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關鍵詞:買賣抵債、強jian、鞭打、虐待、囚禁、重口、斷腿、強制懷孕、第一人稱(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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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買賣抵債、強jian、鞭打、虐待、囚禁、重口、斷腿、強制懷孕、第一人稱 愛發電:由 豬豬豬小咪 贊助此方案~ * 頭上灰色麻袋被拉掉的瞬間,刺眼的燈照射進我的眼睛里,瞬時間眼前猛地一白,嘴中咬著被勒緊的布條,忐忑的眼神迅速轉動打量著周圍黑壓壓的人群。 面前站的是一個很高的男人,他用手電筒正在打量著我的全身上下,燈光太過刺眼,我看不清他的臉。 直到眼前的光消失,我才看到他身上穿的是價值不菲的浴袍,嘴中咬著煙,粉色薄唇很性感,男人敞開的浴袍中若隱若現出胸肌,再到精致凸出的鎖骨,渾身散發著荷爾蒙的氣味。 他斜下眸子打量著我,手指夾住煙從嘴中取下,朝著一旁吐了口渾濁的白氣問,“哪個蠢貨送來的貨物?” 低音炮的聲色,讓我渾身豎立起顫抖的汗毛。 “報告!是郁志銘抵押來的女兒,他說用這個來還債,還是個雛兒,今年才十六?!?/br> “呵,郁志銘那老頭,精打細算的倒是厲害,老子做高利貸這么長時間,第一個有膽的老東西!” 他咬著牙后跟,說出來的話帶著絲憤意,食指敲打在煙根上,灰色的煙灰,從頭頂慢慢飄落在我的臉上。 我閉上了眼睛,垂下頭。 冰涼的手指用力捏住我的下巴抬起,骨頭傳來捏緊的痛感,他問我,“知道他把你賣了嗎?” 我點了點頭。 是他親手將我從學校里拉出來抓上車,說有急事必須帶我走,給了我一個漢堡,吃完便不省人事了。 周圍黑壓壓的一群人,身上穿著一模一樣的服裝,我斷定他們不是什么好人,可我才十六歲,唯一對他來說有用的地方,是個女的。 “老大,那這女孩要不要???” “他欠的兩千萬,咱們可是損傷大半啊,說不還就不還了!” 男人扯著唇,往耳根一拉,隨意放肆,“要,怎么不要!兩千萬算個屁,全都給我出去,我看看這貨值不值這價格?!?/br> 都知道他想做什么,男人們笑笑,一哄而散。 等他們都走完,我才發現這里是一個高層住宅的公寓樓,窗外夜景很美,美的不真實,駕馭在星光點綴的繁樓之上,像身處星空。 他解開了我身上的繩子,嘴里的布條,拿起床頭的一把金色剪刀。 我恐懼的不知所措,冰涼的剪刀一半貼著胸口,刺啦一聲,校服被劃破成兩半,里面幼稚的卡通內衣也斷開,輕而易舉脫下我身上所有的衣物。 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弱小的想要用胳膊試圖擋住,男人突然舉起剪刀貼在我的脖子上。 只是一瞬間,被嚇哭了。 他皺著眉,語氣煩躁,臟話從他嘴中惡毒吐出來,“別他媽給老子反抗,老子脾氣不好,不過是個送來賣身的,要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知道,我當然什么都知道。 他將內褲扒開,往上抬起我的雙腿朝兩側用力壓低下去,像在劈叉的動作,我疼哭出聲,指甲陷進柔軟的床墊里。 