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背叛的懲罰(高H微虐身慎入)
醒來的時候,季之歡發現自己身處的環境竟然從市區的公寓里變到了老宅,而且她現下的感覺實在不怎么樣,嘴巴被貼著膠布無法張開,手腳都束縛在椅子上,整個人結結實實的被捆坐在餐桌前。 而季知楚不見蹤影。 季之歡恍惚間記起自己在被迷暈之前,聽到meimei反復念叨著的話,她說,要毀了她… 所以現在這是打算困死她? 還是在老宅… 等等,季耀他們呢???劉叔和其他人呢?? 在季之歡陷入沉思時,大門被輕推開來,一個卓立頎長的身影徐徐走近。 季知楚右手穩穩的提著一個三層的木質食盒,左手則是捧著一束花兒。 她不發一語的將東西擱置在了桌上,又自顧自的跑到了廚房去,再回來時,手里拿著一把剪刀。 黑色的剪刀。 對它,季之歡印象深刻。 她曾偶然看到過一次家里的阿姨拿著它殺魚,開膛破肚,一瞬之間。 被扯出內臟的魚兒仍會劇烈擺動著殘破的身軀,鮮紅色的血液四下迸濺,滴答滴答的,落在案板,落進池里。 “唔唔唔!唔唔!” 看著越走越近的meimei,被膠布封著嘴巴的季之歡只能發出些含糊的單音節,但還是可以很明顯的聽出,她的聲音有些繃不住的在發顫。 會有人真的不怕死嗎?應該沒有吧? 季之歡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在二十七歲這年明悟了一個關于生命的難題。 愿不愿意赴死,和害不害怕死亡,完全是各不耽誤的兩回事。 反正季之歡覺得,現在的她,在直面著最真實的恐怖。 她覺得自己會是那條魚,而季知楚,可能會殺了她。 “jiejie想說什么?又在罵我惡心或者變態嗎?” “回來的路上經過一家花店,發現這些玫瑰開的很漂亮?!?/br> 季知楚開始擺弄起桌上那束莖柄看上去要格外長些的紅色花朵。一邊拆著外層包花的那層霧面紙,一邊說著話,語氣聽上去溫柔的不像話。 “只是花莖太長了,刺也太多,需要修剪一下之后才能插進瓶里?!?/br> “jiejie是餓了么?我們可以先吃飯,我喂你?!?/br> 季之歡看著用詢問的眼光看向自己的meimei,背后一陣陣的發寒,并不想回應她,但是肚子卻在這個時候很不爭氣的咕咕了兩聲,這聲音在此刻靜謐的室內顯得格外清晰。 “我把膠布取下來,jiejie不要大喊大叫好不好,沒人能聽得到的,我不想你平白喊壞了嗓子?!?/br> 玫瑰已經被一支一支的擺成了一排,季知楚將手上的霧面紙疊的工整,放置到了一邊,轉過身子半蹲在季之歡的面前,姿態放得很低,話語里有著一點點的商量的意味。 見她如此,季之歡點了點頭,已經這么久了,除了季知楚之外她沒有見到任何人出現,這就意味著,房子里現在大概就只有她們兩個人,靠喊來呼救肯定是沒用的。 冷靜下來的季之歡想起了上次,自己在車里被meimei欺負的那時發現的問題: 這個混蛋,吃軟不吃硬。 很顯然她暫時配合一點,等季知楚放松下來她再尋求機會逃脫才更可靠。 食盒被一層層拿下,看著擺滿了小半桌的那些各式菜色碗碟,季之歡心里莫名覺得有些堵得慌。 都是她喜歡的口味。 季知楚似乎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她。 季之歡突然覺得,如果、如果季知楚是個正常人的話,她或許可以慢慢地嘗試學著溫柔,來做個好jiejie。 但現在。 這想法就如煎水作冰。 小心的撕下膠布后,看著安靜的季之歡,季知楚很是滿意的露出了笑容,還細心的為她擦了擦嘴,隨后持著竹筷夾起了一塊泛著誘人油光兒的雞rou丁,小心的遞到了她的嘴邊,像是在哄小孩子似的說著話: “張嘴,啊~” 被這樣認真專注的對待,季之歡覺得別扭,機械的一口口接受著meimei的喂食,思來想去猶豫了半天,還是小聲的將心里那個疑問道出了口: “父親他們呢?” “被我弄死了?!?/br> 季知楚正在用勺子挖起一小團冒著熱氣的米飯小心地吹涼,在聽到jiejie的疑問后笑道回答著她的疑惑,白齒森森。 “季知楚你還是人嗎???你?。?!” 聞言后,季之歡驚恐的瞪大著雙眼,要是說在之前,她一定會覺得這是個玩笑,可現在她真的相信了,季知楚這個惡魔,該是什么壞事都能干得出來的。 “他們拿我當過人嗎?jiejie為什么不能想一想,如果我沒有這個被人稱羨的聰明腦子,現在的我過的會是什么日子,嗯?” “把因為一個人逝去的悲傷轉變為恨意,然后歸咎到一個孩子身上,不可笑嗎?” “這么大的房子里,就只有jiejie對我好,所以我只留下你就夠了?!?/br> 季知楚很是平淡的將問題拋給季之歡,或許她也并不需要問,這本就是明擺著的事實。 平靜,季知楚很平靜的說出這幾句話,就像是在敘述一件別人家的事情,季之歡被她噎的一愣。 她緊盯著依舊忙著給她布菜的meimei,欲言,又止。 舉了半天的筷子也不見jiejie再張口,季知楚很是體貼的問著: “飽了嗎?” “季知楚,等你玩夠了,也會殺了我吧?!?/br> “在jiejie的心里我竟然是個這么狠毒的人嗎?” “你不是嗎?” 哐。 手中的瓷碗被重重的撂在桌上,季知楚不再屈低著身子蹲在季之歡身前,而是緩慢站了起來。 兩姐妹之間本就是季知楚要更高一些,現在這一坐一站的姿態,讓季之歡整個人都被籠罩在了meimei的陰影之中。 真是令人生不出夷愉感的糟糕對話。 季知楚很不解。 她明明說過愛她的,jiejie是聽不懂嗎? 她不相信她的愛嗎? 還是說,她根本就是在故意激怒她,寧可死,都不想跟自己有半點牽扯。 毀滅,滿腦子就只剩下這一個念頭。 要毀掉。 只有弄壞jiejie,在如此圣潔無瑕的人身上深刻的留下自己的印記,拉扯著她墜落到自己的深淵里! 徹底的毀掉,她才能真正的屬于她。 永遠。 “jiejie知道嗎,人和花兒其實是一樣的,莖刺太多,就需要被修剪?!?/br> “這也叫美麗的懲罰?!?/br> 季知楚揚起了在林清晚照片上學到的那種微笑,和煦如春風,但虛假。 她拿起了一旁的剪刀。 “季知楚,你、你冷靜?!?/br> 冰涼的金屬感貼在臉頰上,季之歡不受控的打了個冷顫。 季知楚的手指素白如玉筍,握持著剪刀的手看上去骨節分明,整個人的姿態有一種莫名的斯文儒雅感。 她一下一下地用尚合在一起的剪刃拍著季之歡的臉,調侃著明顯變得有些害怕的人兒: “jiejie剛剛不是還很淡定的推測說我會殺了你嗎,現在怎么怕了?” 季之歡緊咬著唇,雖然緊張感已經盈滿了心頭,但她逃不了。 她目下能做的反抗,就只有沉默。 順著臉龐滑到秀美的脖頸,細膩的肌膚被冰冷銳利的尖端一寸寸的路過,季之歡一言不發,額上已經逐漸爬生出了冷汗。 “jiejie,我愛你啊,怎么會舍得殺了你?!?/br> 停住了動作,季知楚微微俯下了身子,在jiejie的唇角落下了一吻,安慰道。 但如此熱烈至誠的愛意迎來的是沉默。 良久的沉默。 季知楚重新半蹲下去,右手擺弄著剪子開開合合,然后將季之歡的衣襟下擺扯了起來。 咔嚓、咔嚓、咔嚓… “嘶…”季之歡倒吸了口冷氣。 就要,成為魚了。 鋒利的刃劃過柔軟的衣料,季知楚像是在對待一件完美的藝術品般,緩緩地,極盡溫柔,極盡細致。 是虔誠的信徒,亦是瘋狂的收藏家。 她就是她的寶物。 刃片的溫度是死物的冰涼,隨著季知楚的裁剪動作時不時會觸碰到溫熱的腹部。 季之歡清晰的感知著剪刀尖兒正在一下下的破開自己的衣襟,大片的肌膚失去遮擋之物暴露在空氣中,這種如抽絲剝繭般在心理上的折磨令她連呼吸都近乎靜止。 從下而上順利的挑開了衣領后,看著暴露于眼前的白色胸衣,季知楚滿意的點了點頭,她喜歡看季之歡穿白色,手指輕拂過jiejie精致的鎖骨,沉聲品評著: “jiejie很好看?!?/br> “接下來輪到下面了,嗯…好像該給你換個姿勢才行呢?!?/br> 季之歡被束縛在椅子上,雙腿合攏的坐姿很顯然不是很方便季知楚完成接下來的動作,她有些煩惱似的低語著,然后開始動手解著緊緊勒在jiejie腳踝處的繩子。 jiejie掙扎過,腳踝,都被勒紅了。