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哥哥的舊情人/被打屁股的的出軌未遂小野貓/捆縛與強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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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鳴珂的車停在角落的一片樹蔭下,手肘搭在車窗上,在看到不遠處的兩人駐步似是閑談,低下頭從煙盒里叼了根煙出來點燃。 他不是很想承認自己竟然有女人的第六感這種東西。顧凌洲今天告訴他要見一個朋友晚上不回來吃飯,卻支支吾吾轉移話題的樣子實在沒法讓人少想,讓他在連駕駛證都沒拿到的情況下偷偷開車跟了出來。 雖說,以他從前跟狐朋狗友偷玩賽車的勁兒,他覺得自己的駕駛技術完全沒問題,但是被哥哥知道的話……嘖。 不過估計哥哥現在也顧不上自己了。 煙頭的那一點橙黃色火光忽隱忽現,他安靜的靠在車窗上,眼睜睜看著那兩道人影快速接近又分開,唇角帶笑。月光撒在他的半張臉上,一半絢麗華美,一半陰郁晦暗,清凌凌的眸色顫動了一瞬間。 就算對面的男人下一刻就被顧凌洲推開,他也沒心情看下去了。被掉下的煙灰燙了一下回過神,顧鳴珂低低笑著,將煙頭從車窗扔了出去,大拇指無意識揉了揉下唇,緩緩調頭開車去了一家自己常去的酒吧。 被寵壞的少年并不想丟臉的儀態盡失沖上去質問,只想把心頭的那股無名怒火發泄出去。 一想到哥哥用cao過別人的jiba來cao他的屁股,他就火大的不得了。 只是在卡座上坐了兩分鐘,就有不少人來請他喝酒。他隨便挑中了一個他喜歡的類型,豐胸翹臀,栗子色的大波浪,恰到好處的精致妝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成熟女人的迷人風韻。他被慣壞了,又向來是怒氣上頭就顧不了別的,連三人邀約都敢答應,哪怕他對那個自認為魅力無邊的男人毫無興趣。 三個人很快在床上滾成一團,將女人按倒在床上的時候,他單手解開女人的肩帶,略帶粗暴的揉搓那高聳的雪白,笑聲低低的,一點點愉悅,囂張凌厲的眉眼低垂,這樣看著人,輕佻又放蕩。 旁邊不甘冷落的男人伸出一只手掐住了顧鳴珂的下巴,輕柔的在他頰上吻了吻。 原來看上的是我么? 似笑非笑的暼過去,他敷衍的在男人臉上蹭了蹭,壓制著心中的惡心轉過頭去咬女人白皙的脖頸。 果然,他還是不喜歡除哥哥外的人。 ————————————————————————————————————————————————————————————————————————————————————————— 顧凌洲快要發瘋了。 今天他的“舊情人”給他打電話,說回國了想見他一面,還特地強調了只是以學長的身份,盡管他一點也不想去見這個在高中時因發覺了自己對弟弟的特殊感情痛苦不已,而抱著試試的荒唐念頭答應了對方的告白的人,可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又說到如此份上,于是便答應了,想著之后徹底分道揚鑣就好。 誰知對方看著溫文爾雅,渾身書卷氣,竟然在自己坦白與弟弟在一起后說了句“我不信”就親了上來! 甚至顧不上被自己一把推倒在地的人,他擦著嘴怒氣沖沖往前走,走了幾步卻敏銳地感覺到一絲不對。 顧鳴珂的生日禮物,那倆全球限量版的勞斯萊斯是他親手挑的,每一處都無比符合他弟弟張揚的性格,因此記憶也格外清晰。 弟弟也不喜歡和別人用同款,可他方才似乎瞥見的那個車身…… 他敢確定,c市不會出現第二輛。 顧凌洲沉下臉打開手機,碾了碾腳下的煙頭,這里方才還停著那倆車,現在卻只剩下了這支未燃盡的煙頭。 “周姨,鳴珂現在在做什么?” “出門了嗎……大概是幾點出去的?……我知道了,沒什么,謝謝?!?/br> 他掛斷電話,一腳狠狠踹上旁邊的車門,情緒在尖銳的鳴笛聲中愈發暴怒。 剛才停車在這里的……是顧鳴珂。 而自己和那個不知所謂的男人的動作,被他看了個一清二楚! 該死的! 顧凌洲立馬轉頭往回跑,卻發現無論車還是人,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地上一支已經燃盡的煙頭在風中無力地滾動著。