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囚禁了我叔叔
他被他的小姑娘下藥了,昏迷之前他看到了小姑娘臉上的冰冷表情和眼里的淚水,他想知道為什么? 過于黑暗寂靜的環境讓肖嚴忍不住盯著上面發呆,他的手腳都被鐵鏈鎖住,身上赤裸裸的,偶爾還能感受到地下傳來的寒氣,可他心里眼里全是他的小姑娘,他胡思亂想著小姑娘囚禁他的原因,卻怎么也想不出來。 “吱呀”開門的聲音讓肖嚴的思緒回籠,在黑暗中他只能依稀看到眼前的人形輪廓,他想,是他的小姑娘來了。 “叔叔,晚上好?!碧降?,像對待一個陌生人一樣。 “小愛?”明明篤定了面前之人是誰,可是現在,肖嚴卻有些疑惑了。 “叔叔,是我?!焙啇蹜械迷匐[藏自己了,語氣冷淡的可怕。 “你…”他的小姑娘怎么會變成這樣,他想問她為什么,卻只能詞窮的一直重復一個你字。 簡愛隨手就把房間里的燈打開了,她的叔叔就這么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手腳大開,露出了迷人的臀部和若隱若現的嫩花。 “呵,叔叔想問什么?”突然的,簡愛俯下身子壓在肖嚴的裸體上,手掌撫摸著肖嚴的腹肌,明亮清澈的眼睛十分強勢的與肖嚴對視,“是想問我為什么這么做嗎?” 她的叔叔朝著她點了點頭,眼里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暖,似乎她簡愛從未下藥囚禁過他,他們之間依然是慈愛的“叔侄”。 那刺眼的柔情讓簡愛的心愈發冰冷起來,眼里的陰郁深沉的快要滴出水來,都這樣了還把她當成侄女兒看。 “看不出來嗎,我當然是想要好好調教一下我的好叔叔了?!?/br> 叔叔的rutou從收養她時起一直到兩年前都被她像喝奶一樣每日吮吸著,甚至有時候還會滿含惡意的用牙齒咬上幾口,她喜歡這圓潤的嫩rou,當然了,她最喜歡的還是叔叔看向她時的無奈和寵溺,他一貫縱著她,就算是疼得皺眉也只是撇她一眼,連責怪都不會有。 日復一日,叔叔的rutou變得粉紅,還從原來的綠豆變成了櫻桃大小, 敏感的她一碰就抖的厲害,可她卻偏偏在家里要叔叔穿偏小的襯衫,看著叔叔胸前激凸的兩點和他臉上不自然的表情,她的心情都會變的很是愉快。 現在,她就是彈了幾下rutou,叔叔就輕易的被她引出了情欲,只不過她的話一出,這具本來有些癱軟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起來,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肖嚴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的小姑娘, 他并不是十八歲的純情少年,相反,就他親眼看到的這類事都有好幾次,可是,可是這種話從簡愛嘴里說出來怎么都讓他覺得怪異。 “叔叔這么看著我干嘛,是不愿意” 再冷漠的聲音也掩蓋不了她眼里的瘋狂和熱烈,她像是飛蛾撲火般急切的親吻了自己的叔叔,“還是覺得我不敢做?!?/br> 那一瞬間,肖嚴似乎看到了一只被火焰吞噬的蝴蝶,絕望的孤注一擲,然后在無助中粉身碎骨。 “叔叔是我的,是我專屬的?!钡靡庋笱蟮哪樕仙癫娠w揚,有著肖嚴當時并沒有注意到的現在才發現的認真和執拗。 時隔六年,這樣一句讓他啼笑皆非的胡話卻在如今重現,情景變了,意味也就變了,不過,當時簡愛想表達的應該就是現在這個意思吧。 “我是你的叔叔”心亂如麻的肖嚴第一次沖著簡愛喊叫,帶著nongnong的訓斥和嚴厲。 “我又跟你沒有血緣關系?!?/br> “那又如何,你是我養大的,我就是你的親叔叔?!?/br> “我不想再聽叔叔說話了?!比涡缘男」媚镌诖采献鄙眢w,然后從口袋里拿出口球來堵住了肖嚴的嘴,手指還沿著他的嘴唇輕輕的滑動,“叔叔的嘴巴好軟,就是不會說好聽的?!?/br> “唔,唔唔”肖嚴又是吃驚又是憤怒,奈何他手腳都被鎖住,連嘴巴也被小姑娘用東西堵住了,只能吐出零星的幾個音節。 “叔叔好可愛啊”像是恢復了成了之前的活潑小女孩,簡愛用甜膩膩的嗓音嬌嗔道,邊說邊用手掌撫摸肖嚴的鎖骨,腰腹,然后伸向了那根黑紅的腫脹。 “怎么了叔叔,小愛摸得不shuangma?” 男人最重要的命根子被人抓著肆意把玩,而那個給予他快樂的人是他的小姑娘,意志再怎么堅定的肖嚴,照樣還是潰不成軍,一下子全射了出來。 米白色的粘稠液體噴的到處都是,肖嚴的大腿,簡愛的雙手、下巴,還有他們身下的床單,場面愈發的活色生香起來。 聞著自己和叔叔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重的麝香味,簡愛的雙眼亮的驚人,她尤覺不夠,她想徹底的占有肖嚴。 簡愛舔了一下有些干涸的下嘴唇, 興奮的在肖嚴的注視下就著jingye捅進了他的后xue,男人的掙扎不斷,可最終還是沒能改變結果,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簡愛的手指一點點的進入他的身體,然后,瘋狂的沖撞。 身下的小洞活生生被人捅開,緊接著就是毫不憐惜的cao干,破裂的疼痛讓肖嚴極力想合上雙腿,可是他的雙腿合不攏,只能被迫敞開大門,任由自己的小姑娘兇狠的侵犯自己,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到了那里,一遍遍的經受著堪比酷刑的折磨。 他的雙眼通紅,眼里沁滿了淚水,不知道是不是疼得失去了理智,那雙紅彤彤的淚眼迷茫的看著上方,嘴里不住的流著口水,再加上那對艷麗的紅乳,染上jingye的雙腿和被手指不斷進出的粉菊,整個畫面yin靡的讓簡愛徹底成了一頭喪失理智的欲獸,翻來覆去的cao弄著那處緊致的roudong,不知疲累。 “叔叔,你是我的?!焙啇鬯鞓O了,一朝夙愿終于得以實現,本性再怎么冷漠的她也不住的瘋狂,她一遍遍的對著身下之人念著這句話,像是在訴說著鐫心銘骨的誓言般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