男人又拿起了手電筒,掰開我敏感的兩瓣yinchun,用手指插進去往下壓低,查看著里面。 “可以,發育的不錯,還是個粉色的白虎?!彼忠恍?,“你這貨現在值一半的價錢了?!?/br> 我聽不懂他前半句在說什么,大概是對我的身體滿意。 “既然是破處,那也就不用潤滑了,反正待會兒有血?!?/br> 他勾著唇,看我的眼中目光逐漸殘忍,“要是讓我發現你不是處,我會直接把你送給剛才那些人,把你玩到死!明白嗎?” 恐懼的淚光不知所措在眼眶里打轉。 我可以把我的身體給他,但是想開口求求他,能不能讓我去上學,這不是我自愿的! 可沒等我說話,他舉起我的雙腿架在肩頭,?一根巨大的異物撐開無人進入過的禁地,那根又大又獰的粗物是我從來沒見過的,正在緩緩的插進我的身體里面。 下身漲裂開,好像要被劈成兩半,這是也曾幻想過的性交,居然是疼的! “嗚嗚……嗚嗚嗚!” 他正在低下頭,認真看著我的身下是如何一點點的被破處,我好痛,痛的失聲根本叫不出來,張大嘴巴的表情一定很猙獰。 突然他用力往里一插,東西停頓住,再緩緩的拔出來,我看見他那根粗大的東西上,沾著從我身體里面流出來的血。 “嗚好疼,好疼??!” 他勾唇哼笑。 “可以,是個完美的雛兒?!?/br> 不顧我在哭,突然又插了進去,“知道我在用什么東西cao你嗎?” 我拼命搖著頭失控的大哭。 “是jiba!在cao你的sao逼,給我記住著兩個詞了,以后你的任務就是給我cao,讓我cao,讓我身體得到滿意為止!聽明白了嗎!” 我太疼了,哀嚎著痛哭出聲,嗚嗚望著天花板眼淚奔流無止盡。 男人突然伸出手在我臉上扇了一巴掌,一聲清脆的啪響,我的臉被抽歪在右側,火辣辣的疼痛,似乎是嘴里面破了皮,能嘗到淡淡血絲的銹鐵味。 我哭得更大聲了,就算爸爸對我再不好,也從沒這樣扇過我,這是一種羞辱。 啪! 他毫不留情的扇打,掐住我的脖子怒吼的聲音,壓過我的哭聲。 “你可以試試再接著哭下去的后果是什么!如果你這張臉不想要的話!在我面前除了能讓我舒心以外,通通給我閉嘴!既然用你來抵押兩千萬的債務,就給我做到兩千萬的水平!” 他又咬著牙惡狠狠警告著我,“我這人可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嗚……嗚嗚!” “還哭!” 暴怒的吼聲,我死死咬住牙,用力憋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那么性感的男人,居然能夠這么暴怒,脖頸上凸起來的青筋突突跳,我害怕的根本不敢反駁他一句話。 連最起碼的求饒都沒有了。 男人將我的雙腿分開到了最大,他嫌浴袍礙事,快速的脫下來,把雙腿架在寬肩上,鮮明的腹肌下用力頂撞著我還在發育的嬌軀,即便是富有彈性的yindao,也經不起這樣的cao,火辣辣的疼痛貫穿整個身下。 我在地獄界限的邊緣要被死神帶走,可強烈的痛感再讓我活生生的逼醒過來。 好痛,好痛! “咿…咿啊,??!”疼痛使得我發出怪異的叫聲。 “cao!果然是個小東西,下面緊的很,想夾死我嗎!這他媽就頂到底了?老子的一根jiba你這sao逼吃不下去嗎!插不進去也得給我受著!” 他完全不把我當人看,摁著我的雙腿,整根粗大的巨物用力往下貫穿,進入到了深處,那大概幾率是我的zigong里,脆弱的zigong被頂的稀碎脹痛! 我的肚子要爛掉了! 眼淚朦霧著雙眼,表情猙獰無比咧著嘴角,他還在cao著里面,速度加快,卵蛋甩打的迅速又猛。 “放過我……” 嘶啞的聲音,磕磕絆絆從喉嚨里面發出,吐字不清,連我自己都聽不懂在說什么,額頭上疼的虛汗越流越多,我要死了,抓住他滿是肌rou粗大的手臂,“放過我啊?!?/br> 迷迷糊糊中,見他笑了,一邊勾著唇,一邊用力將東西整個一半都陷入進了zigong里! “額啊啊??!好痛,好痛??!” 肚子被戳成窟窿,我害怕奮力掙扎,尖銳的指甲在他胳膊上用力摳挖了進去,不顧一切哀嚎著我的疼痛,嗓音破了,兇猛的臉呲牙,試圖讓他看到我表情猙獰憤怒。 他眼神突然一暗,臉色瞬間跨下,那瞬間,我感覺到自己要完了。 他突然停下動作,抓住我摳挖他胳膊的那只手,摁在床上,拿起那把不菲的金色剪刀,尖銳的刀尖對準手指徑直插入了下去! “啊啊——” 疼痛簡直要將讓我從床上彈跳起,他用力壓制住我,尖銳的刀尖將我的中指幾乎穿透,我轉過頭驚駭的瞪大眼睛,驚悚望著,尖叫著痛感,不敢掙扎的手。 男人把剪刀拔了出來,那里形成一個細小的洞口,我的手指頭被戳穿了! 他用沾滿血的刀尖摁住我的下巴,嘴角挑著跋扈猖狂的笑,“接著撓,我會一個,一個,把你的手指全部剪斷!如果你還敢在我身上留下任何傷口,你這只野貓連四肢都不會剩下,知道了嗎?” 他聲音風輕云淡,對待我像對待一條野生畜生,我不敢再有所反抗,鼻涕泡也被嚇得冒了出來,倉促哭泣著點頭,“知道啊……知道!我知道!” “乳干未臭!” 剪刀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他接著提起我的雙腿用力干我,動作幅度很大,指頭上的血越流越多。 “告訴我,我在cao你什么!” 他低啞著嗓音質問。 我將那兩個字記得很清楚,不敢有任何怠慢,“是,是sao逼!jiba在cao我的sao逼!” “很好!” 我抽泣聲越來越大,哭著無法呼吸,那些鼻涕狼狽的流著。 “接著說,不準停,我沒讓你停下之前就一直喊!” “jiba!jiba在cao我的sao逼,嗚是jiba在cao我的sao逼,jiba在cao我的sao……sao逼!” 稚嫩的孩童聲,喊著最yin蕩的葷話,他越來越興奮,cao的速度不禁又開始加快,嘴中的喊叫,漸漸變成破碎的呻吟,到最后連吐字也開始不清。 “雞…jiba,在干啊,我的,我的saosao逼,sao逼,jiba在干嗚嗚……我的sao逼??!” 一直等他射出來,這場痛苦艱難的性愛,才終于結束在jingye噴涌進的zigong里。 我捂著腹部痛苦的從床上滑落在地,下身麻木脹痛,簡直要將我的生命也一并奪走,坐在地板上急促哭喘著,他擼著胯下那根猙獰的東西又硬起來了,摁住我的頭發,將嘴巴貼在血淋淋的jiba上。 “嗚嗚嗚!” “不會口我教你,學不會就得挨打,這是你必須要學會的東西!聽明白了嗎!” 兇吼的暴怒聲朝著我撲面而來,我滿眼含淚著哀求,“放過我吧,放過我……” 啪! 結實的手掌心在我臉上狠狠落下,整個人瞬間被打歪在地,腦袋懟在地上咚的一聲。 “坐直了!” 我從來沒受到過這樣的虐待,控制不住的大哭,撕心裂肺的喊破喉嚨,猛然下來的兩三個巴掌將我扇的連哭的力氣都沒有。 倒在地上抽抽噎噎。 “坐直了!” 他又一次怒吼命令。 這次我卻不敢再有怠慢,臉幾乎要被扇成了豬頭。 “張嘴?!?/br> 碩大的guitou頂著我的嘴巴沖進來,太大了,我的臉才剛被扇過,腫脹的鼓起包,剛入嘴牙齒便蹭到了那根roubang上。 