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走劇情/阮阮是所有人的寶貝/害喜十分嚴重/虛弱到要老公時刻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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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阮抬起手將謝景推開,自己紅著臉走到一旁去,攏著衣襟道:“你要說話就直接說話,別老是動手動腳的!” 謝景見他委委屈屈的攏衣服,只無奈的笑了笑:“好好好,你說不動手動腳就不動手動腳,可是咱們兩個的婚事,還得好好說道說道呢!” 又伏小做低保證絕不再犯,這才把容阮給哄回來,摟在懷里,謝景說:“前些日子,那個來刺殺我的西域人逃了出去,我總是擔心這家伙在暗處,所以不敢請你嫁給我,可是如今你肚子中有了孩子,將來身量漸長,京城里面難免流言蜚語,所以,我想咱們還是應該盡快成親?!?/br> 容阮聽了問道:“那西域人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嗎?” “說來也是奇怪,父皇派人在京城里面找了個底朝天,也沒有將他找出來。不知道他是逃出了京城還是躲在暗處?!?/br> “那,就沒有其他線索了嗎?” “我本來是想要從清羽身上下手,查出他是如何跟那西域人勾搭上的。我查了他的身世,他不過也就是一個普通官宦人家的庶子,怎么能夠如此暗算于我。只是如今他卻已經瘋了,只口口聲聲叫著一個阿延的名字,我也命暗衛去查了,之前入府的人從未有過叫這個名字的。不知道他是糊涂了亂叫,還是我聽錯了!”謝景說完了,又張了張嘴,復又閉上了。 這一點動作自然瞞不過容阮,他抬頭看了看謝景:“怎么?有什么連我也不能告訴嗎?” 謝景怕他多心,急急道:“怎么會有事情不能告訴你!只是這僅僅是我的一猜測,還不能確定!所以才沒有開口告訴你!” “阿景,我既然決心再次跟你在一起,就希望你我之間再無半點隔閡,福禍共享,有事情別瞞著我好嗎?” 謝景見他目光澄澈,心頭一蕩,伸手將他手緊緊握在手中,鄭重無比地說:“哥哥,你說得對!什么時候,咱們兩個就有商有量的做。有事情,我都不瞞著你!” “嗯!”容阮柔順的點了點頭,自己將頭貼在了謝景的肩頭。 謝景輕輕地撫摸他的頭發,對他說道:“暗衛查了從府中送出去的人,除了有一個一日失足落在水中死了,一個離開京城回了老家查不到消息之外,其他的過得都還有滋有味,可那個失足死了的人,家中人說根本就不認識清羽?!?/br> “那個回老家的人呢?” “蹊蹺之處就在她的身上,她倒是音信全無,我雖然讓暗衛去查她,可是她一出了京城就像是泥牛入海,再也沒有消息了。說來,這女子,你定還有些印象?!?/br> “那些年,府中眾人都是我cao持的,我自然還有印象!” “你還記得你懷一一的時候,有一次在花園漫步,忽然聽到狗叫,我要將那狗趕出去,養狗的侍妾哭泣不已,而后我才將府中的其他人都送出府了嗎?” “是她?我記得她佳叫做玉娘?!比萑钛矍坝忠淮胃‖F出了那女子的模樣,在府中那女子倒是安分守己,又懂琴棋書畫,很是討人喜歡。只是待在王府中,見不到外面的人,便日日凋零了…… 容阮思索片刻,忽然心頭一痛:“或許,真的會是她……如果是她的話,就怪不得清羽為何一入府就要用狗來嚇我了……” “用狗嚇你?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謝景大驚。? 容阮咬了咬嘴唇,他本來不想要提起這件事情的,但謝景問了,還是開口說道:“你可還記得有一天,清羽說,我打死了他的一條狗……”容阮輕輕說來:“其實是清羽假借要給我看心病為由,將我騙去琉璃閣,然后……”他頓了頓,好半天才接著說下去:“我一進去,他就大叫,放狗!說完,琉璃閣中大大小小七八條狗都朝著我撲了過來……”說道這里,眼前仿佛又有數不清的狗撲到他的面前。粉紅的舌頭上面滴落著口涎,鋒利的牙齒閃爍著白光。 容阮抬手扶著心口,他緊咬唇瓣,聲音低得幾乎要聽不見了:“而那個時候,你聽信了他的話,將我禁足在府中?!?/br> 謝景愣了愣,終于從腦海中將曾經的記憶給翻了出來,那個時候的他中了蠱毒,自己的行為跟動作都無法cao控。在華清去后,小桃子等人曾經給謝景說過那清羽是如何折磨華清的,但對于此事都沒有細說。 相當當時的情況,謝景連呼吸都亂了,輕手輕腳地扶著已經身子發軟的容阮坐在了榻上,將愛妻摟在懷中,替他輕輕揉著心口,助他渡氣,口中只能夠翻來覆去地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他知道自己曾經多么過分,他可憐的小妻子,那么虛弱的身體好不容易懷著寶寶,不僅被外人欺負,自己還不相信他,兇他,將他禁足,那個時候,寶貝該多么的難受啊。 