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難產,剪開產道,老公心疼哭唧唧,寵老婆(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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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低頭看了看:“我也不知道,只是聽說,孩子出生了,事會特別多?!?/br> “怕什么?”裴恒笑道:“宮女太監這么多,難不成還帶不好一個小娃娃?” 楚云輕聲道:“這倒也是!”他體力不支,說了一會兒話就睡過去了。 裴恒目光沉沉,摟著他的妻子。待楚云睡下后,他轉身出門。 而后便前去了一座宮殿中。殿中燃燒著火燭,煙霧裊裊娜娜,從更深處傳來了一聲聲痛呼。裴恒面色沉重的坐下,太監候在身后。 那一聲聲的痛呼延綿不絕,裴恒的面色越來越青,他低聲問道:“這么久了還沒有生出來嗎?” 大太監恭敬道:“陛下,在您沒來之前,陳女已經發作了一個時辰了?!?/br> 裴恒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在房中踱步許久,他命人安排了生產之女在此候著,本想了解一下生產之事,卻不曾想聽著是如此的毛骨悚然。 他來回走了幾步,驟然頓住腳步道:“那么,皇后生孩子也會這樣嗎?” “生孩子總沒那么容易,而且陳女還已經生產過一個了?!闭f完,大太監抬眸,掃了皇帝一眼,不敢將接下來的話說出口了。 “你是說,卿卿會比她更痛嗎?”裴恒擰著眉頭問道。 大太監不敢多話:“奴才不是太醫,怎么會知道呢?” 裴恒回身坐在了座位上道:“去將太醫叫過來!” 太醫來了后,裴恒細細問了生產的細節,之后便面色鐵青的回去了。 …… 楚云也不知道裴恒最近怎么了,緊張他得不行。沒事就在他的身邊的打轉,晚上睡著了他還是聽見他在對著自己的肚子說話。 楚云看得好笑,輕輕拍了拍肚子,“還有一個月就見面了?,F在就等不及了?!?/br> 裴恒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想見他,我是害怕?!?/br> “害怕?”楚云吃驚,見裴恒神色真誠,不像是說謊要騙他,忍不住問道:“你害怕什么?復國的時候,沒見著你怕,怎么現在倒是怕起來了?!?/br> 裴恒握著楚云細軟的手指:“卿卿,前幾天我去見了女子生產,極其兇險……我怕……我怕你……”話還沒說話,他長手一展開,將楚云摟入整個懷中。 楚云靠在他懷中,微微喘息片刻,這下是知道裴恒為何這些日子都這么失常了,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肚子里面揣著一個小的,還得哄這個大的。楚云輕輕抬手將裴恒摟在懷中,柔聲安慰道,“不會有事的!哪里有那么危險……”說著,就像是哄小孩一樣,輕輕的拍著裴恒的肩。 “那年父皇母后離世,我從宮中逃出去,你也是這樣抱著我,哄我睡覺……”裴恒抬起頭,看了看他心愛的小太傅,皮膚寡淡,面容憔悴,時光荏苒,他一直都在他的身邊。 楚云溫和得笑了,他到:“是啊……過去這么久了?!?/br> 那個時候,他只是想著怎么能夠保護小皇子,讓他好好長大,不曾想,現在他都已經收復國土,還讓自己都懷上他的寶寶了。 