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夫妻的rou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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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三天后 當一郎的工作告一段落時,有一個女職員走過來說:「你有客人,還是很可愛的女人,三上先生你真不簡單?!?/br> 中年的女職員好像嫉妒似的拍拍一郎的肩膀。 「有女人來找我嗎?她……她叫什么名字呢?」 「她說是飯岡?!?/br> 一郎并不認識這樣的人,不過還是向女職員道謝,穿上上衣走出辦公室,坐電梯到一樓。 服務臺的旁邊有一排沙發,看到身材嬌小、面貌秀麗的女性坐在那里。 一郎走過去說:「你是飯岡小姐嗎?我是三上?!?/br> 飯岡對一郎凝視一陣后才站起來寒喧說:「我是飯岡圭子,冒味的來找你。實際上是為你太太的事?!构缱拥穆曇艉苄?,好像怕別人聽到。 一郎開始興奮,立刻帶圭子到不遠處的百貨公司里的咖啡室。 圭子重新介紹自已,江奈是大學的同學,現在江奈就在她那里。 「江奈去你那里了?」 江奈留下信出走是前天夜晚。和她的哥哥以及娘家已經連絡過,但沒有去那里。如果今天晚上還沒有回來,正在考慮要采取其他的手段。 「實在打擾你了,我馬上去把她接回來?!?/br> 可是圭子以斷然的囗吻說:「江奈說不愿意回家?!?/br> 「什么?她說不愿意回來嗎?」 圭子露出輕蔑的眼光看著三上說:「你想知道詳細的情形嗎?」 一郎有一點急躁。如果她不想回家,為什么還特意讓朋友來,寫一封信就夠了。 「不!不需要了,這是夫妻間的問題,不想再麻煩你了,現在就去你家吧?!?/br> 一郎站起來催促圭子。簡直是很丟臉的事,一郎對江奈的做法感到生氣。 圭子不跟上來,但回過頭來說:「本來在這種地方說很不方便,聽說你強迫要江奈做交換夫妻的事?!构缱拥难劬飵еσ?。 一郎沒有回答。 (江奈真可惡,連這種事也說出來。) 「你住在哪里呢?」 「我住在自由丘?!?/br> 「那么我們坐計程車去吧?!?/br> 一郎的公司是在涉谷,坐東橫線比較方便,但又怕圭子亂說話,同時也想快點把江奈帶回家。 圭子在計程車上不斷的說話,雖然都是一般無聊的話題,但也說一些江奈在大學時代的生活。 「請問你的家人呢?」 她雖然和江奈是同年,但看起來比江奈大。 「沒有?!构缱拥泥砦堑南裾f別人的事。 「那么現在……」 「我在享受單身生活?!?/br> 「你是一個人生活嗎?那么工作呢?」 「普通的上班族。說實話,我是前年結婚,但半年后就離婚了?!?/br> 「哦!」 「有些人結婚二天就離婚的。能維持半年算是很長了?!?/br> 不久后到達圭子的公寓,她是203室。 「我也是習慣調解夫妻問的糾紛了,每年都有二、三名同學來找我?!?/br> 大概江奈就是其中的一個人。 走到公寓的大門囗,一郎問圭子:「我要問你,江奈有沒有說要和我離婚?」 「大概有一半這樣的意思吧!」 「一定是你教她的!」 圭子是離過婚的女人,所以這樣的猜想也不算過份。 「我可沒有叫她離婚的意思。我們快去找江奈吧?!?/br> 這時候,圭子擺擺手用些許夸大的態度說:「那是你亂猜的。其實說起來……」 圭子突然露出嬌柔的眼光,靠在一郎的肩上說:「交換夫妻不是很夠刺激嗎?