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成年禮/開苞/捆綁/強迫騎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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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凌洲很熱。 那雙在魂牽夢縈中摩挲了許多年的眉眼,一蹙一挑,一怒一笑,無意流轉間,輕而易舉勾了他的心去,更別提這樣的專注深情眼神。他受不住。 顧鳴珂,他的弟弟,像林間青草上跳躍的碎金暖陽,摻了蜜糖的蛇的毒液,尖牙一口咬下,讓他心甘情愿墮入阿鼻地獄,受盡無盡業火輪回之苦。 醉便醉吧,他要拉著兩人沉浸入世人道德倫理最深的淤泥里一同窒息。 “你要找誰?” 顧凌洲抬起眼瞼,深沉的黑眸中染了情欲,輪廓分明的側臉在昏暗燈光下愈發模糊,他低頭輕咬住弟弟的耳垂,如大型動物慢慢舔著獵物脖頸一般,舔舐著模糊不清地開口。 “除了哥哥,你還能找誰?” “——你還想找誰?” 他的瞳色漸漸深了,一手探進身上人的上衣下擺,順著后背脊骨緩緩摩挲,側頭吻住那白皙秀美的脖頸舔咬吮吸,在曖昧的親吻聲中沉聲命令。 “自己脫?!?/br> 顧鳴珂彎了彎眼睛,微微跪坐起一點一手褪去了下身衣物,只留上身那件輕薄到幾乎透明的白襯衫,用兩團軟rou去毫無保留地接觸男人胯間的巨物,摩挲擠壓那根青筋凸起、帶著仿佛能燒傷的熱度的猙獰性器,卻坐在顧凌洲身上不叫他動。 他看見男人憋得瞳色愈深的模樣,蜜色眼眸微彎,纖長稠麗的眼睫在瓷白的面容上投下小扇子似的陰影,而后慢條斯理抬手,緩緩將方才解開扣子的襯衫拉下一點,衣衫半褪,露出玉白的肩頭和胸口淡色的花兒。 “哥哥,我好看么?” 顧鳴珂的肩不厚不薄,沒有絲毫叫人聯想到羸弱的纖細脆弱,常年練習的搏擊術與健身使他有一種特有的柔韌,仿佛筋骨都被細細打磨過,蘊含精辟的力量,沒有一絲弱態,也沒有堅不可摧的堅韌。 更像是精細打磨出來的玉,或者瓷。 總是令養著他的男人心驚膽戰,好像一個轉眼間或沒留神,這精雕玉琢的玉瓶就要自己摔碎似的。 然而此刻,他只想用roubang狠狠插進自家弟弟的xiaoxue,不顧他哭叫用蠻力撞他,讓他哭花那張玉色的小臉,被干得渾身沾滿自己的體液,再也沒法出去勾引人才好。 可他還是舍不得摔碎,舍不得叫他受一點點痛。 “好看?!?/br> 顧凌洲啞聲說道,瞇了瞇眼,居高臨下地看著抱著自己脖子緊貼在他身上嬌纏的弟弟,聽他甜滋滋的小嗓音軟聲撒嬌,有恃無恐地帶著壞笑問他。 “哥哥不是性冷淡么?” “原來只是想上自己的親弟弟?!?/br> 眨眼間,醞釀出一點壞意,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小惡魔。 “——工作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把我按在辦公桌上cao?” 顧凌洲也勾了勾唇角,趁顧鳴珂沒注意順手拿過了沙發上的領帶,沒費什么力就將他的雙手輕松反剪綁住。 “寶寶,我可不止想過把你按在辦公室里cao?!?/br> “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洗澡,吃飯,抱著我睡覺,特別是在你剛才的派對上?!?/br> “我想把當著你朋友的面把你屁股cao爛,讓你哭著叫我哥哥,讓你再也不敢去碰其他人?!?/br> “……哥哥?” 顧鳴珂掙了下被捆住的手腕,有點反應不過來,睜大的琥珀色眼眸像是受驚的貓,一直以來勝券在握的得意神情終于變化了。 顧凌洲看著自己的弟弟微微訝然的雙眸,俯身含住對方因接觸冷空氣而挺立的胸前紅粒,一手掐住他的腰,一手探進他溫熱濕潤的后xue里,剛一伸進去就愣了愣。 濕的。 他的心情不知為何沉了下去,手上動作也粗暴了起來,在顧鳴珂壓抑的痛叫聲中伸入了三根手指,捻動旋轉,再拿出來時,指上亮晶晶一片,已經被流出來的yin水浸了個透。 顧凌洲起身,輕笑了一聲,眼中卻沒什么笑意。 “屁股后面都能出水……想不到我弟弟這么yin蕩?!?/br> 幸好沒被別人看到過,不然我一定要,親手挖了那人的眼睛?!?/br> “再給你一次機會?!鳖櫫柚奕讨硐旅浲?,躺倒在靠背上,他的聲音輕極了,眼角帶笑,連威脅都很溫柔,卻瞧著讓人無端發冷。 “自己坐上來,或者我直接進去,我也想聽聽,寶寶喊疼的聲音是怎樣的?!?