話音剛落,他就被裴恒摟在懷中,一個個炙熱的吻落在他的額頭:“卿卿,寶貝,千萬別出事,千萬別離開我……” “傻瓜……”楚云無奈道,卻也被裴恒的熱情給點燃了,他捧著圓滾滾的肚子羞得耳尖都紅了,道:“也不知道這是個弟弟還是meimei?!?/br> 話還沒說完,裴恒忙道:“都好都好!公主跟皇子都好?!?/br> 楚云有些為難地抿了抿嘴唇:“我最近總是想吃酸的,這怕是個女兒……”他有些擔心。 “女兒好,女兒很好貼心?!?/br> 楚云抬眼看他,有些不解道:“你不是想要一個皇子繼承皇位嗎……” 裴恒忙搖頭:“祖宗,咱們不要了!一個就夠了?!?/br> 楚云見他煞有介事的緊張樣子,嘴角勾了勾:“前幾天還問我怕不怕呢!自己倒是被嚇成這樣?!钡撬芮宄?,自己是被人愛著的。他陪著裴恒身邊這么多年,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他是愛自己的。 裴恒把手擱在楚云腰間,準備好好給他揉一揉,孕晚期,楚云的腰身經常覺得酸痛,被人按著覺得好受一些。 正在按著,忽然楚云問道:“懷王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處理?!?/br> 下午的時候,大臣們來見了楚云,說懷王畢竟是皇帝的親弟弟,若是皇帝直接砍了他,史書工筆留下些不好的言論。但是開國之君一向不怎么樂意聽旁人的意見。眾人勸不住皇帝就只有來求楚云。 楚云問完之后,裴恒手一頓。 楚云心也一顫,他只怕裴恒又生他的氣了,苦澀的感覺襲來,他只抿了抿嘴。難受的垂下了手。 裴恒抬頭沖著他微微一笑道:“啊,忘告訴你了,我決定把懷王給處死了?!?/br> 楚云見他沒生氣,便想了想,說道:“還是不要?!?/br> 裴恒搖頭:“懷王是我的弟弟,我比你了解他,他貪心不足,我們可不能放過他。我只是怕他再生事端?!?/br> 楚云低聲道:“只是我不想寶寶一出來,就面對這樣的事情?!?/br> 裴恒聽了一臉贊同:“卿卿,你說得對,你要生寶寶了,不能見血腥。得積福。我把他發配邊疆算了,去苦寒之地,想他也翻不起波浪?!迸岷闶窒侣朴频冒粗?,問道:“卿卿,你覺得會這樣好嗎?” 楚云目光低垂,伸手勾著裴恒的脖頸,抬起頭吻了吻裴恒的面頰,“恒兒……”楚云低聲道,“……謝謝?!?/br> 裴恒沒放過他,低頭含著他的嘴唇,兩人交換了一個綿長的親吻,等分開了,他才親了親楚云的唇角,“卿卿,我們之前永遠都不要說謝謝好嗎?” 楚云臉紅紅的垂下了頭,嗯了一聲。 第二天裴恒就下了圣旨,將懷王貶黜到邛州。下朝之后,眾位大臣議論紛紛,都是皇后勸的功勞。 …… 又過了十幾日,楚云腰間靠著軟枕頭,身上蓋著薄被正在看書。娉婷在他身邊說道:“娘娘,今天懷王出京了,我聽小德子說,宮外都是傳聞,說陛下本來是想要懷王的命的,娘娘您勸了一下,陛下就聽您的了,說陛下如今是疼死您了!” 楚云淡淡地翻了一頁書,說道:“我沒勸陛下,是陛下心中仁厚,舍不得弟弟,都是陛下的恩德?!?/br> 娉婷捂著嘴巴笑,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些消息的真假,只要楚云跟皇帝之間關系好,她就心滿意足了。她說:“娘娘,你已經看這么久的書了,歇一會吧,若是被陛下知道了,他又要擔心了?!?/br> 楚云抿了抿唇,也沒說話,又翻了一頁書。他就要生產了,所有人都緊張地不行。裴恒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什么事都不讓他做,更不許他怎么勞神,只讓他好好躺著將最后這些日子養好。 