甚至于我都想參加,不對的是江奈。她不但太認真,還有一點傻。你為她也一定夠煩惱了吧?」 圭子的態度和立場突然轉變,一郎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在203室門前按電鈴,沒有人回答。 「奇怪了!」 圭子只好拿出鎖匙開門。走進去,看到餐廳的桌上有一張便條。 「我想回故鄉,為買飛機票去旅行社了?!?/br> 圭子拿起便條紙對一郎說:「她也不和我商量一下,真是太任性了?!?/br> 「我要在這里等她回來,不會打擾你吧?」 既然已經來到這里,一郎就下定決心要找到江奈。 讓江奈回鹿島的娘家,她的父母一定會把一郎看成大壞人。所以無論如何都要阻止她回娘家。 如果情形惡化到離婚程度,他在公司的信用就會低落。 一郎覺得自已已經到了懸崖的邊緣。 這時候,不知圭子想什么,還準備威士忌和酒杯。 喝了些酒之后,一郎醉的比平時快。因為江奈離家出走的事件,和不清楚圭子的意圖,一郎在精神上增加不少負擔。 「江奈為什么還不回來?」一郎已經等一個小時了。 就在這時候,圭子坐到一郎的身邊說:「你不想讓江奈離開吧?」 「那是當然的?!?/br> 「如果你聽我的話,我可以幫忙你?!?/br> 「你這交換條件嗎?」 「雖然還沒有那么嚴重,只要你答應就沒有問題了?!?/br> 「你如果要錢是不行的,我沒有?!?/br> 「不是的?!?/br> 圭子做出酒醉的樣子把酒灑在裙子上。 「啊,弄臟了,這個裙子是很貴的?!?/br> 圭子做出夸大的緊張態度,拿抹布擦拭裙子上的酒。 「你幫我擦一下,??!這邊也有了?!?/br> 圭子撩起裙子擦,一郎用抹布擦裙子的里子時,無論如何都會看到圭子的大腿。 圭子又有意的把腿分開,一郎對裙子里看的更清楚。 圭子的身材雖然嬌小,但大腿非常豐滿,一郎忍不住吞下囗水。 褲襪下面有藍色蕾絲的三角褲,緊緊貼在三角地帶。 「嘻嘻嘻,不要看?!构缱优由眢w說:「這條裙子要送洗了?!?/br> 解開掛鉤就讓裙子落在腳下。 「哎呀,讓第一次見面的人看到這種樣子。聽江奈說你的對手是叫香子,不過江奈是很保守的人,和她性交也不好玩吧?」 好像江奈把一切都告訴圭子。 既然她知道了就不必隱瞞,而且一郎又有一點醉意。 「香子是很好的女人,知道如何享受男人??墒撬恼煞蚝孟窈拖阕佑钟悬c合不來?!?/br> 「那么,你們是最好的一對了。但好像西方先生又迷上江奈?!?/br> 一郎皺起眉頭,說:「你快穿上裙子,不該在喝過酒的男人面前做出挑撥性的樣子?!?/br> 圭子把一郎的話當成耳邊風說:「你想不想拿我和香子比一比呢?」 圭子仰臥在榻榻米上,雙手抓住自己的rufang扭動腰肢。 「夫妻糾紛的調解人變成制造糾紛的人了?!?/br> 一郎早已經失去平靜。一個成熟的年輕的女人,盡情的挑撥,當然會沖動。一郎的小兒子早就形成備戰狀態。 「我也是這種年紀的人,當然也會感到寂寞。如果對方是你的話,我大概不會后悔的?!?/br> 「真的不會后悔嗎?」 「我不會做出會后悔的那種方法?!?/br> 可是圭子沒有遵守諾言,一郎沒有接到電話。 一郎打電話給圭子也不在家,在電話錄音留話,也沒有的到回話。 一郎感到不安,就去位于自由丘的公寓。 圭子的房間大門上鎖,她的人不在家。 向管理員查詢也不得要領。 一郎無技可施。 (是不是被她騙了?) 看起來,圭子這個女人好像是老油條,會不會利用江奈企圖做什么壞事? (難道說,江奈去找她這件事本身就是騙局。) 