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關鍵詞:偽骨科 NP輪jian 折磨調教 重口 犬奴 誤會真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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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偽骨科 NP輪jian 折磨調教 重口 犬奴 誤會真相 愛發電:由 inu 贊助此方案~ * 窗外亮的瞬間,緊跟著雨雷大作,驚天動地的雷聲后,瓢潑大雨傾斜下來澆灌在別墅外枝繁葉茂的樹梢上。 玻璃窗上被雨水吹打了滿窗的水珠順著往下滑落,雨滴滴落在窗臺震響各式各樣的音符,嘈雜,陰暗。 谷霈抱著懷中的粉熊,癡呆的看著窗外傾盆大雨,棕色的瞳孔映照著已經漆黑的天空,驚嘆了聲這是雷陣雨。 樓下忽然響起了車燈,熟悉的黑色車子,那是哥哥的車。 放下玩偶,她穿著白粉粉的睡裙,跳下公主床打開房門,一路愉快的奔下樓。 “哥哥!” 軟糯糯的聲音從二樓的樓梯口傳來,捻著裙角的女孩兒笑盈盈的跑下來。 轟隆。 雷聲大作。 別墅的一樓沒有亮燈,大門外的男人正背對著花園,目光陰郁壓低看向她。 身后刺眼的雷光照亮男人高大的身影,他雙手背在身后,比她想象中的還要高,黑色西裝的肩頭落滿雨水,額前微長的發簇被雨水濕成幾縷,順著烏黑的發梢慢騰騰的凝結著水滴。 “哥哥?你怎么了?” 嬌軟的聲音,女孩兒亮著懵懂的眼睛,仰頭望著他陰森的面孔,挺鼻薄唇,平常就算不說話也依然帥氣的臉孔,此刻在她眼中變得有些可怕。 他的身后突然簇擁進來了三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為首的人手中拿著麻袋,大步沖她走來。 谷霈害怕盯著他手里的東西急促往后退,又看了一眼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男人的臉。 “哥……哥哥——唔唔!” 粗糙的麻袋罩在她的頭上,輕松提著她的衣領,將她拽起,不費吹灰之力掐著她的脖子,扼制住她即將脫口而出的尖叫,轉身朝著門外停著的那輛車抱去。 女孩被提在半空中,瘋狂踢著雙腿,落下的只有兩雙粉紅色的拖鞋,丟棄在家門口,被雨水淋濕的徹底。 地下室潮濕的倉庫里傳來粗魯的男聲交談。 頭上麻袋被拉開的瞬間,刺眼的燈光照射進瞳孔,她無處躲藏的捂著眼睛,依然穿著那身軟綿綿的睡裙,害怕的蜷縮起雙腿打量著周圍的人。 好多人,好多男人。 將她包圍了一整圈,他們不說話,身穿著統一的黑色衣服,雙手背在身后,面無表情。 “都解決好了嗎?” 熟悉的聲音,是她哥哥的聲音! 谷霈急忙轉頭看去,還沒來得及竊喜,只見他坐在一張老板椅上,長腿隨性的交疊,低頭掩住風口,點燃起嘴中的香煙。 “都已經處理好了,您放心,您父母的死絕對不會有任何人會懷疑到您的身上?!?/br> 甩上打火機的翻蓋,清脆一聲叩響,黑墨色的眸子瞥了他一眼,“誰告訴你那女人是我的母親了?” “抱歉谷先生?!?/br> “等到警察判定為意外事故,再把他們的尸體扔進海里,那個女人的尸體,我要她碎尸萬段?!北〈捷p啟呼出的白霧,掩蓋住男人的劍眉星眸。 “好的?!?