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今天攝政王沒有重生(重口/反差/穿環擴張/拳交/止吠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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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四月,桃李芳菲,白露宮里的桃花開的正艷,一朵朵嗚嗚泱泱擠在枝頭,看似繁花錦簇,其實經過了園藝大師的修剪,每一個角度都有著不同的美感。美人如花,沈泰清欣賞花朵的生氣勃勃,卻更為一樹桃花下的美人所驚嘆。 作為帝國最負盛名的導演,沈泰清拍過不少口碑極好的歷史電影,其中許多都和皇家相關,這一次要開拍的新電影主人公正是白露宮的第一任主人,一千年前另一位大名鼎鼎的攝政王,拯救了當時幾近腐朽的帝國,因為和白露宮皇室有關,所以這部電影不僅要上呈皇帝,也要像攝政王匯報。至于會不會過審,沈泰清倒是并不擔心,他對自己的電影很有信心,另外攝政王也是他多年的老友了。當年攝政王還在文化部的時候,他已經是有名的大導演了,兩人一起喝茶下棋,結下了不淺的交情。 沈泰清比殷晏榮還要大上十幾歲,好在這個時代人均壽命都有百歲還多,他還不算太老,這一次來白露宮也是有求于攝政王,電影里還缺一個配角,戲份不多,可卻極為重要,他在娛樂圈里實在找不到一個理想的人選,于是斗膽來和殷晏榮借越安大影帝來了。 然而沈泰清還沒見到攝政王,半路上就被樹下的美人迷了眼,他踟躕在路上,看著碧樹下,紅窗里的美人,只覺得這少年生得如同玉人一般,不施半點鉛華,烏發松松挽起,穿一身月白素色長袍,手中持一本線縫古書,微微蹙眉,便有無限柔情綽態。他側身意在窗邊,神情恬淡,露出半截秀頸,瑩白無暇的肌膚似乎帶了一絲光暈,偶爾微起朱唇念一兩句,便如幽蘭吐霧一般,讓沈泰清這樣的見過無數美人的大導演都心醉神迷。 沈泰清這樣盯著窗中的美人,旁邊的侍衛自然是不能答應的,沈泰清不知道這人的身份,他還不清楚,只能擋在大導演身前,恭敬的說道:“殿下已經在逸真閣等您了,請快一點吧?!?/br> 沈泰清這才回過神來,恍恍惚惚的說道:“好,好,好,快走,別讓殿下等著,我這回可算找著人了?!彼F在一門心思想讓這美人出演他的電影,回籠心思,大約也猜到了是攝政王宮中之人,所以終究還得請殷晏榮幫這個忙。若說借越安他還有幾分底氣,可是這個美人若是被圈在宮中的禁臠,他還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請動人家了。 路上人出了這樣的洋相,不用等沈泰清人到了,殷晏榮已經知道的清清楚楚,他面上不動聲色,和老朋友喝茶閑聊,若是沈導演識趣,就知道不該提什么人。 結果沈泰清還是腆著臉談起電影選角的事情,他給殷晏榮陳述半天利害關系,死命的夸這男配的重要性:“殿下,我主演都選好了,就是這鳳嫣定不下來,這不才像您借人來了,畢竟也是白露宮的臉面,選個不出彩的,倒是讓人懷疑禮親王的眼光了?!?/br> “越安檔期還空著,我也不拘著他,你若能說動,自己去便是了?!币箨虡s面色如常,仿佛不知道剛才的事情一樣,故意如此說道,只是摸著茶杯的指腹緩緩摩挲著,一如他難測的心事一般。 “我請過越影帝了,人家推了,這回本來是請您做個說客的,但是剛才來得路上,瞧見個小孩兒,十分合適鳳嫣這個角色,就想問問您能把這人借出來一下嗎?”沈泰清不敢和攝政王耍心眼,他知道殷晏榮這是不愿意,可還是大著膽子問出來了,畢竟文化人多少還有幾分執著,那小孩的樣子就是鳳嫣活過來了也不過如此吧。 “哼,你的眼光倒是好?!币箨虡s面色微沉,他已經有些不悅了,郁離都被他圈在深宮里了,竟然還是能招惹到外人,對著景溪吩咐道:“把少爺帶來?!?/br> 沈泰清也是個老狐貍,察言觀色的本領早就爐火純青,一看攝政王面露不虞,心中也緊張起來,恨不得趕緊解釋清楚他只是愛才之心,哪里敢覬覦親王的禁臠,饒是如此,想起美人風雅的模樣,他還是魔障似的,壓著惶恐等人來了。 