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生長發育(下)
也許雄蟲確實有辦法讓他發育,簡想,雄蟲身上有太多未知了。 他壓抑著自己的喘息聲,手顫抖著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急吼吼地除去褲子。 “慢一點,撕壞了今晚你就得光著出去了?!毙巯x漫不經心道。 簡心里一緊,只得按照雄蟲要求緩緩來。 衣褲除去,他已是滿頭大汗。 “教官……我接……接下來需……需要做什么?”雄蟲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著簡,一言不發,而身后似乎又要像幾個小時前那樣出水了,這讓簡感到分外難耐、不安和羞恥。 “看到這床上的繩子了么,把自己固定好?!?/br> 簡這才發現“臺階”上兩處有繩子,“臺階”下轉角處也有兩處。他無師自通地意識到,上面兩處是用來綁手的,下面是用來綁腿的。 可是,綁到最后一只手時,怎么辦呢? 余光瞧見雄蟲似乎有些不耐煩的眼神,簡沒有再猶豫。 走一步看一步吧,他想。 簡重新上床,先從兩個膝蓋處固定了自己,他發現這個繩子的一部分觸碰到他的肌膚之后,繩端再碰到床,就會自動和床融合到一起。 就這樣,簡又順利固定了自己的手。 “臺階”的邊緣很軟,“臺階”上面的材質也很柔和,簡沒有感到什么不適。 就是后xue…… 以這種雙腿打開的方式固定著,他甚至做不到蠕動臀rou撫慰自己,只能依賴臀中肌。而臀中肌平時哪里鍛煉得到呢?一會兒就累了。 杰瑞興致盎然地看著那個小口一下下收縮著,從一開始的急促有力到后來的緩慢勉強。 簡不知道雄蟲的沉默是什么意思,因為自己剛剛打算擅作主張離開而懲罰自己么?覺得自己小瞧了他嗎?還是……還是單純地想看自己崩潰的樣子? 簡咬著牙,感覺自己那里要沒力氣了。 和白天那會兒何其相似啊。 又癢又濕…… 簡閉上眼,自暴自棄地放棄了掙扎。 “呼——”雄蟲惡劣地對著那里吹了一口氣。 簡止不住地顫抖,愕然發現自己后面無法收縮了。他知道,雄蟲接管了那里??刂茩嘈巯x拿著,感受權卻留給了他。 好久,顫抖微微平息,簡止不住喘氣。 “呼——”又是一陣風。 “教官!”簡發現不只是那個小口,他臀部以下的地方都被雄蟲接管了! 接下來呢? 簡無法克制地回想起白天觸手慢慢地從他后背右側劃下的感受。 無法掙扎,無法逃避,只能承受,安靜地承受。 水流緩緩流過甬道。 那水既是瘙癢的產物,又進一步加深了那里的感覺。 簡又想起了那個夢,什么生物正在自己身體里滑動。夢里是朝里,現在是朝外…… 這種想象激得簡渾身一顫。 不,身后不是什么生物,簡告訴自己,那只是自己控制不了的yin水。 冷靜下來,冷靜下來,他想,激動只會刺激出水。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水流出了他的身體,在那個小口處形成一個小小的水珠。 雄蟲在看著,簡咬著牙。 他就在身后看著。 簡想喊停,還想哀求雄蟲轉開視線。 可是,雄蟲會怎么想自己呢?一個想要發育翅膀又不愿經歷磨難的弱者?一個已經放棄掙扎卻還奢求體面的婊子?還是……一個輕而易舉就潰不成軍的sao貨? 簡合上眼,咬著唇,寄希望于疼痛能遏制住自己的失態。 杰瑞確實正在看著那個小口。 多么敏感啊,只是在外圍輕輕吹兩口氣,就自己吐出了甘露。 不錯,很好。 等杰瑞移開注意力,再觀察簡的整體情況時,他發現簡咬傷了自己。 唉,只是那么一會兒沒留神吶,杰瑞嘆了口氣:“你自己松開嘴唇還是我幫你?”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我幫你可是要付出代價的?!?/br> “我……我自己可以?!焙嗩澲曊f。 杰瑞起身:“你需要幫助時記得跟我說?!?/br> 簡聽著身后的動靜,那只雄蟲起身了,拿了什么東西,回來了。 “咔嚓”一聲。 “教官!”