他臉色凝重倒吸一口冷氣,“嘴巴張大!再敢讓牙齒碰到有你好受的!” “嗚嗚……” 我已經盡全力張到最大了,嘴角幾乎都要撕裂開,可牙齒還是不襯心的蹭了上去。 緊接著,便是一頓扇。 “嗚救命!救命不要打我了,對不起,對不起啊嗚嗚嗚!” “你找死!牙齒收緊不準碰到,嘴巴給我張大!” 這是我從未接觸過的領域,也絲毫沒有遇到過的事情,巴掌接連朝著我臉上扇過來,只要牙齒觸碰在他的jiba上,捅入的不順心,我的臉便會成為他發泄的武器。 即便我怎么嘶嚎著大哭,喉嚨將我捅到窒息,根本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么生氣,像一個隨時隨地都可以插得性娃娃。 在這場暴力中,我逐漸掌握了技巧,牙齒不能碰住roubang,哪怕嘴角撕裂都不可以碰到! 終于有一次順利進入,他嚴肅繃緊的臉色,得以舒展,我心中瞬間松了一口氣,居然會覺得開心,可guitou戳進喉嚨的那一刻,涌來的窒息將我的堅強悉數崩塌。 “嘔——” “cao!老子是給你臉了嗎!第幾次了???教你了幾次還是不會!你以為我很有耐心是嗎?” 啪! 我用力倒在了床邊,腦袋砸下去,再也沒力氣能爬起來,被扇腫的臉讓眼睛瞇成一條縫隙,抓起我的頭發,猛地在臉上殘忍輪了兩掌。 一瞬間大腦緊繃的弦斷了,我沒了神志,昏迷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終于解脫了,倒下去的那刻,仿佛連神仙都在幫我。 “老大,這女孩兒真要留著?” “我說的話有收回的余地嗎?” “不,不是,是我多嘴了,只是很好奇,您想留著她用來干什么?” “哼,當然是來干的,這么小的東西從現在調教,以后可是我專屬的泄欲器,正好缺這么個東西,既然是抵押的,得有抵押的價值?!?/br> “那郁志銘那邊?” “我可沒說要放過他?!?/br> “是!我知道了?!?/br> 耳邊迷迷糊糊中聽到這些對話,我以為自己在做夢,可當睜開眼的那一刻,才知道又身在噩夢里面。 臉上紅腫的疼痛刺著薄弱的皮膚,雙腿酸麻的仿佛不復存在,我疼的連表情也不敢有,嗚咽著哭了。 男人就坐在床邊,嘴中咬著快燃燒殆盡的長煙,用手指夾住取下,碾壓在一旁的床頭桌上。 “既然醒了,那就開始昨天的事,你練不會只有挨打,除了認真給我做之外,沒有選擇的余地!” “嗚,疼……我疼…” 他眼神中嘲諷,狹長的雙眼微微壓低,閡人的威嚴感撲面而來。 “我的字典里可沒有疼這個字,只有受著!既然待在我的身邊,就要有規矩!” 他抓起我的頭發,直接摁在他的胯間,“學著用牙齒給我脫褲子,速度!” “嗚……” 我緊湊在他的胯下,隔著黑褲還能聞到昨晚熟悉的腥味,那是男人身體上獨有的味道。 他一邊看著我的舉動,一邊說,“從今天開始,稱呼我為主人,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而你的名字,也不會有了,母狗就是你的自稱,明白了嗎?” “嗚不,我不要!這不是我自愿的,您放我走吧,求求您,是我爸欠的債,不是我——??!” 他不知從哪里掏出沉重的槍,漆黑槍口直接頂住我的腦袋,目光猙獰兇惡,“我他媽在問你明白不明白!不是讓你給我找什么理由!懂了嗎?” 震耳欲聾的吼聲,強大的氣場將我嚇哭。 “知道,嗚嗚我知道了……” “自稱呢!” “母狗知道了?!?