沈泰清心中的鳳嫣很快就過來了,他換了件繡了櫻花的白色和式浴衣,頭發正經梳了起來,步態閑雅,風姿綽約,比起許多皇室子弟還要清貴幾分。他這樣顯然不是才準備的,說不定沈泰清剛離開那處,就被人帶過來收拾打扮了。 “這是郁離,我家的小孩?!币箨虡s的心里甚至也有幾分矛盾,他在郁離身上花了不少心血,才養出了這種矜貴的模樣,看到沈泰清驚艷的眼神,也是有一絲得意,但是骨子里的占有欲又讓他此時有種挖了盯著郁離看的那雙眼的沖動。不提心中所想,攝政王只是對郁離招了招手,讓人跪坐到腳邊來。 “人如其名,郁少爺真是美玉無瑕,沈某活了大半輩子,竟沒見過能和您相比的?!鄙蛱┣暹B忙站起來說道,剛才樹下不過看見美人的側顏,如今正面一見,竟是更加美貌攝人,玉顏光潤,鮮唇皓齒不似真人,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一般。這樣的美人真可謂百年難遇,生在普通人家恐怕都會帶來災禍,今日他為其所癡,亦要謹慎小心,稍有不慎就會惹得攝政王震怒。 “小離,人家問你好呢?!币箨虡s舉起杯子,漫不經心的說道。 “您好?!庇綦x猶豫片刻,輕聲說道,許是當了太久的狗,即使后來攝政王許他說話了,他也變得鮮言寡語起來,更何況今天許是為了罰他,脖子還帶了那個玩意兒,說話就更是痛苦了。 少年聲如清泉,但卻惜字如金,只說兩個字后就微微皺眉,將頭靠在了男人大腿上,好像在忍耐什么痛苦一般。 “乖孩子,我忘了,你還帶著止吠器呢?!币箨虡s放下杯子,將郁離的下巴抬起來些,看著少年不斷抽搐的喉嚨,又對著沈泰清說道:“我家這孩子不太喜歡說話,只學過怎么做只狗,卻沒學過演人,恐怕不能給你的電影增光添彩了?!?/br> 殷晏榮說話時手并沒有放下,沈泰清清清楚楚看到少年脖子上的并不是什么項鏈,而是狗用的項圈,前面那小小的裝置正是止吠器,此時大約釋放著電流,讓僅僅說了兩個字的少年接受懲罰,他頓時冷汗直下,都不敢往下坐了,只可憐明明應該被人捧在手上的嬌兒,此時卻跪在男人腳下當狗。 “殿下說的是,我回去再選人,再選人?!鄙蛱┣迤綍r勉強還可以和殷晏榮以朋友相交,但是此時哪里還敢如此,就快給攝政王跪下了。 “你也不用如此緊張,我只是和你說說這孩子的情況?!币箨虡s只是警告一番,但其實對于讓郁離拍電影的事情,并沒有那么抵觸,他讓沈泰清坐下陪他喝茶,順便把被電的臉色都白了的郁離拉到懷里。 止吠器這種東西管不住真正的畜生,卻能讓郁離這樣的人形犬乖乖巧巧,半年前殷晏榮就允許他繼續和老師學習,從宮廷禮儀,詩書禮樂,到科學技術,他想學什么都可以。這對于郁離是個意外之喜,沒想到離開校園大半年后,同學們漸漸步入大學第二年時,他還能師從名家,再次學習智腦相關的知識。 除了郁離喜歡的課程,其中宮廷禮儀是攝政王親自選的,教習過程比起學習做狗還要難上許多,宮里的老嬤嬤嚴厲起來,那是一分一毫也不能差的,即使郁離善于模仿他人行為,還是因為身體在鄉下形成的一些習慣挨了不少教訓,短短半年時間,把鄉野里帶來的習慣除的干干凈凈。若是殷晏榮不是如此給沈泰清介紹,在外面遇到,他恐怕還得以為這是哪個不世出家族的貴公子。 當然郁離在學習上還是聰明伶俐的,他雖然吃了些苦,但卻比教養嬤嬤們想象的學習時間還短,仿佛真是天生的貴子,不過去民間吃了些苦,稍稍改了些許小動作,那清貴之氣就展露無遺了。 郁離身上的浴衣是上好的綢緞織成,在外面也是千金難買,可如今他經過秘藥保養,肌膚比絲綢還嬌嫩,攝政王給他的衣柜里準備的全是類似料子的衣服,生怕把這身完美的冰肌玉膚擦壞了,至于在地上狗爬,大多時候也是舍不得的,此時被男人的手撥弄幾下,便從少年的肩頭滑落開來。 “這孩子怕羞,我再問問他的想法,你回去等消息就是了?!币箨虡s摸著郁離光滑細膩的身子,終于開了金口送客,顯然是要寵愛嬌兒了。 “殿下,那我就先回去了,殿下萬安?!鄙蛱┣迮R走前不小心瞥見郁離肩頭那一點粉晶玉枝的紋身,雪白的肩頭上花開得瑰姿艷逸,十分誘人。他做了這么多年歷史文化的研究,哪里會認不出來這是皇室yin紋,還是最高級的那種。好端端的美人,在殷家也只能做個性奴,這不能不讓人感慨萬分了。 攝政王說這話還真沒有誆騙沈泰清,他對郁離既有主人對奴隸的占有之欲,卻也有父親對兒子養育之責般的感覺,這也是為什么后來他還是讓郁離去學些東西,就連自己親閨女學禮儀時都沒這么上心,專門請了宮中的老人。 