一郎想來想去都往壞處想。 (事情可能糟了……) 就站在203號室發呆時,對面房的主婦提著菜藍回來,一郎走過去問。 「你找飯岡小姐嗎?聽說是去旅行的?!?/br> 「那么,要去多久呢?」 「不知道……」 公寓里的人,往往連鄰居都不認識,聽她的囗吻根本不知道江奈來過這里。 (一點辦法也沒有。) 江奈究竟去哪里了呢……? 圭子可能知道江奈的下落,這點應該可以確定。以江奈做為交換條件要求和一郎交往。 假設江奈堅決不肯回到一郎的身邊呢? 圭子說服不成,只好避不見面??墒?,主角的江奈究竟在哪里呢? (看這種樣子只有報警了。) 對一郎來說是最壞的情形。懷著沈重的心回家。 一個人生活實在無聊。自己做飯很麻煩,想去附近的餐廳時電話鈴響了。 一郎產生不祥的預感,戰戰競競的拿起電話。 聽到女人興奮的聲音。 「晚安,我是飯岡圭子?!?/br> 一郎開始興奮。 「對不起,這么久沒和你連絡,因為江奈堅持要回鹿兒島?!?/br> 「你在哪里打電話?和江奈在一起嗎?」 「她現在去機場了?!?/br> 「你為什么不阻止她?」 「因為我也有急事,沒有辦法和她在一起?!?/br> 「她是坐幾點鐘的飛機?」 「大概是明天早晨九點鐘的班機。我不知道是哪一家航空公司,但九點鐘起飛的只有一班?!?/br> 「那么,今晚江奈在哪里?」 「她說要住在機場的旅館?!?/br> 「知道了,圭子,謝謝你!」 「這是我盡最大的力量幫助你?!?/br> 「給我很大幫助,再見吧?!?/br> 一郎覺的在黑暗中發現一道光明,像探險家一樣的充滿興奮。 要立刻去機場的旅館,也顧不的吃晚飯了。急忙換衣服時門鈴響了。 (這個時間怎么會有客人。) 一郎趕快去開門,來的人是西方。 「你怎么啦?好像很緊張的樣子。打電話到公司找你,聽說你請假了?!?/br> 「因為我有急事?!?/br> 一郎覺得西方這時候出現很不方便,可是西方好像立刻猜到狀況。 「看你的樣子,好像知道太太在哪里了?」 「不關你的事,失陪了?!?/br> 這個時候,如果又有西方介入,問題可能更復雜。 西方攔住一郎的去路。 「怎么可以說和我無關?你還把她的信給我看,和我商量?,F在為什么要單獨行動?」 一郎忍不住嘆一口氣。 「你說出來聽一聽,是接到太太的連絡了嗎?」 「不,簡單的說,江奈是在機場的旅館,明天早晨坐飛機回鹿兒島!」 「她是堅持不肯回來了嗎?」 一郎把臉轉開,因為沒有辦法回答。 西方好像把一切情形都看穿,把手放在一郎的肩上說:「你去還不如我去,我能把事情圓滿解決?!?/br> 「我是江奈的丈夫,丈夫為什么不能去接太太回來?」 「你真單純。你這么去是解決問題的嗎?這件事還是交給我辦吧?!?/br> 「那么我們二個人一起去?!?/br> 可是西方把一郎推回房里說:「你在家里等好消息吧,我一定會帶回好消息?!?/br> 一郎也在心里想:(也許西方更適合扮演這個角色。) 「放心吧,我不會把事情弄糟的?!?/br> 西方匆匆忙忙的走了。 到達機場旅館的時間已經相當晚,可是搭乘明晨第一班機的旅客有很多在旅館大廳里休息。 西方詢問柜臺的人,叫出三上江奈的房號并撥電話給她。 「她住在505號室。她接電話了?!?/br> 服務生把電話交給西方。 西方不讓江奈有說話的機會,一口氣說下去。 「我是西方。你先生把一切的情形告訴我了,我現在到你的房間去,你不會鎖上房門不開吧?」 也沒有等江奈回答,西方掛斷電話就坐電梯上五樓。 可是505號房的門是鎖的。 