/br> 地下室的回音聲很大,他們的交談一字不漏的傳入她的耳朵中,就算她再傻也聽出來了。跪在地上想要起身朝他走去。 “哥哥,爸爸mama怎么了?” 她話語中的顫抖眼淚也落了下來。 只是還沒等她站起,身旁的男人往她小腿上狠狠踹了一腳,膝蓋用力的磕在地面跪下。 “嗚……” 腦袋垂在地面,面前清晰的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不等她抬頭,一雙皮鞋碾壓著她的脖子,用力踩了下去。 “額!” 突如其來的疼痛和窒息,她恐懼的抬起眼皮,透過自己臉上掩蓋的頭發縫隙,能看到男人模糊陰怒的臉。 不知道他為什么生氣,卻只聽他一字一句,咬著牙。 “雜種!” 雜種? 發絲下眼眶淚濕,男人的腳還在用力,骨節分明的手指間夾著煙垂在一旁,掉落的煙灰飄在她的頭發上,地下室里回蕩著他怒不可遏的聲音。 “如果不是你媽那個賤人在十三年前帶著你上門,我媽也不會氣急攻心突然去世!區區一個私生女,你以為自己有什么資格姓谷!你媽也不過是個隨便讓人騎的賤貨罷了,真以為攀上豪門了是嗎?” 他眼中閃過憎惡的恨意,氣笑急的勾起唇。 “那男人就是蠢,自己精蟲上腦還不知道,為了等到今天這一刻,我可是足足忍了十三年!現在他們都死了,我倒是想看看你這個雜種,會不會遺傳你媽骨子里的sao賤!” 滿帶著磁性的聲音,是她曾經最喜歡的哥哥,小時候會哄她睡覺念著床前故事書。 現在一字一句間都恨不得將她活生生的踩死! 她哭不出聲音,只能拼命的掉著淚。 等脖子上的腳移開的那一刻,居高臨下的男人蔑視著她,寒冷的聲音下令,“交代給你們的任務之前可都聽清楚,把這個雜種給我cao死半條命,如果她還能站得起來,我會把你們的jiba一個個剁了喂狗!” “是!” “嗚哥哥!哥哥!” 身旁的六個男人,蹲下來便是撕扯她身上的睡裙,她看著男人走去椅子前,放松的坐下來欣賞這一幕,谷霈尖叫,滿頭發絲狼狽黏著臉上的眼淚。 “啊啊哥哥!別碰我!滾開,滾開!哥哥,我不要被cao,哥哥救我,嗚救我??!” 十六歲少女的聲音嬌柔軟弱,毫無抵抗力可以反抗過六個壯漢的力道,兩個人摁著她瘦弱的肩膀,強行壓在地面,睡裙從頭頂剝離開的剎那,只穿著一條粉色小熊內褲的玉體,裸露在成年男人燥熱性火的眼中。 她雙手掙扎不得,只能拼命的揚起頭嘶嚎,尖叫的慘絕人寰,還在發育的rufang就這樣被陌生男人粗魯的大手給包裹住。 谷薄翼擰起了眉頭,站在一旁的秘書低著頭,悄悄瞥了一眼地上的女孩兒,滿臉淚水就這么光著身體被按在水泥地上,屬實可憐。 “啊……哥哥!哥哥??!救我,哥哥!” 手指中夾著的煙,煙灰也掉落了一地,指尖燃燒起灼痛感,那根煙已經自燃完了,他隨手松開,煙頭落在地面上濺飄起周圍的灰塵。 內褲被扒下,雙腿強制分開,已經有了男人的性器正抵在她處女的yinhe處,猶猶豫豫中,抬頭看了一眼,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 見他更不耐煩的皺著眉,許是被自己的猶豫生氣了,不敢再多做停留,摁著女孩兒強制分開的雙腿,身下一挺,用力擠了進去! “嗚嗚痛??!嗚啊哥哥!哥哥救命啊啊??!” 少女的尖叫聲銳利刺耳。 在十幾只眼睛的目光下,看著還未發育好的yindao里面,流出了鮮紅的色彩,身下的人繼續聳動著臀部用力進出,血液成為了性交的潤滑,一刻也不敢停歇,睪丸甩打在女孩兒yinchun上啪啪奏響。 