那天,他哄了一晚上也沒把他的小老公給哄好。裴恒左拿著一個平安符掛在他的脖子上,說這是法華寺大師開過光的;右邊拿一串佛珠掛在他的手腕,說這個是龍安寺的主持親手雕刻的,能保平安。 這就算了,有一天楚云睡覺起來,發現自己腳踝上還帶了一條小紅繩,楚云無奈地讓他拿走:“這又是哪位大師的杰作?” 裴恒委委屈屈道:“這個是天竺大師帶來的轉運珠,他們說很靈的!” 饒是楚云脾氣那么好都忍不住要說他了:“快拿走?!币郧按蛱煜碌臅r候,倒是神鬼不敬,說著是遇佛殺佛,神擋殺神!現在怎么這樣了。 裴恒還在垂死掙扎:“這個顏色趁你的膚色。帶著嘛,又不占地方!還挺好看?!?/br> 楚云沒辦法,只好帶上,卻再三跟裴恒說了以后再也不許拿這些東西給他帶著了。 裴恒應了之后,不敢再拿東西到他面前來,倒是捐了好幾個佛堂。楚云無奈,也只當不知道。 “娘娘,你看了一上午的書,還是歇會吧,不然陛下看見了,又要小題大做了!” 楚云無奈道:“他真是……”說著,把書給合上了。 一旁太醫過來了,道:“皇后娘娘,又該走走了?!?/br> 這邊是要去石板路上走一走。自從他懷孕之后,除了他病的無力起不了身的時候,幾乎是每天都去走了走,只是他月份越發大了,行動不便,而且自從他跟裴恒和好之后,每次他來走石子路著的時候,裴恒總是要陪在他的身邊,扶著他的身子,哄著他。 娉婷道:“娘娘,今日,陛下要去安排懷王出行一事,說了中午不過來的。就讓奴婢們伺候你吧?!?/br> 天空之中,烏云陣陣。怕是下午會有一場大雨。 也只有現在才能去走走那石子路,楚云點了點頭,讓他們扶著自己起來了。 除了鞋襪,他便在石子路上緩緩行走。楚云現在肚子圓鼓鼓的,將衣服都給崩起來了。他一手在腹底托著圓潤的孕肚,一手伏在太監肩上,走得很是小心。 這樣一步步細細走來,就快要結束了。 突然空中一陣破空聲,楚云一回頭看見一支銳箭射在了一旁假山上,箭尾還在顫抖。抬頭見那墻頭立有一人,正手中持弓。 娉婷最先反應過來:“來人,有刺客,快來保護娘娘!” 重重侍衛趕了過來,將這處團團圍住。 太監扶著楚云要躲,急走了幾步,楚云突然捂著孕肚彎下腰,咬唇低吟:“啊……啊……”整個身子忍不住的往下墜。 小德子撩開他的下袍一看,外褲上面已經沾染上了水色:“糟糕,娘娘羊水破了!” 眾人驚慌一片,所幸在皇后身邊的都是些武功高強的侍衛,幾下就將那刺客給抓住了,而眾人也忙抬著楚云入了宮中。 裴恒得到消息匆匆趕來:“怎么會這樣!” 侍衛對他說道:“應是邦圖手下的人潛入宮中,想要尋仇,雖然沒有射中娘娘,但是……娘娘受了驚嚇,所以才破了羊水?!?/br> 裴恒急得眉頭皺了起來:“怎么會讓刺客混進來?!闭f著已經到了宮殿門口。宮中傳來了一聲又一聲的痛呼。 侍衛道:“陛下,此事該如何處理?!?/br> 聽著老婆的聲音,裴恒哪里還有心思去管怎么處理那個刺客,他揮了揮手:“先把他抓起來,稍后朕再來問罪?!?/br> 說完,他拔腿往宮殿里面趕去,候在一旁的產婆忙攔著道:“陛下,怕是不宜進去?!?/br> “起開!”裴恒懶得跟她說話,抬手推開門,三步并作兩步,直奔床上。 楚云額上早就泌出了一層細細的冷汗,黑發濕透了貼在額上,他雙手緊緊抓著枕頭,雙腿大開。被子下面圓潤的孕肚正在一起一伏著。 裴恒趴在床邊,看著愛妻痛苦的模樣,他手忙腳亂,想要握住老婆的手,卻又不敢碰老婆,只能喃喃道:“卿卿,寶貝,我來了……我來了……” 楚云艱難的睜開了眼睛,汗水朦朧之下,他只看見眼前一團朦朧的影子,他抿了抿唇,輕聲道:“別,別擔心……”說著,他微弱的動了動身子,又合上眼睛。 