簡猛然睜眼,叫道,“您不可以,您不可以……” 突然拔升的羞恥和惶恐把簡的眼角激出了淚光,然而他依然乖乖趴著,期盼著雄蟲并非想要戲弄他。 “怎么了?”雄蟲的聲音透著坦然。 簡的上半身克制不住地顫抖:“您……您剛剛在拍照嗎?” “是的,怎么了?”仿佛這么做理所當然。 簡重新合上眼,他簡直不知道該怎么辦,這是幫助自己發育的報酬嗎?自己狼狽不堪的……裸照? “您可以刪掉嗎?”他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為什么?” “很難看?!?/br> “難看?” “您不覺得我這樣……這樣流著水很狼狽嗎?” “不啊,流水說明你敏感。敏感是好事,意味著這里有發育可能,而不是退化或者壞死?!?/br> “可是,我……”簡閉緊眼,不知道還能再說什么。 杰瑞納悶地看著趴在臺子上的雌蟲,突然反應過來:“你覺得我在干什么?嗯?” 簡沒說話。 “你覺得我并不是在幫你,而是在拍你的裸照戲弄你?” 難道不是嗎? “我只是在收集病例資料!” 簡喉嚨一緊:“對不起?!?/br> “睜眼!” 簡睜開眼,看到了相機上的照片。 照片上只有一個掛著水滴的小口,連臀rou沒有拍進多少。僅憑這個照片,根本不可能猜到被拍的是誰。 簡臉色發紅的同時,明白是自己想多了。 “對不起?!彼÷暤?,心知這三個字是多么無力。 “有什么好對不起的?讓我坐實了不就行了嗎?” “什么?” “戲弄呀?!?/br> 雄蟲話音剛落,簡就感覺有什么進入了自己后xue。 是雄蟲的觸手! 他很快反應過來。 這觸手并非沒有目的,它一進來就直奔內部,絕不搖擺,到了一定深度之后,卻又到處戳動,似乎在尋找什么。 “??!” “啊嗯!” “教官!” “教官……” 雌蟲的聲音帶上了哭腔。 是白天那個點。 太快了,太直接了。 白天四肢受控,那處卻多少還歸他控制?,F在那里卻完全在雄蟲的掌控之下,做不出任何回應,只能被動地承受。 他的前端又要失禁了。 白天那堂課結束,有不少雌蟲暈過去了,雄蟲教官和雌蟲教官忙著處理,大家也自顧不暇,倒沒多少蟲注意他失禁了。 而現在,萬籟俱寂,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他又一次要…… “啪——” 左邊屁股被打了一下,身體里的觸手停了下來。 “想什么呢?” “我……” “告訴我,想什么呢?” 觸手按在那一點上,帶來持久的壓迫感和酸澀感。 偏偏,下半身不能動,一點抵抗都做不出。 “我又要失禁了?!贝葡x說著,眼淚從眼眶滾出來。 他慌張地發現自己哭了,卻連伸手擋住眼睛都做不到:“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我只是……我只是……” “放松一點,簡?!?/br> “放松一點?!?/br> 雄蟲跪在雌蟲兩腿之間,伏下上身,雙手伸到雌蟲身下,貼住雌蟲的身體,頭低下,看著雌蟲的側臉。 “慢一點,慢慢說,告訴我你的想法?!?/br> 來自教官的擁抱讓簡感覺好了很多。 沒有嫌棄,沒有厭惡,沒有拋棄。 也許,他真的可以坦白一些……一些難以啟齒的感受。 “教官,我,我身體里好酸,要失禁了,我控制不了?!焙嗊煅实?。 “那不是失禁,”杰瑞愕然,但為了不嚇到身下的蟲,他放緩了聲音,“你怎么會這樣想呢?那只是正常的反應?!?/br> “可是我感覺,我感覺我要尿出來了?!?/br> “那不是尿,”雄蟲展現了極為耐心的一面,“那是前列腺液?!?/br> 簡茫然。 “這不是什么羞恥的事情?!毙巯x說。 這不是什么羞恥的事情嗎?簡想。 “你該補補生理課,”身后的雄蟲無奈笑道,“下次吧。這次我們先建立信任,好嗎?” “信任?”簡呢喃道。 “我不會惡意侮辱你、取笑你、傷害你或者戲弄你?!?/br> 簡聽見雄蟲說。 “但是既然你希望發育,就要配合治療。僅憑今天一次是不夠的,這將是一個長期的過程?!?/br> “所以,你決定好了嗎?” “什么?”簡輕聲問。 “現在你還可以選擇放棄?!?