美妙極的音符,她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碎裂扯破的yindao,疼痛猶如千根針扎入脆弱的身體里,剝皮剔骨。 “啊……嗚嗚痛,好痛,出去??!” 男人感覺到了體內正在爆發的性欲,便也顧不上眾多眼睛的視線,將身下女孩兒cao的連連大哭,雙手和雙腿被其余的幾個人按住,她就跟案板上的魚沒什么區別。 強jian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兒,帶著罪孽深重,下體又狠狠撞入瘋狂。 谷霈痛哭流涕,胡亂搖著腦袋,“mama!mama救我嗚嗚??!好痛啊哥哥,爸爸,爸爸!” 谷薄翼越聽越是煩躁,用力摁著眉心,體內似乎是有什么快要繃不住沖涌上來,他竭盡全力的摁下去。 “給我把她的嘴巴也堵??!身上那么多洞不會用是嗎!” 他們慌張的脫下褲子,一個男人掰開她的嘴巴,送入自己硬起拳頭大的jiba,塞入她的嘴里。 只見身下女孩兒那雙眼充斥淚水,驚恐的瞪著他,為了不讓她的牙齒咬住自己,用力往上掰著上下顎,將她的嘴巴當做下身的性器,一寸又一寸的朝著里面聳動干入。 正在caoxue的男人反應過來,又給一旁的人騰了位置,兩人跪在她的身下,另一只手撫去她身后緊嫩的菊xue。 從yindao中流出來的血,正好也能成為兩個小洞里面的潤滑。 女孩兒嘴里吃著腥臭的jiba,下身重新燃起的痛感,讓她的眼球幾乎要瞪出了眼眶。 一個碩大的guitou正朝著她排泄的地方用力擠入。 “唔唔唔!唔唔唔!” 她滿眼都是恐懼的祈求,流著淚看著頭頂的男人,試圖向他求饒的搖頭,而那人選擇撇開眼不去看她,按著她的腦袋為自己的胯下解決欲望,無論她再怎么疼痛掙扎,六個常年習武糙漢男人的壓制,是頭牛也起不來。 緊嫩的菊xue插入的順利,只聽她嗚咽悶叫,那叫聲似乎是想要把自己的嗓子割出來尖叫一番,悶著聲音狂烈的動彈,痛感讓她雙腿開始胡亂顫抖。 女孩從小嬌生慣養,白嫩的膚色被輕輕一按就留下青紫的痕跡。 在她身旁兩側跪著的男人,分別拿起她的手,抓住自己胯下的性器為之擼動。 男人們的性欲常年沒能得到滿足,僅有十六歲少女的身體,承受著不該的折磨,她眼里都是絕望,嘴里堵著jiba唔唔呼救,獰瞪著天花板上刺眼的白熾燈,再亮的光都仿佛身置地獄,嘴巴已經張大到了撕裂,嘴角流出紅色的液體。 后xue的男人率先繃不住在她體內射了出來,舒坦吸了一口冷氣,把jiba拔出來,緊接著換下一個人。 新的一根jiba,不等里面射入的jingye流出來,便重新插了進去! 她的掙扎聲越來越弱,到最后逐漸沒了聲音,而眼睛還是直愣愣的望著天花板,淚水從眼尾滑落。 灰沉沉的雙眼半闔著,眼皮顫抖的打虛,不知不覺中,菊xue破裂,大量的血從下身流出,以為是yin水的男人低下頭看去,那么多的血,卻再聽不見她吭一聲。 血味很快鉆進谷薄翼的鼻腔中。 他心中躁動,不停的摁著眉頭不見效,直到看見地上的女孩昏過去,陰沉沉的聲音命令著一旁的人。 “等他們cao完了,給我把她送去專門的奴隸學校里調教,跟她媽一個賤樣,只會勾引男人的sao貨也不用做人了,做只狗就行?!?/br> “…是” 男人起身,大步流星的往倉庫門外走。 畢竟是跟在他身邊幾年的秘書,卻也聽出了他話中的韻味,明明不是這么想的,怎么偏要這么說出來。 