裴恒心酸的不行,他從一旁拿起了帕子輕輕地給楚云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卿卿,我知道你疼……我一直就在你身邊,別怕……” 楚云吸了一口氣兒道:“還好……也沒那么疼……我還忍得……” 裴恒看著寶貝那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的臉,忍不住眼淚都涌了出來:“傻瓜,辛苦的是你,怎么還在勸我……” 楚云張了張嘴,正想要說話,突然急急喘息了兩下,叫出了聲:“啊……啊…….” 裴恒不知發生了什么事情,忙問道:“卿卿,你怎么了!是、是哪里痛嗎?” 楚云枕在枕頭上,狠狠的搖了搖兩下頭,嘴唇微張,從腹部傳來的一陣陣鉆心疼痛讓他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裴恒低頭看去,只見那大肚漸漸朝下,他倒吸一口涼氣,惶恐無措的抬頭看著接生的產婆跟太醫:“是,是胎兒下行了嗎?” 太醫點了點頭道:“是……胎兒下行了……可是……可是……” 裴恒握著楚云的手,心都快跳出來了:“可是什么?可是什么!” 太醫惶恐跪下道:“可是,娘娘產口太窄小,若要胎兒出來,怕是要……怕是要剪上一刀!” 裴恒瞪大雙眼,愣在原地:“剪……剪上一刀……”那該多么痛??! 太醫道:“陛下,快請做決定吧,娘娘是初胎,身子又不好,拖下去,怕是對娘娘更加不好??!” 裴恒生平還沒有遇見過這樣艱難的事情,他是那么殺伐決斷的人,可是自己心愛的人躺在床上,他卻遲遲下不了這命令。 鉆心的疼痛一次次襲來,楚云抬起手,一把握住了裴恒的手,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氣:“恒兒!下命令吧!我怕是!要沒力氣了!啊——” 說著他極其痛苦的叫了一聲,身體倒在床上,連動彈都做不到了。 裴恒看著愛妻痛苦的樣子,曾經相處的一幕幕全部浮現在眼前,他定下心神看向太醫道:“你必須,保證皇后的安全!無論如何,先?;屎?!” “臣遵旨?!?/br> 裴恒渾身顫抖,他終于吐出了那幾個字:“剪吧!”說完,他別過去頭去,捧著楚云的手一次又一次的吻著他。滾滾淚水奪眶而出。 楚云淡色的薄唇微微彎了彎,虛弱道:“傻孩子,喝了麻藥,不太疼的!” 怎么會不疼!裴恒心碎地不行,他吻著楚云的手,一遍又一遍的喃喃道太傅,像曾經的小太子,好像光是叫著太傅就什么都不怕了。 楚云抖了抖唇:“這么多年了,一點變化都沒有啊……”剪刀在下體運作著,“唔啊……疼……” 產口被剪開了些,太醫道:“娘娘,盡快用力吧!” 裴恒也握著楚云的手道:“卿卿,用力!生出來就好了!” “呃……呃……”楚云聽著身子,胎兒向下,狹窄的胯骨被壓迫,他眼前一陣陣發黑,連呼吸都做不到了。 “吸氣!卿卿,吸氣!” 楚云死死咬住了唇,蒼白的臉漲得通紅,又頹然倒在了床上:“不行啊……啊……不行了……”” “卿卿,沒事沒事!”裴恒揉著他冰冷的手,想要給他一點力量:“就快了就快了!” “唔……我……”楚云捂著肚子,喘息許久,又一次積攢了力量:“啊……唔……” “快了,快了!” 楚云咬緊嘴唇,狠狠發力,唇上都是淡淡血痕了! “娘娘,看見頭發了!馬上就要出來了!” 聽到這話,楚云痛呼一聲,他身體挺起,雙腿彎曲,咬緊嘴唇,使出了吃奶的勁兒,用力往下一折疊。 “哇哇哇!”頓時孩子的聲音響起。 楚云臉上露出虛幻的笑容,無力的身子往后倒。 裴恒一把接住他:“卿卿,你真棒,孩子出來了?!?