他頭一回調出手機里的GPS定位系統追蹤著弟弟此刻的位置驅車前往,費了一番力氣后將車停在一家酒店的停車場里。 壓抑著內心的滔天巨浪,顧凌洲用最后一絲冷靜編造理由從前臺那拿到了房卡,站在門口聽見里面隱隱約約的呻吟,氣得渾身都在哆嗦。 房門“砰”地一聲被摔在了墻上,爆炸一般的巨大聲響把房中幾人嚇了一跳,在看見那張熟悉至極的臉從女人的胸脯中抬起頭望過來時,他的全身血液似乎都沖上了頭,染的眼珠子里都是血紅一片。 他不記得自己是如何一拳打在男人的臉上,又一把將那個半裸的女人扔出去的,而他的弟弟還在不知死活的皺眉看他,很是不滿的樣子。 “顧凌洲,我已經成年了,你用什么理由阻止自己的親弟弟約炮?……等、等等,顧凌洲??!” 顧凌洲在那張紅潤的小嘴說出更難聽的話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臉,再沒了溫柔縱容的神情。 “顧鳴珂,膽子很大啊,開車,抽煙,現在連約炮都會了?” 顧鳴珂冷笑著衣衫不整坐在床上,有恃無恐地高高仰起下巴,像一只不知死活的貓,下一刻視野就天翻地覆,他為面朝下趴在兄長膝蓋上這個姿勢心中頓生一股不妙的預感,下身驀地一涼。 雙手也被粗暴扯下來的上衣反剪纏住,手腕被沒有彈性的布料捆的發疼。 “喂、喂,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不要亂來??!顧凌洲?。?!” 我還沒進去呢! “啪”的一聲脆響,他丟臉的發出一聲女人一樣的尖叫,手腳并用的掙扎,半邊臀瓣先是不可置信的麻木感,然后才是洶涌而來的火辣辣痛感。 看出顧凌洲真是氣急了,連力道都不控制,幾巴掌下去,他下半身都要沒知覺了,腰被按地死死的,連掙扎的力道都弱了下來。 “顧凌洲,你是不是瘋了!” 這叫什么事,成年的弟弟因與別人約炮被親哥哥按在膝蓋上打屁股? 他緊緊咬著唇,低埋著頭隨著清脆響亮的拍打聲發出克制不住的痛楚的悶哼聲。從小他就怕這個,顧凌洲也很清楚這一點,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哥哥是舍不得這樣懲罰自己的,雖說這法子也極其有效。 而原因也很簡單,他只是覺得被迫褪下褲子翹起那兩團rou被大不了幾歲的哥哥責打,清脆的像在展示什么的拍打聲,私密處火辣辣的痛感和不知從何而起莫名其妙的下腹熱意,讓他有種什么東西在失控的恐懼感……和一種讓他羞恥極了的情色意味而已。 每次被這樣懲罰,他的囂張與跋扈就會蕩然無存,含著淚瑟瑟發抖,乖巧的像只白軟的小兔子。 “唔、嗚……顧凌洲,顧凌洲……哥哥……別打了……” 屁股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腰上那只手鐵做的一樣,他從來不知道顧凌洲的力氣有這么大。 顧凌洲暴力地把弟弟的上衣直接扯下來,反剪捆住他的雙手,掐著他的腰趴著按在自己腿上,扒下褲子到大腿根,巴掌一下接一下地重重扇在落在他渾圓白嫩的臀上,將那兩團rou打得直晃,很快印上了重重疊疊的紅色掌印。 他發了狠,男人帶著繭子的大掌未收斂半分力氣,任由顧鳴珂在那又哭又罵,將嬌嫩的小屁股用力抽打,直揍得高高腫起的臀丘如下一秒就要沁出汁水的紅粉蜜桃。又在泄憤般扇擊了十幾下后,暴怒的兄長咬牙切齒地在弟弟的痛叫聲中一把將他扔到床上,解開皮帶的同時將弟弟雙腿高高抬起,幾乎要將顧鳴珂對折。 顧鳴珂摔在床上的時候還有點懵,他試圖掙扎,下意識的往后縮,卻被抓著腳踝扯了回來。 他不是柔軟的女人或者身姿柔韌的舞者,腿根被扯得酸痛,手上也掙不開那件料子極好的襯衫,心想著上一刻還擔當著嚴厲家長的身份狠狠打了自己屁股下一刻就掏出roubang來……到底是哪里不對。 下一刻他瞳孔緊縮,腳趾猛的蜷縮起來。 連半硬的性器都瞬間萎靡了下去,那股要把他從身下劈成兩半的劇烈痛感稍減,他艱難的移動著眼珠,去看在這個姿勢下在眼前一覽無余、與顧凌洲緊密相連的下身,不可置信地哆嗦了下嘴唇,通紅的眼眶掉下淚來。 “哥哥,不要……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