看著地上還在被輪jian的可憐女孩兒,洋娃娃般的臉布滿慘白,毫無血色。輕聲嘆了口氣。 這是命令,也千萬別怪他無情了。 谷家世世代代學醫出身,開藥致富。 可到了谷薄翼手里,卻沒有走老路,制藥研發醫療器材,要比曾經兩代人賺得更多,以他谷家的名義口碑,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融資。 而他創業的過程也相當順利,從人人口中的谷家藥業,到現在能接觸的任何一個藥廠以及醫療器械都是谷家所產,在制藥行業開辟出了新的領地。 這一切卻僅僅用了不到三年的時間,也就是從他爸媽去世的那一年開始。任何人都說他是被刺激而蹈厲奮發,才有了現在地步,二十六歲的谷薄翼倒也成了傳奇人物。 大大小小的報紙新聞登刊,幾乎年年的熱搜話題都有谷家,但谷業制藥集團對外公開,谷家自始至終都只剩下谷薄翼一人,讓不少人唏噓,也有商業聯婚打過他的注意,卻次次吃了閉門羹。 頂層的辦公區為了開辟新項目,忙亂成了一鍋粥,辦公桌上堆滿了方案和筆記。 秘書抱著幾本方案進展讓他過目,男人帶著無框眼鏡看的認真,眉頭緊蹙,卷翹的睫毛在斜下弧角看著濃密,手中鋼筆不時點在紙上寫下什么東西,連偌大的辦公室空氣都是壓抑的。 秘書猶豫了足足有10分鐘,終于是忍不住。 “董事長,有一件事我想跟您說?!?/br> “說?!彼^也不抬的冷聲道。 將縮在背后的兩張紙,走上前遞給他。 “這份資料,是在我們前幾天收購的那家醫院發現的,上面是您母親的病歷信息,與您母親當年死亡的時間一致,她是得了腦癌……晚期去世的?!?/br> 眼睜睜看著他手中的鋼筆一頓,在薄薄的紙上染上一團黑色墨水。 抬頭拿過他手里的東西,語氣緊張。 “你在哪發現的?” “當時醫院的副院長,說這是您的母親,不知道您知不知道這件事,關于這件事十分抱歉,我有私心也做了調查,當初您的繼母,是被您母親哀求著,讓她同您父親結婚?!?/br> “她知道自己得了癌癥活不久,才會想出這個主意,我調查過,她生前似乎查了很多女人的信息,據說是她不信任別的女人,這個位置空下來,會有更多心機之人想盡辦法去搶奪谷家產業,才選中了您的繼母?!?/br> “谷霈并不是您父親的孩子,只是您繼母的女兒,她是個單親mama,十三年來,他們也一直相敬如賓,只是做個表面的重組家庭?!?/br> 他握住那張紙的手都有些抖動,不知為什么氣笑了,想起當年父親把她們領進家門,拍拍谷霈的長發笑容溫和道:薄翼,今后這就是你的meimei。 他以為是他出軌了,帶回來一個三歲的私生女。 “你是說,我自己仇恨了十三年的復仇,到頭來是個誤會?是我媽自己自愿的!怕她自己死了,我爸產業有危險,把別的女人送到他戶口本上!” 他眼角擠得有些崩裂,額頭青筋炸出,鏡片下的雙眼利如刀割,以為他是生氣,秘書急忙彎腰道歉,脖子上掛著的工牌也垂了下來。 “十分抱歉!只是我一直對三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懷,覺得您meimei不應該承受這樣的痛苦才私自做了調查?!?/br> 的確……她可是的確不該啊。 整個身體往椅背上一靠,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扔掉手里的東西木訥道。 “谷霈現在在哪?” “在,這里?!?/br> 三年前他收到命令把谷霈送去了性奴學校里調教,那里的人會時不時的發來視頻上面記錄著調教她的過程。 