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你要負責的(H)
狹小的空間內,兩人貼的死死的,白笙纏繞在他身上,一雙白皙長腿在他腿部來回的磨蹭,嬌嫩的唇瓣一張一翕,陳嘉慕揚頭,不敢看她,胸前軟綿的觸感實在,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起, 白笙不知道他來酒吧打工全是為了見她, 咬了咬牙,心中的火熱朝著身下涌去,身前的女人一點不知收斂,陳嘉慕忽然抓住她的肩旁,抬起她的下巴,視線相對,呼吸交纏,“白笙,你知道我是誰嗎?” 白笙腦袋昏昏沉沉,心中的燥熱難以發泄,面前人身上清亮冰冷,她懷抱著他,聽見他的話,腦袋清明一點了,“陳嘉慕,我熱,” 陳嘉慕松了口氣,知道是他就好,張嘴正要說什么,白笙嬌嫩的唇瓣直接親了上來,毫無章法,胡亂啃咬,舌尖朝著他唇內伸去,陳嘉慕愣著,沒有動,眼眸暗沉,一抹微弱的星光在深處跳動, “你張開嘴呀,我要吃,”白笙舌尖在他唇內掃動,他牙關緊閉,舍頭伸不進去,白笙急了,扯著他衣領的手緊攥, 陳嘉慕嘴角微揚,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暗沉著,他攥住她的手,嘶啞著嗓音在她耳邊小聲說:“我教你好不好,” 白笙此時哪里顧的上,她只想靠近冰涼的地方,點點頭,揚起下巴,水潤蕩漾的眼眸看著他, 陳嘉慕嘴角一笑,忽然把人抵在電梯墻上,微微垂眸,唇親吻在她的唇上,腰間手臂環緊,把人摁在懷中,香甜軟嫩的舌尖交纏,呼吸急促,心跳似要從胸口蹦出, 修長干凈的手指從衣角伸進去,經過平坦的小腹,手指顫抖打轉,朝著上走,指尖被內衣阻隔著,唇上動作微微慢下來,陳嘉慕稍稍退開一點,唇舌交纏,一絲銀絲纏繞在兩人之間, 白笙眉頭微皺,不滿的追上來,陳嘉慕嘴角上揚,繼續親吻著她,手指蜷縮從上而下的伸進去,在白兔的尖端紅豆上彈掉, 一絲嬌軟的呻吟從白笙嘴角溢出,陳嘉慕吞入了腹中,兩人下半身死死的貼緊, 白笙空閑的手指朝下撥動,“你的棒子硌著我了,拿開,” 生硬如鐵的灼熱被她握在手中撥動,陳嘉慕沒忍住悶哼一聲,脖頸青筋盡顯,“白笙,” “它好硬啊,硌著我了,”白笙撥了撥又彈回手中,她眼眸微微睜大,單純又懵懂:“它變大了,好神奇呀,” 陳嘉慕此時真的臉紅脖子粗了,他死死的抱著她,手上力道加大,軟綿的紅豆在尖端立起,乳尖堅硬,緊捏了一下軟綿, 白笙呻吟一聲,注意力轉移了,難受的在陳嘉慕懷中扭動,“我好難受呀,”一邊說,一邊扯著衣服, 克制腦中的旖旎,電梯叮嚀一聲開了,陳嘉慕動作急躁的攔腰直接抱著她朝著走廊最后一間房間走去, 動作粗魯的開了門,反手一關,一氣呵成的直接把人抵在門上,動作粗魯,急躁的親吻她,白笙踢掉了鞋子,手胡亂的在他身上磨蹭,嘴角嬌軟溢出, 陳嘉慕動作生澀的滑進她的短裙中,觸摸到一手的濕潤,內褲濕漉漉的能擰出水來,他從邊縫中伸進手,繞過叢林,朝著幽xue門口而去,一手的濕滑軟膩在手中溢出, 指甲不經意的擦過xue珠,白笙身子一顫,幽xue中的潮水涌了出來,打濕了陳嘉慕整個手心, 呼吸粗重,鼻孔翕動,陳嘉慕直接扯掉了她的上衣,手指生澀急躁的解著胸扣, 解了許久都沒有解開,耐心耗盡,直接朝著頭上褪去,掀開了內衣,一雙白嫩的白兔跳躍出來,啪的一聲拍在他的臉上,陳嘉慕直接咬住了一邊,手揉搓著另外一邊, 軟綿細膩的觸感,舌尖圍著紅豆舔舐,吧唧的聲音響徹在耳,白笙難耐的脖頸微揚,扯住他的短發,語氣中帶著哭腔,“我好難受啊,” 站立的雙腿相互摩擦著,腿間的空虛愈加難受,幽xue潺潺的流出水澤,白笙忍不住想哭,“難受啊,” 空虛難耐,空氣中的腥甜味道漸重,白笙手胡亂的抓著,扯著他的衣角,手不經意的伸進了褲中, 陳嘉慕同樣不好受,額上冒出了一層熱汗,吐露出嘴中的紅豆,動作迅速的脫掉了自己的上衣,捉住白笙的手,耐心的誘哄:“乖,給我解開,好不好,” 咔嚓一聲,皮帶解開,陳嘉慕獎勵似的親了她一口,嘴角微勾,地在她目光中緩緩的拉下了褲子,黑色的短褲一起褪去,小手腕粗壯的roubang彈跳出來,沖著白笙微微顫抖,似打招呼 白笙驚呼一聲,看著roubang目不轉睛,咽了咽口水,guitou冒著熱氣,微微的濕潤溢出, “去里面好不好,”陳嘉慕面色微紅,耳根發燙,目光定定的看著她,長長的眼睫毛微微一顫, 被她直白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他攔腰抱著白笙,朝著床內而去,白笙躺在柔軟的床上,眼尾微紅,看著伏在她身上的男生,修長的身軀直直的覆蓋住她,陳嘉慕靜靜的看著她,語調溫柔;“笙笙,知道我是誰嗎?” 白笙雙手磨蹭,面色潮紅,胸口起伏,雙乳顫顫巍巍的跳動,忽然她手指下身,抬起身子,抱住他,赤裸著的兩人肌膚相親, roubang直接抵在xue口,稍稍一動便能進入幽xue中, 陳嘉慕額角青筋直跳,喉結滑動,眸色幽深的看著她,“你知道我們在干什么嗎?碰了我,你就要負責的,” 他忍著下身的腫脹,艱難的說著,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軟綿的觸感拍打在臉上,溫潤又柔軟, “負責,負責”白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心中火熱難受,她受不住的在他身下扭動,roubang觸碰在xue口,舒緩難受,偶爾略過xue珠,白笙都忍不住身子一顫,幽xue潮水肆意,洪水爆發,xue口的水光泛濫,她帶著哭腔,“給我,我難受,” “你說的,你要記住,要負責的,”陳嘉慕忍不住了,身子下移,他咬著牙,啞聲:“給你,我有的都給你,” 陳嘉慕是第一次,明明xue口便在哪里蠕動潺潺巍巍的攪動著,roubang滑過xue口杵上了血珠, 那股螞蟻撕咬的滋味,彌散在心尖,總是不能緩解,白笙抓住身下的床單手被骨節凸出,難以忍受, 陳嘉慕額上汗水低落,鼻尖冒著汗珠,有種劃過一抹羞赫,“抱歉,剛才失誤,” “我來,”白笙手一揮,推開身上的人,陳嘉慕愣神之間,白笙直接推倒他,雙腿分開跨坐在他身上,柔嫩的手指扶住灼熱的roubang,雙腿一撐,屁股微抬,把roubang一屁股坐進幽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