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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鴇母經驗豐富,送來的玩具也種類繁多應有盡有。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二位貴公子會在船上放尿,也沒有提前在搖搖晃晃的船上備上一桶熱水。元沂太臟了,幸虧玩具里有幾袋浣腸用的藥液——多半也摻了催情的成分。 容止解開元沂手上的紅繩,扔下浣腸液和一塊沐巾蓋在他身上,吩咐他自己收拾干凈。 浣腸液已經涼了,涼涼的液體從頭淋下來,又被夜晚的冷風一激,元沂細嫩的皮膚上立刻爬滿了雞皮疙瘩。他打了個寒顫,哆哆嗦嗦繼續清洗,云舒瞥了他一眼,合上了船窗的板子。 板子一合,冷風被擋在外面了,光線也是。僅有游船內部的幾支燈燭冒著微弱的火光,元沂看不太真切云舒的臉,至于一身黑衣的容止已經和角落的陰影融為一體了。 “躺好,雙腿對折,用手抱住膝蓋分開?!?/br> 云舒掀起厚厚的防火燈罩,連著燭臺取出一支紅燭來,沒有燈罩的阻隔船艙內頓時明亮了許多,溫暖的火光顯得云舒面無表情的臉龐也柔軟了下來,只是給出的命令依然羞恥又無情。 這姿勢一點秘密都藏不住,完完全全敞開了任由男人們施加痛苦或者歡愉。容止捻起他的兩粒乳珠,用食指和拇指夾著不輕不重的來回搓弄,搓的兩粒紅珠顫巍巍立起來。他便取過一段細細的獸筋,一頭死死綁在右邊rutou上,容止用力拉著獸筋直到沒有了一絲彈性,小rutou都被勒成了葫蘆狀,又將緊繃的獸筋綁在了元沂右腳圓潤的大腳趾上。 捆完還剩下長長的一截獸筋,容止思量片刻,扯過獸筋縛在他的囊袋上,照樣勒的很緊,敏感部位鈍刀反復切割似的疼。元沂眼睛紅通通的,最后一段獸筋也被塞進了他的鈴口里,不疼但是很癢。 “這下就動不了了?!?/br> 容止非常滿意,這種姿勢被綁住,無論待會怎么罰元沂都不敢再動了,除非他能忍住rutou和囊袋被生生割下的痛楚。 云舒找出一枚蝴蝶夾夾在他的另一邊rutou上,凝香館的師傅手藝精湛,蝴蝶栩栩如生,俯在胸口像是蝴蝶在花蕊上舔舐花蜜。 此時紅燭已經燃了三分之一了,云舒拿著蠟燭在元沂眼前晃了晃。 “乖乖的受完這支蠟燭,就可以先回去了,剩下的…”云舒聲音低了下去,顯得有些曖昧。 “剩下的回家再罰?!?/br> 蠟液先是滴落在蝴蝶上,蝴蝶翅膀給了元沂一個緩沖的時間,高熱的蠟液從翅膀尖滑到皮膚上時溫度已經稍稍降了一些,不是很難挨。 第二滴蠟液滴落時云舒可就沒有這么好心了,直接傾倒下來,一滴接著一滴將蝴蝶整個糊住了。元沂的左邊胸膛燙起一整片紅,卻被妖艷的紅色燭淚襯成了粉色。 “??!呃…燙!燙…” 元沂哭都不敢哭,一哭身體就顫動帶著獸筋來回拉扯他的敏感部位,他只能眼含一泡淚水小聲討饒。 蠟液已經來到了他的右邊rufang,從小山峰的底下緩緩澆出一條紅色小路連到山頂——連到那顆葫蘆狀的rutou。 又燙又疼,腳趾不自覺的想要蜷縮,元沂強行壓制著本能盡力放松身體,不再雪上加霜。 “疼啊…求…求你了…”元沂發出小聲的泣叫,懇求掌刑之人施舍些善心。 但云舒并沒有放水,也沒有提醒他討饒的下場,只是拿著紅燭調轉方向,對著高高立起的男根頂端傾倒蠟燭。 “呃??!” 緊繃的獸筋像被撥動的琴弦持續顫動鳴叫著——guntang的蠟液滴進了鈴口,牢牢封死了這個小小的出口。 若不是這滴蠟液,元沂不會弓起身子想逃,也不會被拉動的獸筋折磨的涕泗橫流??扇舨皇沁@滴蠟液的封堵,元沂只怕已經被刺激失禁了。 密密麻麻的紅淚持續落下,統統滴在了玉莖和囊袋上,元沂已經遏制不了自己身體最自然的反應——那根獸筋上若是掛著鈴鐺,此刻怕是能奏出一支曲子來。 在劇痛的威脅下,元沂的男根已經疲軟了,委委屈屈倒在小腹上卻無處可躲,可憐兮兮的一滴液體也分泌不出來。 倒是下面那口xue發了大水,好像這水能熄滅蠟燭似的瘋狂涌出,晶晶亮亮覆蓋了那張小逼一層又一層。 蠟燭還剩四分之一,云舒仍不放過那根凄慘的小莖,一滴一滴的蠟液覆下來,將整個guitou套上了一個小小的紅色蓋子。 “嗚嗚嗚…疼…不要了……” 元沂疼的放棄了克制自己,反正那獸筋根本停不下來了,他干脆開始求情,但是顯然他忘了云舒的性子,這種情況下的男人都是惡魔,討饒從來都不管用。 “這不夠啊,還敢求饒呢?!?/br> 袖手旁觀多時的容止開始火上澆油了,他撿起一塊去了皮的生姜,一把塞進元沂冒水的逼xue里,水太多太滑,生姜差點滑了出來,容止狠狠一捅,將生姜送進了最深處。 “上面的嘴記不住教訓,干脆把下面的嘴也封起來吧,堵死了就不會說話了?!?/br> 云舒此刻就是個行動派,他什么也沒說,只是將紅燭拿高了些,對準含著生姜的逼口滴下蠟液—— “??!啊啊啊?。。?!” 即便云舒已經留了些情,那點高度也并不能減緩多少蠟液的guntang程度。xue道里頭水很多,生姜被送進去的時候隔著黏液形成的膜,并沒有刺激到嬌嫩敏感的xuerou,但是那滴燭淚不同,直直燙的xue口爛紅緊縮,帶著xue道一起榨出了新鮮的姜液。 rutou和囊袋被長時間折磨著,已經失去了知覺,或者說是適應了那種切割的疼痛??杀苮ue卻是今晚第一次遭受到殘酷的對待,xue里頭是被姜刺激的火辣辣的感覺,xue口是被燙后傳來綿密針扎般的疼。分不清哪里更難受些,或者說是更爽些。 持續的燭淚滴下,逼嘴里也持續吐出一汩汩yin水,不知道是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企圖靠這水液降溫,還是單純的疼爽了想要勾引人繼續虐待它。 sao的不忍直視。 “咕嘰咕嘰”的聲音不斷傳來,死絞著生姜不放的xue道帶著逼口一同唱著歌兒,紅燭快要燃盡了,歌聲也停了下來——那張逼嘴被完全封死了。一絲yin液也淌不出來,凝固的蠟淚連著生姜撐開了一小段逼rou。 “唔…?。。。。?!” 云舒隨手放下了沒有蠟燭的燭臺,最后一滴蠟淚他選擇了滴在陰蒂上,這葡萄籽似的小蒂瞬間漲大,卻被蠟液殘忍困住。 元沂高潮了,失神的望著船艙頂,他逼xue上的尿口還沒有被開發,其他兩個孔洞上的蠟液將液體牢牢堵住,一點也流不出去,這場高潮被迫延長了,持續而磨人。他的天靈蓋都在隨著高潮顫動,回味著這場刑罰。 因著二人心理上的潔癖,并不愿意在外面享用元沂,所以剪斷獸筋給他穿上了衣服,就吩咐船夫駛回岸邊了。 夜還很長,現在回去還能玩上許久,夠元沂用身體好好安撫他們躁動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