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哥哥,甜嗎?【蛋:弟弟的小心思(春夢/心機貓貓的生日禮物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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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鳴珂挑了挑眉收回手,哪怕還在生氣,也差點笑出聲來:他親愛的哥哥難道不知道這樣筆挺的坐姿和一絲不茍的西裝在這樣的場合會有多違和么?旁邊穿著清涼的辣妹已經在悄悄往遠挪了。 好像喧囂的一切被按下的終止鍵,一時間為這人身上的懾人氣場所嚇,在場眾人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連大聲喘氣都不敢——除了他。 “你也知道今天我成年?” 那聲音清澈,酒一樣甘冽,泉水一樣清甜,像百無聊賴的笑,又像是意興闌珊的怒,淡淡道:“你怎么不再晚來一會兒?” 那樣的話這蛋糕就是在你的臉上,而不是在你肚子里了。 弟弟果然生氣了…… 他頂著一張嚴肅的臉坐得端正,在心里盤算著回家后要如何討好弟弟讓他消氣,下一刻就看見顧鳴珂懶懶屈指,沾了酒水的修長手指,輕佻散漫的撫了撫自己唇角,拭下一抹奶油。 顧鳴珂做了個眾人都出乎意料的動作:他將那抹奶油點在了舌上,一邊懶洋洋舔著手指,一邊漫不經心笑,在外人看來,未免太過輕佻。 “甜么?” 他意有所指的暼了一眼男人輕笑,蒙蒙清凌的琥珀茶色眼眸微微放空,纖長稠麗的睫羽投下薄薄陰翳,心灰意懶似的,偏生一片旖旎綺麗。 ——cao。 顧凌洲克制地、冷靜地在心里罵了一句。 混賬東西,從哪里學來——他把“上不得臺面”幾個字從心底抹去——的小手段,撩到哥哥頭上來了。 因為他不得不承認,手段很有用,有用極了。 顧凌洲悄悄變換了一下坐姿。 想必等下又只能自己解決。 小貓崽……真是欠cao。 也許只有心底過火的、不符合自己以往風格的粗口才能稍減心口火燒火燎的痛意,那根在唇角拂過的手指仿佛普羅米修斯盜來的火種,連同他的靈魂和rou體一同點燃。灼燒得他心肝脾肺腎,哪兒哪兒都在疼。疼極了,又品出一絲絲酸甜來。 他的弟弟在向自己鬧脾氣呢,真可愛。 “玩好了?”和顧鳴珂相反,顧凌洲聲音很沉,平日聽著,冰冷冷無情地很,叫人聽著心頭發怵,此刻卻透著予取予求的縱容意味,磁性又低沉,直戳得人心頭發酥。 “我們回家?!?/br> 顧鳴珂哼笑一聲,拿過不知誰的酒水一飲而盡,咂舌吐出一口甜蜜的果酒氣息,顧凌洲的注意力不自覺又凝固在了他沾了薄薄一層瑩潤水光的唇上:他的嘴唇生的并不薄情,唇色也紅潤好看,就好像是剛剛咬過新鮮帶露水的荔枝。 若是猝不及防注意到,會叫人下意識想要俯身親吻。 三好哥哥盯著弟弟可愛的唇瓣好一會兒才驟然反應過來,轉開眼,大腦放空。 不能起反應,太明顯了。 哥哥的反應沒意思極了,自覺對方沒有被勾引到,顧鳴珂也沒了意趣,放下酒杯倏然起身,頭也不回的擺手,姿態很是灑脫,外套沾了蛋糕,索性不要了。 “各位,我哥來接我啦,你們玩的開心?!?/br> 顧凌洲則像只忠心耿耿的大犬,緊緊跟在自己精心守護的寶貝后面,還不忘禮節性的向眾人告別并買單,到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支開了客廳里所有下人。他脫下外套解開領帶扔在沙發上,自己也跟著坐了上去,十指交叉,擺出一副要談心的架勢,內心卻著實無法像面上一樣毫不心虛。他交叉的手指緊了又緊,眉頭微蹙,沉吟片刻才仿佛很是艱難地慢慢開口。 “寶寶,過來?!?/br> “今天是哥哥不對?!?/br> “成人禮物已經派人提到車庫里了,是你一直想要的限量版?!?/br> 他又斟酌片刻,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忽略自己心底熊熊燃燒著的妒意,只得硬著頭皮繼續開口:“今天,……在你的生日派對上,除了我看到的,還玩過更過分的游戲嗎?” 顧凌洲正自顧自拉開窗戶透氣,看都沒看哥哥一眼,聞言似笑非笑回頭,從男人看似一如既往穩重的外表下尋出那一絲被極力壓制的焦躁,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更過分的?指什么呢?!?/br> 他笑吟吟走近,長腿一邁,徑直跪坐在顧凌洲身上,撐著他身后的沙發背,示意了一個快速壓下又離開的動作,靠近時連呼吸都清晰可聞,離開時帶來一陣微風,上揚的眼角微挑。 “像這樣,俯臥撐?” 花看半開,酒飲微醺。 他似乎醉了。 “……哥哥?!?/br> 迎著四月的夜風,那兩個字一入耳便恍惚帶著說不出的旖旎綺麗,就如這若即若離的春風沉醉微醺。 “不對,是指什么?是指差點錯過了我的生日宴,還是那時候看著我——起了反應?” “哥哥真壞?!?/br> 夜晚草木好聞的味道,和著春末夏初似有若無的甜蜜酒香,被月光發酵,在這室內,恍惚有一種叫人血脈紊亂的迷離,就像是,午睡半夢半醒間的一個綺夢。 他緩緩湊近,琥珀茶色的眼眸噙著笑意,清甜的聲音,又冷又壞。 “你還沒回答我呢,甜嗎?” “不如,我親自來嘗一嘗?”