季知楚有些心疼,動作愈發柔和起來。 “季知楚你,你又想做什么…” 季之歡真的怕了,惡魔meimei的行為令人捉摸不透,現在的每一秒鐘,于她而言都是煎熬的。 她警惕的看著情緒不知因何而低落下來,正低著頭為自己按摩著腳踝的meimei,她在思考,雙腿自由的她踹倒季知楚后再逃跑的成功幾率會有多大。 但季知楚并沒有給她這個實施計劃的機會,她已經利落的將jiejie的雙腿分開,分別搭上了椅子雙側的扶手,將人擺成了一個門戶大開的姿態。 然后不知從哪里又摸出了一捆新的紅色繩子來,仔仔細細的縛上了季之歡的大腿根部,再穿過椅子的扶手,這樣來回兩圈之后,手指靈活的打了一個復雜且漂亮的繩結,還伸手拍了拍季之歡光滑的小肚子,得意地對她說道: “這樣就方便了?!?/br> “我對你還能做什么?jiejie以后不要總問廢話,很蠢?!?/br> 重新拿起剪刀的季知楚顛覆了剛剛的悠哉態度,動作變得凌亂無序、大開大合,季之歡甚至覺得那利刃幾次都差點割進自己的皮rou里,緊張的再次屏起了呼吸,生怕撞到那個剪刀尖尖。 見礙事的布料已經被剝除的差不多了,季知楚隨手將那剪刀丟到了一旁,然后拉了一張椅子過來,為了符合季家家長們對于氣派的要求,他們家餐廳就坐的椅子很是寬大,看著對自己一臉抗拒的jiejie,季知楚想了想后,將手上拽著的椅子與季之歡身下那一把相對著緊貼在了一起,她則是長腿一跨,跪坐在了季之歡的身前。 兩個人貼的很近,呼吸近在咫尺之間。 季知楚眼尖的發現,在jiejie的那條白色小內褲的中心處,似乎有著一片小小的區域,有別于其他干爽的地方。 她笑的惡意滿滿,俯首湊近,伸出手指在那片變得特殊的布料處輕點著說: “就濕了?” “jiejie的身體還真是喜歡我?!?/br> “我沒有!” 被擺弄成這副羞恥模樣的季之歡其實一點都不想說話,她快要被自己給弄成精神分裂了,明明內心是抗拒的,可身體卻從被meimei故意作弄著裁除衣服的那時起,就開始變得難耐不適,她的生理反應非常明確的在告訴她,她很喜歡被meimei這樣對待。 很興奮,很…yin蕩。 這不對,她絕不承認自己會是個蕩婦?。?! “啊嗯??!混蛋!” 敏感的曲徑驟然的被侵入,久違的飽漲感惹得季之歡驚叫出聲。 沒有管顧jiejie的反駁,季知楚撥開了白色的布片,手指長驅直入,感受著內里的潮熱緊致,jiejie那引人沉淪的嬌xue微微濕潤,軟rou正歡快的迎著她的入侵,輕輕翕動夾緊著她的手指。 “這么容易就插進來了,還說不是?!?/br> “你這是嗯…強jian唔……嗯??!” 季之歡被束縛著手腳,絲毫沒有任何能借力的點,只能像個布娃娃一般任由季知楚胡來,她將自己的不滿宣之于口,緊接著,便受到了meimei更加粗狂的對待。 “啊啊嗯…太快了…疼嗯…慢點,慢唔…” 季知楚跪在jiejie的腿間,右手臂膀用力的來回聳動著,將自己聽到不喜之言的不滿宣泄回她的身上,手指故意的在抽插時重重刮蹭著那小片的粗糙rou壁。 “謝謝提醒,我絕對不會忘記與你的每一次都是怎么得來的?!?/br> “不過jiejie對待強jian犯的態度還真是,海納、百川,水潤至極呢~” 被惡意刺激著敏感點的季之歡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來自meimei的羞辱,強烈的快感在體內不斷攀升著,她的腰背被季知楚緊緊的頂靠在椅背上,胸衣已經被完全推了上去,渾圓的豐滿在季知楚的左手中被粗暴的揉捏變換著形狀,被肆意掐按的乳尖兒隨著乳rou的來回搖晃,隱隱有些疼,但更多的是酥麻快意。 “啊嗯…哈……你唔輕點……太、太快了…” 季知楚發現這個新姿勢給她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好處,雙腿被屈起大敞著,jiejie下面的小嘴兒可以更好的迎接著她的手指,將其吞沒進體內最深處的地方,在指尖狠狠沒入時,她能夠觸碰到一個小孔似的地帶,份外炙熱,那是jiejie的花心,。 