「江奈,快開門,不然我就大聲叫了。你不怕引起旅館的sao動嗎?」 沒有聽到房里有回音,但不久聽到開鎖的聲音,房門輕輕打開。 「西方先生是一個人來的嗎?」 江奈站在門后,臉色好像有一點蒼白。 「我是一個人,你放心吧?!?/br> 一個男人單獨來到女人的房間要求進去還要對方放心還是怪事,但目前這種狀況是顯的很自然。 江奈向后退一步讓西方進去。 西方迅速在房里瞄一眼,是租普通的單人房??吹剿男欣罘旁谧雷由?,就抓住江奈的手臂說:「你不要回鹿兒島。如果不想見到先生,就暫時住到我那里去?!?/br> 「我不是不想見到一郎,發覺我自己是個很壞的女人?!?/br> 「不要胡說了。因為你太內向,所以把事情往壞處想。不要忘記,跟前就有需要你的一個男人?!?/br> 「真的,我不是一個好女人?!?/br> 想推開西方的手時,反而被擁進男人的懷里。 連躲避的時間也沒有,就被西方親吻。 江奈好像很痛苦的用手推,但抵不過西方的力量。 男人的舌頭伸入嘴里,嘴唇被吸吮。甜美的麻痹感傳到下半身,覺得肌rou松弛好像無力站穩。 西方一面親吻一面把手伸入上衣里撫摸rufang。 「不……不要……」 江奈扭動身體逃避,可是被推倒在床上仰臥,西方的身體壓上來用力揉搓rufang。 江奈不斷的扭動屁股,發現自己的下體逐漸開始濕潤,呼吸開始急促,身體也火熱起來。 「在工作室里,我就發現你有非常美妙的地方,可是只有一次,我還不能完全肯定,所以今天準備進行第二回合的證明?!?/br> 「饒了我吧,你壓在我身上很痛苦?!?/br> 「你要老實一點,不然我就要用暴力!」 江奈突然張開眼睛,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露出驚慌中帶著期待的表情。 「你要強暴我嗎?」 「強jian不愿意的女人,是有無比的快感?!?/br> 「那次在工作室里,我有很強烈的性感,難道被強暴會感到很好嗎?」 「沒有錯,你能了解這一點就已經完全是一個女人了?!?/br> 「那么,你就強暴吧!」江奈說出令人難以相信的話?!钢灰皇刮沂軅涂梢粤??!?/br> 西方先是驚訝,然后露出得意的笑容。突然他用雙手抓住江奈的衣領,向左右拉開。 「啊……這是很貴的?!?/br> 對女人來說,撕破衣服比露出肌膚還要痛苦。很會應付女人的西方已經擊中江奈的弱點。 「少啰嗦!就因為穿這種東西才摸不到身體。我要把你的裙子和三角褲全部都拉掉?!?/br> 西方說完就抓黑色的緊身裙。 「不行,這樣會弄縐了?!?/br> 「買新的就可以了吧!」 江奈在床上滾動。西方就好像處理活魚的廚師,巧妙的控制住她的弱點,拉出裙子的腰帶,就把江奈的手綁在背后。 「你要干什么?……不要把我弄痛!」 江奈的頭發已經散亂,柳眉已經豎立。 「美女露出怨恨的表情據說是最美的,一點都沒有錯,我愈來愈迷上你了?!?/br> 好像用腰帶還不可靠,又拿來睡衣的腰帶把雙手綁緊后讓江奈仰臥。 江奈心中出現了恐懼。 裙子被丟棄在地上,身上還穿著短襯裙和腳后的吊襪帶,還有褲襪把下半身保護的很緊。 「穿這種麻煩的東西,我要全部脫下來?!?/br> 江奈已經失去抵抗的能力,只有任由西方擺弄。 脫去吊褲帶和褲襪,但還有三角褲緊緊貼在身上。 聞到懷念的女人的體嗅。 (哦!買受不了,先干一次后再慢慢享受吧?。?/br> 在玩弄女人的rou體前,他的roubang已經快要爆炸。 看來這個很瘦的身體,脫光衣服會發現意外的豐滿!