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距 2(高H,那花枝被人捻在手心,玩弄得花葉凌亂、瓣蕊泛紅,顫顫地吐著蜜。)
腿心間早已濡濕一片,瘙癢難耐,單薄的布料被洇了個透,影影綽綽地勾住兩片花瓣。 指尖輕點了幾下,即若即離、輕飄曖昧,驚刃呼吸急促了幾分,面色緋紅一片:“你……” 只是她支支吾吾的,“你”了個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有眼眶愈發泛紅,齒貝將薄唇咬出一道細細的痕。 “嗯,怎么了?”柳染堤不緊不慢,懶倦道,“喚我作甚?” 柔軟指尖覆著那濕透布料,也不急著剝開,就在外頭輕輕描繪著,一抵,一劃,勾出道淡紅小縫來。 堅硬的車廂抵著脊骨,驚刃被困在角落動彈不得,癢意纏著脊骨,纏著神智,一股股自身下漫出。 驚刃癢得難受,雙腿不自覺地攏緊些許,身子縮的小小的,縮成個小糯米團子,躲在車廂的角落。 “別…別了……”驚刃蹙著眉,稍稍偏開些頭,“你別碰了?!?/br> 柳染堤心中輕笑。 真是口是心非,小刺客身子上的反應,可比她的言語誠實、坦然多了。 不過這別扭模樣落在柳染堤眼中,也是怎么瞧都可愛,怎么瞧都賞心。 她彎下身,指尖勾開層疊覆著的布料,好似解開贈禮的緞帶般,動作慢條斯理、極為仔細。 衣衫盡數落地,露出微微閉合著的嫩rou,隨呼吸一張一合,此刻已經浸滿水意,染著艷紅色澤。 柳染堤低下頭,彎下身,對那小縫輕輕吹了口氣。 微涼的風吹上那處,激得驚刃渾身一顫,骨節繃緊,嗓中含了幾分泣音:“別——” 指尖沒入玉蚌中,撥弄著那兩片軟rou,輕車熟路般便尋到了那殷紅小果,按了幾下。 酥麻的快感沖上脊椎,下半截話被吞沒在嗓中,驚刃喘著氣,聲音變了個調:“嗯……” 那喘息又軟又糯,給了指尖鼓舞,在微閉的褶皺中逡巡、徘徊,引得驚刃面頰又紅了幾分后,才抵上xiaoxue口。 那兒早就全是水意,惹得指尖濕潤一片,極為輕易地便滑入短短一截。 “唔!”驚刃眼眶都紅了,她被抵在角落中舒展不開,只能半摟著柳染堤,讓自己不至于摔下來。 木輪輒過林中石粒,車廂一下下震動著,撞得那長指又沒入了幾分,一頂一磨,如微火淬燃,頂的人搖搖欲墜、磨得人煎熬不已。 長指也不急著深入,安詳地定在遠處,任由車廂搖晃帶動著,每次都淺淺撞入一點,便又拔出了幾分,就是不愿抵到里頭。 ——不夠,根本不夠。 甬道中緊緊收攏,無比渴求著深入、渴求著填滿,可那指節卻只是溫吞地入著,又慢又疏倦,將身子的細微變化盡數拿捏。 “小刺客,你分明就是歡喜的,”柳染堤俯下身,齒貝輕咬著耳廓,含著幾分笑意,“口是心非?!?/br> 淺淺的抽插根本不夠,酥麻的癢意逐漸堆積,引得驚刃口干舌燥,額間都覆上一層薄汗。 她輕喘著氣,指節每動一下都能勾出一聲細吟,碎玉般落在耳際:“柳…染堤…求你……” “嗯,你喊我什么?” 長指猝然沒入一節,抵上了深處的軟rou,極重地按壓了幾下,“喊什么?” 驚刃急促地呼吸了幾下,身子不止戰栗著,腰際軟成了棉絨,塌在她懷中。 她眼中蒙著層水霧,模糊那了對方面容,聲音也是斷斷續續的,滿是濕潤水汽:“姐…jiejie……” 長指驀然拔了出來,xue口也跟著溢出透明清液,慢騰騰涌出些許,又被并攏的兩指攪著,盡數沒入甬道深處。 