時候他很頑皮,經常和小伙伴來這片山頭玩耍,有次不小心從石頭上摔了下去,磕破了頭不說,還被父親狠狠地打了一頓。 現在想想,還真是懷念。畢竟之前經歷了那么多讓他失望恐懼的事情,更覺得家鄉的事物無比可愛。 阿白走了過去,坐在石頭上稍作休整。他揉著酸痛的腿肚,讓自己雙腳離地暫時放松。突然,背后躥起一股涼意! 起初阿白以為是刮了風,而且現在將近深秋,天涼也是正常的。但周圍樹葉蘆草都沒有聲音,而且他也不是生理性的寒冷,而是心里產生的毛毛的感覺,阿白一驚,心想不會遇上臟東西了吧。 果不其然,那股涼意好像有實體般,從他的后背轉移到了胸前。乳粒受刺激挺立了起來,卻又好像被一股力量輕輕的吸著。 借著黯淡的天光,阿白隱隱看到自己的上衣隆起了一個弧度,好像有人把手伸進去在無禮地褻玩。 完了完了!阿白心里只有這一個念頭。繼而他想放聲大叫,卻怕驚動了那東西,只好壓下這股欲望,慢慢挪動身體想趁其不備逃開。 誰知那玩意兒邪得很,估計察覺到了他的意圖,下一瞬,阿白的身體就動不了了。 這塊石頭很大,上面起伏很小,可以算一個平臺。那股力量把阿白推倒在石頭上,然后一顆顆地挑開阿白的扣子。 遠處寒鴉幾聲凄厲的啼叫,好像隔著重重幕礙,從幽深的睡夢中傳來似的。頭腦越來越昏沉,那東西好像把他迷住了,阿白感覺自己如置身重重云霧,在虛空里飄來飄去。 忽然,一個涼涼的東西頂住了阿白的xue口。意識瞬時回籠,他發現自己的褲子不知何時被脫了下來,不只是褲子,他全身都光溜溜的,衣服也不知到哪去了。 那股涼意已經全集中到了身下,它分成兩股,一股頂住阿白的花xue,一股頂住他的后xue,絲絲縷縷的涼氣開始往里滲。 “?。。?!鬼呀!救命??!救命??!”阿白終于繃不住了,好在嗓子還能叫喚,讓他可以把恐懼情緒宣泄出來。 身下的氣息頓了頓,緩緩地漫到了他的臉龐。阿白清晰地感覺到,那是一只冰涼的鬼手在撫摸他的臉,帶著十足的警告意味,駭人的很。 他汗毛直立,也不敢再叫喊了,因為那股涼氣還環住了他的脖子,他怕他再叫,他的小命就不保了??此@個反應,那股涼氣似乎很滿意,漸漸移到了他的胸前,開始玩弄那團小小的軟rou。 這感覺跟被真人揉搓差不了多少,甚至更舒服,涼嗖嗖的鬼氣縛住他的乳rou又抓又搓,又好像有無數雙小嘴在輕輕啃噬,阿白早就成熟的身體根本受不了這樣的挑逗,roubang慢慢挺立起來,兩個xue口也開始一張一合,里面分泌出誘人的yin水。 涼氣還在往里滲,就像在給自行車胎打氣一般,阿白的xue腔漸漸膨脹了起來,原本緊閉的xue口逐漸張開,由一指粗細的小圓洞變成了硬幣大小的圓洞,而且還在繼續變大。 阿白越來越慌張,顫抖著問道:“嗚……不要,你想干什么?”當然這些都是徒勞,那股氣息根本不搭理他,繼續干著自己的事情。 阿白的整個身體都被這股涼氣包裹住了,他自己動不了,但氣息卻可以隨意擺布他的身體。它把阿白的兩條小細腿壓到胸前,惡劣地拖起阿白的頭,讓他看到自己下身的yin蕩畫面。 兩個xue口都被撐得大大的,約摸有瓶塞那么大吧。氣息沒有實體,這樣看的話,就好像是自己的兩個洞被干得松松垮垮,再也合不上了。 現在是晚上,天很黑,但如果是白天的話,那么一定能看得見里面那些蠕動著的、殷紅勾人的saorou。 阿白急忙閉上眼睛,嘴里無助地求饒:“求你了,不要這樣,好撐好脹,會真的合不上的?!眱蓚€xue被同時撐大的感覺還停留在被阿朔時玩弄那段時間,但其實每次有春藥的加成,不然他無論如何也做不來的。 