/br> 他臉色這才恢復了很多,我在他胯間幾乎磨蹭了十幾分鐘,才掌握到技巧,含住鏈子艱難往下拽,再將褲子和內褲一同脫下。 硬起來的jiba,頂起一個碩大的鼓包,內褲剝離的瞬間,roubang啪的扇在我臉上。 他還覺得不過癮,扶著roubang,啪啪在我紅腫的臉上扇打,我閉著眼,羞辱的感覺持續越來越濃烈,反而還問道我。 “shuangma!” “說話!” “爽…” 他揪住我的頭發把臉抬起來,“以后所有的話,我都不想重復第二遍,明白?” “嗚嗚明白!” “你應該叫我什么?” “母狗應該叫您主人!” 即便我哭的狼狽說出這句話,他臉上的笑卻越發興奮! 我花了近一周的時間才學會koujiao,被逼著壓下去,喉嚨插壞插到流血,為了學會怎么深喉,被挨打的不止一次,也不再重復的扇我臉。 他會隨時抄起身邊的任何武器虐打我!特別是他的皮帶,不允許我穿衣服,更不允許我走路,在整層三百平的公寓里面跪著爬,從墻角爬到另一個墻角,如果我做不好,便會拿著他的黑色皮帶狠狠甩在我的腦袋上。 一周內,身體的每個地方都被挨過揍,他真的沒把我當人,逐漸連哭也不被允許,是個活脫脫的魔鬼,連做噩夢都是在被他追著鞭打。 我恨他,甚至想把他給殺死,可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簡直是癡人說夢。 在第二周的時候,我被他在床上cao的太疼了,直接掙脫他跳下床便想跑。 為了躲避疼痛,我恐懼的大吼,哭著拍打房門,可我絲毫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背后傳來男人譏諷的冷笑聲,清脆的聲音扣上槍膛,許是我點燃了不該的怒火,竟然一槍打在了我的左小腿上。 “??!” 爆炸般殘忍的吼叫,門外留守的保鏢急忙拍門詢問,“老大出什么事了!” 他慢悠悠的收槍朝我走過來,“不用擔心,只是給了不聽話的母狗教訓?!?/br> 踩著我子彈陷入的小腿,血淋淋的往下碾壓。 這不是教訓,他把我一條腿給廢了! 我永遠都忘不了那凝瞪著我的眼神,滔滔怒火,哭的淚眼婆娑哀嚎,“對不起,對不起??!救命,救救我嗚嗚,我的腿,好痛,救我!” “救你?誰都救不了你!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懂了嗎!” “嗚嗚??!” 肝腸寸斷的吼聲,幾乎回蕩在一整層的公寓樓里。 “今天表現的怎么樣?” “報告老大,跪一整天了,沒任何差錯?!?/br> 門外傳來的聲音被我聽到,我只穿了一件什么也遮擋不住的紫色絲綢睡衣,吊帶只能擋住胸口,跪下來的動作,裙底便能看見半個屁股。 對著已經面壁思過一天的墻角,男人關上了門。 “過來!” “是?!?/br> 我彎下腰,轉身朝他爬過去,拖著一條殘廢不能動的腿,上面的子彈口已經恢復了,然而傷口愈合成皺巴巴的皮膚,十分慎人。 衣領垂下,胸前的春光裸露在空氣里,奶子被看的一清二楚,手背上接連交錯的傷疤,皮開rou綻,撐著地面的力道,rou縫里面的血都流了出來,雙馬尾垂下來,跟著我爬動的節奏一晃一晃。 這是他親手給我扎起的發型,在后入的時候,最方便抓住頭發將我干的失魂,連連尖叫。 來到他的面前,自覺張開嘴巴,為他脫鞋換鞋,咬住鞋子擺正位置,一個細節都不能放過,他會挑出任何毛病來挑撥我的錯誤。 那雙血管分明的腳背真的很好看,我不斷舔著為他清理著腳縫,雖然沒有污垢,但這也是每天必須要做的。 