季知楚興致高漲的愈加奮力cao干著,看著因為自己而迷亂呻吟著的jiejie,覺得自己的整顆心都快要融化了。 “我的yin娃jiejie,這張椅子都快要被你的sao水浸透了?!?/br> “不嗯…不是…不要插了…唔不要了我不…我不行……” “唔啊啊啊…別哼…別戳那里哈…快、快點……嗯哈!” 身體深處某個地方似乎被meimei的指尖頂開了,季之歡混沌的意識里只剩下了滅頂般的快感,身體下意識的還想要更多,婉轉嬌吟的央求著。 “季之歡,你現在就像個求我快點cao你的妓女?!?/br> 聽到jiejie勾人的叫聲,季知楚的欲望情緒變得更加深重,俯首含住了她的左乳,毫無章法的用力啃咬著那綿軟的乳rou,就猶如騎士聽到了沖鋒的號角,填滿那水xue兒的手指由一根變成了兩根,在抽送的同時拇指狠揉著花瓣兒上方那顆早已堅硬的紅珠兒,猛烈的沖擊著身下嬌軟的身體,因為蹂躪摩擦而變得紅艷的xuerou都被她的手指牽扯著帶出,看上去yin靡極了。 “唔哈…嗯啊不…啊要、要到了哈啊??!” 一聲高昂的叫聲過后,季之歡的身子強烈的顫抖著,下腹竟然由兩處不同的地方齊齊噴射出液體,正面迎接著這兩道從jiejie體內噴涌而出的水跡,季知楚的衣襟下擺和褲子都被濕了個透。 手指在jiejie充血泛紅的花xue處愛撫著流連忘返,季知楚直起身子在仍處于劇烈喘息中的季之歡的唇上輕吻著,聲音里滿是欣喜: “jiejie聞到了嗎,空氣里都是你被干到潮吹還失禁了的味道哦?!?/br> “jiejie現在,會有一點愛我嗎?” meimei的葷話和身下椅子的強烈潮濕令季之歡滿心都是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她竟然,就這樣被做到情不自禁的尿出來了。 而且季知楚還有臉問自己愛不愛她? “…呵?!?/br> 季之歡只是輕呵了一聲別開了臉,眼神很空洞,空的讓季知楚難過。 這次直到結束,jiejie都沒有喊過自己的名字。 可是她明明知道自己喜歡什么的,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句話就可以的。 她明知道的!為什么就不能乖乖的去做! “為什么都不叫我的名字了。罵都懶得了嗎?” “季之歡,看著我!” “你不配?!?/br> 這場被meimei強加到自己身上的不倫游戲已經讓季之歡覺得不堪屈辱,即使她明白季知楚此刻想要的是什么,也仍舊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她。 陰沉著挪開了椅子,季知楚側身掃視著桌上的那些玫瑰,盛開著的紅玫瑰美的凌厲燦艷,花苞嬌嫩欲滴,莖葉翠綠連那些花刺都格外的有精神,看上去生機盎然。 季知楚單手持起一支,看上去優雅而矜貴。 下一瞬。 玫瑰花瓣兒在季之歡的身體上紛散零落,完成著最絢麗的綻放。 莖刺在細嫩的皮膚上劃過,留下淡而細密的血色痕跡。 一下緊接著一下。 花瓣兒掉光后只剩下光禿禿的莖葉,那就再拿起下一支。 用力持握著花莖的季知楚此刻的手心里,是要比季之歡所承受的更為深刻的傷痕,血液,由指縫中流淌。 “唔哼……” 無法忽略的刺痛感使得季之歡輕哼出聲,瘋子,季知楚這個瘋子! 十九朵玫瑰的花瓣兒肆意的散落在季之歡半裸著的身體上,映著她現在的模樣,精致而殘破。 “jiejie,不要再說那種話了好不好?我會忍不住弄壞你的?!?/br> 季知楚顫抖著手指,丟掉了手里緊握著的花莖,恍若未覺自己掌心中的疼痛一般,看著季之歡身上的斑駁痕跡,眉眼低垂,歉疚的說著。 隨后半跪在了地上,唇舌覆蓋,小心翼翼的舔舐起那些細小傷口上的血跡。 “這世上與你最般配的,只有我,只能是我?!?/br> 在舔凈那些扎眼的紅痕后,季知楚埋首在jiejie的懷里,這帶著悲切的聲音細微的就連她自己都聽的不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