謝景緊緊的摟著容阮,自責的心幾乎要將他撕裂了,一下又一下親吻著容阮的面頰,想要用這樣的方法驅散曾經的陰霾。 容阮靠在謝景的懷中,過了一會兒,平靜了下來,他有些吃力的伸手摟著謝景,柔順的笑了一下道:“不怪你……而且那些事情都過去了……” 謝景還是抱著他不肯松開,像是一松開,他就會消失不見一樣。 容阮雖然喜歡謝景這種愛他的樣子,卻也開口道:“好啦!你都把我勒疼了!” 謝景這才微微松了松手。 容阮靠在謝景懷中:“如今想來這個玉娘或許就是破局的關鍵,不然為何清羽要一來就在狗上做文章,你接下來去好好查查這相關的消息?!?/br> “我已經查過了。玉娘是安王叔給我送過來的,你可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到清羽就是安王府擺壽宴?!?/br> “所以你方才不開口,是懷疑安王爺!” 謝景搖頭:“安王是我的皇叔,父皇的親弟弟,這可不是能夠隨意懷疑的!沒有證據的時候,是萬萬不可以聲張出去。而且,我素來與他無冤無仇,不知他為何要來害我!最要緊的是,安王如今不問世事,只呆在府中,也無法查探他!” “所以只要將他調出來,就好了?” “一時間想不到什么好的法子,讓他出席?!?/br> “這不是有個現成的嗎?” “現成?”謝景話音剛落,就恍然大悟:“你說,是你跟我的婚事吧!那可不成,既然要同你成親,那當日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婚事,我可不想要其他人來攪局?!?/br> “都是老夫老妻了,還說這些呢!”容阮道:“還是盡快將真相水落石出才是真的!” …… 得知兩人就要成親,容主夫便到王府來看容阮。容阮恰好在看賬本,他還有很多要問爹爹,就拿著賬本問容主夫,還有什么可修改的。 容主夫翻了幾頁,問容阮:“為何要把這采衣費改低?!?/br> 容阮便將那日安南說的話又都說給了容主夫,接著道:“我總覺得我穿不了那么多衣服。所以便改少了些?!?/br> 容主夫很看不慣謝景把他的寶貝給拐走,聽了道:“給他省什么錢,花!”說罷,就將容阮前日才從賬目上劃掉的置辦衣服的錢又給添了上去。這么添了還不算,他左看右看,都覺得不順眼,阮阮就該用最好的。又是大張闊斧的添加了許多開銷:“阮阮,別給景王省錢,他有錢!你什么都要用最好的!” 與容主夫日日挑剔兒子的另一半相反的是賢妃。賢妃親眼看見華清慘死,又見謝景發瘋,加之年歲漸漸長,爭權奪勢之心比起之前小了許多,如今也看透許多事情,自認為之前對不起華清,如今對容阮是極其的好。日日從宮中送什么進貢的燕窩人參到府上,還托人帶話,讓容阮好好補身體,其他的都不要緊。 容主夫又來王府看容阮,一到門口,就看見各種補品魚貫似的進府,聽聞那是賢妃送來的,他頓時感覺受到了挑戰,阮阮是他的寶貝,自己豈能夠認輸。雖然當時沒說什么,等他回了容府,趕緊清點庫房,也不停的從容府送各種好東西到王府。 兩邊流水似的送東西到王府,也讓謝景感覺到了壓力,夜深人靜,他抱著容阮深深思考,莫不是自己虧欠了阮阮?雙方長輩正在敲打自己?好家伙,謝景當天晚上趁著容阮睡著了,讓安南趕緊照著雙方長輩送來的東西,去置辦一模一樣的。 這三方你追我趕,誰也不讓誰,加上容阮那五個哥哥也是心疼寶貝弟弟要命,遇見點什么好東西,都要一分為二,拿一份送到景王府給寶貝弟弟嘗嘗。王府的庫存成幾何數上漲。 這些都是容阮不知道的事情,他只知道,他天天都在吃什么燕窩雪蛤,他都吃膩煩了:“怎么還沒吃完!” 小桃子說:“等把庫房里面的吃完就不吃了?!?/br> “還有多少?” “……嗯……快了……快了……” 就這樣各種滋養的補品下去,容阮的身量真的是長得挺快,到了三個月的時候,就已經顯懷了,圓鼓鼓的一個。 謝景托著容阮的肚子,左看右看,上次他回來的時候,老婆的小孕肚都大了,現在微微凸起,倒是分外可愛。 容阮前三個月孕期反應不嚴重,到了三月之后,要說胎兒已經穩定了,可到了這個時候,他反而害起喜來,還相當嚴重。 不僅食欲不振,而且心悸體乏,若是坐久了便會頭暈目眩,只能夠臥床休養,最要緊的是,如今,他的身體極戀謝景,若是沒有謝景在身旁,便是辛苦非常,就算是有婢女太醫也常常會因為腹痛而昏厥過去。只有被謝景抱著,方才能夠舒緩片刻。 謝景便向父皇告了假,除了推無可推的事情一定要出去處理外,其余時間都陪在自己嬌弱的愛妻身邊,替他揉按孕肚,緩解身體的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