身子驟然被填滿,驚刃重重吸了口氣,腰際月牙般弓起,上半身緊緊摟著對方,指尖都在顫抖。 嫩rou層層疊疊、細細密密地收攏著,盡全力般絞著指節,柳染堤也不太好受, 兩指微微曲起些,來回抽插著xue道,摩擦間嫩rou愈發guntang、濕潤,水聲簌簌不絕于耳,聽得人面紅耳赤。 “輕、輕些…”驚刃帶著哭腔,長睫被薄淚壓得彎曲,“我受不住了?!?/br> 柳染堤一手擁著她,另一手則盡心伺候著那溫熱xiaoxue,她低低喘著氣,嗓音柔而繾綣:“你受得住的?!?/br> 驚刃抿著唇搖頭,呻吟的音都啞了,xiaoxue卻不知饜足,一層一層地絞著、吸著,誘長指抵到那溫柔鄉中。 她皮膚白,頸子細長,入到深處時整個身段繃緊,酥軟纏著骨子,伶仃如同一朵白描的蕊。 那花枝被人捻在手心,玩弄得花葉凌亂、瓣蕊泛紅,顫顫地吐著蜜露,望著可憐極了。 驚刃喘著氣,皮膚覆上一層薄紅,弓起身子,長睫緊緊蹙著,眼下蔓出歡愉的淚。 xiaoxue猛地收緊,柳染堤輕吸一口氣,手中力道加重些許,反復頂著那塊媚rou。 快感層層堆疊,比上次更為清晰,更為有力,似積雪轟然崩塌,雪花紛紛揚揚地拂了一身還滿。 大片水澤向外涌出,打濕了如玉般的指節,蜿蜒著向下流淌,拽出幾絲清冷的細線。 驚刃面頰紅透了,連耳廓都燒了起來,褶皺自手心遍布蔓延,她攥著柳染堤衣物,將頭埋在對方肩膀上。 柳染堤也出了一身薄汗,月白深衣貼合著身子,低低地喘著氣。 搖晃、震動不止的車廂終于停歇一些,老馬依舊慢騰騰地趕著路,不知那垂落紗簾之中身影交疊,唇畔相融。 深林中微風涌動,繁厚枝葉婆娑響著,幾縷日光映過紗簾,落在她衣衫松垮,微微裸露的肩頸上。 柳染堤垂下頭來,輕輕蹭了蹭她的鼻尖,聲音微啞,似呢喃般:“乖?!?/br> 驚刃整個身子都脫了力,松松地摟著柳染堤脖頸,鼻尖湊上脖頸處,貓兒似的窩上去。 她肌膚很軟、很燙,驚刃鼻尖嗅到一絲淺淡的葉香,像是墜著水滴的竹葉尖,清冽而溫柔。 氣息錯亂地打在脖頸,驚刃整個人軟在她懷中,啞聲道:“jiejie……” 這聲“jiejie”喚的極輕,尾調隱沒泣音中,縹緲而聽不真切。 柳染堤頓了頓,忽地彎腰,攬著驚刃肩膀,將她像個小孩子般地抱了滿懷。 長發絲絲縷縷地掠過肌膚,黑緞般裹住了身子,落下零星帶著水汽的微涼。 “好meimei,乖meimei?!?/br> 柳染堤俯在她耳畔,字句咬得清晰,滿是笑意,“你倒是終于肯喊我了?!?/br> 驚刃抿著唇,任由柳染堤怎么軟聲哄騙,卻還是只喊了一聲后便怎么都不肯喊了,讓對方好生委屈。 兩人抱著溫存了一會,驚刃依偎在她肩膀上,那柔順長發似水般淌入手心,讓她拾起一縷來。 驚刃將那黑發順著指節繞了幾圈,又輕輕地松開,五指觸上脊骨,慢慢向下挪。 她肩胛細瘦,腰身更是盈盈一握,驚刃慢吞吞地移到腰窩間,不輕不重地碰了下。 反應比驚刃想的要大。 柳染堤驀然顫了一下,纖細腰身繃緊些許,抱著驚刃的手也松了點,警惕道:“干什么?” 驚刃抬頭去瞧她,淺色眼瞳清澈干凈,長睫濕漉漉地彎下些許,攏著點若有若無的意味。 她分明一字未言,卻又直直望進了眼底,望得柳染堤心神不寧,莫名有點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