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骨科黑化扇臉折磨()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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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骨科兄妹黑化破處koujiao扇臉折磨 由山山的小迷妹~贊助此方案~ 下班回家,門口散落一地雜物,書包拉鏈沒有拉上,散出課本和幾只筆,鞋子一只在玄關,另一只在客廳,旁邊還有脫下來的襪子。 都能想象得出來她是如何進的家門,脫了書包就迫不及待往床上撲,邊走邊脫。 唐翰池彎下腰,耐心的收拾好東西,把小皮鞋擺正,撿起書包,掉落在地上的東西,一一撿起整理好重新塞回包里。 里面有一疊信件,唐翰池拿出來整理,看到的是一踏字跡清秀的情書。 信封展開,大概一千字的內容,表大著如何對女孩兒的喜歡之情,第一次見面和最心動的一次過往,最后一句懇求她做女朋友,落筆是個姓陳的男孩子。 情書有八封,都是不同的人送的。 現在高中生都喜歡送情書嗎? 唐翰池不理解,看完了幾封信,勾出嘲諷的笑,從書包里拿出來后,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 來到客廳,地毯上扔著一件花邊透明蕾絲內衣,還有一件更是夸張的幾條繩內褲。 唐翰池撿起內衣,握在手心中,布料發軟,他手心發燙,收拾透審,坐在了沙發,攤開手里的衣物,手指摩擦著每一寸料子的質感。 又小又瘦,這種玩意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套在身上的,根本不注重隱私,回到家進門就開始脫,一定要把自己給脫的干凈躺上床,似乎都忘了這個家里還有一個男性。 唐翰池眼神晦暗,他瞇起眼,手卻不受控制,慢慢抬起,把rou成一團的內衣放在鼻子下面,閉著眼深吸一口。 是洗衣液的味道,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但兩個人用的沐浴露不同,屬于她的氣味,全部都沾染在這上面,比平時近距離接觸時候,聞到的氣味還要清晰。 唐翰池是個喜歡,比自己小六歲的meimei的……變態。 想到這,他睜開眼笑了一聲。 變態,應該也算不上吧,畢竟他們身體里流著相同的血液,如果y要這么說的話,那唐一瑾也多多少少會有些。 可她的meimei天生妖的不像話,自小眾星捧月,早早便是學校里出了名的?;?,她不知收斂,玩的開放,這些內衣有多少男人看到過,唐翰池不得而知。 臥室門開了,唐翰池及時拉回思緒,將內衣緊握在大掌里抓住,胳膊搭在大腿,一副悠閑的坐姿,看著沒有開機的電視。 唐一瑾rou著眼睛走出來,穿著遮不了什么東西的睡衣,吊帶衣里沒有穿內衣,胸前兩個凸起物一清二楚,就連短褲都只是比內褲長了一點的睡K,兩條竹竿細的白腿裸露在空氣里。 “哥,你在干嘛?!?/br> “看電視?!彼娌桓纳鲋e。 唐一瑾看了一眼黑屏的電視,抱著瘦弱的胳膊歪頭,睡凌亂的長發,隨X搭在一側吊帶滑下的肩頭,臉上的妝還沒卸,長長睫毛撲朔起來。 “電視壞了?” 他沒說話,唐一瑾也沒心思和他聊,直奔主題:“給我點錢?!?/br> “兩天前不是給過你一萬了嗎?!?/br> “那點錢哪夠花啊,出去玩兩次就沒了,我這個月還沒買化妝品呢?!?/br> “錢都花到哪里了?!?/br> “約會啊,而且你管我!我當初跟你出來住,你可是答應爸媽會照護好我的,別廢話了快點給我賺錢,等下我要出去?!?/br> 外面天已經黑了,等下出去,要去哪里,他能想象的只有一個名叫酒店的地方。 “你知道當初,我為什么會說服爸媽,讓你和我出來住嗎?!?/br> 唐一瑾皺眉,覺得他今天話有點多,以前問他要錢,都是下一秒就拿出手機給她轉賬了,怎么還會問東問西。 對她而言,她的哥哥唐翰池,只是一個中看中用的提款機罷了。 “不知道,你突然說這個干什么?!?/br> 唐翰池從沙發起身,朝她走過來的時候,唐一瑾看到他手里攥著的東西,她的內衣和內褲。 “你干什么?”質問的聲音充滿恐懼,沒有半點威懾力。 唐翰池比她高出一個頭,兄妹兩人之間的身高差別很大,唐一瑾在他面前看著就是個弱不禁風的玩具,當唐翰池用他手里的內衣,堵住她的嘴往她臥室里拖進去的時候,唐一瑾絲毫沒有反抗的余地。 她驚恐尖叫,嘴里的布料堵住聲音,扒著門框的手被毫不費力的拽開,唐翰池踢上她的腿,把她輕而易舉抱上了床。 唐一瑾砸在床上懵了,似乎最難想象的事情即將要發生,她連嘴里的東西都來不及扯走,爬起來就跑。 床尾站著的人抓住她的腳踝一拉,她再一次摔了下去。 “不知道的話,我現在就告訴你?!?/br> 他壓在她的背后,唇中噴灑熱氣,沉重的連呼吸都用了重量,聲音沙?。骸拔覍δ愕母星?,可不簡單是哥哥,你聽話,我就輕點,不想疼的話就乖乖的,事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無論是錢還是其他的?!?/br> 唐一瑾扯出嘴里的東西,屁股一涼,短褲脫到了膝蓋,她里面真空什么都沒穿。 “你瘋了!你是我哥!你在干什么??!” “我不是說了聽話嗎一瑾,我會輕一點的,嗯?” “滾開!唐翰池你滾??!” 他皺眉,看著正在吸咬他的花唇,手指插進去了半個,貪婪的把它往里面咬,有些崩潰:“一瑾,算我求你,別再亂動了?!?/br> 唐翰池解了褲子,用兩根手指掰開花唇,他曾經窺覬過,也曾像個變態一樣偷窺過,夜里面,他日日夜夜在夢中插進去舒展情欲,從撿到她內衣的那瞬間,便硬了。 沉甸甸的roubang握在手中,重量和粗度可觀,對于緊到密不透風的xiaoxue來說,過于猙獰。 唐翰池額頭青筋炸開,扶著她亂動的臀部一寸寸進入,唐一瑾在他身下疼的大喊,唐翰池依然熟視無睹,他挺T,直接全根塞入,粗大的roubang徑直痛裂花唇,yindao漲的破碎,唐一瑾嚎啕大哭。 再拔出來時,rou柱已然變成了血柱,唐翰池愣住,他沒想過她是處。 “一瑾……”從沒做過愛的唐翰池這一刻慌了神,他摟住唐一瑾的腰輕哄:“抱歉,我不知道,我會輕點?!?/br> “滾啊,瘋子,變態滾!你滾??!”她身體哆嗦厲害,yindao一緊一松的夾著他不放,唐翰池討好的哄著她,不停道歉。 “我會輕點,對不起,對不起?!?/br> “你不是我哥,嗚嗚,你出去!”唐一瑾痛得狠了,放聲大哭,臉上的妝哭花了,黑色的眼線往下流,方才高傲的身姿因為疼痛卸下所有姿態:“求你了,出去,我痛,我痛!” 可唐翰池不出反進,他又開始往里插,被他壓在身下的人嚎啕哭泣,身體里的血一直往外流,無論她再怎么求饒,唐翰池都像怔了魔一樣趴在她身上進攻。 “哥哥,哥哥我求你,我真的好痛啊哥哥!” “對不起,一瑾,別夾,你放松點,松開!” 他嘴里還在念念有詞的道歉,與身下頂著血液,殘暴抽插的動作完全不符,聽起來既可笑又荒謬。 唐一瑾抓著床往前爬,長發黏在哭濕的臉頰,泛紅的眼角嫵媚勾人,后背壓制的重量,比得她不得不承受攻擊,小腹里roubang犀利往前塞入,頂到宮口。 她越是求饒,唐翰池便把她撞地越是兇猛,唐一瑾撅著屁股,前半身趴在床上,艱難的吞咽喘息。 呻吟里,她每一聲哭喊的哥哥都格外用力,這反而是刺激唐翰池的罪魁禍首,唐一瑾邊哭邊往后揮去手臂打他。 “我讓你滾,你聽不懂嗎!我不要和你zuoai,你死變態,跟親meimeizuoai你惡心!你不配做我哥!” 他動作停頓了,唐一瑾發現這招有用,她開始專挑唐翰池身為哥哥脆弱的麻繩擰:“我要跟爸媽說,你就是個瘋子!