/br> 說話間,外面電閃雷鳴,傾盆大雨驟然落下。 宮女太監跪下來道:“恭喜皇上,恭喜皇后,是個小皇子!” 裴恒恍若沒有聽見,只看著自己的皇后:“寶貝,聽見了嗎?是個小皇子。是咱們的孩子,是太子!” 楚云面色蒼白,唇角微勾:“讓、我……看……看……” 娉婷忙抱了孩子過來:“娘娘,孩子真是可愛極了,眼睛像您,鼻子像陛下!” 裴恒看見孩子后說:“卿卿,這孩子真是可愛極了?!?/br> “好小……”楚云低頭一看,嘟囔著:“別急著……立太子……”話才說完,他靠在裴恒懷中人事不知,手也垂了下去。 裴恒摟著愛妻:“卿卿……卿卿……”眼前一陣陣發白。 “娘娘流血不止,怕是……” …… 一眨眼,已經到了小皇子百天的這日。 楚月進宮,看著被奶娘抱著的小皇子,忍不住發出了稱贊:“小東西又長胖了!” 小皇子伸著藕一樣的小手,兩個手腕上還帶著兩個銀制的小手環,沖著楚月噗噗噗了幾聲,然后轉身埋在了奶娘的懷中。 “脾氣還不小呢!”楚月伸手摸了摸小皇帝rou乎乎的小胖臉,這家伙可是皇帝跟皇后的心頭rou,長得白白胖胖的,摸起來也很是舒服,楚月看了看左右:“哥哥呢?” 娉婷道:“娘娘跟陛下在一起呢,楚大人還是就在這里陪著小皇子吧?!?/br> 皇極殿中。 楚云雙腿大開,跨坐在裴恒的腿上,雙手緊緊摟著裴恒的肩頭,口中不住發出:“嗯……嗯……”的呻吟。 他那一聲聲甜美呻吟對于裴恒而言無異于最燃情的春藥,含著楚云的rutou越發用力了。 “唔!輕些……恒兒……奶子快被你吸破了……啊……”楚云淚水漣漣,哀求不已。 現在是他的哺乳期,每天奶子都漲得腫腫,必須得讓人吸才行。但是他兒子連他的奶水一口都沒嘗過,全給了裴恒。 這不怪裴恒跟兒子搶奶喝,楚云生孩子的時候產道剪了一刀,大出血,好不容易搶回來了,身子也虛弱地不行。他兒子吸奶的時候,嚴肅又認真,不知道控制力道,怕將他吸得疼了,所以沒有讓兒子吸。 這么將養了三個月,楚云身子終于康健了,可是兒子已經習慣了奶娘的奶,不吃他的。 楚云有些失落,裴恒卻說:“傻小子不知道什么是好的?!笨傊菢芬馕掀畔闾鸬拇竽?,每天食髓知味,不吸吸這奶子他就渾身不得勁。 今日將兩個奶子都吸干了,裴恒還不知滿足地低頭在老婆的心口吻著,一寸寸向下。 楚云伸手推他:“別鬧了,今天是兒子百日!” 裴恒意猶未盡地蹭了蹭老婆粉紅的小奶頭:“知道了。等會要辦冊封太子的儀式?!?/br> 太子生下后,裴恒就去處理了懷王跟邦圖的事情,他已經下旨放了這兩個人,自然是不可以更改的,但是在去的路上暴斃身亡,這可怪不得他。 娉婷引著奶娘過來:“陛下,娘娘時間快到了?!?/br> 小皇子喝飽了奶,靠在奶娘懷中睡得香香的,時不時哼唧一聲。 楚云被放在榻上,今日大典,他要穿上禮服,只是最初裴恒怕累著他,故而之前沒有替他穿上外袍. 裴恒替楚云穿衣服,看了一眼兒子:“小東西睡得可真香,像個豬一樣?!?/br> 楚云無奈得看他一眼:“哪有這么說自己兒子的?!?/br> 裴恒替楚云穿好了禮服,牽著他的手朝著殿外走去。 出了門,好一片天高云遠的大好河山。 裴恒回頭,他的目光落在了楚云的身上。 曾經在一個漆黑的夜晚,他跟著他手牽著手一起逃離皇宮,而若干年后,在一個明媚的早晨,他們手牽著手回到這里。 裴恒將老婆的手指握得更緊,楚云一愣,然后沖著他笑了笑,云淡風輕。 裴恒也笑了笑,他堅定的握住老婆的手,引著楚云朝前去。 海晏河清,國泰民安。 他們會永遠在一起。也會永遠幸??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