從一開始的不服從抗拒,經歷了整整三年非人的虐待,到現在順從聽話成為一名優良合格的犬奴,幾乎是性奴學校里的最優秀學生,常年被拿來做模范給其他主人和奴隸看。 以為這個犬奴會一輩子待在這里,沒想到突然說要接走,學校那邊也是吃驚,給人收拾好乖乖送過來。 當他回到別墅,看到的是帶著黑色項圈,穿著乳環,兩個銀色的環被一條鏈子銜接在陰蒂中間打孔的小洞上,帶著腳銬鎖鏈的一具裸體,筆直工整跪爬在客廳中間垂著頭。 原本及背的長發被剪短齊肩,蒼白的皮膚身上就算涂了藥,還能看出大部分的青紫和猙獰的傷疤。咬痕,牙印,鞭傷,巴掌。 秘書匆匆瞥了一眼趕快退到大門外關上了門。 腳步聲朝她走近,站定在她的面前。 “抬頭?!?/br> 人聽話的仰起腦袋。 三年之久,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本像個洋娃娃瓷白的臉,已蛻變十九歲的少女,軟rou消失,精致的臉蛋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小巧的巴掌臉,卻再也沒了水靈的杏眼。 那雙灰蒙的眼里,看著他像是個陌生人,不帶一絲多余情感,機械般吐出兩字。 “主人?!?/br> 男人垂在身側的手指,顫抖蜷縮,摘下眼鏡的人瞳孔溫情,原本都把持好的表情頗有崩裂,怎么那副經常在他屁股后哥哥哥哥叫著的小女孩兒,消失的一干二凈。 “谷霈……” 她依然面無表情,雙眼無神。 常年挨罰,不允許她做出任何越界的舉動。 谷薄翼彎下腰,一手撐著膝蓋,讓自己擠出溫柔的笑,不想讓她害怕,輕輕撫摸她冰涼的臉蛋,“叫哥哥?!?/br> “哥哥?!?/br> “谷霈叫哥哥的名字?!?/br> “主人您說,母狗會謹記在心中?!?/br> 他微張著薄唇,臉色崩裂的一度難看,擰緊眉頭,露出悲傷之色,見她在下一刻便跪下去磕頭,鎖鏈在身上發出響聲。 “是母狗的錯,不懂讓主人該如何開心,請主人吩咐母狗?!?/br> “不……是,我不是要讓你取得我開心,我只是詢問你,還記得哥哥的名字嗎?” “如果可以請主人說出來,母狗一定不會忘記?!?/br> “不要叫你自己母狗,你不是母狗,你是谷霈,叫我哥哥!像從前那樣,在后面跟著我,一直叫我哥哥!” 他慌亂的捧著她的下巴抬起腦袋,手法輕的生怕磕碰到她,眼中著急,連自己都未發覺,眼眶中含著濕潤,顫抖的哆嗦,聲音帶滿祈求。 “叫我哥哥,好嗎?” “哥哥?!?/br> 她生硬的吐著字,“請哥哥吩咐,母狗需要修改的自稱?!?/br> 臉色崩的一塌糊涂,他強忍著沖動,撫著她毛糙的頭發,溫柔笑笑,“自稱我就可以,meimei怎么變得不愛笑了呢?” 話音剛落,她嘴角邊自然的勾起弧度,差點他以為曾經的人又回來了。 “哥哥,您喜歡這樣嗎?” 谷薄翼眼眶漸紅,終究沒忍住,直起腰大手掩面,慌亂無措的在手心中落淚。 看著面前的人親手被自己變成這樣,腦子里都是以前曾經歡樂的她,那身影徘徊不斷,從她走后,幾次做夢都夢見她喊著自己哥哥求饒,求他救救她。 腰上忽然落上東西,他拿開手,正巧一顆眼淚掉在她的發絲上,只見她認真地用牙齒解開著他的皮帶,嘴角含著他喜歡的笑,熟練褪下皮帶和西褲。 他慌張的剛想要開口制止她,只聽到一聲粘膩帶滿寵愛的聲音道。 “哥哥~” 谷薄翼睜大了通紅的銳眼,第一時間雙手身體全都僵住,隨著她脫下褲子的熟練,那根包裹在黑色內褲中的巨物,也漸漸坦然的露在她的面前。 