穿上拖鞋后,男人拍了拍我的頭頂,輕描淡寫說一句,“郁志銘已經從你家樓頂跳下來自殺了,不用再惦記著他了?!?/br> 我心中猛然的一個咯噔,又很快的恢復平靜。 本來,我也不會對他有什么留念,更不會奢求他來救我,沒把我賣給一個又臟又臭的大肥楠老男人,已經是他最后的體貼了吧。 “母狗去給主人放洗澡水?!蔽铱念^道。 他昂了昂下巴,語氣含著譏笑,“去?!?/br> 情趣吊帶衣隨著我爬去的步伐,裙底已經全都推到了胸口處,垂下來的衣領,我低頭便能看見兩個紅腫的奶子。 跪在冰涼的浴缸旁,擰開水龍頭,將手放在水管下,調試著水溫。 等它慢慢放滿的空隙,我看到了一旁的落地鏡。 里面的一個女孩兒同樣跟我一模一樣的姿勢跪著,額頭青紫,清純的臉蛋被扇打的滿臉血絲,嘴角撕裂扯的快要徹底往兩側裂開,雙眼無神無光,凌亂的雙馬尾已經塌了,垂在肩頭顯得無力狼狽。 滿身青紫的痕跡,有被砸的,有被抽的,還有被踩的,大腿上全是掐痕,小腿上也有著一模一樣的子彈孔傷疤,紫色的吊帶歪歪扭扭掛在肩頭,一坨紅腫的小奶子,從衣領里面跑出來,奶子下被吊帶牽強的兜著。 我感覺她有點可憐,或者已經不像人了。 后知后覺我才反應過來。 那是我啊。 可怎么,記不得自己名字了。 叫什么來著? 郁……郁? 不知到底過了多久,身體出現了異樣的嘔吐,給他koujiao的時候,頻繁嘔著,他以為我是覺得惡心,抄起皮帶便往我脖子上甩。 “懷孕了?” 我聽到他難以置信的聲音,朦朧中發現我躺在床上,沒有跪在地上幫他口,原來是已經昏過去了。 男人看向我的眼中,多了幾分不明的情感。 我很會看他的臉色,但這個表情我不懂他想對我表達什么,嚇得我急忙想掀開被子跪起來,他突然伸出手,我急忙抱頭。 可他原來是想制止我的動作。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br> 那男醫生心疼似的看了我一眼,賠笑著點頭,“好?!?/br> 主人的確有點不對勁了,他以前總是讓我跪著,可現在每天都在床上躺著,有時還會送來煲湯讓我喝,以前我總是吃他的jingye作為飯,莫名其妙來的關心,我只有忐忑和不安,太想跪下來給他口,給他道歉哀求。 卻每一次都被他給攔住。 “吃完睡吧,今天不動你?!?/br> 這句話從他嘴中說出的次數也越來越頻繁,就連在我嘔吐的時候,也沒有了挨打,反倒會幫我擦著嘴角。 肚子變得很不對勁,一天天的變大,對我的身體仿佛是個累贅,又疼又難受,時常捂著隆起的腹部靠在床頭喘氣,明明什么也沒做,卻累的不行。 一天晚上,我熟悉的主人又回來了,從衛生間出來的他,滿身冷水的寒氣,眼里都是欲望,下身jiba又挺又直,還沒等他開口,我便急忙跪在床上幫他含住了。 熟悉的jiba氣味芬香撲鼻,這才是我愛的主人! 他舒服的陶醉在口技中,揉著我的頭發。 “三個月都沒動你了,真他媽的難受,要不是你懷孕,老子早就cao死你了!肚子里的這個種,給我好好留著!做我的母狗,總算是有點價值了?!?/br> 我恍然回神,回想著好像是很久以前思考的問題。 我的名字是叫做什么來著? 是叫母狗啊。 那才是我的名字。 困擾我許久的問題終于被解答,滿意笑了起來,幫他口的更加賣力,含糊不清的點頭。 “唔是,是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