等人走了,再華貴的衣服也不需要掛在身上,脫去衣衫,里面果然空無一物,準確的來說只有寥寥數出裝飾。若是沈泰清看到,恐怕要痛心疾首,不管宮里的飾物多么精美,那接近小指粗的銀環已將少年胸口的櫻紅扯得沒了形狀,一層皮rou緊緊箍在乳環上,至于身下guitou上的陰環略小一些,只因為還有一根拇指粗的尿道按摩棒塞在里面,被束縛訓練了一年的玉莖好似變小了一些,軟軟的搭在腫大的卵袋上,然而比丑陋的睪丸更破壞少年身體美感的是他后xue中含著的足有男人小臂粗的肛塞,本來圓潤飽滿的臀部生生被擠得變形,向兩邊凄慘的打開,嫩粉的肛門在一年的摩擦訓練中,即使用了上好的藥膏,也不可避免的變成了淺淺的褐色,一副完全成熟好像三十幾歲被cao透了的樣子。 不過當事人并不在意這樣的事情,他的主人更是愛極了這副身子。殷晏榮正當壯年,那碩大的陽物卻多年疲軟,能夠硬起的日子寥寥可數,就算半勃起來,也不過勉強插入情人們的身體,但凡對方火熱的xiaoxue屁眼夾弄一下,這中看不中用的東西就會射出來,讓他極為尷尬,甚至幾近于羞惱,沒有處分過見到他狼狽時的情人,已經是殷晏榮涵養極好了。 現在終于有了郁離這么個寶貝,性格溫順,連身體都是誠心誠意的打開,如今殷晏榮就是把yinjing放進去過夜都沒什么問題,他有時實在不能勃起,yuhuo難泄,把yinjing放在郁離的屁股里,竟也十分舒服,也能把控些時間,不至于十分狼狽的夾射出來。換句粗俗點的話講,這就是個活生生的專門為殷晏榮訓練出來的jiba套子,有了郁離陪伴,男人脾氣都好了幾分。 逸真閣也不缺憩室,殷晏榮讓郁離趴在一張榻上,把肛塞旋轉著拔了出來,只見美人身體微微發抖,卻依然悄無聲息,身后屁眼張著一個三指寬的roudong,yin靡的汁水順著鮮紅的rou壁淌了出來,男人暫時還沒什么性欲,把玩起少年的身體也更有耐心,他不需要太過仔細,手指輕輕松松插進去四根,稍微往前探一探,大拇指就跟著滑了進去。 即便被如此玩弄,郁離的身體也只是在殷晏榮拳頭最寬的部分進入時抖了抖,安靜的好像一個仿真娃娃一般,男人握拳抽插了幾下,聽著少年屁股里咕嘰咕嘰的水聲,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我忘了你還帶著項圈,現在給你摘下來吧?!?/br> “謝謝殿下,小離喜歡被殿下插屁股?!鄙倌甑穆曇衾镆矌狭饲橛拇?,他感謝著用拳頭抽插自己屁股的男人,甚至比起主人的yinjing,也許他更喜歡這充滿力量又堅硬的拳頭也說不定。 殷晏榮是很喜歡這般風光霽月的人物在自己床上情欲泛濫,難以自持的模樣,當初寵愛越安也有這個理由在里面,他見郁離浪成這個樣子,心頭軟了些許,問道:“你要去拍電影嗎?那鳳嫣是禮親王的伴讀,有仙人之姿,文采武功具是不俗,可惜年少早逝,據說是禮親王的初戀情人。你要是去拍,也是名副其實?!?/br> 與攝政王相處了這么久,郁離知道他這么問,其實就是想讓他去了,于是忍著腸道內酸麻脹痛,回道:“唔...我愿意去...不過我是殿下的狗,不是初戀情人?!?/br> 見他答應的這么快,殷晏榮忽然又有些不高興,下手頓時重了幾分,專門擊打在少年的前列腺上,說道:“怎么,這么開心,是想讓別人知道你有多sao嗎?”他這帶了酸意的話一冒出口,自己便有些后悔了,和一個小孩子計較什么。 “沒...啊...啊...因為殿下喜歡...鳳嫣是清高冷傲的貴族公子...但其實只是個被殿下cao壞的狗奴...屁股...嗚嗚..嗯....好舒服?!庇綦x忍不住呻吟起來,他甚至能看見自己小腹被擊打起來的凸起,被拳頭cao的太狠以至于大腿都抖了起來。 殷晏榮被他叫起了幾分興致,慢慢把手抽了出來,郁離現在已經控制不住排xiele,全依靠每天的灌腸清潔,他還不想現在就粗魯的把小孩弄得脫了肛,屁眼翻出來,連內褲都沒法穿了,就算是拳交退出時也是極為小心的。 等攝政王把珍貴的jingye存放在郁離的身體里后,演電影這件事情就被敲定下來。沈泰清回去忐忑不安了幾天,沒想到等來了這個天大的好消息,人馬一齊,六月就可以開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