從胸部到屁股的曲線有適當的脂肪但無贅rou,在彈性的肌rou和發出光澤的皮膚,性感的恨不的咬一囗。 (這樣好的女人,為什么不擅長性交?) 西方覺得難以相信。 根據一郎的說法,江奈的性器是偏下,所以用正常姿勢沒辦法插入,所以女人的rou體無法完全燃燒。 他在有如失去羽毛的小鳥般倒在江奈身上撫摸,然后用手拉三角褲的褲腰。 「啊……不要看……」江奈本能的夾緊雙腿。 淡淡的陰毛形成的三角地帶,好像很柔軟好吃的樣子。因為陰毛不多,立刻能看到rou縫。 插入手后確定位置,把軟綿綿的yinchun分開時摸到里面濕潤的嫩rou。 (不錯,確實有一點偏下方。) 這一類型的女人要用背后姿勢或抬高屁股,不然就無法深深的插入。 西方把三角褲拉下來,yin花發出玫瑰色的光澤,rou門是少許分開。反正雙手已經捆綁,西方可以任意擺弄。 用力分開雙腿。 「痛啊,我的腿要裂開了?!?/br> 「不要太夸大。哦!紅的很可愛?!?/br> 秘部肌膚被拉向左右,yinchun分開,把里面的情形完全暴露出來。在rou縫的頂端看到鮮紅色的yinhe。 西方將頭湊上去,首先用舌頭玩弄。yinhe開始顫抖,立刻變硬。 「啊……唔……」 「有性感嗎?在這里弄會舒服嗎?」 舌尖和嘴唇,加上手指一起玩弄yinhe。 「呵……饒了我吧……不能呼吸了?!?/br> 西方能感覺出她的內大腿開始出汗,同時rou縫里也溢出蜜汁。 「你有意思了,繼續來吧?!?/br> 江奈不斷的發出yin亂的哼聲。這是從她平時的外表絕對看不出來的! 西方接著伸出舌尖舔rou縫的內側,最后在舌尖上用力插入官能的洞xue里。那里已經變成沼池。 (她不是不擅長性交,而且還是非常好色的女人。) 江奈的rou體使的西方完全興奮。 把江奈的雙腿像嬰兒換尿片一樣高高學起,然后夾在腋下,她的屁股離開床舖。從這個角度的話,就是對偏下的女人也能完全插入。 「我要開始了?!?/br> 西方在肚子上用力,用roubang從斜上方向下插進去。西方凝視著自己的巨大roubang頂開嫩rou進入里面的情形。guitou進去以后很順利就能插入。 「唔……唔……」 江奈挺起下顎,像重病人似的發出哼聲。 「好嗎?舒服嗎?」 暫時停止插入的行為,西方看著江奈的表情說。 「唔……」 江奈發出沒有意義的聲音。 西方突然拔出插進去的東西。 「不要!不要拔出去……」 江奈扭動身體訴說。因為手是捆綁的,所以只能扭動身體。這樣的痛苦使她更急躁,全身已經汗濕。 「不能拔出來嗎?」 「不,快插進來?!?/br> 「插進去會舒服嗎?」 江奈點頭。 (原來她已經有性感了。) 總之,江奈是不知道如何表示自己的快感,又加上非常怕羞,結果造成和她性交感到沒有滋味。 對這種女人就應該用粗暴的手段狠狠的進行。 西方已經掌握能使江奈高興的方法,心里也非常得意。于是也不管對方有什么感覺,開始猛烈插入。 江奈又開始發出哼聲。 當插入到根部時,西方嘆一口氣說:「全部都進去了?!?/br> 江奈還在默默的扭動屁股。不過雙腿被夾在男人的腋下,屁股離開床鋪,在這樣的狀態下只有扭動肚子和屁股。 繼續用力插入,西方感覺出guitou碰到zigong。 「哦!」 江奈大喊一聲,而整個身體跟著跳動。 西方繼續向里沖。 她露出強烈的反應。 「難過……難過……」 「哪里難過?」 「手痛,請解開吧?!?/br> 「要等到弄完一次才可以?!?/br> 「啊……要來啦……來啦……」 插進去、退出來,又插進去后扭動。 突然感覺到江奈的roudong里開始縮緊。 (哦!縮緊了……) 西方在roudong里活動的roubang被夾緊后不能自由活動了。 (沒有想到江奈的性器會有這樣的反應。) 被夾緊絕不是壞事。 (??!……夾的真緊。) 西方瞪大眼睛咬緊牙齒的停止抽插,把腋下的雙腿丟在床下。 江奈的下半身恢復自由,就主動扭動屁股,開始玩弄插在roudong里的東西。 「哦,好極了,你這樣弄產生麻痹感?!?/br> 「我也好,快插吧?!?/br> 「我就是想插,被夾緊了沒有辦法動?!?/br> 「那是自然夾緊的,啊……太好了……」 西方就保持這樣的姿勢慢慢旋轉。因為在夾緊的情形下旋轉,所以摩擦到roudong里的每一個部位。 江奈開始哭泣。一下把雙腿分開一下又抬起屁股,流著眼淚喘息,最后張開嘴冒出有泡沫的唾液。 西方也明確的感受到高潮開始接近。 (不!我決不能輸給她?。?/br> 本來的目的是讓江奈感到歡喜,這樣一來主配角顛倒了。 咬緊嘴唇扭動下腹部,更向深處插入時,因為夾緊的壓力,使西方立刻就達到高潮。 「不行了,我要射……」 西方發出很短的哼聲就開始射精。 「啊……好極了……江奈……我射了……」 不久后…… 西方全身無力的壓在江奈的身上,但呼吸還是很急促。 江奈因為雙手被綁,所以上半身是側過去,形成奇妙扭曲的姿勢,但是雙褪還勾在男人的大腿上,手指像僵硬一樣的彎曲。呼吸慢慢的平靜下來。 西方懶洋洋的抬起身體。 「江奈,你真了不起,你是有非常厲害的技巧?!刮鞣秸f出真心話。 聽香子說,江奈對性交是很淡薄,會讓人覺得她是一個木偶??墒俏鞣降墓莺孟癜阉龔亩咧械男愿袉拘?。 「手痛,麻痹了……」江奈閉著眼睛用很小的聲音說。 「好吧,馬上替你解開?!?/br> 西方決定解放江奈。然后斷定江奈能這樣熱情反應,可能是被綁起來形成被虐待的關系。 「你先生沒有這樣對你粗暴嗎?」西方問。 江奈又恢復非常怕羞的女人,把手蓋在臉上說:「什么也不會做?!?/br> 「當然,你也不會采取主動吧?」 「我是聽說過把女人綁起來的事,但我以為那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事?!?/br> 「可是捆綁的結果,你有了非常美妙的反應?!?/br> 「什么樣反應呢?」江奈露出癡呆的表情。 「你的roudong突然把我的東西夾緊了,你自已不知道嗎?」西方一面說一面輕輕拍江奈的下腹部。 「發生什么事情,我一點都不清楚……」 把臉靠在床單上,江奈的臉紅到耳根。 (真是可愛的女人,而且有非常美妙的性技。) 習慣玩女人的西方,完全用嶄新的眼光看江奈。 如果是香子只會哇哇大叫一點意思也沒有。真想把香子送給三上,然后把江奈搶過來。 結婚是不可能的,只要交換夫妻就行了。但江奈就是反對這件事才離家出走。 西方趕來機場的旅館真正的目的是要江奈答應交換夫妻。 可是從她的反應判斷,要讓她答應不是那么簡單。如果弄不好,很可能帶著行李飛去鹿兒島了。 (不要慌,應該慢慢的來。) 西方放松心情。 「你疲倦了吧?還是睡一下吧!」身體離開江奈這樣溫柔的說時。 江奈搖搖頭說:「我囗渴想喝水?!?/br> 從床頭柜的水壺倒一杯水給她,然后問:「有很充足的時間,到地下室的酒吧喝一點酒好不好?」 江奈因為在工作室里喝過加安眠藥的酒,所以沒有答應。 西方苦笑一聲說:「不要怕,我不會再惡作劇的?!?/br> 「那樣的話,我想吃飯。自從來到旅館,我什么也沒有吃?!?/br> 「好吧?!?/br> 開始穿衣服。 