爸媽為什么把你這種人生下來,我沒有你這種哥哥!你去死??!” 尖叫的她,下一秒被扯住頭發往上揚起,還沒等她反應,手掌朝空中揮過來,她被扇的臉蛋扭過去,腦袋里面有什么崩塌了,她難以置信顫抖著身子發抖。 白皙的臉頰很快就浮現出掌印,腦袋被重新摁回床上,腰下面穿過一只手,把她往上拉著跪起。 “你可以再說一句試試?!彼淠穆曇?,沒有剛才懇求她半點的溫柔:“我給你的錢,不夠讓你挨這一頓C嗎?” 唐一瑾趴在床上號啕大哭,邊哭邊罵他是個人渣,不配做她哥。 頭皮要從她頭頂生生剝離,她腦袋好像已經斷掉,輕松拽直起身,剛從血淋淋的xue里拔出來的roubang,來到她的面前。 唐翰池掐開她的嘴巴,帶著血的粗柱,朝她嘴里面插進去。 唐翰池一手摁住她的嘴不準合攏,另一只手則扶著她腦袋,扣住后腦勺,頂胯摁頭。 插到底的guitou撬開喉嚨,捅爛脆弱的食管,深喉沖刺進嘴巴。 唐一瑾揪住他的衣擺,濃妝艷抹的臉蛋,如今狼狽在他的頂胯下翻起白眼,流著鼻涕眼淚,扇腫的臉一側被掐的通紅,guitou朝她臉頰頂進去,鼓起來的臉頰,像是塞了個水蜜桃。 她看起來就快死了,唐翰池冷漠撞進去,給足了她教訓才肯罷休。 剛拔出來,唐一瑾就受不了的又想逃走,雙手雙腳往前爬,喉嚨里咳嗽的出血,還沒爬兩步,唐翰池就拽著她的頭發拉回來。 “滾,滾?!彼曇羲粏?,還沒把話說完,巴掌揮到她的臉上,唐一瑾被扇倒在床,捂著紅腫的臉頰低聲哭泣,唐翰池把她拽起來后,又捏起她的臉頰。 已經沒了先前的掙扎,把她扇的似乎徹底知道了害怕,唐一瑾抓著他的衣角乞求:“嗚!不要,哥哥不要!我不要了!” 張口的空隙,又插了進去,被比張開的嘴巴,guitou在里面狠狠穿梭,唐翰池冷漠地注視她,強迫的koujiao,翻來覆去折磨,插到喉嚨流血。 “一瑾,不要惹我?!?/br> “我會是你哥,永遠都是?!?/br> 他寧可做一個變態的瘋子親哥,也不愿意從她嘴里聽到一句,和他斷絕關系的話。 嘴角撐爛流著血,他射進她的喉嚨里,沒有疲累的roubang,過了一會兒再次硬起。 唐翰池抓過她的雙腿扯到床邊,擺直一條腿架在肩膀,身下的血還沒g,插進破處的血液,在血流成河的xue里殘暴穿插。 唐一瑾眼睛發直看向天花板,身子前后晃動,眼前的景色始終盯在蒼白的頭頂,心死的躺平一動不動,嘴里滲出jingye的腥味,警告著她掙扎到死去活來的后果。 房間里傳來yinnang拍打的聲音,和他聲聲不絕的喘息。 roubang每一次摩擦,帶動撕裂的yindao,唐一瑾痛的張開嘴呻吟,嘴角也不能幸免流出血絲,青紫的臉頰,消失原本的美色,淪陷進絕望中,直至內射。 之后的每一次放學回家,唐一瑾都會把一天收到的情書拿出來給他看,再撕碎扔進垃圾桶。 而當她的回應越來越少,那些曖昧對象的情書也逐漸消失。 唐翰池坐在沙發,滿意勾起笑:“脫吧?!?/br> 面前的唐一瑾穿著寬大的校服,瘦弱的骨架怯懦弓著腰,看起來弱不禁風,她低下頭,吞吞吐吐說:“哥,我不要錢了?!?/br> “脫,做了我會給你錢?!?/br> 她不敢再抵抗,拉下校服拉鏈,在他面前僵硬的一件件脫下,曾經進家門都要脫衣服的她,如今唯唯諾諾不敢展現出身體。 最后一件內褲掉在腳邊,她摘下了臉上的口罩,露出鋪滿淤青,腫脹的臉蛋,一只手握住另一條胳膊,低著頭,局促的站在原地。 身上遍布折磨虐待的掐痕,大腿內側極為嚴重,全身每一處都留著不同的印記,展現出每天晚上,男人在她身上釋放的欲望痕跡。 唐翰池起身,皮帶解開的聲音清脆刺耳。 她懦弱發著抖,自始至終不敢抬起頭,長發遮擋住臉頰丑陋的掌印,看著腳下一步步靠近她,男人的雙腳,以及頭頂覆蓋下來,籠罩她的陰影。 唐一瑾邊哭邊抖:“哥,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