反應起來的東西逐漸變得比她手臂還要粗大,淺褐色的roubang被她小舌舔過一口,又是一臉甜甜的笑。 “哥哥的roubang,很好吃?!?/br> “谷霈……” 他聲音顫的不像話,猛的朝著身后一退,而那張小嘴突然含住了他的guitou,濕潤的舌頭劃過馬眼,瞬間,舌尖在上面靈活的打轉著鉆入,男人差點雙腿癱軟跪在地上。 “唔?!?/br> 她的表情又甜又認真,就像是曾經的meimei,含著自己碩大的roubang,用力往小嘴中吃入,熟練插進喉嚨中晃動著腦袋,房間里只剩下口水yin蕩的舔舐聲,還有他粗魯的呼吸。 “別……谷霈,我不想,你別勾引我!滾開!” 她眸中彎彎一笑,舔的更加賣力。 他退,她趴著進,似乎是已經看透了他眼中的情欲,顴骨蔓延上的潮紅,暴露了男人可恥的面色。 rutou穿環的鏈子也在隨著抖動,這一幕讓男人嗜性大發,吞吐著唾液難受想撐開她的腦袋。 舌頭靈活的裹住roubang上的青筋,瘋狂舔舐,她十分熟練,而面對著一個生澀從未接觸過真實性愛的男人,在她面前就如同陋小的螞蟻一樣,乖乖繳械投降。 寬大的手掌落在她的腦袋上,瞬間認輸,寵溺的揉了揉,便淚眼朦朧,被她含的可恥,罵自己該死。 如她小臂粗的roubang,毫不費力的全根插進喉嚨里喉交,臉上看不出有一絲為難,收緊喉嚨的剎那,jingye瞬間迸發進她的食管中。 “哈……”男人喘紅了臉。 面前的女孩兒乖巧咽下,貼心為他清理roubang,又露出甜甜的笑。 “哥哥的jingye,很好吃?!?/br> 他看著女孩兒熟悉又陌生的臉,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落,roubang再度恥辱的硬起來。 他知道的。這是她學會討好人的手段,她很聰明,知道這樣的確能討好他,一聲聲甜甜的哥哥,把他哄得天花亂墜,一次次笑的甜糯,在她面前投誠、屈服。 男人用自己毫無性愛的知識,在她面前,都太嫩了。 可聽到她詢問自己是否能夠排便,甚至排便時的姿勢,都如同一條狗一樣,翹著腿尿在下水道的排水口。 跪在他的面前,張著嘴巴一口一個哥哥的求著他,“尿進我的嘴里吧,哥哥?!?/br> 谷薄翼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才阻止自己,狼狽跑出浴室狠狠在臉上扇了兩巴掌,罵著自己畜生不如的東西,將拳頭捶在墻壁上,指關節捶的血爛。 可在為她洗澡時,被她勾引的一番卻再也沒有忍住。 女孩兒坐在他的身上,敞開大腿掰開xue口,腳鏈已是取掉,只保留了乳環和陰環,那些東西他不敢下手給她取,怕她疼,卻欺壓在他的身上用著絞緊的yindao,裹住他的roubang。 仰頭激烈的嬌喘喊聲,放浪揉捏著自己的奶子尖叫。 “哥哥好爽!好舒服哥哥,哈……roubang好大,嗯,插得逼好酸疼嗯~哥哥最好啦!” “啊,求求哥哥,揉一揉我的奶子吧,好棒,嗯roubang又粗又燙?!?/br> “請哥哥射進我的體內,求求哥哥!哈啊~” 他發了瘋的,根本忍不住按著她的腰身瘋狂往里進攻,紅著眼,一邊從眼角冒出著血淚,又一邊悉數射進她的體內,高潮澆灌了一整根roubang,跪下來給他舔。 “別,谷霈!別舔了,我求求你!” 少女亮著懵懂的眼睛,甜甜的微微一笑,“哥哥還想繼續使用我的賤逼嗎?” 