/br> “放棄?” “放棄發育?!?/br> 一陣默然。 “不,我想發育?!焙喿罱K說。 雄蟲溫柔地含住了他的耳垂,簡能感到身后的觸手慢慢動起來,而前面的液體也止不住了。 他的身體微微發顫,但是內心就像雄蟲說的那樣,慢慢放松下來,不再抗拒這一刻的來臨。 萬籟俱寂。 簡沉浸在余韻當中,任由雄蟲揉弄他的頭發。 很奇怪,這種感覺好像很熟悉。 在極致的放松之中,和另一只蟲依偎著,呼吸交融…… 簡打了激靈,這是怎么回事?他一個在邊境上長大的雌蟲,怎么可能會有這種感覺? 杰瑞愣了一下:“冷嗎?我明明開了空調?!?/br> “空調?”簡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進門時的那一陣風是空調風。 “你……不會根本沒感覺吧?” “不敏感?!焙喿煊驳?。 總不能說自己進來時緊張得注意力全在教官身上,壓根沒注意到這個。 “不敏感?”雄蟲用手指摁了摁雌蟲原本該長出翅膀的地方,惹得身下那具身體狠狠顫了顫。 “為什么,”簡喘了口氣,“我平時洗澡碰到那里不會這樣?!?/br> “笨蛋,讓你起反應的主要原因不是觸碰,而是我的信息素?!?/br> 簡莫名覺得這聲“笨蛋”有點親昵。 一定是自己出了什么問題,他暗自唾棄。 “雌蟲發育需要雄蟲的信息素,我現在和你接觸就能給你補信息素,”雄蟲兀自說著,“雖然在成年的那個時間結點補充會更好,但現在補也是有效果的,只是見效得比較緩慢?!?/br> “教官,您白天塞進我后面的也是信息素嗎?” “不?!?/br> 雄蟲頓了頓。 “那是我的觸手?!?/br> “觸手?您的……器官?”簡的想起雄蟲是多么脆弱,心提了起來,聲音顫抖,“您是雄蟲,您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 “擔心我死掉嗎?” “怎么會呢?” “我看起來那么弱嗎?” “可是……” “好了,沒什么可是,你這樣趴著不累嗎?快起來?!?/br> 雄蟲說著,解開了那些繩子,把衣服遞給簡。 真奇怪,簡剛剛上身掙扎時都沒有斷裂的繩子,雄蟲的指甲一抹就斷開了。繩子的一段還在外面,另一端竟一點一點收到了床里面。 “你在好奇這張床?”雄蟲笑笑,“它是活的?!?/br> “什、什么?” “這幾個繩子是他捕食的工具,而它的食物……你剛剛已經交了,”雄蟲笑道,“不過不用害羞,它不能算得上有意識?!?/br> 簡不說話,他背過身,套上外衣。 然而,在套褲子時,他為難了。 “教官,”他看著面前笑吟吟的雄蟲,張了張嘴,指指身后,“這個?!?/br> “我不是已經抽出來了嗎?” “那我身體里的感覺是?”簡問完,忽然明白過來,就像白天那樣,雄蟲留了一部分觸手在他身體里! 他張著嘴,愣在那里。 雄蟲揚眉看著簡:“雄蟲的觸手可以說是信息素的載體之一,一般雄蟲自然不能這樣斷開自己的觸手,但我可以。不只可以,還可以慢慢化整為零,把觸手分成極小的微粒,進入你的身體,甚至細胞里。相信我,這對你身體有好處的?!?/br> “不過,”他話風一轉,“當它促進你身體發育的時候會和今晚一樣瘙癢,不,應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至于起作用的時間……” “你可以每天來找我控制一次,或者,根據你的身體,順其自然?!?/br> “嗯,我建議你來找我?!?/br> 簡穿好褲子,神色復雜地看著雄蟲:“教官,您對每個學生都這么好嗎?其實有很多雌蟲那里都……所以,就算把器官分出去,也是不夠的?!?/br> 杰瑞訝異地看向簡:“在你心里,我這么無私么?” 他搖搖頭:“對于他們,我只是進行訓練信息素抵抗的教學,而對你……” “你以后會知道的?!?/br> 他們并肩走出實戰室,到了門口,雄蟲突然把一張紙條塞給了簡。 “這是我的宿舍號,我還是希望你每天都來找我一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