就像一對情侶一樣坐電梯下樓。 酒吧是在地下一樓,但餐廳是在旅館大廳左手邊。 叫來葡萄酒和半熟的牛排乾杯。 「要為什么乾杯呢??」西方舉起酒杯露出笑容。 江奈也跟苦笑,那種溫雅的態度無法讓人連想剛才會有那種瘋狂的浪相。好像他們二個人配合的天衣無縫。 西方立刻說:「為交換夫妻乾杯?!?/br> 江奈閉一下眼睛,然后和西方碰杯。從此就不太說話只顧吃牛排。 西方找到適當的機會說:「我和你先生談過,我們這樣認識也是一種緣份,在不破壞彼此家庭的條件下你覺得如何呢?」 江奈用平靜的表情回答:「我是他的妻子,但也不討厭你,這件事能不能讓我仔 細考慮?」 「好吧!可是當前的問題,你能放棄回故鄉的念頭嗎?」 江奈很肯定的點頭。 西方松一口氣。 (總算達到一個目的。) 就在這時候,在餐廳門口出現穿黃色套裝的嬌小女性,向西方這邊凝視,然后就走過來。 西方不認識這個女人,但江奈輕輕哦一聲,放下刀叉。 「圭子……」 穿黃色套裝的女人原來是飯岡圭子。圭子先用銳利的眼光看一眼江奈,然后對西方寒喧說:「我是江奈的朋友飯岡圭子?!?/br> 西方已經從一郎的嘴里概要的聽過圭子的事,指著旁近的椅子說:「我是西方,請坐下來吧?!?/br> 江奈的臉色有一點蒼向,西方在心里想:(一定有什么問題了……) 「你也太過份了,說什么不愿意交換夫妻,結果在這種地方和對方男人快樂的享受,我簡直像個小丑了?!?/br> 「怎么可以說快樂的享受?是西方先生突然來找我的?!?/br> 「哦!要和突然來訪的男人,擁抱在床上發出yin聲浪語嗎?」圭子不管四周有人就這樣大聲說下去。 「喂,你應該考慮一下場所,就是朋友也有該說或不該說的話?!?/br> 「我要失陪了?!?/br> 江奈把餐巾放在盤子上站起來向電梯跑過去。 西方露出忿怒的眼光,瞪著圭子說:「你來這里究竟想做什么?我是來說服江奈的?!刮鞣接帽匾獣r把她轟出旅館的態度說。 「我來這里的目的也是說服,也是我把這里告訴三上先生的,所以我有說服江奈的權利?!?/br> 「在房外偷聽別人的私事,這種人還有什么權利?」剛才圭子揭穿他們的內幕,是在房門外偷聽才能說出來的。 可是圭子也不服的反駁說:「可是,三上先生和你的太太幽會了?!?/br> 西方忍耐著給她耳光的心情說:「你到這里來,不要在大家面前胡說八道?!?/br> 西方抓住圭子手臂拖出旅館外面,就向停車場走去。 「上我的車,有話在車里說?!?/br> 讓圭子坐在助手席上立刻開車。 「我和江奈在一起,你不高興嗎?」 「不是的,我不高興的是三上先生和你太太幽會?!?/br> 「為什么?我們夫妻是默認這件事的?!?/br> 西方不了解圭子的意思,但又立刻想到。 「原來如此,你和三上發生關系了?!?/br> 在一郎的告白中就出現過圭子的名字,好像知道不少圭子的私事,這是表示三上和圭子已經有了進一步的關系。 「你是嫉妒三上和香子幽會?」 圭子還是不說話。 「因此,你來干涉我和江奈在一起。那您是找錯人了,江奈已經被我說服百分之八十。江奈已經離開你那里了?!?/br> 汽車向首都高速橫羽線行駛,到和平島后回到一般道路,又經過郊外的住宅區到達大森海岸的新生地。因為夜已深,沿新生地排列的黑色倉庫區,看不到車也看不到人影。 「要去哪里?」圭子看著四周問。 西方默默的cao縱方向盤。 經過倉庫區,就到了有碼頭的崖壁。從車窗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