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一天
我側趴在床上看向陽臺,由著魏何用手指摳挖清理我的后面。他手指進的一會深一會淺,突然曲指勾得我一哆嗦,我想踹他,無奈腿實在抬不起來。 他應該感謝我,沒有對他的白日宣yin感到不滿。 明明是花繁葉茂的夏天,陽臺上的幾盆綠蘿卻早就枯死了,零零散散幾根枯黃的爛葉蔫倒在盆沿。 最近幾天魏何光顧著灌溉我了,他本來應該雨露均沾的。 誒,可憐的蘿妃,綠顏薄命喲。 魏何幫我提上了褲子就沒了動靜,直到我扭過頭看他,他正抓著我的右腳盯著出神。 “魏何?” 我輕聲喚他,他回過神抬頭笑著看我。 他笑起來總是扯著一邊的嘴角,露出尖牙,看起來壞壞的,不是什么好人。 他屈起我的膝蓋,把因為高潮輕輕顫動的腳抬向嘴邊,溫柔又虔誠的親吻,像親吻圣杯的教徒。 我使壞翹起腳趾輕輕按在了魏何的嘴唇上,他的唇瓣很紅,像在舔舐一顆白色的玉石。 我很喜歡他這樣吻我腳背,有種他臣服于我的精神快感。 我這樣想著,他竟真的把我的腳趾含進了嘴里。 我睜大了眼睛,羞得連忙收腳想把腳趾從他嘴里抽出來。 “魏何我cao你大爺你干嘛啊...” “唔?!?/br> 亂動的腳趾摳到了他的牙齦,我能感覺力道過重了,嚇得我再不敢動彈,連聲問他傷沒傷到。他也不惱,性交一樣吞吐我的腳趾。 我不再掙扎,任他在我腳上為非作歹,像只喝水的小狗伸出舌頭在我腳背打轉。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把我嚇得身后一涼,我慌忙從床上坐起來,拍開了魏何的手。 腳尖抽出來的時候掛滿津水,隱隱約約還帶著些血絲。我心疼壞了,想看看他傷到了哪里卻又要來不及收拾,匆匆忙忙把被子蓋到脖子遮掩痕跡。 門外那人拿出了鑰匙,鑰匙鏈撞到門鎖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等到臥室的門被敲響,魏何剛好把所有安全套塞進餅干盒扔到垃圾桶。 他去打開門問了聲阿姨好,折返回來裝作給我掖被子,擋住了一個剛印下的吻痕。 “怎么沒人出來開門啊……” 我媽咕噥著推開門,看見我蜷縮在床上,皺了皺眉。 “一一?怎么了?臉這么紅?!?/br> 說著就用手貼上我的額頭。 我原先想好的措辭一下就忘光了,磕磕絆絆半天說不出話來,慌張地向魏何那邊瞟了一眼。 “阿姨,昨天小一打籃球之后就回了空調房,一冷一熱的發了燒。剛剛喝了藥,正準備躺下來再睡會呢?!?/br> 魏何早已又轉換回了乖巧學生模樣,他從容不迫地順著我媽的話說下去,cao作熟練得一看就是個慣犯。 說完,他歪過臉來沖我一笑,眨眨眼要我接他的話。 我配合他抬胳膊扶了扶額頭,緩慢睜開眼啞著嗓子應他。 我簡直要被我倆的演技感動了,我那羸弱樣算是本色出演,魏何編故事的能力要更勝一籌。 我們一唱一和,添油加醋地把我媽說得滿眼心疼得準備帶我去醫院,被我倆連聲拒絕了。 折騰了好半天終于把我媽送走,聽到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愈行愈遠,我才掀開被子歇口氣,露出了斑斑痕跡的腿。 魏何做得太狠了,現在肚子里還有些隱隱做痛。 得讓他節制一些,我才不想因為縱欲過度被送進醫院,丟人。 魏何把我抱去衛生間洗澡,我坐在水池臺上實在抬不起胳膊,就使喚魏何給我脫衣服。 襯衫的紐扣被一顆一顆地解開,我睜開一只眼睛看他。 他嘴角翹起哼著歌,好像心情不錯的樣子。 “喂,別解扣子了,直接脫吧?!?/br> 我后背蹭到冰涼的鏡子,我開始有些不耐煩,從他手里把衣角拽走,雙手交叉就要把衣服掀起來脫掉。 他聞聲抬頭對我挑了一下眉,慢條斯理地把衣角重新扽回手里,拍拍被我抓出來的褶皺,繼續自顧自地解扣子。 “誒你..?” “我就要?!?/br> 肚子被衣服扇得一冷一熱有些受了涼,我剛要發作,就聽見又甜膩又粘稠的語氣裹著不可能從魏何嘴里說出來的三個字鉆進我的耳朵里。 “什么?” 我愣住,從鏡子里能看見我不可思議的眼神和輕微抽搐嘴角。 大腦里的彈幕刷了屏,清一水的“我聽錯了我幻聽了我是不是被cao傻了”。 沒等我緩過勁來,就見他又張開嘴,把那句嚇死人的話重復了一遍。 “我就要?!?/br> 魏何眨眨眼睛,癟了下嘴,這回我聽清了。 好的我沒被cao傻。 “別的你不讓我做就算了,就解扣子,也不可以嗎…” 他用臉蹭蹭我的小腿,又用嘴親親膝蓋,語氣徹底軟了下來,像一顆糯米團子。 什么什么他在賣萌??別這樣吧魏何?你的優等生包袱呢?!撿起來??! 魏何又眨眨眼睛,眼睫毛忽閃忽閃的像把扇子,他的手攥緊了我的衣角,委屈得像個受氣媳婦兒。 cao,還怪招人疼的,讓人想把jiba塞他嘴里的那種。 事實證明人一走神就容易做傻事,我腦子里播著他正給我口的小電影,沒顧得上嘴上說了什么。 “我沒有不讓做??!” …… ??。?! 臥槽我剛剛說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解扣子吧!你解!你隨便解你扣上再解開也行你啊啊啊??!” 我語無倫次地試圖挽救剛剛腦子沒追上嘴的犯的錯誤,但好像更糟了,魏何捂著肚子笑得像發作了癲癇。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 我臉皮燒得慌,請問現在打洞鉆進去還來得及嗎? 魏何雙手撐著水池臺,把頭埋在我的頸窩里,笑得全身都聳動起來。他嘴伏在我的肩膀,聲音笑出來悶悶的,直往我耳朵鼻子里鉆。 他的笑聲是薄荷煙草味,溫度控制在100℃,我聽見了水在我心里沸騰的聲音。 “別笑了,還洗不洗啊?!?/br> 我推開他的頭,把翹起的嘴角壓下去,裝作很不耐煩的樣子。 可不知道為什么,生氣的語氣說出來拐了個彎,帶著些嬌嗔。 他用額頭抵上我的手,眼底盛滿了笑,手又不老實的往我褲子里摸。 “想做,在浴缸里做?!?/br> 他這幅樣子對我實在新鮮,我感覺心口有一塊地方塌了下去,軟軟的。 于是我把節制拋向腦后,手一撐墻,向他懷里迎去。 算了,醫院就醫院吧。 英俊的臉慢慢放大,我縱身跳入棉花糖做的云層, “你真是得寸進尺啊學長....” 他摟住我,我在他耳邊輕聲說。 “好啊,在浴缸里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