/br> “……哥哥是變態嗎?” 自己是不是打開了什么不得了的開關? 向來撒嬌任性,習慣欺負哥哥的小少年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為今晚計劃提前做過準備的花xue緊緊咬住兄長的手指,發出咕啾咕啾的攪弄聲,被這樣粗暴的擴張是他沒有想到的,他眼眶微濕,被親吻到泛出艷麗玫瑰紅的唇有點委屈的抿著。 被這樣直白的威脅,讓他覺得自己受欺負了。 被捆住手有點失了平衡,顧鳴珂挪了一點位置,那根張牙舞爪的性器頂著他的屁股耀武揚威,頂端分泌的粘液沾得他濕漉漉的,在股溝里劃來劃去。 他瞪了眼正好整以暇的兄長,卻怎么看怎么色厲內荏,剛成年的俊美少年支起腰身,腿還有些發抖——畢竟是第一次,讓兄長猙獰的紫紅色roubang破開了那片處女地,瑟縮著的粉色花蕊艱難的、一點一點地將巨物吞吃進去。 “腿再張大點,讓哥哥看看你的sao樣?!?/br> 并不為他楚楚可憐的模樣所動,顧凌洲不輕不重的拍了一巴掌顧鳴珂的大腿冷冷命令,那性器怒張已久,粗大的rou柱上裸露出凸起的筋絡,鼓脹的柱頭已然cao入xue中,嬌慣著長大的少年被打得一顫,只好一邊濕著眼眶一邊張開修長的大腿,好讓兄長更加方便地觀看那處從未有人侵犯過的私密處—— 在rou柱的侵犯下,原本緊密收攏如夾在兩股間的嬌嫩花苞,此時被rou柱強行楔入,被迫可憐的綻開來,露出深粉色柔潤的內里,隨著rou柱深入的動作滲出一點透明的粘液,沾濕了那層疊的、花瓣般的褶皺。rouxue窄小濕熱,流露出處子特有的羞澀緊致,內壁繃緊,隨著cao入的動作,大股濕潤的粘液從xue口流溢而出,伴隨著令人羞恥的,yin靡的水聲。 “哥哥……哥哥是變態……“ 顧凌洲看著眼前的yin靡景象,驀然明白這是在懲罰自己。 顧鳴珂遲疑著坐上來的動作實在磨人得緊,已然暴露自己心思的兄長索性不再忍,在自己最愛的弟弟帶著哭腔的小顫音中掐著對方的腰轉了個身,俯身將他壓在柔軟的沙發上,扼住腳踝,將那一雙長腿大大拉開,隨即一個挺身長驅直入。 這一下cao得極深,似乎連囊袋都要擠進xue里中,顧鳴珂呻吟一聲,連呼吸都停了片刻。顧凌洲把帶著青筋的roubang抽了出來,又更快地cao了進去,邊緣嫩粉色的軟rou被撐大到薄薄一層,透著脆弱的透明感?;▁ue壁上的嫩軟甚至隨著他的抽插被扯出來一點又被搗回去,接連不斷溢出帶著泡沫的乳白濁液,滴滴答答浸濕了淺色的沙發布料。 無論如何,當真被向來寵愛他的哥哥按在身下,大張著雙腿兇狠侵犯——顧鳴珂琥珀茶色的漂亮雙眸多了一分懼怯,在那撐得他飽漲欲裂的巨物強硬的長驅直入時掉下一滴淚來。 “太、太大了……” 疼的他像是被劈作了兩半,又在疼痛之余被排山倒海般的情潮打了個激靈,嬌柔的內壁像張貪吃的小嘴,緊緊絞住男人的roubang不讓離去,連其上血管的跳動都清晰可聞。 “哥哥……“ 顧凌洲狂亂地吻他,把身下人被領帶綁得嚴嚴實實的雙手高舉過頭頂,摁在沙發背上,翻來覆去地狠狠cao弄,眸中帶著終于得償所愿的癡迷低聲喘息,“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寶寶?!?/br> “不是哥哥對弟弟的愛,從來不是?!?/br> 又一次大力cao入,顧凌洲在仍不罷休罵著自己變態的泣音中掰過顧鳴珂汗涔涔的小臉舔吻其上淚痕,細細觀察著他的表情,在懷中身體猛地一顫,哭聲驟然拔高時微微一笑。 “這里?” 雞蛋樣大小的guitou惡意沖撞了兩三下后旋轉磨壓著那一處特殊的軟rou,少年的指尖無力地抓撓著沙發,那雙骨rou勻稱的長腿勾在顧凌洲腰上,隨著他的每一次沖撞搖晃,腿的主人偶爾會發出承受不住的討饒聲,可他說著“太深”的時候卻刻意收緊了雙腿不讓男人真的撤離,就算迎來了更加兇狠的cao干、被折騰出了哭腔也不罷休。 巨物的頂端驟然撞上一處柔軟,他快要被那陌生的快感逼瘋了,晶瑩的眼淚一滴接一滴滑落,哽咽的呻吟拉出勾子似的蜜甜尾音,之前被馴服地已經能順服吞咽侵略者的軟rou立刻絞在一起,充分暴露出主人的恐懼——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滅頂的快感。 “嗚、哥哥,受不住了,慢一點……慢一點……” 他嗓子里發出的聲音實在美妙,無論叫的是什么,都是帶了哭腔染了饜足情欲的承歡低吟。只一聲就能讓顧凌洲梆硬gun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