男人躺在浴缸里,冰冷的水也把他泡不醒,悲痛捂著臉。 “不賤……那里,不賤的?!?/br> 清早她會用著“叫醒服務”服侍他的晨勃,將她摟在懷中睡覺,極大的一番忍耐,還是被她輕松逮到機會坐下那根碩大巨根上。 yin話持續不斷,是他活了二十六年來,那些yin話都是他不曾聽過的。 “哥哥插得meimei好爽,嗯……meimei好舒服!哈!” “哥哥~哥哥嗯~roubang捅的meimei花xue好癢昂,請哥哥射入meimei的體內哈!” “大roubang,哥哥的好棒!好喜歡,meimei好愛嗯……求求哥哥,把jingye賜給meimei!” 才三天,就已經被她擊敗的潰不成兵。 他總是想辦法潛移默化的改變她,回到原來的那個meimei身上,可卻一次次抵不住誘惑被她勾引,她太會觀察人,知道他喜歡什么稱呼,喜歡什么zuoai方式,又喜歡哪種她。 可卻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絲屬于她自己的本質。 既然強忍不住跟她zuoai,只能命令她,不準跟他zuoai! 這招也的確見效了。 可在第四天的時候,她的下體忽然出血,谷薄翼慌亂抱起她開車去醫院。 在手術室外被醫生罵的狗血淋頭。 “你都對她做了什么!她下身yindao裂損的那么嚴重你怎么下的了手??!孩子才一個月都要被你給活生生弄沒了!知道她下體現在情況有多重嗎?如果這個孩子流了對她身體傷害有多大?以她這副身子這輩子都沒辦法懷孕!” 當懷孕的字眼傳到他耳朵中,仿佛天打雷劈。 一個月了? 秘書的調查很快有了結果,“她在奴隸學校內曾經被十幾個人輪jian過,孩子應該是這個男孩兒的,跟她年齡差不多大,是jianyin她次數最多的,那學校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并沒管?!?/br> 捏著那張照片手指在發抖,男孩眉清目秀的臉被捏的皺巴丑陋,墨色眼底翻騰起的暴虐,嘴里咬出血腥味。 “該怎么處理這個學校的人,你應該清楚?!?/br> 陰冷的聲音在不大不小的病房會客廳內,傳的每個角落都是寒氣。 “是,會讓您滿意的!” “懷孕?” “是啊,meimei懷上了我的孩子?!惫缺∫硇σ馊缒猴L,坐在病床前,一手憐愛的撫摸著她的肚子。 谷霈依然是呆呆的目光,似乎并不知道他說的什么意思,展露出一個他喜愛的笑容,眼睛彎成月牙。 “嗯?!?/br> 男人止住顫抖的唇,含著淚光,托起她的脖頸,將她抱入懷中,輕輕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拼命壓抑住鼻音哭腔。 “這是我們的孩子,我會把這唯一的孩子照護好,不能再隨便跟我zuoai了,知道嗎?” “都聽哥哥的?!?/br> 明知道這股溫暖的話,不是她發自真心,可他沒別的法子,只能一點一點的去改變她。 “谷霈,對不起?!?/br> “哥哥沒有對不起我?!?/br> 通紅的眼眶斥滿眼淚,流在她單薄的病號服上,他把人死死往懷中抱,抽泣聲終究止不住,“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br> 一字一字,不斷重復。 他哪怕是用幾輩子去謝罪,好像也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