可這次真的是實打實的被撐這么大,太羞恥了!阿白不想再看下去,花xue卻違心地吐出了一股yin水。 那股涼意感受到他的變化,原本還溫溫吞吞的樣子,這下立馬變得熱情又活躍,氣息滲進兩xue的每一個褶皺里,仿佛千萬條小舌在靈活地舔舐。 “??!好舒服……”阿白嘴里溢出一聲嬌媚的呻吟,兩xue被舔得yin水大發,咕嚕嚕從大開的洞口往外流。 可只是這樣根本不夠,那些氣息勾得他欲望越來越濃,呼吸也愈發粗重,可沒有那種最原始的摩擦方式,這些欲望還是難以緩解。 “嗯!求你cao一cao……唔……插一插我吧!好癢……好辛苦?!卑卓捱筮蟮厍笾枪蓻鰵?,全然忘記了兩分鐘前他還要它停下呢。 那股涼氣化身成兩根硬邦邦的棍子,隨意地搗了搗阿白的xuerou,即使不能動,阿白還是爽得渾身不住地顫栗。 可沒爽多久,它又頑劣地停下了,比起動來動去,它好像更喜歡嘬住阿白的xuerou吮吸。阿白的每一寸saorou都被涼氣含在嘴里玩弄,不管是尋常的軟rou還是他的sao心,都無一避免地被它照拂到了。 可這無異于隔靴搔癢,明明xue道被撐得那么大,但卻無法被狠狠地插弄,阿白癢得都快哭了,sao洞里咕嘰咕嘰的yin水也更加旺盛。 “嗚嗚……我錯了……求你再弄弄我吧……再干一干我,好癢……唔!” 話音剛落,那股氣息才算是滿意了,于是又化為兩根roubang狀的物體,噗嗤噗嗤地往里插阿白的sao心。 它到底不是實體,就算脹得再大,也不過是氣息而已,根本堵不住阿白xue腔里的汪汪yin液。隨著棒子的每次搗入,都有液體從xue里飛濺出來,洋洋灑灑落在阿白的屁股上,又流到身下的石頭上。 阿白的腿還被壓著,頭不知何時被放了下來,他仰著脖子失控地叫道:“??!??!好重……太狠了……被撐得太大了!嗯??!” 屁股里的兩根棒子有時同進同出,有時錯落著抽插,兩xue中間那層薄膜幾乎都要被磨化了,積蓄在嫩rou里的sao水都被狠狠地壓榨了出來,阿白爽得啼哭不止,臉上的淚水交錯縱橫,就連嘴里也流出了一縷yin靡的涎水。 那股氣息好像全用來cao干阿白了,以至于慢慢解除了對阿白身體的禁錮??沙撩栽谟锏陌滓呀浲浟颂优?,只顧著聳動臀部迎合它的jian干。 隨著一次次的搗弄,阿白的屁股晃得愈發厲害,有時故意狠狠地撞上插著他的roubang,有時又好像在躲著它。 阿白知道自己快要到了,他用可以活動的雙手抓住自己的roubang快速上下擼動,腳趾爽得都要抽筋。 他咬住自己的下唇,又難耐地放開,嘴里亂叫不止:“??!??!??!要到了……嗚嗚!” 隨著氣息的又一次插入,阿白的性器突突地射出一股股絮狀的白濁,兩個xue道也抽搐著想要收緊,但還是擰不過涼氣,依舊被撐得大大的,一股潮噴的yin水從里面噗嘰地射出,后xue也瀉出了yin蕩的腸液。 那兩條壓在胸前的大腿無力地癱了下來,阿白如暴露在空氣中的鯰魚,渾身濕淋淋、黏糊糊的,一抽一抽,爽得痙攣不止。 在不斷重復的抽插中,阿白對于鬼怪的恐懼感已然消逝。他幾乎被干了一夜,太快亮時,那股氣息才從他身上退去。 借著熹微的晨光,阿白看清了身下那兩個還沒合上的大洞,這下真是被干松了,也被干麻了,自己的yin水與氣息射入的涼水不停地往外冒,夾都夾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